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西平縣權寨鎮石洋王村何秀珍,五十七歲。
九九年七二零惡黨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何秀珍與本村的幾個同修給駐馬店地區信訪辦寫勸善信,那個時候還抱著對邪黨的信任,才注實名、實地,沒想到招來的大劫難。四位同修被非法勞教,十五位同修被縣公安勒索錢財每人500元,在權寨鎮辦洗腦班十五天(正收秋時)。住勞教分別二年半,二年的,四年的,其中兩名女法輪功學員被「轉化」。結果兩年半回來時,在獄中寫的長信給縣公安局一份嚴正聲明。以前寫的不學不煉作廢。(給縣公安局一份,鄉鎮一份都轉交給了它們)。期滿送回家還拿出讓她丈夫看,說你妻子如何。
何秀珍在鄭州監獄時,絕食反迫害時,被強行灌食,把牙齒拔掉,還把別的牙齒弄活動。吊警繩,雙手背扣半個月,鬆開時很長時間都很痛,還幾個壞人把她抬起很高,再扔落地,還用像機拍照,何秀珍都快六十歲的人了呀。
2010年,何秀珍因給權寨鎮醫院牙科醫生劉子明講真相,被人舉報。二次又被綁架,現在在新鄉女監獄。
二零零一年,因壞人舉報張新茶煉法輪功,張在自己開的小店中營業時,突然來個人告訴說:快走,你家中公安局正在抄家。張就出去躲起來了。果然不一會,公安局政保科惡警賈雙萬就帶人來到商店,拿著手銬,氣燄囂張。沒找到張新茶,抄走了一台製版機和大法書籍。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四日,公安局政保科惡警賈雙萬、張元相、小丟突然闖進張新茶的家,對張的丈夫說:尹書記(當時的市政法委書記)和她談談話,一會就回來。結果把張同修劫持到警車上,一下子拉到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後得知是打死刑犯的地方),在路上還把張的衣服翻上來蒙住頭,不讓看事。到了那裏就開始對張新茶進行非法審訊,問她:張立群哪兒去了?小麗哪兒去了?(都是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時走脫)。張說:不知道。就因為說「不知道」,惡警們就開始對新茶動刑,先是雙手戴上手銬,用水把手和銬弄濕,把電線連到手銬上,另一頭連著手搖電話機,就開始給同修過電,電一會,問一會,從上午十點多一直折磨到夜裏十二點,過程中有一陣屋裏電燈忽明忽暗,總是反反復復不正常。賈雙萬抬頭看著電燈沒辦法,就說:這是怎麼了?換屋。就換了一間屋子繼續迫害。
被刑訊逼供中,張新茶始終不配合邪惡,楊小丟用皮帶抽打同修,打了一會就又用電話機過電,直到同修被折磨的渾身都被汗濕透了,頭髮也都濕透了,承受到了極限。這時,同修腦子還清楚,自己穩了穩心,高聲喊了一聲:師--父--!惡警楊小丟自言自語說:甚麼師父。隨後他們就停止了對同修的酷刑迫害。連夜把同修拉到保定,又有幾伙惡警審訊,天明送到了徐水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拉回深州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又送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回家。
二零零四年十月份的一天夜裏,深州市惡警夥同衡水市惡警,還有110的警察好幾夥人突然襲擊張新茶家,敲門聲把張從睡夢中驚醒,就以最快速度從屋子天口中走脫,他們撲了空,氣急敗壞的抄走同修家的電腦和大法書,還把同修的丈夫抓走,家中只剩下一個十二歲的孩子。
那次抓捕的恐怖情景使孩子受到很大精神刺激,變得沉默寡言,張新茶也因此流離失所四年多。張的丈夫在親屬托關係請客後被放回。
我叫原秀芝,今年六十三歲,秋林公司退休職工。一九九五年喜得大法,修煉前,由於身體不好亂求醫,練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所謂氣功,結果無濟於事,勞民傷財,真是山南海北走了一圈甚麼也沒有得到。修煉法輪大法後沒多長時間,原有的疾病,由於外傷造成的腦殘損不全、膽病、胃十二指腸球部潰瘍、嚴重的風濕病、便秘、胰腺炎等一切疾病不翼而飛,真是無病一身輕。
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鋪天蓋地的造謠、打壓、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污衊宣傳,迷惑了中國人乃至全世界的人。為了給大法和師父討個公道,我於一九九九年十月去北京證實法,我被在北京臨時居住地遭到強行綁架,單位來人將我接回到單位關押一天,由於我不放棄修煉,被強行壓送到居住所在地的安靜派出所,關押一天,由於不妥協,又強行非法關押到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在那裏強行奴役勞動,每天強行奴役勞動十三、四個、小時,非法關押四個月放回。
二零零三年三月份的一天(由於一個同修被綁架,抄家時在一個電話本中有我的名字,他們按名字非法抓人)當天半夜,香坊公安分局和安靜派出所警察到我家說核實一件事情。開門後要強行帶我走,說核實完事就讓我回來,並將我的手抄本《轉法輪》強行拿走。直接將我非法強行拉到香坊公安分局,並問還煉不煉,我堅決回答煉。第二天將我綁架到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說拘留十五天,到十五天不放我,我就絕食反迫害,遭到強行非法灌食,我不讓灌就拔管,趙管教唆使刑事犯打我,我被刑事犯強行壓在桌子上拳打腳踢,後又強行戴上背銬二十四小時不摘。趙管教不讓我絕食,說絕食加期,我不聽,她打了我二十多個嘴巴子,造成我耳膜穿孔,趙還說我打你是給你得,共絕食七十多天後強行勞教三年。
送到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後,開始讓寫所謂「三書」,我不寫,強行罰蹲,還不寫吳鴻勛用小型電器電我的整個臉。第二天上大掛,惡警趙余慶和刑事犯用繩子背著將我的雙手捆上反吊在窗框上,汗流淌在地上有一汪水,看此情況刑事犯將趙余慶叫來才把我放下,問寫不寫,我回答不寫,又將我吊起,反覆三次,由於上大掛我的雙臂抬不起,自理都困難,又將我鎖在鐵椅子上。因我從看守所到勞教所一直在絕食,所以又強行給我野蠻灌食,坐了四、五天鐵椅子。他們看我還不妥協,就利用猶大來欺騙我,由於學法不深我上了當,第二天我要受騙寫的「三書」趙余慶不給,反而拽著我的頭髮又將我關在鐵椅子裏,並告訴不許放我,當天晚上別的管教將我放下鐵椅子送的嚴管班,強制洗腦。看污衊師父、污衊大法邪惡的錄像和洗腦的書,看完回答問題,不回答罰蹲,再不回答姚福昌用電棍打,每天罰蹲到半夜十二點才讓睡覺,由於上大掛雙臂不好使坐鐵椅子腿腫的很粗,上二層鋪非常困難。在集訓隊強制非法關半年後,又強制關到十二隊,奴役勞動後,讓填表減期,因我不填表,在車間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郭秋麗隊長將我帶回寢室,我給他講真相她打我,讓我坐鐵椅,我說你能保我命嗎?她找來醫生給我檢查,當時血壓是,高壓低、低壓高,醫生說有生命危險不能坐鐵椅子,她才罷休。
由於給刑事犯講真相,又強制給我辦兩期學習班,讓寫不講真相的保證書,我不寫,強行罰站,霍書平、打我給我戴手銬,罰蹲,又一次將我送到集訓隊。當到集訓隊見到吳鴻勛我又給他講真相,他又讓我坐了十天鐵椅子,大冬天我的腿腫得厲害,不讓上廁所,連吃飯都不讓下鐵椅子,虛汗將衣服濕透。下鐵椅子後還強制洗腦,整天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和邪惡的書,我不看不聽給周管教講真相,她告訴那隊長後,吳鴻勛、那隊長、於方麗、周管教四個一起打我,我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們才罷手。吳鴻勛又將我關進鐵椅子裏。後來在集訓隊強制奴役勞動,每天早六點到晚八、九點,完不成活加班加點。由於多次迫害三年中我的身心摧殘得很嚴重,零六年三月份回到家。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初,區「六一零」安靜街道辦事處政法人員和社區主任三人來到我家騷擾,問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我做個好人,他們說把你報上去。晚上又來電話說,你回答得不好,要給你辦洗腦班,我說我煉法輪功沒有錯,迫害法輪功是有罪的。他把電話放下了。
遼寧省大連市中山區陳運厚,妻子王桂榮,夫婦二人一九九四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在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欲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夫婦二人帶著上中學的兒子曾先後兩次進京。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王桂榮和同修為證實大法在昔日的煉功點煉功,被大連市中山區天津街派出所綁架,並送往大連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二零零一年一月,王桂榮與丈夫陳運厚為救度被謊言毒害的眾生,發放真相資料再次被天津街派出所綁架並非法勞教二年,王桂榮被送往遼寧省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迫害,陳運厚被監外執行。
陳運厚當時遭到不法人員的監視,由於拆遷他們家,搬到了離市區很遠的邊郊,妻子在馬三家遭到殘酷的迫害,陳運厚精神上遭受極大的創傷,加之公安的經常騷擾,不能正常的學法煉功,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離世、終年七十歲。
王桂榮在馬三家勞教所期間,因不放棄大法,遭到了多種酷刑的折磨,如:不讓睡覺、罰站、雙盤下兩手臂被上下在背後反綁、兩手分別被銬在兩張鐵床的欄杆上一上一下的抻等等。從勞教所回家後很長時間手臂仍不能抬起和自如活動,身體極度虛弱,於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四日在迫害中離世,終年六十歲。
下面是河北滿城縣要莊鄉幾位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情況:
1、侯淑芬,在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前,她身體說不好就不好,說頭暈就頭暈,一暈起來不敢看,過後量血壓也不高;修煉法輪功後,為人處事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身體恢復了健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邪黨集團全面迫害法輪功,她被村大隊通知去鄉里,到那兒後,鄉里的人拿出一張他們早已寫好的紙,強行讓她在上面按手印,後來村幹部史俊紅帶兩個人去她家索要身份證,騙她說:「用一下」結果到現在也沒還。二零零零年二月份,當時的村幹部高良,闖進她家,用威脅、哄騙的方式強行讓她寫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為堅持信仰、維護人權,她被迫流離失所十三天。在這期間,鄉里一群人在一天晚上闖進她家騷擾,使她全家老小受到驚嚇,她老婆婆更是被嚇得渾身哆嗦。
2、趙寶玲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前,她腿疼、腰疼、頭疼、胃疼,真是大病沒有,小病不斷;九八年她學了一段時間的法輪大法,身上的病痛全好了。她覺的大法挺好,但家務忙,不學了,結果身體又回到了以前的老樣子。同年冬天她再次去學法,從此走進了大法修煉。她處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身體又恢復了健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全面迫害法輪功,村幹部李會亞等人闖進她家,索要大法書籍。後來村大隊叫她到鄉里,鄉政府有關人員拿出早已寫好的一張紙,強行讓她在上面按手印。二零零零年,當時的村幹部高良,闖進她家,強迫她寫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家人害怕邪黨的株連手段,嚇得和她打架。
3、樊樹華是一位普通的農村婦女。一九九八年,法輪大法正在全國洪傳時,她覺得大法挺好。農曆十月她請了《轉法輪》,要老伴學(她老伴當時身體不好),家裏的事她全包了,只是老伴煉了幾天功,煉抱輪時覺得累,不去了。她見老伴不學,自己去學了。從此她走入了大法修煉。以前,她常牙痛頭痛,尤其牙疼時大把大把的吃藥。學法煉功後,她按「真、善、忍」做人,處處與人為善,牙沒再疼過,身體比以前還硬朗。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她也被邪黨騷擾。一次,有三個邪黨人員闖進她家中,逼她交出大法書,被嚴詞拒絕,村大隊還通知她去要莊鄉政府,到那兒後,鄉政府人員拿出一張他們早已寫好的紙,強行讓她在上面按手印。有關人員還闖到她家索要她的身份證,未得逞。二零一零年的一天下午,村幹部高大墩領鄉里二個男子(其中一人白、胖,四十多歲,另一個較年輕)闖入她家。當時她正在房上幹活,他們進到堂屋,年輕的拿出四張已寫好的紙,強行讓她在上面簽字。
4、姜秀蘭是一位地道的農村婦女,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九日修煉法輪大法後,當時也沒想治病不治病的,沒想到學法煉功後身上的病,如:血壓低、心臟不好、脊梁疼等病都好了,尤其是闌尾炎,常年不斷藥,學法後竟也好了!親屬問她煉這個功是怎麼回事。她說:「我又不識字,大法講『真、善、忍』,不偷、不摸、不搶,做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黨動用全部國家機器迫害大法及學員,她也多次遭到騷擾。時任村幹部李恆(已車禍死亡),領著鄉政府一個四十來歲的女子闖入她家,李恆大吼著想讓她交出李老師的法像,被她嚴厲喝止。那個女子又強迫她交出大法書,被拒絕。後來村大隊通知去鄉里,到那兒後,她被單獨叫到一間屋裏,鄉里的人拿出一張已經寫好的紙,讓她在上面簽名,被拒絕後,又強迫她按手印。此後她接二連三的被騷擾。有一天下午,村幹部劉中帶鄉派出所所長馬佔營等二人闖進她家,當時她正在幹活。劉中說:「就為你煉法輪功。」她問:「煉功怎麼了?」鄉里的一個人說:「看著你身體挺好。」她告訴他們說:「當然好,我們家就指著我。」這三人沒趣的走了。還有一次,劉中帶馬佔營等二人闖進她家,沒出示任何手續,也不說話,直接進屋,東張西望,他們擅自打開錄音機,搜走一盤煉功帶。她質問他們拿那幹甚麼,他們威脅說:「再說,再說把你也帶走。」最後他們還搶走兩本大法書。還有邪黨人員闖進她家,向她索要身份證。每到邪黨所謂「敏感日」,她就被騷擾。尤其十月一,馬佔營就去她家,干擾她的正常生活。馬佔營還曾以她煉法輪功當眾威脅她的一個親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