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時起,每天給學生上課前在黑板的右上角上寫上「真、善、忍」三個大字。講課時根據學生的情況總是每天給學生念幾段《轉法輪》。大法深深的吸引著這些孩子,班裏出現了矛盾,打開《轉法輪》請師父指教,一切矛盾迎刃而解。課間休息時教給學生煉動功。班風變了,校風也變了,以前的畢業班在畢業前夕時常找鄰村學生打群架,有時家長也參與其中。我教的畢業班,教室的牆上掛著「文明班」的獎旗。教室內窗明几淨,桌凳排列整齊,學生不打架不罵人,爭著背書,比看誰功煉得好。一家長說:「俺這怪小兒,叫老師教的像變了個人。」我說:「這是李洪志師父教大家真善忍的結果」。學生們都以「真善忍」為座右銘,都在努力的做好人。
有一次鄉召開各小學校長會議,會前聯校校長叫我打坐給大家看。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我打坐三十多分鐘,當我睜開眼時辦公室內外,男的女的也都坐在地上學煉靜功,他們的腿雖然盤不到位,但那份熱情,那份真心令人感動,好多人表示要學煉法輪功。聯校校長當即把煙扔掉,好幾位片區的校長都說要煉法輪功,並向我要《轉法輪》學看。
正當我求人到外地請《轉法輪》時,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開始了,好多善良人都為我擔心。
因為我多次花錢求人打印資料,在班上公開發給學生帶回家去發放。有人說:「六十八個學生不告你,六十八個家長可不一定!」當時我沒多想,也沒害怕,泰然處之。俗話說:人心都是肉長的,作為家長他知道:家長管不了的壞孩子變成了好孩子,學習成績好,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校長們為我打掩護,村支書為我保證,家長們都說:「這是最好的老師。」我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的呵護。
十六年來,我沒吃過一粒藥。走路上樓都是一身輕,在我五十二歲那年單位組織去北京旅遊,三十三人的團隊登上八達嶺頂峰的只有十九人,我是其中之一。我今年六十五歲了,生人見了總好問,大媽今年五十幾了?
師父讓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講真相我首先是鄰居、親朋好友、老師、同學、而後是以前意見不合的人(文化大革命的對立面)、路人、陌生人。
零九年暑假期間,為救大姐夫和姨表弟退黨,我親自去東北(牡丹江)一次,每人給了真相小冊子、《九評共產黨》和真相護身符,他們明白真相後,高興的退出了邪黨。
在火車上,去時講退了十三人,回來時講退了三十幾人,我坐在車廂的後頭講真相時,乘警也過來聽一會。當我到達終點站時,就在我坐的車桌前放著一把錢,五十元的一張、二十元的一張、五元一張、一元的三張共計七十八元,車上人員上上下下絡繹不絕,當我起身背包時,同座的女人硬是把這一把錢塞到我兜裏,眾生明白了真相真心的是想幫助我們啊,錢不在多少,那是一顆顆金子般的心,那麼讓它發揮更大作用用來救度眾生吧!回到家我如數的把錢交到資料點。
因為某種原因一營養講師退還我家兩千八百元錢,第二天我如數退還回去,該營養講師激動的說:「煉法輪功的就是偉大!」我趁機給他們各種真相小冊子8本,他們都高興的收下了,做了三退,並說:「請媽媽放心,我一定把媽媽的心願講到全國各地去」。
十六年來,我時常把大法的美好展現給周圍的人,我嚴格要求自己,注意言談舉止,做事先考慮別人,圓容好家庭,處理好婆媳關係。用自身的形像證實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神聖功法。
在修煉的路上有進步也有不如意,但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了。記得在一次勸三退時,面對高中要好的同學,講道理她認可也三退了,給她護身符時她不要,說不相信能管用,還說甚麼吃共產黨喝共產黨還反共產黨之類的。當我想發火時同修(同學)發正念幫我,我沉默了,火消了。回到家翻開寶書《轉法輪》那頁正好是針對我發火講的法,是呀向內找,還是我沒有講透,急躁脾氣一上來就忘乎所以了。再看一說就炸的,不就是在說我嗎,和同修也發火,給她週刊她不要,我著急上火;她說我沒有老頭沒人管我上火;她不來學法我生氣;這哪像個修煉的人呢,整天說信師信法堅定不移,我做到了嗎?
究其原因還是被一些假相迷惑,遇事不理智清醒,碰到問題放不下自我。
今後一定要以法為師,以法為大,堅定的修去各種執著心,每天堅持煉功學法,努力做好三件事,時時處處記得是師父的弟子,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徒,精進實修、返本歸真、隨師把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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