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的我兒子在哈市教師學校進修的一年,因為家庭經濟條件不好,我也在當地給人打工。一天,我公公突然病倒了,醫生確診為胃癌晚期。就在他臥床倆月後,婆婆也因為直腸癌晚期住院了。我可怎麼辦?也知道心性關來了:老人需要照顧,我去不去?這時常人朋友跟我說:你婆婆對你那麼壞,啥都不管你,像她那樣做老人的也太偏心了,這回你也別管她。
我意識到這些話是在往起勾我的執著心。這時候師父的法打進我腦子裏:「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洪吟》〈圓滿功成〉)我叮囑自己一定要守住心性,修煉人不就是要放下名、利、情嗎?不就是要事事為別人著想嗎?我要聽師父的話,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呀。
於是我辭掉工作,回家照顧兩位重病的老人。我任勞任怨,細心的照料公公和婆婆,善待他家的親人和朋友。還經常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邪黨對大法的誣陷和迫害。常人信神的底線太低了,講真相不能講高了,而是要順著他們的執著講,真的是苦口婆心的才能救了一個人呀。我儘量按照大法的要求做的更好些。我發現當我們真心為別人著想的時候,對方是能感受的到的。公公婆婆都說我這人真好,對待他們就像對自己的父母一樣親,都說我這法輪功沒白煉。
是呀,那段日子裏,我身體累了些,心裏卻是很踏實。我每天想的就是為別人好,就是講真相救人,只要能有利於救人的事我就主動去做好。雖然表面上忙了些,三件事卻一點兒沒耽誤。我每天擠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家人也都支持我。這或許就是師父講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吧。
就在我忙著照顧老人的時候,兒子又把對像領回家來,倆人要跟我商量他們結婚的事。這時候正趕上我公公病重,還吐了不少血。我說沒時間,改日再談吧。結果那女孩兒要跟我兒子分手。我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人怎麼能這樣?這麼不看事兒,還敢威脅我?這時我感到壓力真是太大了,真的有點兒咽不下這口氣。可是煉功人又不能跟常人一樣去爭鬥,還得高姿態。我想起師父說過「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精進要旨》〈清醒〉),於是暫時壓住火氣不發作。
可沒想到剛到婆婆家,妹夫又打電話說妹妹病重送進了手術室,讓我趕緊去看看。我叮囑小姑子照看一下公婆,並答應很快就回來。
然而去醫院的路上,兒子又來電話說那女孩兒的爸媽馬上就到了,說是咱們今天就得商量結婚的事兒。我跟兒子說我正往醫院趕,咱家裏按下葫蘆瓢起來,媽媽真的沒時間,就把電話掛斷了。一路上我的眼淚就像斷了線兒的珠子怎麼也止不住。這不真的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舉的吃苦中之苦的例子一樣嗎?可是我哪有那麼大的容量呀?我在心裏默默的求師父幫幫我。
來到醫院,手術室外站滿了我的家人和親朋。看到哭過的淚眼,家人問我怎麼了。聽我說完,不修煉的嫂子連忙開導我:你別難過。你是不是修「真、善、忍」的?遇事得忍,還得對人善哪。怎麼連孩子這點事兒就放不下了呢?孩子的婚事早晚得面對,問問女孩兒的父母有啥要求,能滿足的儘量去滿足。女孩兒怎麼表現你都別計較,讓她父母自己看著唄。這才是修煉人大善大忍的表現哪。
聽了這番話,我真的很震驚:常人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分明是師父借她之口點化我呀。我的悟性真是太低了,又讓師父操心了。於是我去病房安撫一下妹妹,急急忙忙往家趕。
我熱情的接待了親家,並說了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我說我們會儘量滿足孩子的要求,叫你們做父母的放心。結果女孩兒說婚後不和我們兩位老人生活在一起,她想要我們現在住的房子。我答應了,並承諾在他倆結婚前就出去租房住。可沒想到女孩兒說還得辦理房屋更名手續,變成我兒子的名,現在就得更正過來。
我還是同意了。女孩兒當場就給公證處的人打電話,想讓人來公證。我心裏雖然不是滋味兒,卻沒說甚麼。結果女孩兒打了很多電話都沒人接。這時候她父母受不了了,把她說一頓,並跟我解釋孩子不懂事。我說沒關係,他們想獨立一下也挺好,也就知道怎麼過日子了。此時的我心裏反倒輕鬆了:修煉人講不失不得,明白法理了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三天後,公公病故。辦完喪事,我借了一萬塊錢給倆孩子,讓他們買點結婚用品。如果不夠,我再去借。這時候女孩兒感動的說:「嬸,我啥也不要了,咱們在一起住吧……」
此時師父的話又響在我耳邊:「大家知道,我們這一法門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不避開、不逃脫矛盾;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轉法輪》)
修煉人善的體現就是能原諒別人,體諒別人,寬容別人;能吃苦,能忍讓;不計別人的過失,不怨恨別人,這就是心生慈悲,這樣才能把人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