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我患高血壓、高血糖、脂肪肝,一次小腸出血後長年拉稀,特別不好的是家族有「三陽」遺傳病,(先小陽後大陽)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都肝硬化先我永遠地走了。還長年頭腦像開飛機的聲音一樣響著,經常惡夢連連,幾十年的關節炎,有時爬三樓很困難,甚麼肩周炎,腰痛病、皮膚病、甚麼眼睛老化,聽力嚴重退化(將近一生中耳炎)鼻出血等。反正五十歲未滿時人像要快死了,像個木偶似的,單位也讓我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當時在氣功高潮中,為了身體好,學了好多種功,花了許多錢,結果沒用。得大法,各種疾病都沒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和修煉人後,我和老伴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家被邪黨搞得雞犬不寧,八次被非法抄家,他們好比強盜一樣,翻箱倒櫃,翻得亂七八糟,若當時把情景攝錄下來的話,真的超過土匪,家中老人嚇得住醫院,兒女哭聲連天(說實話,我們的家庭都是誠實人,沒見過這種場面,沒受過這種衝擊)眾鄉鄰看到戴著手銬的我被帶走時,一個個神情……。當時真是黑雲壓城,但我們從沒有被邪惡的表面瘋狂所嚇倒。這在正與邪的較量中是必然的,但只要聽師父的話,按師父講的法去做,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下面講一講發生在我身上的四次被撞卻安然無恙的神奇事,見證修大法的超常和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修煉的弟子。
第一次被撞
那時我修煉沒有多長時間,騎著自行車過馬路回家,當時前輪剛拐向時,一輛同向摩托車飛馳著把我的前輪猛地撞了一下,自行車和人重重的摔在馬路上,前胸著地,當時痛得爬也爬不起來,就在此時一輛公交車就貼著我身旁開過,當時沒怎麼怕,後忍痛爬起過馬路後,反而怕了好長時間,心想沒師父護佑,命要沒了,不摔死也給那大客車壓死,而我身體甚麼也沒摔壞,過了兩天好了。
第二次被撞
我駕著輕騎送孫女去上學,時速約三十五公里/小時,當駛出障礙物視線時,發現前十多米處停放著一輛鐵的平板手推車,在我行車道同一邊,朝向我前進的方向停在那裏,我雖減速避讓,結果還是撞上那平板車的一角,那板車就地三百六十度打了一個圈,給板車後鐵腳靠著水泥路旁邊的泥路交接處插入泥裏才停住,我直摔出去約六到七米,兩手及手臂全擦破而流血,車子約拋出三至四米,且把孫女壓在車底下,就在那時心裏直喊師父幫忙,師父救救我們,我那時也不管傷痛和出血,連爬帶走的回過去把壓在孫女身上的車掀掉,此時的小孫女從地上爬起,嚇呆了,不哭,我問她痛不痛,她只是搖搖頭。這車八十斤以上,結果啥事也沒有,車也沒壞,我忍痛仍把小孫女送去讀書。回來後我打坐一個多小時,疼痛逐漸消失了,兩天後手及臂也都好了,如果不是師父幫著護著,爺孫倆不知要到何等地步。
第三次被撞
在孫女讀高中一年級下學期,那時孫女身體較差,常感冒發低燒,常回家(住宿生)或上醫院,為了讓她少缺課,在校外租了房居住,讓老伴陪護著,而我開著要近一小時的路程的電動車兩頭來回跑(不是每天),加上家有八十五歲,患有老年痴呆,大小便失控,全身褥瘡的母親離不開我,那段時間真把我弄得身心交瘁。
有一天,我送老伴去租住房後開著電瓶車回家,此時天已黑,在十字路口被一輛摩托車撞了,當時甚麼也不知道了,醒來時已在醫院了(後來知道時已是被撞後近一個半小時了,又知是被一個二十一歲剛會駕車的且摩托車是借來的無牌無證的小伙子撞的)。後來又聽崗亭值班人講:當時聽到很響的一聲,小伙跌在自己的車旁,看上去沒問題,說我和我的車跌出約有五米,朝天躺在路上一動也不動,像死了,頭上還在出血,地上一大灘的血,搪塑板飛出十多米洒了一地,圍觀的人都說:這老頭肯定死了,因這地方車禍死過好幾個人了,有人打了「一一零」交警到了又打了「一二零」。當聽到醫生在說醒了醒了時,我正躺在醫院的小推車上準備給我去做CT,馬上醫生問我哪有錢,我用右手指了一下口袋,他們在袋中拿出共有六百元,聽他們說邊掛號邊去做CT,當時我全身極痛,痛得無法承受,人也時昏死時醒,CT出來後,老伴、女兒都來了,醫生說腦震盪深度,是深度腦震盪,後來老伴說:當時你還在說,我不要看,我要回家,我不會有事的……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會幫我的,但是身體動不了,全身都痛,左肩、臂更痛,稍微用力動了一下又昏過去了,到了觀察室醫生給我掛水,我說不要掛水,我要回家,剛說完頭部稍動了一下,眼前一黑天旋地轉又昏過去了,一會兒又醒了,醫生說:人還沒脫離危險期,觀察七天才能定下來,我們給你掛的消炎水,聽話;你撞得不輕,要幾個月治療,你要配合得好今後後遺症少一點或是小一點,否則以後的日子你不知怎麼過,人經常要發暈的,不要老想回家。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會幫我的,會管我的,不可能有甚麼後遺症的。醫生只是朝我淡笑:「撞成這樣了,嘴還硬……。」
此時同修們來了,都求師父讓我快點好,我也在求師父:我不能這樣躺在醫院裏的,對大法要有影響的,是弟子的過錯。
第二天,撞我小伙的叔叔買了點東西來表示歉意(叔說:他本人也知錯了,不敢來,怕我們會……),當時我和同修老伴對他說:事已發生了,你侄不是有意的,他也摔痛了,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有我們的師父保護的,不會有甚麼事的,更不會訛你們的,只是要告訴他,今後開車要注意點,千萬不能快,這次你們撞到不是煉法輪功的人的話,說不定兩家人家都難過了,被撞人不一定短期內會恢復,撞的人費用不一定會少。
第三天,撞我的小伙也買了點東西來看望我;一再表示歉意,到第四天下午三點左右,我還是那樣不能動,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特別頭不能動,只要頭稍一動,還是馬上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暈過去。當時我恨自己,忙了家事放鬆了三件事。如果這樣下去,對大法會造成不良的影響。師父啊……我的眼眶濕潤了……到四點多點時,叫老伴再試試把床搖高一點,當時一心想回家,在此也懇請師父幫著點,奇蹟出現了,人可以坐起來了,一點不暈,眼前明亮,接著立即去了衛生間大小便。完了又想下樓,開頭是老伴扶著,下了一個樓層我不讓她扶了,繼續下一層樓,最後下到底層一點事都沒有。不但頭不暈而且好像力氣大了好多,最後走出去在醫院門前小廣場上溜了一圈,此時的我像小孩一樣哭出了聲音,心裏對師父的感激無法用語言形容,老伴也同我一樣眼睛裏含著激動的淚花,師父呀師父,是你把我們從地獄中除了名並撈了起來,今天又是您把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我無以言表。當時只是流淚,甚麼深度腦震盪,甚麼七天危險期都不對,修煉人的人生道路一切是有師父安排的!
到了第五天(實際四天)上午查病房時,我對醫生講:「我好了,我要回家了」,當即醫生對我說:「你要弄清楚,這不是兒戲,不是可以開玩笑的,你年紀不算大,不想過好日子啦?撞的這麼重,不一次性看好,今後要老發病的,你哪受得了」,我心想你們說的沒有用一切師父說了算的,當時女兒也不讓出院,雖我有些虛,可能血出得多了,但我堅持要出院回家,在我堅持下,只能同意讓我出院,女兒要醫生多配點好藥帶回,我說:在這裏也沒吃藥,帶甚麼藥呢?醫生也感到奇怪,怎麼一下就好了呢?確實常人是理解不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超常的,因頭上那個洞還在流著血水,讓醫生處理一下,下午結帳回家時,同病室有一個陪護她父親的劉姓婦女(四十多歲)攔著要我們的電話號碼,說:你們學了法輪功人的思想會變得這麼好,不但不與撞你的人爭吵反而關心他們,而且傷痛好的出奇的快,我也要煉法輪功了,沒有你們的電話找不到你們。以後這婦女真走進了修煉的行列。
回到家的第六天仍全身痛,特別左手不能動,抬都不能抬一下,稍一抬鑽心痛,後來知道左肩鎖關節脫臼,怪不得左手有往下沉的感覺,上半身血衣沒剪掉躺在床上,還得老伴服侍,心想還得請師父加持,讓我好得快點,弟子要煉功,還得做三件事,房屋還沒裝修好,女兒馬上要結婚等著用,事故還沒處理好,他們的摩托車還被交警扣著。
當時只能聽師父的講法,還是躺著左手疼痛減輕點,到了第七天晨煉,看著老伴煉,很是羨慕,也想煉,我就艱難的坐了起來,慢慢的移到床邊,腳也伸到地板上,想站起來試試,但人站不穩,特別左手動一下鑽心痛,看她煉到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時,我想:師父幫忙加持我,此時一鼓作氣站立起來了,奇蹟又出現了,兩隻手隨著煉功音樂上下自然的來回飄了起來,左手也感覺不那麼痛,此時我倆情不自禁的眼淚潸然而下,師父呀師父,只有師父幫著才能好到這種程度。當場我換衣擦身(當時天已熱)。
通過煉功好像身體已經基本恢復,下午電話告知撞我的小伙,明天到交警處給你了結撞車事件,第八天上午我們一起到了事故組,交警問了些情況後說:撞車小伙負全責,對我說:你算一算包括醫藥費、誤工費、護工費、營養費、修車費……,一起需要多少錢,我說:因為他不是有意撞我的,而外出打工也不容易,雖撞得這麼重,而好的這樣快,全靠法輪功師父幫的忙,要不然我和我家不知要遭多少罪,他們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煉法輪功的人是不會賴人家的,都聽李洪志師父的話的,嚴於律己寬於待人的,小伙子今後開車一定得當心點,慢著點,一定要接受這一次教訓呀。至於費用麼,我對著這個警官說:我放棄對方賠償的要求,並要求交警把他的車子快點歸還,以便他使用,在小伙與家人不停的點頭(磕頭)感謝話聲中,警官講:(朝著他們)你們碰到好人了,我做了大半輩子交警,大大小小的事故處理了無數件,今天第一次碰到,他(指我)的境界太高了,至於車子,你的(指我)車子自己去取,(兩輛車已被交警拖至專門停放場地)他的車子沒收,還要罰款,最後我再三為他們求交警放他一碼,他也怪可憐的……
結束後我要求他們把我的車子拉到修理處,下午他們開來一輛麵包車叫我領著去認我的車,到了場地我也險些認不出自己的車,除了電瓶甚麼都壞了,幾個人抬上車後拉至專修店,修理工說:換一部新的吧,經測量電瓶還可用,其它無法修復了。當時我對小伙子他們說,你們可以走了,今後甚麼事都與你們無關係了,此時小伙的叔叔拿出約一千元要給我,並說表表心意,你們法輪功的人太好了,並一再說感謝!謝謝!我說:不要謝我,這是我們的師父教我這樣做的,謝謝我們師父吧,此時他們幾個人都喊起來了:「李洪志師父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最後我又說:錢我不會要的,我是有師父保護的,今後絕對不會有事的,也不會再來找你們的,放心去吧,請你們切記剛才講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危難時喊李洪志師父幫助,好了走吧。他們又一次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洪志師父好」慢慢的離開了。當時在修車處的人知道事情的前後經過時都說:煉法輪功的人的思想境界太高了,李洪志大師的威力也太大了……當然我的一個親戚對我說:憨大(傻子)給錢不拿,錢也不多,醫藥費五千左右,買輛車又要二千多。
沒過幾天感到身體恢復了,肩臂手都不痛了,當我揮起十八磅的大榔頭在敲牆裝飾時,我的親朋好友陸續來看望我,當時他們感到奇怪,問沒被撞還是我們聽錯了消息吧?我只是給他們講著法輪功的神奇,超常和美好。
第四次被撞
我騎電動車並帶著老伴正常行駛在自行車道上回家,一輛小轎車突然從人行道上往自行車道上駛下來,把我開的車撞個正著,我自然的腳從踏板上往地上踏,但還沒踏到地時,腳踝骨處被小轎車的前擋板和自己電動車的踏腳板的邊沿口紮住了,痛得直叫,第一念師父幫忙腳不能斷,我還要做證實大法的事,老伴呢往一邊摔了出去二到三米,褲子襪子都在地上磨破了,但她立即爬了起來,轉過去跑到小車處喊著快倒車,快倒車,此時駕駛員才意識到我的腳紮住了,倒車後我腳此處就腫了起來還出了血,褲管處也開了一個口子,又痛又麻,不能踏地,駕駛員從車裏出來後,立即和我們打招呼並承認自己此時在望別處(沒專注前方),事實也是這樣,我老伴看見他在看別處並把車開了下來的,他問我的腳,又問老伴是否摔壞,是否要去醫院看看。我們說:不用了,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有甚麼問題的,雖然兩人都很痛,但還是心平氣和的對他說:你開車得注意,小心,當心,不能隨便馬虎,今天你是碰到我們煉法輪功的人,否則後果不可想,我們都是六十幾歲的人了,要叫一般人,能沒有問題嗎?過了一天我腳就消腫了,老伴身體也不痛了,這不又是師父在保護著我們嗎?確實師父要保護到我們自己能保護自己為止。
通過十多年的修煉,本來五十二歲時眼睛老化戴上老花鏡了,而現在六十五歲了,反而眼睛視力變成一點四或一點五了,不需戴老花鏡了。一次在市洗腦班上我講了這情況,六一零他們說,你們法輪功人專門憑自己的感覺說話。此時台子上有一台筆記本電腦開著,我把一排比較小的字讀出來給他們聽,六一零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看了一下這排字,他不得不承認我的視力比他還好,也就是說我沒憑感覺在瞎說,我繼續說:我的耳朵幾十年中耳炎,也去醫院耳科看了幾十年,沒用;一個耳朵鼓膜大穿孔,一個小穿孔,五十歲不到聽力嚴重減退,別人跟我說話感到很費勁。但修煉了法輪功後,聽力逐漸恢復了正常,與年輕時差不多,有一次陪岳母去醫院五官科檢查時,對一個耳科專家醫生(副主任)說:我犯了一生的中耳炎,吃了不少藥,滴耳油滴了無數瓶,沒用;還是流膿水,有時緩和一點,現在煉了法輪功兩耳都好了,這個老醫生一臉嚴肅的說:不可能的;我做了一生的耳科醫生沒聽說過,年齡越大越差,最多保持不變。但我堅持自己是不說假話的,突然,這老醫生站起來走到我身邊,用手把我一拉叫我坐下,就在他桌上拿了一個喇叭形的小東西往我耳朵一插,他頭上的反光鏡配合著在我的兩個耳朵中照了幾遍後說:你沒瞎說,這右耳穿孔卻很大,現在鼓膜都長好了,但不要說煉法輪功怎麼的,共產黨要……我接著講:我說的是事實,法輪功是神奇的、超常的、是有威力的,因我在說我自己通過修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變化,我語調平和,在場的二個警察(一個六一零的和一個派出所的片警)和二個陪護人都沒講話,在醫院時我也對在旁邊桌上的眼科醫生說:煉了法輪功我的老花鏡不需要戴了,視力和年輕人一樣了,不相信給試試。這個醫生說:我聽說過煉法輪功對身體確實是有好處的。
總之,在這十幾年的修煉中,魔難不少,苦頭也吃了不少,但換來的是思想純潔和身心健康,同時真正體會到了修煉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的真理。以上的經歷用事實證明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