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不知是從縣裏還是公社裏來了兩個人問我是否煉法輪功?我承認了。他們又問:你都發展了誰(煉法輪功)?我說出了某某。萬萬沒想到共產黨說一套做一套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殺人不眨眼的流氓集團,我所說的人都遭到了邪黨的迫害。乙井芝就被豐寧縣潘佔武、李春花等四人抬上車直接送去勞教了一年。流氓警察把她的上下衣服扒光,電她的肛門、陰道。回來時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還被罰款一萬多塊錢。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和我女兒還有一個姓鄭的同修去北京證實大法好,途中,被豐寧縣惡警曹鳳岐等人在虎什哈劫持。他們把我們的大法書搶走,把我們塞進後備箱,連夜把我們關進了豐寧拘留所。
第二天,江××誣陷法輪功,惡警威脅我們不寫所謂「保證書」就送監獄。從那以後,警察就經常去大法弟子家中進行騷擾,讓學員罵大法,大家不罵。有個惡警就問王中華:如果有人強姦你你也忍嗎?真是流氓一般。
二零零零年四月,惡警來我家讓我去縣裏的學習班學習。我一去就被扣在了公安局,全縣的大法弟子都被以這種形式騙了去。他們說我們是「擾亂社會秩序」,罰款並拘留十五天。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被一個姓牛的打嘴巴,戴手銬,不能吃飯不能大小便。給大法弟子戴上八斤重的腳鐐後讓在院子裏走,腳脖子都磨出了血。
二零零零年七月,警察王志剛和另外一個警察來到村裏,讓村幹部劉長江叫我去大隊。我去了之後對王志剛說,上次你們騙我們去,這次不會騙了吧。王志剛說,不騙你們,你們去嗎?把我們總共八個人又拘留了二十二天,每個人又都被罰了款。
二零零一年七月九日,有四個便衣(其中一個叫司瑞清)開車來到村子,我從地裏幹活回來,剛走到胡同口就碰見了他們,他們說:「你是劉桂蘭嗎?」我說:「是」。 他們跟著我來到家裏,進屋就翻箱倒櫃。我說:「我沒偷沒搶,你憑甚麼翻我家?你們執法犯法,你有搜查證嗎?」那個惡警當時自己現寫了一個。另一個警察說:「把她帶走,轉化她。」我說:「我是孩子的好母親,丈夫的好妻子,以前跟鄰居吵架,現在也不吵了。你往哪『轉化』我呀?難道要把我『轉化』成賣淫嫖娼的壞人嗎?」一個惡警說:你這樣的誰要你。一個三十來歲的惡警拽著我的手腕往外拽我。一會又來了一輛警車,帶來四個警察,其中一個叫李春華。這時我弟弟來了,李春花對我弟弟說:明天把她送去。
他們走後,家人讓我離開躲開,於是我離開了家鄉。我走後惡警把我們村的山洞都找遍了,所有親戚包括幾百里以外的親戚家都找遍了。就這樣我在外整整流浪了四年。
二零零五年農曆八月,我回到家。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日上午十點左右,我買菜回來,先去了鄰居家。這位鄰居剛剛開始聽師父的講法。沒想到我被四個便衣跟蹤,他們跟隨我一起進了鄰居家的院子。一個叫張鵬飛的惡警進屋翻找,拿走了鄰居的所有大法書和老師的講法錄音帶。之後,他們又到我家裏翻了個底朝天,拿走了煉功帶和身份證。然後兩個惡警拽著胳膊肘,一個拽著頭髮,一個抬著我的腿把我塞進了警車。
當時車門也只有拳頭那麼大的縫隙,就好像有人往出拖我似的,我就從車裏衝了出來。事後想想就是老師在保護我呀!當時圍觀的人很多,兒子叫我快走,從此我又開始了流浪的日子。
在我走了之後,豐寧縣「六一零」成員半夜三更經常跳牆去我家騷擾,嚇的家裏人提心吊膽。還闖進正在坐月子的女兒家裏騷擾,把女兒嚇的落下了心跳的毛病。
二零一零年七月底我想回家鄉講真相,讓家鄉的人都得救。可還沒到家呢,惡警就找到了我家,還把所有的親戚家又找了一遍。沒找到就去北京的親戚家騷擾,說甚麼:找劉桂蘭不抓她,就照個照片,簽個字就行了。我們回去把網上關於她的通緝令給撤銷掉,她就能回家了。我知道這都是邪黨惡徒的欺騙伎倆,騙人的花招。我不想給親戚造成困擾,再次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