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一九九六年春,一天,我有幸從一位同修那裏得到《轉法輪》,但我這個大字不識一個的家庭婦女,聽別的同修說修煉要看書,我手裏捧著寶書卻不會念,心裏真著急。當天晚上做夢,記的是一個手拿拂塵,挽著髮髻的白髮長者,過來與我談笑,他把拂塵在我手捧的寶書上空揮了一下,示意我能看書啦;他又把拂塵朝空中揮了一下,示意我能上天了;於是我就上了天,在天上我只是看到一望無際的樹林,靜靜的。當時我心裏想,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長者在下邊朝我將拂塵往下一揮,我就一下子落下來了。隨後長者隱去了,我就醒了。捧起寶書一看,呀!書上的字我全能認的了!看到哪一行,哪一行的字就凸出來。從此我就開始了學法煉功。奇妙的是我這雙眼,至今也就是只能看大法的書(包括師父所有的講法),看常人的書仍然和以往一樣,一個字也不識的。
二、悟道
得法後,我不斷的遇到過心性關的事。記的有一次我騎自行車去市場,見路邊有人賣杏子,就順手拿一個嘗了,嫌酸不想買,賣杏人破口罵起我來,罵的很難聽,我就沒好氣的扔下五毛錢要走,他不要錢,還是罵。我一下子火了,與他吵起來,吵的很兇。回家路上,狠狠的摔了一跤,褲腳劃破了,左胳膊彎處骨頭撞碎,小臂骨折,折斷的骨頭嚴重錯位,肌肉收縮,左胳膊比右胳膊短了許多,可我就是沒覺疼。趕到家,孩子們慌了,我說沒有事,你們放心吧。我摔跤悟道,想到《轉法輪》中大法學員被車撞著,人家心正,就是沒有事。今天自己摔成這個樣,是沒有聽師父的話,沒有守住心性,和人家幹起來了。我心裏說:師父,弟子認錯了。因為不疼,我也該幹啥還幹啥,同以往一樣,不幾天後,不知不覺折斷的骨頭自己接好了,我悟到是師父在承受中呵護了我。一天,某同修讓我幫她搬一塊很沉重的大方石板,當然她不知道我前面遇的麻煩,我也沒推辭,就上前幫她抬,一用勁,已經接好的骨頭又給抻開了,我也不介意,還是該幹啥幹啥,不幾天又自動接好了,一切恢復正常了。我悟到又是師父呵護了我。
三、聽法
「七•二零」後,邪惡最瘋狂的歲月,我和幾位同修,幾次去北京證實法,雖然沒文化,但在信訪辦,也能與同修一起,堂堂正正的向那些官員講大法的美好,他(她)們還認為我是領頭的,回來後,有一天,我得到了同修送來的新經文《心自明》。開始,還是習慣觀念認為自己不識字,不能看吧,就向身邊常人求救,可他們都說「不識的」。正在著急,突然像是師父的聲音進入我耳朵:「心自明 法度眾生師導航 一帆升起億帆揚 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 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 堅修大法緊隨師 執著太重迷方向 船翻帆斷逃命去 泥沙淘盡顯金光 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相 待到它日圓滿時 真相大顯天下茫 」,聲音洪大清晰,語速快。隨後我看著經文馬上能讀了,讀了幾遍就背下來了,新經文牢牢打入我的心裏。我想:師父啊,您管著我這個不識字的弟子啊,在您導航的修煉路上,我只有精進再精進的份。我的眼裏充滿了激動的淚花。
四、脫銬
二零零二年一天,我到偏遠的鄉下老家發真相材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惡警用手銬把我的雙手緊緊銬住,並聯在椅子把手上。開始我用人心對待,大喊「放開我!放開我!」越掙扎勒的越緊,鋼環銬進皮肉裏去了(至今,手腕處留著邪惡迫害的傷痕)。惡警A譏諷我,叫喊:「你求你師父啊!讓法輪給你把銬子剖開呀!」我立刻想到了師父在廣州講法時說危難中求救師父的法,就在心裏默默的求師父:「師父救我!師父救我!」神蹟出現了──銬進皮裏的銬子「啪」一聲開脫了!這一下震驚了邪惡,剛才邪氣高漲的惡警A呆呆的說不出話來。中午,他們吃飯回來,單不見惡警A。從這幾個人神色和語態中,我知道其人在街上遭摩托車撞了。我就朗誦能背下的師父的經文給他們聽:「人無德,天災人禍。地無德,萬物凋落。天無道,地裂天崩,蒼穹盡空。法正,乾坤正,生機勃勃,天地固,法長存。」(《精進要旨》〈法正〉)在場的警察都靜靜的不說話,低下了頭。
五、真念
「七二零」後那幾年,因為我公開去北京證實大法,當地派出所的惡警對我盯梢、監視,但我一點都不怕他們,因為走的是最正的路,我心裏只有大法。我照常出去發資料講真相,天天不落。有一天,兩個惡警猛敲我家的防盜門,我和他們對視了(註﹕當時我家防盜門是鐵籠式的,向裏、向外都看得很透)。我知道他們又要來干擾、糾纏,就一下子坐下,雙盤打坐,單手立掌,兩眼直盯著他們,發出強大正念,心中集中一個念頭,就是:這是大法弟子的家,由師父管著他的弟子,任何邪惡進不來門!兩個惡警一看,立刻慌了神,掉頭離去。以後,惡警就再也沒有上門。在此,我又深深體悟到師父講過的法,大法弟子動真念,都是有威力的。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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