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在儒家思想體系中佔有至關重要的地位,孔子認為「孝」是上天所定的規範,「夫孝,天之經也,地之義也,人之行也。」是「諸德之本,教之所由生也。」「孝」也歷來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它不僅僅是對父母養育之恩的回報,同時也是對父母教化的遵循,如果再延伸推廣,敬天、忠君、孝親、尊師其實也都在「孝」的內涵之中,所以聖朝的國君用孝道治理國家,臣民用孝道事君立身,「孝悌之至」就能夠「通於神明,光於四海,無所不通」。
《孝經》開宗明義章曰:「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揚名於後世,以顯父母,孝之終也。夫孝,始於事親,中於事君,終於立身。」在正統的中華文化中,孝順父母只是孝道的開始,根本上還是讓人有感恩之心,通過體悟天經地義,秉承父志師教,成器成人後擔當份內的社會責任與使命,建功立業,美名揚於後世,父母祖宗都得以光耀,最終達到自我人格的完善,道德境界的提升,這是孝道的完美詮釋。
在古代,諸侯、眾卿與士大夫是擁有較高地位的階層,他們或者是國家的肱骨重臣,治理一方百姓;或者是社會賢達,有知有識,名滿天下,代表社會精英,因而所承負的責任也重大,理應成為遵行孝道的表率,《孝經》所闡述的諸侯與卿大夫的孝道,其實也包含士官階層常保富貴爵祿的為臣為官之道。
《孝經》諸侯篇中講,諸侯應該像《詩經•小雅•小曼》篇所言,「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時時警戒謹慎, 「在上不驕」,「制節謹度」 。在上而能不驕,謙遜守禮,就不會有傾覆的危險。財富充裕而不奢靡,就能夠長久地守住自己的財富。長為社稷之主,而人自和平也,蓋諸侯之孝也。卿大夫是國家的棟樑,如果他們能夠遵守禮法,「非先王之法服不敢服,非先王之法言不敢道,非先王之德行不敢行。」言行皆遵法道,像《詩經•大雅•烝民 》所云,日夜不惰,敬事其君也,則能守其宗廟,蓋卿大夫之孝。
有道的君子居上位者,人尊其為「大人」,所以越處高位越要加強自身的修養,奉行君子之道,以君子之風德化百姓,才能不負眾望。大人者,「與天地合其德,與日月合其明,與四時合其序,與鬼神合其吉凶。」因為言行合乎道義,有盛德和趨吉避兇的智慧,為官一任,才能造福一方百姓,積累無量功德,人們歌頌、尊敬他,上下和樂,自然爵位穩固,能保社稷宗廟,是為真孝也。反之,在其位不謀其政,驕橫奢靡,悖逆天道,危害的是眾多百姓,其罪孽也必然深重。既違天意,又負民心,爵祿宗廟不保,祖宗為之蒙羞,乃大不孝也。
為臣為官,孝親、忠君直至立身,皆需遵循道義。所以忠孝並不是一味順從,《孝經》中說:「昔者天子有爭臣七人,雖無道,不失其天下;諸侯有爭臣五人,雖無道,不失其國;大夫有爭臣三人,雖無道,不失其家;士有爭友,則身不離於令名;父有爭子,則身不陷於不義。故當不義,則子不可以不爭於父,臣不可以不爭於君。」所謂「以道事君,不可則止。」用道義來侍奉君王,勸諫不通就辭官不做,絕不助紂為虐。為君為親者,思想、行為難免會有偏差,為臣子的責任就是提醒、勸諫,使之有所醒悟,從而回到正確的軌道上來。忠孝仁義,以仁義為核心。教孝以育仁,教忠以全義。沒有仁義這個本源,則孝為私情,忠為愚忠,皆不可取。所以孝終於立身,以道義為旨歸。
例如許衡在元朝做官,始終堅持「不仕不義」的原則。在27年的仕途中,他剛直不阿,不附權勢,「不為利回」,「不為權屈」,被時人譽為元代「魏徵」。他多次應詔入朝做官,又多次因當權者「不義」而辭歸故里,躬耕農桑。如至元七年(1270年),許衡晉升中書左丞,當時,中書平章政事阿合馬在朝擅權,想安排其子忽辛為樞密院僉事,掌管兵權。滿朝文武啞然不語,「多阿之」,唯有許衡執意反對。由於阿合馬擅權,而許衡又得不到忽必烈的有力支持,他「謝病請解機務」 ,不以榮貴為心,一生進退出處都以「仁義」為準則,權勢不能使之屈服,富貴不能令其折腰,為後世所頌揚。
由此可見,儒家提倡的孝道,除了要對父母長輩敬重、孝養和忠貞外,更重要的是謹記他們傳承下來的天理人道,修身養德,兼濟天下,盡職盡責,堂堂正正立身於天地間,對自己、對百姓、對君王負責,俯仰無愧,漢之張良、蘇武、諸葛亮,隋唐之房玄齡、杜如晦、魏徵,宋之趙普、呂端、包拯、范仲淹、司馬光、岳飛、辛棄疾、文天祥,明之劉基、宋濂、于謙、海瑞、戚繼光、袁崇煥、史可法,清之於成龍、林則徐、曾國藩,賢相良吏燦若群星,不勝枚舉。中華民族的文化道統能夠綿延不絕,神州大地歷五千年始終能夠成為廣土眾民的統一國家,以孔子等古聖先賢為發端的士階層和無數良臣,實在是起了中流砥柱的作用。而那些榮耀顯貴但卻違背仁義道德之人,如李林甫、嚴嵩、秦檜等歷代奸臣,雖然當時權傾一時,風光無限,留下的卻是萬古罵名,他們最後給父母、家族帶來的都是恥辱和禍殃。
青史悠悠,世事如戲,幕啟幕謝,轉瞬間大戲已走向尾聲。如今的社會結構、價值觀念已與古時大不相同。如果勉強做一比較,那麼古代的諸侯和卿大夫到了現代應該與當今的諸多高官和公務人員大略相當吧。但是中共官員們的為官之道卻與古人大相徑庭。
儒家所極力推崇的「忠孝」精神被中共誣蔑為「愚忠」和「封建」,人性被扭曲消滅代之以黨性,黨對國人的要求是孝黨不孝親,至高無上的天道、神明統統被否定,黨搖身一變成為真理的化身,將一切聖人、神明取而代之,必須絕對服從。
古人慎終追遠,認為國之大事,在祀與戎,祭祀神明、祖先是國家和宗族最重大神聖的事情,也是孝的表現,然而在中共這裏,社稷、宗廟被作為四舊砸掉,挖人祖墳、挫骨揚灰也是常事。至於在階級鬥爭為綱的狂熱政治運動中,與反革命父母劃清界限、夫妻反目、手足相殘、朋友互相揭發更是比比皆是,哪裏還有半點孝悌可言。
在今天,中共已經完全蛻變成為維護自身利益的政治集團,已不敢以共產邪惡主義蠱惑民眾,但絕對服從的黨性要求沒有發生變化。甚麼道義、良知、普世價值都沒有現實利益重要,所以現在官員們的為官之道是「為頭上的烏紗帽負責」 「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只要聽黨的話,哪怕你貪污受賄、欺壓百姓、墮落腐敗,就能從「黨」那裏分一杯羹,這成為許多中共官員最流行的官場法則。貪污幾千萬的十大品牌市長李啟紅被判刑時還痛哭說自己「骨子裏無比熱愛黨」,就是因為「黨」不想讓它的官員們「孝父母,循天理、愛百姓、敬神明」,唯有愛「黨」才可以享受「黨」給予的特權。
中共吏治早已經腐爛到根子裏,誰也沒有起死回生之力,中共拼命維持統治的唯一目的也不過是想在邪黨「壽終正寢」之前多多搜刮民脂民膏,聚斂財富,所以利用手中的權力與民爭利,大肆瓜分資源,哪管民族危亡,環境生態惡化,民生維艱。天生萬民,本應協助上天安撫百姓的官員們,在中共的洗腦和引導下,不是作之君,作之師,而是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不是以言傳身教移風化俗,而是帶頭淫亂,首開道德淪喪、傷風敗俗風氣之先;不是修身立德,弘揚孝道,傳承文化,而是對邪黨俯首帖耳,對傳統斷根剖心,瘋狂破壞。如有怨聲、抗議,則執行邪黨旨意,暴力鎮壓,謊言「和諧」。
再讓我們看前大連市委書記夏德仁,福佳大化企業年產70萬噸的PX化工項目,最初廠址設在廈門,引發廈門上萬市民上街遊行抗議,於是前大連市委書記夏德仁批准接下這個污染空氣、危害健康又危及生命,卻讓少數人發財致富的買賣,不顧PX項目須在距離城市100公里以外設立廠址的國際規定,未批先建,導致大連數萬市民聚集抗議,當局無視民眾的正當要求,從各地調去5、6千武警,毆打未散去的群眾,並且屏蔽一切新聞報導,掩蓋真相,視民眾生命如草芥,最後用恐怖強行鎮壓消音。
在對善良的法輪功民眾的迫害中,夏德仁等中共邪黨官員採用的是相似但更加殘酷血腥的迫害手段。
夏德仁在任大連市市長與中共邪黨大連市委書記期間,大連成為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地區之一。從2003年1月到2009年5月,在夏德仁擔任大連市長期間,大連沒有停止過迫害法輪功。從2009年5月到2011年6月,夏德仁擔任大連市市委書記期間,在夏德仁的指使下,大連不法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抓捕、抄家、搶劫、洗腦、關押、酷刑虐待、庭審、非法勞教、無罪判刑等,造成法輪功學員致傷、致殘、致死。
常言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夏德仁由於迫害法輪功,被法輪功學員起訴,2002年2月7日,時任遼寧省副省長夏德仁因濫施酷刑及反人類罪行在美國被起訴。2003年6月,美國舊金山法官愛德華-陳拒絕給予前遼寧省副省長、時任大連市市長夏德仁以「外國元首豁免權」,在陳法官提交給法庭的報告中,他因監督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而被確認有罪。 2004年10月28日,美國聯邦法庭北加州法庭判決夏德仁對酷刑、殘忍、非人道、任意關押等承擔責任。
為了手中的權力和頭頂的烏紗帽,還有不少像夏德仁這樣的官員,將良知出賣給惡黨,迫害好人,天理難容,民心離散,世人唾棄,到頭來惡報降臨,身敗名裂,如此做官,豈不是害了百姓,害了自己和家人,列祖列宗都會被累及遭報,帶來禍殃,何止「不孝」,其罪大之無邊,無法償還。
為官做人都應堅守道義,不與邪惡勢力同流合污。而中共官員們自掘祖墳,自斷根基,糊裏糊塗成為馬列的子孫兵,數典忘祖。不敬神佛,不祀祖先,上不對國家負責,下不為黎民做主,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其實都是因為中共的邪惡本質和謊言欺世,強制官員和人民與其「保持高度一致」,迫害敢於堅持真理之人。如此惡黨,正在面臨歷史的淘汰。人們只有認清它並退出中共及其一切附屬組織,回歸人間正道,才能前程光明。人們也唯有返回到善良純真的本性,重新走回到人類的正統文化和理念中,躬行真正的孝道,才能夠為自己、親人、家族乃至祖先帶來福分與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