因為篇幅有限,在此我只能真實記錄我經歷的幾個精彩片段,以證實師父之偉大,大法之超常。
那一刻我感到輕飄飄的,一點痛苦都沒有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我躲開邪惡中共的監控堵截,經過曲折奔波第二次來到天安門廣場。因為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當師父和大法遭到誣陷,世人被毒害著不明真相的時候,走出去衛護大法是每一個大法徒的神聖天職。如果我坐視不管,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將會枯萎。
當我背著師父的法,排除怕心,在人山人海的天安門廣場盤腿打手印,以一個堅強的大法弟子的正面形像出現在世人面前時,我感到自己高大殊勝,偌大的天安門廣場好像只剩下我一人。不知甚麼時候,我被二個武警拽著胳膊架空抬到警車上拉到前門派出所。派出所裏擠滿了各地的大法學員,一批批進來,一批批又被清場劫走。
我除了提出上訪訴求,其它不配合任何盤問。警察為了達到卑鄙的目地,晚上對我施行「背寶劍」酷刑,即一隻手從背後往上,一隻手從背後肩部往下像背寶劍的姿勢銬在一起。因兩隻手腕的距離太遠,要銬在一起很難,他們就使勁抓住二隻手往一起拖。我感到胳膊像斷裂一樣劇痛,接著一陣暖流湧遍全身,牽扯的骨頭一下子變軟了,那種痛楚就減輕了許多。
警察繼續變本加厲折磨我,要我馬步站樁,頭抬起往上。一個警察踩住我的腳,監督我保持這種姿勢,還不時的打我一掌,捶我一拳。一個警察抓住我的手,搖晃著手銬,越搖手銬卡的越緊,手銬卡在肉裏,說不出有多難受。進來另一個人高馬大的警察抬起腳把我踢翻在地。拖起我原樣站好後,又進來一個幹幹瘦瘦的小警察點燃一根煙放到我鼻孔裏。不可言喻的痛楚不斷的加劇,加劇……豆大的汗珠濕透了全身,煙熏的淚水和著汗水不停的在臉頰上流淌。
儘管如此,我的心中沒有怨恨,一如既往的平和、善良。也沒有想到妥協,我是不可能妥協的!但是實在是太痛苦了。我就想:手銬鬆一點點就好,哪怕只鬆開一點點都好。還是越來越難受。當我察覺這是人念時,馬上把心一橫:為了宇宙的真理,死又何足可惜?師父的法在我腦海中迴盪:「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漸漸的,我超越了肉體的痛苦,那一刻我感到輕飄飄的,一點痛苦都沒有。
警察解開了手銬,我好像從鬼門關走回來一樣,全身虛脫,雙手已經麻木,失去意識。警察告訴我活動手指,防止造成殘廢。第二天,我被接回本地,四個月後完全恢復健康。
戴著二十多斤重的腳鐐,雙盤打坐自如
二零零零年五月中旬,我第二次被劫持到看守所。我們組織在外集體煉功堅持二個多月後被邪惡「六一零」辦破壞,多個同修也被抓。我和同修們交流:哪裏都是我們的大煉功場。大法是正的,我們學法煉功沒有錯。不能被武警用槍指著就不敢煉了,不能被幹警呵斥阻止就不敢煉了。環境是我們自己開創出來的。
深夜四時左右,同號的六個同修都起來打坐。一會兒值班幹警從天窗上厲聲制止不准煉了。迫於幹警的淫威,同修們一個個鑽到被窩裏躺下了。我沒有動,外面的一切動搖不了我。「常人不知我 我在玄中坐」(《洪吟》〈覺者〉)
幹警的吼叫聲沒有停歇,整個號子攪的無法安寧,所有常人都指責我。幹警就指使犯人扳下我的腿,按住我躺下。但是過來幾個人使了很大勁,誰也按不倒我。好不容易把一條腿扳下來,只要稍一放鬆,不用我動手,我把腿一抬又自動盤上了。幾個回合,她們搞的精疲力盡。最後幹警惡狠狠甩下一句話:「看明天怎麼收拾你。」就這樣我一直盤腿到天亮。
早餐過後不久,二個幹警和幾個男犯人拿著腳鐐打開了牢門,把我叫到門口。一個幹警抬起手劈里啪啦甩了我十幾個耳光,打一下,回過來的力使我的後腦在鐵門上又撞一下。但我當時並沒有感到很疼,過後發現後腦被撞了一個大包。
他們罵罵咧咧的給我雙腳鎖上腳鐐,估計有二十多斤重。說看你有多能耐還敢盤腿?這是死刑犯才戴的刑具,同號犯人覺的很晦氣,煉煉功也罪不至此啊,反過來她們都在為我叫屈。
我很平靜,對大法堅不可摧的信念足以讓我衝破一切艱難困阻。我拿起腳,雙盤打坐,發現腿好像沒有份量,像麵條一樣軟,根本感覺不到腳鐐的存在。
看守所炸開了鍋,二十個號子的犯人都在口耳相傳一條驚人的新聞:那個法輪功戴著腳鐐還在盤腿打坐。眾人都在歡呼:法輪功師父太了不起了!教出這麼堅強的弟子!同號犯人轉而非常敬重我,想辦法減輕我的痛苦,還偷偷為我解開腳鐐。同修們集體絕食,強烈要求解除刑罰。後來每當我經過時,每個號子的男犯人都會圍在門口,伸出手向我翹起大拇指喊:「法輪功,好樣的!」
此後,每天清晨這個號子又出現了一道奇觀:所有人在天井裏列隊站好集體煉功,跟九九年七月迫害以前在外面的情形一模一樣。幹警和武警看見了都是笑笑就走了。
從二樓跳下去,身輕如燕的感覺
我不斷給市中共高層頭目寫信證實大法好,向各級部門大量郵寄真相信,被邪黨市委書記下令國安局查找。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寄信時被發現,劫持到公安局二樓「政保股」,我拒絕提供任何線索,很晚了他們就把我鎖在辦公室下班了。
我認為自己沒有犯法,不能困在這裏等著關押。可是怎麼走呢?我查看了所有情況,只能從窗戶跳下去。這下我又猶豫了,思想產生了激烈的鬥爭,這麼高要是摔斷了胳膊,折了腿怎麼辦?看守大門的門衛拿著手電筒照來照去,被發現了怎麼辦?滿腦子雜念萬千,翻江倒海。
我雙手合十,心裏叫著師父,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我想外面有多少證實法的事要做啊!我一定要出去!奇怪,當這一念定下來的時候,所有雜念都沒有了,一切都變的順理成章。
我決定在凌晨二點半~三點觀看門衛查崗完畢,進出人員稀少時就採取行動。我先把隨身帶的包裹丟下去試一下動靜,接著爬到窗戶上,站在空調箱上正好看到下面有二、三根電線,我攀援下來踩在電線上,抓住一樓窗戶欄杆往空地一跳,輕輕落地,正好避開很深的污水溝,連一點衝擊力都沒有,真是身輕如燕的感覺。
我拿起包裹朝大門口走去,看到二個門衛在值班室歪歪斜斜坐在椅子上。有一個看到我朝中間走,就迷迷糊糊的用手示意我從門衛值班室走。我當時並不知道中間的鐵閘門只有車來了才打開,我就鎮靜的從門衛身邊走出去了。
整個身體定住了,不能動
因為受歷代傳統修煉方法影響,認為要修成大覺者肯定要吃很大苦才行。後來師父新講法出來我才悟到,這一念正好符合舊勢力安排的惡毒檢驗,稍有空子,它們就給我安排所謂的魔難。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迫害到勞教所,這裏的邪惡程度遠遠超過看守所,處處陷阱,處處險惡。如果沒有修煉人的正念正行是很難闖過來的。
五月十四日我從「嚴管隊」被劫持到「轉化隊」,獄警操縱邪悟者利用一切惡毒手段搞轉化。我一直按師父說的做,「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她們每天換一個花樣整人。幾天後,二十多個人圍住我,用最難聽的話詛罵我,看我不動氣,又對我動手動腳,砍頭、扒皮、撓癢。
我想到師父的法:「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我想自己是金剛不動的大法徒,力大無窮。就甩動手臂,把她們都甩開了。她們只要靠近我施惡,我就甩開她們,並希望她們醒悟。她們就要我原地站著。
我想:一天天這樣被搞下去也不是辦法。「轉化」二字對修煉者來說是恥辱,是褻瀆。我在心中發誓:「天地為鑑,如果我今生背棄師父,將遭天打雷劈。」鏗鏘的誓言在廣袤的天地間響起三遍,一種能量包溶了我的全身,整個身體定住了,不能動。她們拖我的手不動,撓癢也不動,試我的眼睛,連眼珠子都不動。就這樣我一動不動站了三個多小時,想起上廁所了抬起腿就走了。她們都怕了,再也不管我,幾天後我離開了這裏。
我看到很多人在流淚,為大法真相而感慨
六月中旬,一個同修告訴我發正念口訣和姿勢,很多同修還不知道。我驚喜師父給了我們除惡的法寶,思想中一下子通透了。就利用各種方法把這個消息傳播出去,並幫助同修理解。師父看到我這顆心,巧妙的安排我接觸到很多同修。
發正念對於解體當時勞教所的迫害形勢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一次,四個監控犯人還是不聽勸告,污辱同修,咒罵師父。我發正念正告:你們還要這樣,讓你們的嘴巴說不出話來。早晨起來,四個監控都咽喉腫痛,像重感冒一樣說不出話來,打了一個星期的吊針才好。從此收斂了惡行。
這種例子很多。對於邪惡的獄警和監控,我們就高密度集中清除其背後操縱的邪惡因素,定其現世現報。她們的物質身體都承受不了,精力耗的太大,就沒有力量行惡了。要麼變好不管了,要麼就逃走。後來很多監控都幫助我們,所以我們學法、煉功、發正念都能夠堅持,新經文都能夠及時得到。
另外空間的邪惡看到我們整體力量太大,又把我們分開,我被劫持到「生產隊」。雖然我不做奴工,但每天晚上都要跟著監控到生產車間去,直到幹完活回來。我抵制不去,白天也不去。隊長叫七、八個犯人把我抬過去,我就一路「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喊過去。
在車間,我大聲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天安門自焚疑點,大法學員遭受的殘酷迫害。隊長氣急敗壞的叫人抓住我,蒙住我的嘴巴。我想像自己力可劈山,誰也阻止不了我。真的,很多人都沒有按住我,站起來我又開始講,並呼籲大家用正義良知支持法輪大法。
另一個隊長指使監控犯人用話筒唸誣蔑大法的廣播稿,妄圖壓住我的聲音。我衝上去喊:林娜,你不要念!誣陷大法要遭報應的。她哆哆嗦嗦的,念了幾句就沒有聲音了。
我一邊講真相一邊流淚,講完後背《洪吟》,背完後吟唱《普度》、《濟世》。四百人的生產車間鴉雀無聲,我看到很多人在流淚,為大法真相而感慨。
容貌不衰老也驗證了法輪大法的偉大和神奇
從勞教所回來八年,我奔忙於講真相救眾生的各種事情中。因為我明白了全盤否定舊勢力的法理,找到自己以前受迫害的根本原因,所以一直做的很平穩。很多看似危險的時候,在我這兒就化解了。
還有,修煉大法十六年,我人的表面肉體出現不老化的超常現象,已經四十一歲的我看上去像二十七歲左右。今年九月我去新學校看望女兒,女兒的新同學看到我的背影,還以為我是新生呢。
十一月我坐長途列車去看望獄中同修,與鄰座的婦女打招呼,我稱呼她「阿姨」。交談中知道她兒子與我女兒差不多大,我意識到稱呼錯了。問她年齡,她比我大一歲,忙向她道歉,改口稱呼她「大姐」。四排座位的旅客都瞪大眼睛看著我,說怎麼看也看不出你的年齡與她差不多。我拿出身份證給他們一一過目,自豪的說:「我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才會不衰老,我的容貌不衰老也驗證了法輪大法的偉大和神奇。法輪大法是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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