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大法以後身上別的病全都好了,只剩下右手上頑固的皮膚病,就差那麼一點,只剩幾個小水皰,可它就是不好。儘管這樣我也很高興,畢竟有希望了。可是好景不長,半年後我右手上的皮膚病開始時好時壞不斷的反覆著,因為不耽誤我日常生活和學法煉功,我也沒太在意,只是更多的去學法,發正念,向內找,仍不見好轉。
直到二零零九年越來越嚴重,先是癢,再起小包,然後起繭,開裂,最嚴重時整個手水腫,開裂的口子往裏爛。導致不能正常工作,回家休病假。
其實我心裏明白,修大法後執著著右手的這顆心一直放不下,導致最後被舊勢力抓住把柄,不斷的在右手上做文章,使我的思想走得更偏。例如:一、我一發現自己有顆不好的心就想:我這顆不好的心能不能被舊勢力邪惡當成把柄來迫害我;二、我的右手一癢時就想:舊勢力又抓住我那顆人心來迫害我;三、我得多學法,心裏裝著法,修得高了,邪惡就不能迫害我了;四、我得多發正念解體迫害我的邪惡;五、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你舊勢力沒有資格考驗我;六、我得好好向內找一找是哪一顆心被舊勢力抓住把柄進行迫害。
在行為上我一有空就學法,多發正念,向內找,可是收效不大,只是好幾天或一兩個月,然後是更嚴重的迫害。其實,我心裏非常清楚,此時的這個「我」的想法和行為都是為了擺脫舊勢力邪惡的迫害。可是就是不知道錯在哪裏,被舊勢力牽著走,越想擺脫反而陷得越深。
有時覺得帶著治病的心學法不好,可是轉變基點還是為治病而轉變,不學吧那就更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了。發正念時覺得基點不對,是為了這個手而發正念,可是改變基點發正念時還是覺得是為了這個手的問題而改變基點,還是有求。向內找也是一樣,找也是有求,不找也是有求,反正是左也執著右也執著。我已經到了「執著太重迷方向」(《洪吟二》)的地步了。
雖然到了這種地步,我也堅持做著三件事。我堅信師父,心中堅定著一念:我一定能走出來。
終於,在二零一零年十月的一天,一位和我見過兩次面的女同修看見了我的手,主動和我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的交流,她和我談了她對病業這個問題的看法,大意是:她最不願看到大法弟子一難受就立掌發正念解體邪惡(因為欠債要還,自己該承受的就承受);她自己在遇到病業關時都是快樂的接受,如果長時間沒有關、難就想:是不是師父不管她了。在過關、難時坦然接受,覺得累了就休息一下,睏了就睡一會兒,不把它當回事,很自然就好了,過去了。
聽了這位女同修的交流,我一下找到了我錯在哪裏,那就是:沒有真正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沒有真正的在法中修。從開始的遇到關、難就多學法,多向內找,多發正念「解決問題」,發展到最後,一遇到關、難就多學法破除邪惡、舊勢力的迫害;多向內找,找有哪顆心被邪惡、舊勢力當成理由迫害;多發正念解體迫害我的邪惡、舊勢力。這些做法表面上沒有錯,但心底的出發點錯了,出發點是把這些當「方法」、當藥,來「解決問題」,來「治病」。結果導致思想中裝著邪惡裝著舊勢力,一有問題首先想到的是邪惡和舊勢力,而沒有真正的時時按照師父的要求提高自己的心性。
找到我的誤區後,首先,我放下那顆緊張的解決問題的心,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回走。我不再去想邪惡和舊勢力。右手出現痛、癢、難受,我就在自己當時所在的層次中想:這是在消減業力;這是師父安排給我提高心性的機會;這是師父安排給我提高層次的機會。謝謝師父!
第二、我不像以前那樣急急忙忙,得了空就學法。而是把心放輕鬆,純淨自然的捧起《轉法輪》靜靜的學法。不給自己規定學多少,也不規定學多長時間,就靜靜的看,不論看多長時間,覺得睏了就睡一會兒,醒來後再靜靜的學法或者聽廣播或者看週刊。我不和時間較勁,我不和學法多少較勁,我不和睏魔較勁,順其自然。慢慢的我能學法入心了,慢慢的看到了法的深層內涵。雖然我看得慢看得少,但是字字入心,句句入心,師父不斷的把法的內涵點給我。
第三、不亂發正念。從找到我的問題後,我不再過多的亂發正念,因為只要我在法中修,聽師父的話,真正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好三件事,我遇到的關和難都是師父安排的。我只有無條件地向內找或者心不動,相信師父,沒有任何問題。我們大法弟子發正念解體干擾正法的邪惡,救度眾生,這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也是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只有在四個正點發正念時間才想到舊勢力和邪惡,講真相需要時才發正念解體邪惡。
「助師正法,解體邪惡,救度眾生,沒有一思一念是為自己」,這是我現在發正念的基點。
從此以後,我的日常生活、工作中,學法煉功中,做資料時,我的思想裏沒有邪惡和舊勢力,只有師父和大法,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去面對我遇到的問題。兩個月後,邪惡自滅。
以上是我針對過病業關的交流,給在關和難中還沒走出來的同修做個參考。交流中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