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師尊:
各位同修:
大家好!下面我向大家彙報一下我近年來的修煉情況,不妥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一、我主導
多年來,我雖因為修煉的身份,在單位不能被提拔,但卻很受領導器重,並且給了較高的工資待遇。於是,我「合情合理」的處於很忙的狀態,不但工作時忙,下了班也忙,雙休日還忙。手機卡是公司配的,要求每天二十四小時開機,我也就處於隨時「備戰」狀態。常常是正吃著飯接到電話就往單位跑,夜裏正睡著覺接到電話就往單位跑。
開始的時候,自己雖然也知道忙,也感覺到很疲憊,甚至有些煩躁,但是沒覺得有甚麼不正常,認為修煉人在哪兒都要做個好人,作為企業的員工盡職盡責的努力工作是應該的。漸漸的,有同修提醒我:現在是正法時期,不能把能力和時間都花費在工作上,而應該在講真相救人方面多用心。通過學法,我知道同修的提醒是對的,心性有所提高,忙碌的狀態也稍有緩解。但仍然很忙,我只能從每天的忙碌中抽出一點時間來學法和做一點大法的事。
通過和同修切磋交流,我發現在我的思想中沒有把法擺在第一位,還有很強的利益之心和求名的心。舊勢力就是抓住了我的這些執著,讓我每天忙於工作,學法、發正念、講真相這三件事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干擾。於是,我在明確否定這些執著的同時,每天在去單位的路上發正念清除干擾因素。一段時間過後,情況有所好轉,每天基本上能按時上下班,休息時間被電話叫到廠裏的次數也在減少,我也基本滿足現狀了。
雖然不是每天那麼忙了,但另外一個現象凸顯了出來──每到參加學法小組或需要和同修配合做事的時候,公司就會有工作。同修找我的時候得到我的回答往往是「我要加班」。漸漸的,有的同修不再聯繫我或者儘量少聯繫我,即使有同修聯繫我的時候,也總要先問一句:「還忙嗎?」我也明確感覺到狀態不對,可是苦於沒有對策。
漸漸的,工作任務對我形成了刺激,每當接到工作任務心裏就「咚咚」跳,很緊張,而且想發火。有兩次領導安排我週日加班我幾乎和領導吵起來,甚至對著領導喊:「有事工作時間安排好不行嗎?為甚麼老是安排週日加班,誰家沒點事呀?!」這樣做當然無濟於事,還引起了領導的不滿。有的時候電話一響,一看是同修打來的就先緊張、煩躁,同修問一聲「忙嗎」我都會很反感,說話都會帶著不滿的情緒。
我知道我被邪惡干擾了,可是問題出在哪兒呢?我也在學法呀,我也在發正念呀,怎麼不能徹底解決呢?那段時間,我真的苦惱極了,真是剜心透骨,攪得很難受。有兩次晚上加班我甚至仰望蒼天,喃喃自語,向師父求助,求師父點化我。不管怎麼苦惱,我知道我一定是有甚麼法理還沒有悟到。師父講了,「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知道,只有在法中才能找到答案。
直到有一天,我仍如往常一樣一邊走在去單位的路上一邊發著正念,忽然腦子裏出現了三個字──我主導,而且同時感到渾身一震,有一種說不出的高大和威嚴的感覺。對呀,師父告訴我們:「我在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就把『七•二零』以前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北美巡迴講法》);「那個時候真的是只要你學法,就給你往上推,必須在一定的時間把大法弟子都推到位,到時候好救度眾生。舊勢力真的要行惡,迫害真的起來了,好能夠抵擋的住。」(《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既然我甚麼本事都具備了,而且三界都是為法來的,我還等誰幫忙呢?不就是我主導,我說了算嗎?我馬上定下一念:從現在開始,任何生命的任何安排都不得干擾我做三件事,否則正念清除!整個過程中我都被巨大的能量包圍著,而且體會到了唯我獨尊的神聖與威嚴。於是,舊勢力安排的利用工作對我的干擾就此消弭。
二、放下自我,配合整體
在人中,我是一個看起來很有能力、很幹練的人,做事很自信,很有主見;從修煉的角度來看,卻是很執著自我;即使是修煉以後,執著自我的問題也一直很明顯,因為意見不一致,經常和別的同修爭起來,沒有耐心聽完別人的意見就無禮打斷,急著表達自己。雖然也知道這樣不對,但覺得通過爭論對法理的認識會越來越明晰,結果忽略了自己的心性提高。
後來,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師父在多次講法中都強調了整體配合的重要性。其中在《再精進》中說:「我說大法弟子都了不起,都是不同世界來的王,你們當然都有主見、當然都有能力,但是不能夠每個人在需要配合時都各自做一樣,需要大家去配合共同完成一件事,得大家都來做一件事情。那麼到底怎麼做呢?其實任何一個人的主見都不可能是圓滿的,任何一個人的想法都不可能是最高明的。關鍵事情上只要我們覺的提出問題的人、解決問題的人,或者是我們提出合理化建議的人,他的出發點是好的,做的事情大體上是不錯的,我們就應該去積極的配合。」
於是,我把去掉執著自我這顆心放在了很重要的位置。每當和同修一起學法、做事,我都時時提醒自己:放下自我,配合整體,為法負責,為救度眾生負責。在修去執著自我的過程中我發現,其實執著自我不是簡單的一顆心,而是包含著求名、求利、爭鬥、顯示等很多執著心。
二零零九年年底的時候,我所在的學法小組有一位同修甲突然出現了腦血栓狀態。為了讓同修儘快恢復,當地很多大法弟子都曾到這位同修家裏切磋交流,並幫助發正念。幾個月過去了,甲同修恢復的很慢,大家都很困惑,也都很著急。有一次我們小組學法後交流中,我說受迫害同修本人提高心性、強大正念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其他同修不同意,認為甲同修處於魔難中,正是需要幫助的時候,就是應該靠整體的力量破除邪惡對他的迫害。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我爭得面紅耳赤,幾乎忘了在爭論甚麼。
回家的路上,我從心血沸騰中逐漸平靜下來,從新審視剛才爭論的過程。表面看來,我悟到的理未必全錯,可其實是我因為幾個月來的發正念沒看到效果,著急了,灰心了,其實是對同修的責任心差了。尤其是爭論最激烈的時候,全然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是非常明顯的執著自我。第二次小組學法的時候,我主動當著所有同修的面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並表示不看魔難中的同修,只看自己,盡自己的責任。就這樣,隨著魔難中同修的逐漸恢復,整個小組也越來越起著整體的作用。
在我參加的另外一個學法小組還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情。針對當地的迫害情況,我曾經寫過幾篇真相文章。這些文章陸續在明慧網發表後,小組的同修商量著如何利用這些文章向當地民眾講清真相。這時,乙同修說有一位寫文章很專業的同修看了那幾篇文章後覺得需要改進,但需要本小組的同修為他提供些資料,看大家有甚麼想法。我當時說:「有人能參加當然是好事,能改進文章更是好事,而且他說的改進思路我也認同。問題是當時文章寫成那樣就是因為只有那樣的素材,不是想寫成甚麼樣就能找到甚麼樣的素材。另外,為了確保文章質量,我們的文章都是經明慧網發表確認的,如果他想改寫,也一定要經明慧網發表才行。那麼是不是能發表,多長時間能發表就成了問題,就會耽誤我們現在做事的效率。」後來,乙同修還是繼續勸我去配合這位同修,我反問了一句:「所有的資料都在咱們的信箱裏,你也是知道的,為甚麼一定是我配合呢?!」乙同修當時臉紅了一下沒再說甚麼。
回家的路上,我和乙同修坐同一輛車。乙同修主動找出自己的問題,說在寫文章方面對我有依賴心。其實這時候我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表面上說的冠冕堂皇、很有道理,其實是夾雜著妒嫉心在內的執著自我,不願意別人改自己的文章,怕別人比自己寫的好。於是我也通通說了出來,並表示回去再認真看看同修的改進意見,努力配合他把文章寫好。
就是這樣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幾次後,我的「自我」被漸漸的修去了。現在,我在營救同修、寫文章、電腦和網絡技術等方面和很多同修在配合,而且都配合的很好。很多同修誇我能理解人,能包容人,不表現自己。今年年初的幾個月,我一直在網上和一位外地的丙同修合作,她常常把自己的一些寫作方面的任務分給我,我寫後發給她。這件事被一位也從事寫作的丁同修知道後驚訝的問我:「她拿去投稿,那別人還不都認為是她寫的了?」我笑著說:「是誰寫的有甚麼關係?重要的是把事做好能救人才行。再說,別人或許不知道是我寫的,可師父知道啊。」丁同修馬上若有所悟的說:「這點上我得向你學習。」
現在,每當配合中有甚麼心裏不舒服的感覺,我就會問自己:是為了證實法還是證實自己,是表現自己重要還是救人重要。尤其是我會常常想起師尊在《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中的一段話:
「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這是我們在很多人修煉過程中還達不到的,但是你們漸漸的在認識、在達到。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甚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
三、當好放映員
從今年初,我和另外三個同事分到了一個辦公室。自從和他們到一起,我就在和他們講真相,其中R同事退出了邪黨,W同事退出了團、隊,可Z同事還沒等我跟他說到「三退」的事就和我爭論起來。爭論中我發現,他雖然只入過隊,並表示既不入團,也不入黨,可他被邪黨毒害的相當嚴重,誰說邪黨不好就不高興。於是我想,從長計議吧。
因為我們每天差不多是半天的工作量,下午一般沒事幹。於是,我從家裏下載了一些新唐人電視台和明慧的節目,沒事的時候用電腦播放給他們看。一開始,我選了一些《不解之謎》中的節目,而且是不直接說到大法的,讓他們認識到無神論是錯誤的。
他們表示接受和願意看後,我又選了一些《大陸新聞解讀》中的劇集,讓他們在同樣的新聞事件的不同報導中辨別真偽。播放中,我幾乎甚麼都不說,不談自己的看法,就是幫他們播放節目。看完了,我們才會隨便談談自己的看法,且我從不跟他們爭論。但我會記住他們的心結和被邪黨文化迷惑的地方,然後下次找相應的節目清除其思想毒素。
隨著他們對節目的越來越認同,我給他們播放了小品集《辦公室的故事》,播放了《漫談黨文化》等等節目。就這樣,在這些喜聞樂見的節目中,他們漸漸接受了真相而且不住的說:「拍的真好,演的真好。」受毒害最深的Z同事問我:「從哪兒可以找到某某某的著作,我得好好看看。這《辦公室的故事》看著真過癮,有意思,就十幾集,太少了。」閒暇時,我也會用傳統故事、歷史事件分析一下社會上或單位裏的一些現象,他們都認為我分析的很到位,很透徹。
隨著他們接受真相的程度和每個人不同的特點,我經過仔細篩選後,還將節目分成了共同收看的節目和各自收看的節目。就像授課一樣,因材施教,因人制宜。到現在為止,他們每個人都全部或部份看了《明慧焦點》、《九評共產黨》、神韻晚會,其中W同事在自己家裏看過了一遍《轉法輪》後,已經和我一同看過了三講師尊在大連的講法視頻。
隨著收看節目的增多和看到我以大法弟子身份的一言一行,他們每個人都有明顯的變化。
那個Z同事現在只要邪黨一出甚麼新聞,就說:「××黨又要辦壞事了,可別信它。」我曾有幾天外出培訓,回來後第一天W同事就很急切的對我說:「你的人格魅力也太強了!」我不解的一愣,W繼續說:「你在這兒的時候,我幾乎想不起來抽煙,可是這幾天你不在這兒,我自己兜兒裏沒煙的時候都去道邊向人家要煙抽了,忍也忍不住,你說這是為啥?」R同事也邊點頭邊說,「是這樣,我也有這感覺。」我笑著問他們,「你們確認這種感覺和我有關?」他們說是。於是我簡單的利用「場」的概念非常淺的給他們講了「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道理。
漸漸的,每到幹完工作的時候,他們就會不由自主的湊到我旁邊:「哥們兒,到點了,今天放點啥?」我馬上會笑著說:「午後放映廳馬上開始播放。」然後迅速找到事先準備好的節目,打開播放。
四、信師信法除干擾
自二零零七年起,邪惡每年都會在所謂的「敏感時期」用不同的方式干擾我。或所謂的「談話」,或讓我「被旅遊」,或被軟禁在單位,或暗中監控,或明目張膽的跟蹤、監視。雖然每次我都不配合,並藉機給一些人講了真相,但也確實給我造成了不小的干擾,尤其是我參與的一些證實法的事被干擾的很厲害。而且慢慢的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形成了觀念,有時會有意無意的想:我很出名,我的影響很大,一定是邪惡干擾的重點,哪天哪天的邪黨「敏感日」說不定又會用某種方式來干擾我,我應該怎樣怎樣反迫害。後來雖然也悟到不允許邪惡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不應該等迫害、干擾發生了再去反迫害,但只是道理上明白,這顆心始終沒能定下來,自己很著急,但也無可奈何。
今年六月十七號,明慧網發表了小冊子《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我意識到,一定是很多大法弟子在這方面還存在著問題,當然這裏邊也一定包括我。於是,我下載了小冊子,一邊讀一邊對照自己,自己的思想也在不停的發生著變化。兩個多小時後,我一氣讀完了裏邊的十八篇文章。這時忽然覺得自己的頭腦已經變的簡單而清晰,對師對法堅定而平和,真正明白了其實修煉就是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所有的「如果我怎麼怎麼辦」和「他們會不會如何如何」其實都是用人心在看待修煉的事,是沒做到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所有的一切都在非常細密的安排之中,哪有甚麼偶然的事?信師信法就走在師父的安排之中,如果信師信法不夠,就會走在舊勢力的安排中。師父在《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也明確的告訴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這些法理在我的腦子裏已經變的異常清晰明白,沒有半點含糊。
接下來的日子,雖然原來人的觀念還時常出現在腦子裏,但是弱得很,而且只要一出現,我馬上就會堅定的否定它,甚麼時候出現我就甚麼時候否定它,絕不給不好的觀念以生存的機會,把心一放,就聽師父的。漸漸的,我的思想越來越純淨,越來越堅定,常人心也越來越少。到邪黨所謂九十年大慶的時候,當地很多同修被騷擾時,我這裏卻平平靜靜,該幹甚麼幹甚麼,甚麼也沒有發生,我也在我的境界裏體會到了信師信法的美妙。
另外,隨著修煉提高,我的文章由原來的黨文化因素很重,為了表達效果誇大其詞和不知不覺的證實自我,正在逐漸的能寫出師尊所要求的「實在、準確、乾淨、不帶有人情的文章」(《成熟》),同修也都誇我文章寫得越來越平和,越來越有說服力了。其實,每個真修大法弟子在修煉中,在提高中都有說不完的感受和故事,時時處處體現著師尊的佛恩浩蕩,體現著大法的博大精深。
謝謝師尊,謝謝各位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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