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思我這顆心的變化過程,明白了一個道理:出自於個人的苦樂、興趣愛好、個人得失而對情作出的一切取捨,隨便你怎麼做還是個情。無私無我,沒有自己一絲目地和認識,一切完全從為他人好著想去認識和處理問題,這個對情的執著心才蕩然無存。
──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師父好!
全體同修們好!
我叫蓮花(化名),今年七十三歲,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得法。在這十五年的修煉歷程中,經歷了腥風血雨十二年。這十二年來走了不少彎路,全是在師父的呵護下才走到了今天。儘管我修的很不好,弟子還是有很多的話要說,為了不浪費時間,我就把我抓緊一切機會救度主流社會的世人的一點事向師父作個彙報吧,有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丈夫鬧離婚,我藉機講真相
我的丈夫大我好幾歲,還是邪黨基層單位裏的一個不大不小的頭頭,退休後在家度晚年。可我真沒想到,這十多年來,在我們這個國度裏,世風日下,男女苟且之事,不分老少,處處可見。我那個老頭子在這個腐敗墮落的社會中,也跟著變壞了。
有一天,他去嫖娼,就那麼巧,進屋就被警察抓住了,罰款五千元,要他回家拿錢來銷號,否則就要拘留他。他這個不守本份的人,那點退休金哪夠他花銷呢?月月用光,哪還有存款呢?老頭子從那屋裏出來,血壓升高,走路都是晃的,心裏在想,去哪兒找這麼大一筆錢?走著走著,走到一個巷子裏就倒下了。還是過路的好心人,從他衣兜裏的電話本上,找到了我的電話號碼。我聽到這個信息後,急忙打出租車找到他。看到他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樣子,實在可憐。這是一個離家很遠的很背靜的地方,他到這兒來做啥呢?一詢問,才知道是這麼一回事。
我是一個修煉人,老頭花心做出這等事,並不感到氣恨,而倒覺得這麼大歲數還做這等錯事,是該我救的人,我沒有做好,我有責任。我到銀行去把錢取出來,同老頭一起去交罰款銷號,把人取了回來。我們家就我們兩個老人,兒女都不和我們一起居住,老頭的錢老頭自己用,我的錢全用作家庭的開銷,這一下拿出去五千元,我那點錢一月就開支不出來了,便和他商量,每月還我一千元,他也同意了。到他發工資那天,他不給我,我找他要錢時,他不但不給錢還火冒三丈,拉著我要到法院去離婚。
好說歹說他的火也消不下來,我只好讓他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我邊走邊想,我為他的未來,給他講了很多很多的道理,我無怨無恨,一切都是為他好,不要他還錢了也不消火,還是要堅持去離婚,是甚麼原因呢?想著想著,我一下想明白了。修煉人遇到的一切事情,一定與自己的修煉有關,他硬把我拖到法院去,這哪是去打離婚,他都是快到八十歲的人了,離婚對他有甚麼意義呢?是師父安排叫我到那兒去講真相的,我一定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老頭子鬧離婚,我要去救度人。想到這裏,只覺得自己一下高大了許多,心胸開闊了,頭腦清醒了,法理明晰了,沒有其它任何念頭,就是要去救人。我加快步伐跟了上去,和老頭子一同進了法院。
到了法院,真的就像這些人在這兒等待著似的,不一會就來了那麼多人,這些人中有上級司法局來檢察工作的,還有檢察院的人。就算我們是來打離婚的,也不需這些人來調解。我一看這都是來聽真相的。我請師父加持,給我開智慧,一定要把這件事做好。
這時一個人提問:「你們是來做啥的?」我老頭就回答:「我們是來打離婚的。」那人又問:「為甚麼要離婚?」老頭子說:「因為她煉法輪功。」我一下懵了,他是知道輕重的人,處理甚麼事情說個甚麼話?向來都是很有分寸的,怎麼他會這樣說話呢?但就在這一瞬間,我心裏突然亮堂了。他這不是一下把我硬推到必須開口講真相的風口浪尖上來了嗎?法院算甚麼?救度人沒有我的選擇,不管是甚麼人我都要救。
在座的這些人一聽說是因煉法輪功離婚,就來勁了,七嘴八舌的都來指責我:你煉甚麼法輪功嗎?你看看,老頭子要和你離婚,是正當要求呢!好好的一個家,叫你敗成這個樣,這不搞成妻離子散了嗎?可悲呀可悲呀!
我不慌不亂,不驚不怕,站起來嚴肅的告訴他們:你們錯了,我們到法院來離婚,是因那老頭子嫖娼。大家驚呆了,全都望著老頭子,等著他作回答。他根本都沒有想到我會講這個問題,他哪還敢說話!我把他嫖娼的事情描述了一番。那些執法官還想繼續為老頭子辯解,說:他的事情是生活問題,你是政治上的問題,性質不一樣。
我就從這裏開始給他們講真相:
到底是誰敗壞了這個家?我煉法輪功搞的是甚麼政治?修煉前,各種疾病纏著我,尤其是嚴重的支氣管哮喘,迫使我生活不能自理,苟延殘喘,生不如死,大小醫院進了不少,都是一個結論,無法治療。我的身體狀況,單位職工、周圍鄰居有目共睹,走三步歇一陣,誰不說我可憐?修煉法輪功後,不到半年全部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康健了,我又承擔起料理家庭生活的重擔,這個家又出現了喜氣洋洋的新氣象。請你們說說我搞的是甚麼政治?我煉法輪功家庭是不是變好了?
再說,我老頭子拈花惹草,全不顧家庭破裂,故意製造各種矛盾,找麻煩,我無怨無恨,依然笑臉相待。他嫖娼罰款五千,我拿錢幫他了結此案,並領他回家。他年老多病,常住醫院,不僅花我私人的積蓄為他治病,還細心照顧,精心護理。他的衣食起居,全是我做,你們說我這個修煉人是不是個好人?請問我這是在搞的那門政治?
在座的你們這些都是有兒有女的頭面人物,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們做不做得到?現在站在你們面前兩個人,誰好誰壞,你們都是執法的人,都分不清楚,甚至不敢說句公道話,你們說這個國家的公職人員不可悲嗎?還談甚麼依法辦事?怪不得我們國家有那麼多包二奶的高官,那麼多嫖娼的公務人員,累禁不止,反腐敗越反越腐啊。
我看到這夥人全無自己的主見,都是跟著一幫哄。有一人說法輪功怎樣,其他人都跟著說怎樣,自己犯了誹謗佛法的罪全然不知。我看著他們真的可憐,心裏很難受。我告訴他們:你們千萬不要誣蔑、陷害、誹謗、迫害大法弟子。你們傷害我,對我毫無損傷,可你們就慘了。我們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修,純屬是鍛煉身體,祛病健身,做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你們現在所知道的那些法輪功的情況,全是江魔頭利用國家宣傳機器對法輪功的栽贓、誣陷、誹謗的不實之詞。我還給他們講了中共搞的假自焚,講了央視台惡意製造的假新聞,講了邪黨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樁樁血案。並告訴他們不能按照邪黨臆造的謊言來仇視和迫害我們大法弟子。迫害了超常的好人,你們就犯了天法,罪大如山,必遭惡報。悔改現在還來得及,唯一的辦法,就是誠心誠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弟子。
我給他們講了足足二個小時的真相,沒有一人敢吱聲。最後還是那個女警站起來說了句話:「老婆婆,你確實是一個好人,你回家好好的煉你的功。」轉過臉去對老頭子說:「老伯,你的妻子這麼好,還離啥婚嘛!回家去,每月還人家一千元。」
我倆口從法院出來後,喜笑顏開,還進了商場,老頭子掏腰包買了一百多元錢的東西。這哪是去打離婚的?根本就像沒有發生過甚麼事一樣。
二、闖機關
師父叫我們要做好三件事,我是堅決照辦。上午學大法,下午就走街串巷講真相,救眾生。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是我的天職,我必需抓緊一切機會做好做到位。
前不久,邪黨要辦洗腦班,又在迫害大法弟子了。單位的頭兒們,通知我到一個政府部門去談話。我的孩子們告訴我,說有好多的政府要人要來,不能去,他們那些人從來都沒有講過理,談啥子話喲,是騙人的。
我想:平時到邪黨部門和機關去,在大門口就把你攔住了,想進去難得很。尤其是這些年來,邪黨與平民的矛盾日趨惡化,機關大門守衛森嚴,老百姓誰能進得去?這不是我講真相的最好機會嗎?他官再大也是個人,是需要被大法救度的。師父說這個地球都才是一粒塵埃,人算甚麼,都是我們的救度對像,這個機會哪去找?我一定要去救度他們。
到了這天,我按時到場,真的來了不少人。他們一一作了介紹,全是些很有臉面的人物。教委口的,某某部門的、工作單位的,洗腦班的,還有到北京和重慶專門去受「轉化」培訓的所謂專家,很多人,個個是兇神惡煞的,真有點像地獄來的一些小鬼。我不管他們怎麼表演,我心裏非常明白,這都是舊勢力搗的鬼,說是檢驗,實質是不惜用眾多世人的生命來淘汰大法弟子,可憐參與來找我談話的這些人都不知曉在犯大罪,是在犯那種他們子孫都還不清的罪。此刻,他們的性命全攥在我手心裏,我若順從了他們的安排,凡是參與了做這件事的人,包括所有世人和自己的兒女親友,都罪業即成。只有徹底否定他們的一切安排,他們才能得救,我向師父表示,我一定要救度他們。
我首先聲明:「你們叫我來這兒,一定有很多的話要說,那麼你們就只能一個一個的說,我不打岔,你們說完了,該我說的時候,你們不能插嘴,更不能起哄,如果行就開始。哪個是頭兒?頭頭兒你就先說。」其中一人開腔了:我們找你,就是請你到「轉化」班去。我問:「道理何在?」他說:「因為你煉法輪功。」我看是該我講真相了,就問他們:「你們誰還有話要說?」無人吱聲。我就告訴他們:「我這個老太婆不是去「轉化」班的人,我是專門走訪你們這些政府首腦機關的貴客。為甚麼?因為你們這些官老爺被江魔頭的欺騙宣傳迷惑的太深了,全然不知煉法輪功的是些甚麼人,就像你們今天來這麼多人,就是為了給我這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婆說一句話,要我到轉化班,你們不覺得好笑嗎?鬧劇呀!真是一場鬧劇呀!」
我告訴他們:
「「我們這些煉法輪功的人,都是一群你們意想不到的那麼好的好人。我們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做,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無私無我的一群超常的好人。你們把這群好人非法投進監獄幾十萬人,殘酷迫害致死的學員三千多人,全國一億的修煉人都無怨無恨,十多年來你們也沒有聽說或看見有哪個學員惡意報復,這樣一群好人你們要轉化她,你要把她轉到哪兒去呢?全都要轉化成一些說假話、做惡事、搞爭鬥的那種假、惡、鬥的人嗎?這個蠢事做不得。
你們說我們搞政治,不就是出了一本《九評共產黨》的書嗎?我告訴你,這世上有一個理,叫善惡必報,不管是甚麼人,甚麼團體,甚麼組織,做了惡事就有惡報,因而人才有生老病死,國家才有改朝換代。作為邪黨也是如此,它無故殺了八千萬人,造下這麼大的業,必須要償還。邪黨造業不是哪一個人,而是它的那個整體,邪黨組織內的每個成員都在其中,也都要攤一份,邪黨造的業那麼大,它所有成員的子子孫孫都難以償還,如何逃過這一難,只有退出黨團隊,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麼大的事誰能知道,因而就出了個《九評共產黨》一書,讓邪黨所有成員了解這一真相,好做出自己的選擇。
我們只是給你們講了這樣一個理。迫害好人所犯下的罪孽是不可饒恕的。
我向在座的人聲明,我不是來和你們搞辯論的,也不是來和你們爭高低分輸贏的,我是要用我們國家的法律來證明我們是無罪的,你們迫害我們是違法的。
誰才有權制定法律和解釋法律,是江××嗎?是法院或是檢察院、還是公安部?你們誰能作出回答?我告訴你們,我國《憲法》和《立法法》規定,我國的國家立法機關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司法的最終解釋權也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江××的講話,各個部的文件、通告、公告不是法律,直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一部法律給法輪功定甚麼罪,大法弟子是在我國憲法法定範圍內活動,不犯法。
「四二五」上訪無罪。憲法第四十一條規定,公民對國家機關及其工作人員有提出批評、建議、申訴、控告和檢舉權利。法輪功學員採取上訪形式向中央有關部門申訴,說明法輪功的事實真相,完全是行使公民憲法的權利。「自焚」事件,是政法委導演的一場栽贓陷害法輪功,欺騙矇蔽世人的鬧劇,純屬造假。《憲法》三十五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大法弟子的一切活動是合法的,信仰自由是國家《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我們信仰真、善、忍沒有錯。誰錯了?公檢法和你們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在犯罪,你們回去好好學《憲法》第35條、36條至第41條和《刑法》第13條、第14條,你們這樣做,犯了侮辱罪、誹謗罪、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濫用職權罪、非法剝奪公民信仰罪、誣告陷害罪、刑訊逼供罪、暴力取證罪、偽證罪等等罪。審判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人惡警的法律國家已經制定好了,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都已被大法弟子記錄在案,他們會依法控訴把那些人推上審判台的,你們就等那一天審判吧!迫害好人的下場你們在不長的時間會看得到的。
我說這麼多,我也只是想說,你們只知道我們是好人還不行,你們要用國家的那些法律好好對照一下你們迫害大法弟子的行為,看看自己到底犯沒犯罪,犯了多少罪,趕快回頭不要再做蠢事了,這就是我今天要給你們要說的話。算是我對你們的忠告吧!」
說完我就起身走了。在正法理面前,人是無所作為的,再大的官也啥都不是,他們一個個的看著我從辦公室走了出去。
三、解情結
兩次給這些「衙門」裏的人去講真相,感受多多。在師父的加持下,智慧大開,要想說甚麼好似湧泉,源源不斷的來,要甚麼有甚麼,想說甚麼就來甚麼,真的是得心應手。那些常人都大吃一驚:這人怎麼這麼會說呀!誰也不敢搭腔和我說甚麼。
儘管如此,我心裏明白,我沒有做好。邪惡不斷的製造魔難,要加害於我,我只借此機會講了真相,救度世人。雖然在講真相中否定了邪惡的迫害,也是在過關,但在修自己的心性上還做的很不好。一個強大的執著心沒有抓住割捨掉,讓邪惡抓到把柄扭住不放,不停的製造多次魔難。
起初,我得到政法委和一些部門的人,要找我談話的信息後,就和同修切磋。當時,那位同修就給我指出來,要我注意修去「情」這個執著心。我不加思索就給否定了,心想,我哪有甚麼情喲!兒女各住一邊,又不常來往,很長時間都沒有管過他們了,心裏放得下的很。老頭子做的那麼絕情,老來還去嫖娼,早把他放在一邊了。誰是你的兒女,誰是你的丈夫,誰也管不了誰,誰也顧不著誰,哪還有情這種事喲?
那一天,我去政府機關時,一路上我的心一直在動盪,見到單位領導時,怨他不管下屬、參與邪惡一起迫害,指責他。見到同修時,我要求別人要做這做那,要發正念喲!要鏟除邪惡喲!我在講真相時,當我講到我這個大法弟子,是怎樣如何如何照顧老頭子,是如何如何的辛苦時,我莫名其妙的哭起來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了下來。我感到很吃驚:平白無故的怎麼流起眼淚來了呢?
我從那裏回家時,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想來想去,我想通了:的確是那個「情」的執著心在作怪。師父講的法理告訴我們:「因為人有情在,生氣是情,高興是情,愛是情,恨也是情,喜歡做事是個情,不喜歡做事還是個情,看誰好誰不好,愛幹甚麼不愛幹甚麼,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為情活著。」(《轉法輪》)我是用人心去認識和處理情的問題,並沒有放下人心,只是把情這個執著心包裝了一下,由愛轉為恨,由近轉為遠,這不是放下了情,而是情更深的一種表現。師父看準了我的根本執著,就給我設關去情的執著心。第一次打離婚,我只給世人講了真相,而沒有修自己、很好的去情這個執著。緊接著又設第二次關,要我再去情的執著。
事情一開始,師父就讓同修來點悟我,我還是不開竅。直到把我那顆心快要勾跳出來了,我才明白對情的這個執著已經在我身上開花結果、枝葉繁茂了。
我現在要修去它、不要它,那它是不是就不存在了呢?不是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反思我這顆心的變化過程,明白了一個道理:出自於個人的苦樂、興趣愛好、個人得失而對情作出的一切取捨,隨便你怎麼做還是個情。無私無我,沒有自己一絲目地和認識,一切完全從為他人好著想去認識和處理問題,從而把它放下,割捨它,這個對情的執著心才蕩然無存。可是,情是你滋生的,要去掉它,你自己得承受,要面對情帶來的一切苦難,想舒舒服服的就去掉情的執著,也是不可能的。你說要承受,那我就默默的承受痛苦,那不行。一個魔難有可能拖很長很長的時間,魔難是利用你的業力來提高你的心性的,向內找提高心性才是最重要的。
回頭看過去的那些日子,老頭子的一切行為都是幫我清除情的執著,他給我的一切痛苦,都是在幫助我消業。現在我才認識到,師父給我安排的這一家人,全是為我修煉來的,我得真的要為他們的未來著想呀!現在,老頭子給我找麻煩,我不動心,兒女耍橫我不煩她,總是找自己的不足,關就過去了。現在我才是真的是無怨無恨,無牽無掛,無憂無愁像有神仙過的那種日子的味道。後來有兩次政府的人來找我,勸說要我到洗腦班去,我沒有自己的一切,毫無壓力,我坦蕩超脫,心境悠悠,真的感受到「自在如意天地闊」的那種大自在思想境界狀態的那種說不出來的美。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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