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剛從看守所回來,那真是怕到了極點。一個電話,一個敲門聲,甚至樓外一輛車經過都使我打顫。晚上嚇的睡不好覺,上班怕被邪惡找,連做夢都被惡警非法審問,不過在夢中正念還是挺強的。怕心越重,越出假相。一天半夜三點竟有人敲門,當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驚出一身冷汗;又一次剛出家門,迎面開來一輛警車,上面坐了十多個便衣,我立刻發正念,警車嘎然而止,調頭開走了,這使我體會到正念的威力。那段時間怕心攪的我真是度日如年,苦不堪言。還有一次,我又站在窗下看樓外停的一輛轎車。我總懷疑它是監視我的。後來才知道是一商人常停放在這裏的。我心中不禁苦嘆:哎,這得怕到甚麼時候呢?這種煎熬真令人難受,我不要你!話一出口,一個念頭升起:與其天天在家怕,不如上街講真相,反正是怕,出去講真相即便是害怕,也比在家害怕強的多,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對!於是我拿上兩份資料,騎車出門。不遠遇到一男士,我連他的臉面都沒看清,便一股腦的給他講開了大法的美好,邪黨的罪惡,最後他「三退」了,還接了資料。我一屁股坐在路邊道沿上,心裏那個敞亮,像搬掉了一塊大石頭。從此我又走出了家門,面對面講真相了。而且怕心越來越少了,也比以前成熟和穩健了。
另一個怕心來自丈夫。自己兩次被迫害,的確給家庭帶來了很多的傷害。不明真相的丈夫,想起來就罵個不停,急了還打兩下。我說甚麼都不聽,很長時間我都是瞞著他修煉,他一回家,我趕緊把大法書藏起來。長期這樣我也覺的很難受和不對。學法時更是感到自己有保護自己的人心,沒有對他生命的慈悲。悟到這一點就下決心,無論多難也得突破,在家給大法一個正確的位置,救度這個和我有夫妻之緣的生命。於是我給他發短信,說這麼好的大法我還要學。他馬上打過來電話,我能感覺到他在那邊已暴跳如雷,罵不堪入耳的話,還說要殺了我,要去廠裏打我,最後竟說:你要大法還是要我?我說都要。他說不行,只能選一個。我堅定的說:「大法!」話一出,他立即沉默了。過了好一會說:「那好吧,離婚。」真是鬧了很長時間,我清楚這是去我的情和怕心。
有一次,我帶著怕心發正念,他氣哼哼的衝過來,說:你這樣就能成佛嗎?然後一邊大罵,一邊拽我的頭髮,狠狠的搧了我幾個嘴巴子,當時下嘴唇就破了,他又把我拽到地上踹我,向門外拽。我大聲說:「我修大法沒錯,做好人沒錯!今天你打死我我也煉,我煉定了!」他又打了我幾下,見我沒還手,就停住了,氣呼呼的去上電腦了。
晚上我靜下心來反觀自己,帶著強烈的怕心,爭鬥心去清除他背後那個東西,是做不到的。他走後,我把他的書和光盤扔進了垃圾箱,後悔沒有當時燒掉。兩天後,他打電話過來,說:「我再也不打你了,我沒想到你不還手,我不忍心打一個不還手的人,我打了你我現在心裏很難受呢!難受極了……」不過如此。修煉多麼難,無非是去人心,再難也不能繞著走,背著執著這個大包袱往上修。
經過這一魔難,我放下了一個很大的怕心,現在我也和同修一樣能在家裏堂堂正正學法發正念了,他也睜一眼閉一眼了。我知道我還有一段路要走,因為他還被邪黨迷惑著不明真相,也不讓我說。
我知道我的怕心還沒有徹底去除,表現在發資料上和講真相時還有分別心,但已很弱了。今晚看《九評共產黨》,當看到邪黨的本質時,突然明白,原來這怕來自於邪靈。因為從它產生時就在恐懼中生存,因宇宙中正負生命都想除它,它就把它的九大基因強行灌輸給中國人,讓人們顫抖的屈服它,而這個過程是從六歲時上幼兒園就開始了,悲哉!可憐的中國人,已被邪靈灌進了毒汁,其中有怕。認識到此,容在思想中的「怕」立即被削離出去,銷毀掉了。頭腦頓時一片清醒,對師父的感恩無法表達。隨即悟到那個一直令我苦惱和無可奈何的「遇事第一念總出負面思維」的那一念也來自邪靈。所以發正念時,我們一定要多清除殘留在思想身體中的黨文化毒素,邪靈毒害。
《九評共產黨》的威力真的很大。前幾天去城隍廟,由於那地方變異佛教的歌,使我頭痛欲裂,我趕緊出來,陪母親去醫院看病,頭痛的站立不住。於是便拿出發剩的一本《九評》看起來,也就看了三頁,頭就一點不痛了,還覺神清氣爽,抬眼看,感覺不像在醫院裏。建議同修隔段時間看一遍《九評》,認清邪靈本質,好從思想深處清除它。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最近一段時間過的很充實,學法跟的上,思想業就少了,思想雜念少了,也比以前靜了許多。講真相基本十個能退九個了。世人不同的誤解,不同的觀念,也能對症下藥,很到位,很智慧的講清了。隨著時間的流逝,長期總結的經驗,發現面對面講真相,怕心漸漸的去掉了,而慈悲心卻在增長,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希望在家學法,還不能走出來的同修,趕緊放下故步自封的觀念,放下怕心,走出來救度眾生吧!你就會深深的體會到:當得救的眾生感激的向你道謝時,那就是大法弟子在世上最大的幸福和最值得欣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