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你們好!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明慧網網上法會。我今年七十八歲了,是九九年「七二零」的前一天,和老伴的二姐,即我的二姑姐一起到家附近的煉功點上開始學煉功的。當天煉完功後,從同修那裏請了一本《轉法輪》就回家了,等到第二天早上,我和二姑姐又到煉功點上煉功時,發現那裏一個同修也沒有了,當時很納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回家了。後來是從電視上才知道,邪黨政府不許百姓煉法輪功了,因為在這之前沒有接觸過法輪功,對法輪功根本不了解,就聽信了邪黨的一言堂的電視宣傳謊言,並且還跟著說了一些錯話(已聲明作廢)。但因身體不好,還要負擔很重的家務事,那時心裏就是光想煉功鍛煉身體,也沒有看《轉法輪》,又苦於找不到同修教我動作,只好有空時自己就往那坐一坐、胡亂比劃比劃,也不得要領。
可能師父看到了我想學煉功的這顆心吧,九九年的「十一」期間,大女兒(同修)從外地匆匆趕回家來探親,在家裏住了兩天,她把五套功法都教給了我,同時也告訴我們,流氓政府的電視宣傳、誹謗是在造謠,和文革一樣,搞運動整老百姓,不要相信電視上的謊言。大女兒也是九九年四月才得法,也是屬於得法較晚的。大女兒來去匆匆,因時間太短,我學的不太準確,但自從大女兒走後,我就一直堅持煉功,從沒有停過。煉功後效果很明顯,近七十歲的人又做家務事、又帶孫女,感到渾身是勁,二女婿經常說我走路飛快,比年輕人還快。大女兒回去後就到天安門去證實大法了,後因去幾次天安門證實大法,被邪黨勞教所、洗腦班連續非法關押、迫害將近兩年時間,二零零二年七月大女兒正念闖出黑窩後,於「十一」放假期間回家探親,給家人講了大法真相,又從新教我一遍五套功法,糾正了我的煉功動作,在家住了兩天,又匆匆回外地講真相、救度世人了。
二零零四年,老伴因患肺癌治療無效,在醫院拖了一年時間後去世。老伴走後我情緒很低落,師父安排我到外地大女兒家住了一段時間,每天和大女兒一起學法煉功,在街上發真相資料,和看車人講真相,那時每天都很忙,但感覺很充實,經過幾個月的學法煉功、講真相,人也精神了,身上也不疼了,走路快步如飛,滿面紅光,皮膚細嫩。
直到有一天,突然感到頭部和頸椎很難受。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我們身體會突然間感覺不舒服,因為還業,它會體現在方方面面的。」其實那時就是消業,讓我闖病業關的。之前我在醫院裏曾經給老伴按摩,當時大女兒提醒過我:大法修煉人不能給別人按摩,我不悟,仍執著於親情,每天給老伴按摩腿部,把老伴身上的病業都弄到自己身上來了,「請神容易送神難」(《轉法輪》),現在人感到難受了,就不悟了,把它認為是有病了。那時錯誤的認為,只要煉了功就應該舒服,哪都沒病。那時沒有注重學法修心,只注重煉功、做事了,其實大法弟子修心才是最重要的。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怕心也較重,一有不好的消息,趕緊就到處藏資料,還有其它的一些人心,也沒有注意實修,把做事當作修煉了。後來大女兒看我修煉狀態提高不上去,還對大法產生了懷疑、埋怨心理,就建議我們一起背《轉法輪》,結果剛背到第六講,舊勢力就來干擾了,河南的二女兒打電話叫我回去幫她料理家事,於是我就回家了。現在想起來,人要得大法多不容易啊,舊勢力是拼命阻擋呀。
哪知回河南後,我就完全掉進了舊勢力給我設的陷阱,因在家不認識其他的同修,又脫離了修煉環境,就把自己混同於常人了,也聽不進大女兒的打電話勸說(其實是師父叫她點化我),根本就不悟了,也不修了,覺的身體不舒服,老懷疑自己得了甚麼病(其實是自己求得病),實際就是舊勢力加強了我人的後天觀念,讓我感覺自己有病。天天讓兒女領著我到處尋醫看病,結果到醫院去吃藥打針、輸液都不管用──其實師父早已經都給我清理了身體,根本就沒有病,那當然不管用了。但那時就是不悟,跑到河南省人民醫院、省精神病醫院、骨科醫院,花大把的錢照X光片,做CT,核磁共振等檢查,折騰了一大圈,結果醫院還是找不到毛病,都說一切正常。但我就是感覺難受,還不悟,又跑去看中醫,拔火罐、針灸、按摩、埋線、做小針刀、激光治療等,最後也都對我無效。用兒女的名字報銷醫藥費,無知中給自己又添加了新的業力。
舊勢力就是不想讓我得法,一步步的把我引向深淵,最後,一位專家醫生說,吃點安神藥吧,實際就是安定類毒藥,用於麻醉神經的,讓我主意識不清,結果當天吃了該藥昏昏沉沉的,夜裏上廁所摔在地上,造成腰部骨折,這不是我自己執迷不悟求來的病嗎?醫生說我需要臥床靜躺三個月。那時我不會走路、不會穿衣褲,不會洗澡,一切都要人伺候,當然也無力再跑出去看病了,給兒女們帶來很大麻煩,因正巧趕上炎熱夏季,自己也非常痛苦。
大女兒聽說後,立刻打電話,叫我趕快從新開始學法煉功,否則後果會很嚴重,如果再睡下去,可能會導致全身肌肉僵硬、長褥瘡,就成廢人了。於是我勉強靠著牆、坐在床上,又從新開始學法煉功,煉功不久我就能自理了,但是佝腰駝背,老態龍鍾,走路還要拄拐杖,現在想起來都後怕,真的是「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哪,一念之差,舊勢力就抓住我不放,想把我一害到底,成為廢人。
在師父的安排下,去年為和大姑姐、二姑姐聚會,行動不便的我下了好大的決心,又再次來到外地大女兒家中。二姑姐因生活不習慣,住了兩個月回北京去了,我留下來沒走。在大女兒的幫助下,幾天時間我就學會了刻光盤、打印光盤封面、做封套等,在電視裏看著自己親手刻出的神韻晚會光盤,心裏真是很高興,很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我和大女兒一起學法煉功,做真相資料,剛來時,我彎腰駝背、面色枯黃,一副老態龍鍾樣子。通過大量學法、煉功,思想上、身體上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今年小區裏的鄰居見了我就說,你和去年來時相比,身體好了很多,整個人變化很大呀。在大女兒的鼓勵下,我克服思想業,又從新開始背了一遍《轉法輪》,對法又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現在也知道開始修心了,以前一聽到不順耳的話,看到不順眼的事,就會生氣,去和別人較勁、爭吵,甚至怨恨別人,通過學法和同修的提醒,我意識到這是爭鬥心和不能忍的執著心,是要修去的人心。
老伴的姐姐(我的大姑姐)因年老無人照看,也和女兒住一起。她已是九十多歲的高齡老人了了,有點糊塗,喜歡囉嗦、亂指揮人,整天煲電飯粥,有時還罵罵咧咧的,甚至有時同修來家交流她也說難聽的話。我十分看不慣,很煩她,覺得對我修煉有干擾,不願和她住一起,對她說話口氣不很友善。其實大姑姐人很爽快、善良,從年輕時就經常在經濟上幫助我們,但我現在住一起就是覺的不舒服。有一次家裏來了個親戚看望我,招待她吃完飯後,我又拿了點水果給她帶走回家吃,結果客人剛走,大姑姐就把臉一拉,筷子一甩,大聲嚷嚷起來,「又吃又拿,太不像話了!」我一聽她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其實那時師父是讓我提高、過關的,但我沒悟到,一直記在心裏,過不去這一關,心裏產生了怨恨心、爭鬥心。
俗話說「旁觀者清」。看我總是不悟,大女兒就提醒我:她是個常人,是師父安排來幫你提高的。因那時只是學法,而沒用法對照自己的行為,沒有實修自己,我還是不悟,反而對大女兒說:我才不要她個神經病幫我過關呢。固執己見,聽不進女兒的勸說,失去了一次寶貴的提高機會。其實,看不慣別人的心、怕被干擾的私心都是執著,而且,光聽好話的能修上去嗎?同修也說:大媽你的修煉環境多好,大女兒可以提醒你、幫助你,大姑姐可以幫你過關、考試,要珍惜呀。今年夏天河南二女兒打電話給姐姐說,「母親從不喜歡串門,性格較孤僻,不喜歡接觸人,誰家叫也不去,怎麼在你那住了快兩年了也不提回家的事?」二女兒還在迷中,她怎麼知道修煉回天是我千萬年的等待!生生世世的輪迴轉生,都是為了等待師父傳大法、等待這一天呢!
我還參加了集體學法小組,看到同修們個個精進實修,對我的觸動很大。原以為集體學法時我會打瞌睡,後來發現集體學法一點也不睏。我和同修們一起學法、發正念,學完法還一起去放鞭炮崩江鬼。舊勢力看我要開始認真修煉了,還不想放過我,前幾日二女兒和兒子打電話來,又要我用大姑姐的名義(免費)再去檢查身體,做幾個CT,自己思想中也冒出一些不好的觀念,認為自己體檢是為了證實大法,沒有錯,現在看來這個想法符合了舊勢力。昨天夜裏大女兒做了個夢,夢裏師父點化我還沒悟好、悟透,因為在夢裏我還在給自己打靜脈針,手臂都被我扎穿了很多洞也沒找到血管,但我還不悟,仍在不停的往血管裏扎啊扎,而且夢裏大女兒還在一旁幫我托著手──原來前幾日二女兒和兒子分別給大女兒打了電話,要她帶我去做幾個CT檢查,大女兒說尊重我的意見,我若要去她就帶我去。
修煉是極其嚴肅的,「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不能再讓舊勢力抓住把柄迫害我、往我身上加業力了,我要多學法、背法,多和老同修交流,去掉面子心,才能全盤否定舊勢力,走師父安排的路。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從彎路上從新領回到回歸天國世界的路上,弟子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今後我一定聽師父的話,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更加精進,修好自己,回報師恩。
在修煉路上我也遇上過神奇的事情,有一天我去銀行取錢,因是午休時間,人很少,突然間進來三個年輕人,既不取錢又不存錢,在那裏東張西望的,因我取的錢較多,心裏有點害怕,於是我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請師父保護我。」等輪到我取錢時,一看三個年輕人已無影無蹤了,這時我才鬆了一口氣,取了錢安全回家了,是師父在保護我呢。
因時間關係就寫到這吧,其實去年召開明慧網網上法會時,師父就點化大女兒和同修讓我寫法會稿,但女兒沒悟到要我寫,我也沒悟到主動寫稿,在法中提高、昇華自己,以致失去了一次千載難逢的盛會,明年我一定主動提前寫法會稿,向師父彙報弟子的修煉情況。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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