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很榮幸參加第八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法會,和大家一起分享我十一年的修煉故事,與所有同修共勉。
一、與眾不同的得法經歷
說起我的得法經歷,可能和很多同修不同。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因為被牽扯拐賣兒童案而被關在山東省淄博市的看守所。在那裏我有幸從被抓的法輪功學員那裏知道了法輪大法。
其實,九九年「七•二零」電視上誹謗法輪功時,我聽到法輪功三個字就很想了解法輪功,並不相信電視上所說的。在看守所裏,我看見有個人和其他人不同,她總是樂呵呵的,一點害怕都沒有,其他犯人總是垂頭喪氣,怨天尤人,而她不。剛好她睡在我旁邊,我就問她為甚麼會被抓進看守所。她告訴我她是煉法輪功的,接著就教我背《洪吟》。她背到《覺者》這首詩時,我忽然想起之前有個犯人也在背這首詩,當時我問她這首詩怎麼寫的這麼好、是誰寫的?那個犯人沒有告訴我。這位法輪功學員告訴我是李洪志師父寫的,接著她把她所有會背的詩都教會了我。
二十八天後這位法輪功學員回家了,之後又有大法同修被非法抓進來,就繼續教我背《洪吟》中的詩詞。就這樣,三個月之內我背會了《洪吟》裏全部七十二首詩詞。其間有一位同修把《洪吟》所有的詩按編排的先後順序排好背給我聽。她走以後我就按著順序來背。不僅如此,我還背下了師父的《論語》、《道法》、《博大》、《真修》、《佛教的論述是佛法最弱小的一部份》、《修內而安外》、《悟》等三、四十篇經文。因為我的語言和當地不通,同修教我背經文都是把筷子掰斷寫在肥皂上,我記住了就擦掉。同修還教會了我煉五套功法,我煉功一個月後就能雙盤了。
我在看守所修煉三個多月後就被犯人告到獄警那裏,說我在學大法。警察叫我去,問我這裏的法輪功學員表現如何?我說:「這些法輪功學員教我們做好人,不要和其他犯人搶饅頭,要忍讓。」警察就叫我離大法弟子遠一點,污衊說她們會把我帶壞的。接著就把我調到一個過渡的監室。又有犯人到預警那裏告狀說我在裏面煉功,警察知道了就踢了我一腳,警告我不准再煉了。當時我就想用善來打動犯人和警察,於是默默的按照「真善忍」來要求自己,讓實際行動來說話。
之後我又被調到了另一個監室。這個監室裏有一位大法弟子在派出所已經絕食一個星期,被送到看守所後警察要對她野蠻灌食。我一聽,心裏就緊張的想:千萬別叫我去灌食,幹這缺德事要失掉多少德啊?再說,我也真的不希望大法弟子受這種罪。可偏偏警察就點我的名。我當時嚇的直說我不敢。接著我跟警察說讓我去勸勸她。當我和這位同修單獨在一起時,我告訴她說:「我也在偷偷煉法輪功,不希望你受這罪,要不你就吃一點吧。」她朝我欣慰的點了點頭。沒多久,我因為在學大法之前所犯的罪被判刑五年,關到山東省監獄。
二、堅定不移的修煉意志
才入監時,我那個監區還沒有大法弟子,才進監獄的都要被送到入監隊。當時在入監隊連我一共有三個在看守所才得法修煉的新同修,現在回想起來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深感大法的無邊和玄妙:安排我們都在看守所得法,又同在一個監隊。其中有一個同修當天晚上在入監隊就煉功,被值班的犯人發現了,報告隊長。隊長踢了她一腳就讓她回來了,也沒為難她。第二天晚上我就悄悄的問她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就告訴我她是在看守所得法的,我就跟她說我也是,她激動的雙手握著我的手說:「哎呀,我一直在找你們!」之後我們三個人又都被分在一個監區。
有一次同監區的一個犯人為情所困,我就背了一句師父《做人》裏面的詩句:「為情者自尋煩惱」。其他犯人一聽就說這是法輪功的,跑去告訴隊長。隊長把我叫去,問我對法輪功怎麼看。我就說我在看守所認識的法輪功都是好人,隊長問我煉不煉,我不敢承認。後來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很多人都在養小雞,不一會兒,所有人的小雞都死了,但沒多久周圍人的小雞又活過來了,惟獨我的還沒活過來,因為我用鍋蓋把小雞蓋住了。醒來後我連續想了好久,這個夢師父到底要點化我甚麼?兩三天後我突然悟到:別的同修一被抓進來,大家都知道她是大法弟子,惟獨我不敢承認,我還在捂著。想到這,我決定了:如果隊長再叫我,我就要承認我煉法輪功。才這樣想了不到三分鐘,犯人就跑來告訴我說隊長找我。這一次,我信心十足的把我在看守所是如何得法的,後來是如何修煉的,修煉後我的慢性腸胃炎、手臂長期冰冷等症狀全部好了,我的心又是如何改變的全部告訴了他。
從那以後,每到邪悟者來監獄散毒,我們三個新學員都被叫去一起聽。聽完之後監獄長對我們仨說:「你們仨,每個人寫一篇體會,一個經濟犯,一個拐賣犯,先把你們的罪行寫了,然後再寫法輪功,不少於三百字。」這次,我就把我修煉法輪功身體好了的情況寫上去,心想沒按照他們的要求寫,肯定會招來麻煩。結果真是,之後我經常被叫去蹲大廳,一個冬天的晚上,叫我在大廳蹲一夜,我當時穿的還很單薄,可是那一夜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不僅暖和,竟還覺的有點熱。
我常和與我一個監區的新同修一起背法,她把她會背而我不會的教給我,我把我會的教給她,那時我們就是這樣「集體學法」的。有一次,我把她背不得的經文《修內而安外》抄在紙上給她,不料被警察搜去了,同時另一個監區又有一個犯人得法煉起了法輪功,警察也怪到我頭上。有一天就把我叫到一間屋子裏,進去後,警察把窗簾一拉,叫我把棉衣脫了,我根本不知道要幹甚麼,一點準備都沒有,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兩根電棍就插到我身上,五六個警察圍過來,隨即就是「啪啪啪」的放電聲。我被電的滿地打滾,被警察像皮球一樣踢來踢去,鼻血流了一地,這樣大概被電了一個多小時,我實在受不了了,理智不清時寫了個保證,但就是不寫「揭批」。
後來我的魔難就更大了,每天只要有哪個組加班、通宵工作就叫我去幹活,每天都這樣,將近一個星期,我整晚只能睡兩、三個小時。那段時間我連續做了幾個夢,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我不斷的背法,最終堅定了一念:「就算我死了也要帶著法走,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死就死了,我再也不做對不起大法的事了!」有一天,我又被叫到辦公室,一進去裏面的警察就叫我把外衣脫了,我毫不猶豫脫了然後甩到一邊,警察被我這陣勢嚇了一跳,挖苦我了幾句,然後又故伎重施,拿電棍電我,還問我怕不怕,我大聲說:「不怕!」心裏默念著正法口訣。結果電我的電棍就是放不出電來,警察很奇怪對著牆試,能放電,但電我就沒電,他嘀咕說昨晚才充的電,怎麼會沒電?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我安然無恙,雖大冷的天又被罰在大廳蹲了一夜,但依舊很暖和,心裏很感動很充實。
之後我被關到禁閉室了,警察叫囂著逼我寫揭批材料,揚言甚麼時候寫,甚麼時候才能出禁閉室。那段時間剛好我的母親也因為拐賣兒童被抓了,對我的打擊很大。後來警察硬是把她也送到山東的監獄跟我關在一起,只是沒在一個監區。我母親以前就是給人算命、搞風水的,供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警察就利用她來「轉化」我,她一哭二鬧三上吊,逼我「轉化」,我不理會,見她就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後來我母親也不再來「轉化」我了,只聽我說。
邪悟者也輪番來轉化我,我就絕食抵制。警察說再不吃就要灌食,我就說:「這些人(邪悟者)不來煩我我就吃!」結果從那以後他們真就不來了。
那期間,檢察院來了兩個人到禁閉室,聽說我是煉法輪功而被關在這,還得知我是因為別的罪關在看守所才開始修煉的法輪功,又納悶又氣恨,大聲質問我:「法輪功是正是邪,你說!你說!」當時我有顧慮,沒敢說。他們走後,我就背師父的《道法》,師父的話一下子點醒了我:是啊,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警察不就是要讓我說嗎?問我我為甚麼不說呢?叫我寫我為甚麼不寫大法好呢?在禁閉室的第十二天我悟到了這一點,心裏十分歡喜,對看管我的人說:「快,快拿來給我寫!」於是我就在紙上寫:「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是來救度眾生的,叫我不學不煉做不到。」才寫到這紙就被搶去了,我原先還想落款「大法弟子」都沒來的及。監獄長來看了我寫的氣的直跺腳,說越關我還越堅定,還說我這個半路出家的比法輪功還法輪功。我心裏發著正念,結果他腦袋疼的不行,沒呆一會兒就走了。我這次的舉動讓我的環境馬上就改變了,第二天監區長來接我出禁閉室了。當時他腦袋疼的得用手捂著,我就對他說迫害大法弟子現世現報,叫他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之後他真的不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
我不僅離開了禁閉室,警察對我的態度也一百八十度轉彎,對我非常好。後來叫了一個當時在看守所教我煉功的同修(當時不太清醒)來「轉化」我,也沒「轉化」成。後來我們監區有十七個同修,大家商量全監獄也只有四個禁閉室,十七個同修一起煉功,看它監獄關誰。於是我們整體配合,一起煉功。第一次警察氣勢洶洶,亂吼亂叫,但也沒對我們怎麼樣。我們第二天晚上繼續煉,接著就天天煉,到最後連所有以前「轉化」了的都反「轉化」了,大家都寫出「嚴正聲明」,表示要堅修大法到底。
開始和我一起的一個新同修在我被關禁閉室後,警察就開始迫害她,她起初沒過好關,後來我做夢夢見她死了,我就想她沒過好關,我就請師父加持讓我跟她遇見,幫幫她,告訴她我是怎麼過來的。結果我們就在廁所裏遇見了。我就跟她說我做的夢。之後警察安排她來「轉化」我,我就藉著這個機會把我自己是怎麼過關的詳詳細細的告訴她,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她寫了「嚴正聲明」,之後一直很堅定,也跟我們一起煉功。
我雖闖出了禁閉室,但整個人也被迫害的脫了形,出禁閉室後,我就寫信控訴警察電我、關我禁閉的罪行,投遞到監獄長信箱以及其它的信箱。監獄長還親自來找我,我就跟他講我被迫害的情況。
當時正逢母親節,有一個同修借母親節監獄表演的機會,上台演唱大法歌曲《為你而來》,警察一聽到法輪功時就上前把話筒搶過來,演出也就此中斷。接著就不讓她進車間做活,想關她禁閉,我們同監區剩下的十六個大法弟子集體絕食、罷工,說她甚麼時候出來就甚麼時候恢復正常。沒兩天這位同修回來了,邪惡的迫害沒成功。
警察叫我進辦公室讓我蹲我不蹲,我理直氣壯的說:「我的罪已經還完了,現在的罪名是你們加給我的!我沒罪。」說完兩個警察過來扭我逼我蹲,蹲下去我又站起來,就是不服從邪惡,從那以後,再叫我進辦公室,就有一個小板凳等著我了。
我後來開始寫《洪吟》裏的詩給警察看,凡是警察叫我寫甚麼,我就寫大法好,按大法的要求來寫,還盼望著警察多叫我寫,一叫我寫我就趕緊寫,最後是警察還怕我寫了,不叫我寫了。做活也不給我定任務了,我想做多少就做多少。
那段時間做夢,夢見運動員拿獎,我一看還有我自己的名字,我就上台去領獎,別人的獎都是玉石之類的小玩意兒,而我的是兩把鑰匙。我還做夢說我考上了大學,金榜題名,還進了研究室。
原先我被判刑五年,但提前了十一個月回家。
三、從不放鬆的修煉過程
二零零四年我回到了家鄉,找不到當地的同修,一下子無比孤單失落。我在監獄裏給家裏寫的信都是寫大法好,全被監獄長給扣了。我回家後就跟家裏人講真相,漸漸的我三嫂也得法了。回家後我按著回憶把《洪吟》的詩默寫在一本筆記本上,還把在看守所裏同修告訴我的《轉法輪》裏每一講的小標題默寫下來。我雖找不到同修,但是在監獄裏的同修都帶進了正法進程的消息和師父的新經文,我知道我要走出去,講真相救度眾生。我就買紅紙、毛筆,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自己去貼,寫在布上拿出去掛。在監獄裏,同修告訴了我一個山東的同修,我和她聯繫上了,從那以後這個同修一直給我寄新經文,直到我和當地同修聯繫上為止。
一年過去了,我還是沒找到家鄉的同修,那時我在監獄裏認識的一個同修回家了,我就憑著記憶輾轉幾千里路,坐火車到山東去找她,因為那時我手裏還沒有寶書《轉法輪》,我急切的想請一本《轉法輪》回家。找到她之後,她把《轉法輪》、《九評共產黨》、新經文、師父的各地講法給我裝了一箱,我自己從那坐火車帶回家鄉,那裏的同修都給我發正念加持我平安回家,我自己也發正念,結果沒有安檢也沒有阻礙,我順利的請回寶書。
回家後,我開了家小吃店,我就給來店裏吃東西的人放《九評》的光碟,一次一個看門的老大爺來看見了,就說有人也給他一盤可他不敢放,還說他妻子在看守所也認識了一個煉法輪功的。這位大法弟子在看守所還幫助過他的妻子,他要感謝她。我一聽這句話心裏真高興,趕緊問這個大爺這位大法弟子在哪?問了許多遍,大爺才告訴我,我就記在本子上,然後去找這個同修。第一次去沒找著,同修還在監獄。第二次去找她就找著了。從此我就和當地的大法弟子聯繫上了,像找著自己的家一樣踏實了。
這以後修煉就覺得趨於平靜了,沒有在監獄裏那樣轟轟烈烈。但是平靜中更考驗心性,平凡中更磨礪人心。在救人上我從不敢放鬆。我看見農機廠的工人在噴字,我由此受到啟發,心想用來做真相不正合適嗎?於是就用以前家人生病在醫院拍的X光片子做成「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模板,準備好噴字用的油漆。等到上山趕廟會的日子,我就想頭天晚上去噴好字,第二天,趕廟會的日子是最熱鬧的時候,所有人都能看的見。
於是當晚就和另外一個同修以及我講真相明白後做了三退的姪女一起上山到趕廟會的地方去噴字。我在路上就想要是下點雨就好了,一個人打傘遮著,一個人噴字,連傘都準備好了。果真在路上下起雨來,因為下雨,一路上人都沒有,雨也不大,是毛毛雨,傘都不用打。我和同修配合,他在左,我在右,沿路他噴一邊,我噴另一邊,白牆紅字,大柱子上,玻璃上,噴了大概一公里路,到山上我回頭一看:真是太漂亮了!一路上都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眾生有救了!等我們噴完字,已經是深夜,按常理根本找不到車回家,只有走一個多小時路回去了。可下山時偏偏就有一輛車停在山腳下,司機正趴在方向盤上打盹,我叫醒他,司機說:「你們是要下山吧,我就是等你們啦!」說著,我們上了車直接坐回家了,我心裏明白:這不正是師父派他在這等我們嗎?
第二天趕廟會的日子,天氣晴朗,萬里無雲,趕廟會的人簡直是像線一樣穿著,人山人海,多的沒法形容。我也上山去「趕廟會」,看看我們頭一晚的傑作。邊走邊聽到很多人說:「法輪功是不是平反了?這字是怎麼噴上去的?」還有很多人照相,連著大法好的字都照進去了。那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紅字鮮豔奪目,在陽光下真是太好看了。很多同修也去了。只有踏踏實實的實修的人,才能體會師父一步一步慈悲的呵護。
周邊的地方我和周圍的同修都分組或自己獨自去發,或者是貼真相。開始時我不敢面對面的發,結果常人就吼我:「你要幹嘛?」我反思自己,救人為何不堂堂正正?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這主流社會咋做啊,不會做啊,到好的社區見著人也不敢說話,拿著資料膽膽突突的,你說你能救了人嗎?那個人馬上就覺的你這個人都不可信,是不是?真的不需要你太費心,你就堂堂正正的。你大法弟子,你不知道你是在救人嗎?」我就想自己不能偷偷摸摸,要大大方方,我是在救人。我就乾脆把真相資料拿在手裏面對面的發,心裏穩穩的,和對方說:「現在是災年,給您送封平安信。」或是說:「給您送福來了。」人家都非常高興的接受,有的人願意聽就進一步講真相,有的人有顧慮當時還不退,我就說過後你就寫在錢上花出去就行了。
我通過講真相引導了六、七個新同修走入大法修煉,我想我是老弟子,要以身作則,帶好新同修。我在超市工作,有一個新學員和我在一起工作,我才去了半年就和人家呆了四年的職工工資平級,這新學員就憤憤不平,還氣的說她不煉了。我就笑笑的對她說:「如果用我加工資這點錢能把你的心性買了提高,我不要這加的錢了,我用它來讓你的心性提高。」她一聽心也平了,氣也順了。又接著拿起《轉法輪》書跟我一起學法,我倆還配合寫真相信。
近期看了《明慧週刊》「買鞭炮,放鞭炮」交流文章,我覺的這是我們大法弟子的責任,就趕快和同修一起去當地公安局放鞭炮,其中一位新同修起初怕心很重,打扮的像個老太太,怕的不得了,我走近了才認出她。可是後來在公安局門口放完鞭炮後,她的怕心也沒有了,路也寬了,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怕心被炸沒了!
前一段時間,我們當地有兩位同修被非法抓捕。我知道後就先和同修到關押同修的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然後和同修到被抓同修的家去了解情況,落實後又送給另外的同修。請能做資料的同修把搜集的資料及時曝光並做出揭露當地迫害的真相資料。接著同修們就分成兩組,一組去被抓同修的單位、家、住宅區附近張貼真相資料,另一組就去公、檢、法、看守所貼。連檢察院的公告欄,公安局的布告欄都貼。其他同修發正念加持。我和一個同修到看守所時,看守所的門衛開始坐在門衛室裏,我們看見他在,我就想他要是走開了就好,才一想,他就走出門衛室往裏面去了。我趕緊和另一個同修在看守所門兩邊一人貼一張,速度極快,大概幾秒鐘時間,我倆一人貼完一張。在我們所有同修親密無間的配合下,不到十天,這兩位同修就放回家了。
可是往往邪惡總是在我們還沒徹底修去的人心中生存滋生,出來的一位同修帶話說邪惡是想利用他倆「放長線、釣大魚」,引誘同修,一網打盡。很多同修就產生了不敢和被抓同修聯繫的心,學法小組也停了,都說避一避,過幾天再說。可是沒過多久,這兩位同修又被抓了,還直接被判刑送進了監獄。這給我們當地同修很深的思考,過程中也撞擊著我們每一顆沒修去的人心。我個人悟到:同修們的整體配合力度還不夠,沒有堅持到底,包括我自己也存在怕心,沒做到位,才導致同修又再次被抓。同時被抓同修出來後也沒有及時揭露迫害,而是採取了躲避的方式,結果造成了損失。
結語
我就是這樣一個從原先的拐賣犯,得法後逐漸的成為一個實修自己、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在大法中修煉,我的變化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在看守所裏得法,特殊的環境下背法學法,堅定實修,一次次在師父的呵護下,過五關、斬六將,一路按照師父的要求講真相、救世人,最深的體會就是:修煉,來不得半點虛假,必須實修,只有你做到了,才會悟到大法的法理,師父的每句話都像一道考題,你只有去照著做了才能得出答案,領悟到背後的內涵。
願與所有同修共同精進!
合十!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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