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放下那些執著後 我幸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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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得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使我每時每刻都在幸福之中。婆婆與我一起生活十多年,從不對別人說我好;修煉後,不少鄰居熟人告訴我說:你婆婆總是誇你,說你煉這個法輪功以後變了,身體也好了、也勤快了,也願意管她叫媽了,每天都樂呵呵的。

……十來天後,聽到在押犯們竊竊私語,說三天後就把我放走了。我聽了後一點都沒動心,心想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我一味的向內找,越找本性一面越復甦。放下那些執著後,我幸福極了,儘管期間被不明藥物摧殘,身體也特別舒服,感受到了與法同在的殊勝,我心中總是笑。後來我想:我不是這個百十多斤的我,我是宇宙,是天體、大穹,這監室、這放風場裝的下宇宙、大穹嗎?簡直是笑話。

──本文作者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感謝師父賜予我這次「大陸大法弟子網上交流」的機會,使我能用這種方式證實師父和大法的偉大。

我是和師父、和大法有大緣份的人。從小時候起,朦朧中我就在等甚麼,似乎在自問:到那時候究竟啥樣呢?尤其在遇到不如意或被傷害的時候,這種等待的意識更強烈,有時會想:忍耐吧,到那時候就好了。一九九七年七月,我萬分幸運的得到了法輪大法,方知我一直在等甚麼。

得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使我每時每刻都在幸福之中。我由一個自命不凡、少言寡語的人變的隨和、融洽、樂於助人。婆婆與我一起生活十多年,從不對別人說我好;修煉後,不少鄰居熟人告訴我說:你婆婆總是誇你,說你煉這個法輪功以後變了,身體也好了、也勤快了,也願意管她叫媽了,每天都樂呵呵的。我告訴她們,是法輪大法真、善、忍改變了我。

在修煉的十四年中,我經歷了許多,收穫了許多,要談的體會也是許許多多。在這次大陸大法弟子書面交流會上,我向師父彙報一下正念正行的體會,並和同修們交流,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在不同環境中證實法

得法初期的時間還不像現在這麼快,學法的環境(單位和家庭)又很好,我如飢似渴的學法,有時,一天或一天多、兩天多就學一遍《轉法輪》,師父的其他講法也反覆的看,也背法。因為法學的多,這為我後來助師正法打下了較好的基礎。儘管邪惡中共曾如此瘋狂的迫害大法,竭盡能事的造謠、栽贓陷害,但我對大法從來都沒有動搖過。

初期,我還不能夠理性智慧的向世人講真相,被邪惡鑽了空子,於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綁架,我和另一同修被關在同一監室,我們每天大量的背法,有時每天煉兩遍功,向接觸到的人講真相。儘管身陷囹圄,我的心也是輕鬆的,心性在提高,本體也在發生著變化。兩個月後離開看守所時,竟有同修問我十幾了,那時我都四十多歲了。

非法拘留中,面對來自於邪惡的壓力、家庭的壓力、甚至於我母親都給我跪下求我寫「保證書」,但我沒有妥協,被非法勞教了。不久,勞教隊副大隊長找我談「轉化」問題,我目視著她,一字一句的告訴她:我既然選擇了佛法修煉這條路,我就會一走到底的,無論將面臨的是甚麼。她聽後愣了一下,岔開話題說了幾句家常話,走了。在此後不到兩年的時間裏,勞教隊沒有誰單獨找我談轉不轉化的問題。

我記住了師父諄諄教誨我們要多學法的法理,在黑窩中,我更是利用能利用的一切時間學法背法、發正念,才沒有迷失,做著修煉人應該做的,用講真相、寫真相信等方式證實法。也曾因證實法、抵制迫害被多次毒打、電擊、吊銬、冷凍等酷刑折磨。因為我心中有師有法,也就不被這些所動。

惡警周期性的每隔一段時間就讓我們寫一份「思想彙報」,自然的我們就寫證實法、講真相的內容了。當得到正法口訣後,惡警再一次讓我們寫「思想彙報」,我就在寫的一段話下面用大字寫上了正法口訣。一起被關押的同修們喜歡抄我寫的,這一回她們投來了疑問的目光,問我:行嗎?我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還不對嗎?也許這話鼓勵了她們,也就照抄了。一篇篇的「思想彙報」成了證實法、解體邪惡的利器,從此截止了寫「思想彙報」這一說。

從勞教所出來後,我就投入到正法洪流中來。後來,我忙於資料點的事,不像修煉之初那樣重視學法了,執著心也就多了,兩次被同修供出,三次被抓,但慈悲的師父每次都把我救出來了。

在邪惡洗腦班,我絲毫不配合邪惡的安排。一天,我在床上躺著,坐在對床邊上的兩個猶大對我散布歪理邪說,我發出一念:不聽。開始似乎也沒聽清她們在說甚麼,躺著躺著我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其中一個猶大用手指觸了我額頭一下,氣呼呼的說:我們為你好,苦口婆心的跟你說,你倒是睡上覺了。說完,惱羞成怒的扭頭走了。後來那倆人見到我,總是低頭在我面前走過去。過後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倆人在那跟我說話,我怎麼能睡的著呢?用法一衡量,也就不覺的不可思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你去聽,你不是去求了嗎?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原來我發出的「不聽」這一念符合了法,才體現出了法的威力和正念的作用。

在洗腦班的院子裏,我用真念高喊「法輪大法好」,感到地面、大樹、房屋都在晃動,有些傾斜似的。我喊「不轉化」,洗腦班的人跑過來「勸我」說:別老喊了,老喊也累呀,快上床躺那休息休息吧。操控人迫害我的邪惡受不了了,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幾天後闖出了邪惡黑窩。

在看守所,我靜心背法,高密度零距離發正念,深挖執著心,向周圍人講真相。身雖苦,心還是比較輕鬆的,因為我感受到師父時刻都在身邊。

十來天後,聽到在押犯們竊竊私語,說三天後就把我放走了。我聽了後一點都沒動心,心想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我一味的向內找,越找本性一面越復甦,覺的甚麼出去呀、不出去呀,勞教啊、判刑啊,甚至死呀、活著呀,好像這些與真我都沒有太大的關係。放下那些執著後,我幸福極了,儘管期間被不明藥物摧殘,身體也特別舒服,感受到了與法同在的殊勝,我心中總是笑。後來我想:我不是這個百十多斤的我,我是宇宙,是天體、大穹,這監室、這放風場裝的下宇宙、大穹嗎?簡直是笑話。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坐著功柱往上升,升了好長時間,我心裏有些膩煩,就想,這要是能飛多好啊!我就架起胳膊成飛的姿勢,架了一會也飛不起來,還挺累,那就坐著吧。不知升了多長時間到頂了,上面好像平的山頂一樣,沒看到邊。還看到了一串數字,我略認了認,沒看清二十七億前面有幾個零、後面有幾個零。夢中的景象,使我知道了師父講的那個「大功柱子」中的「大」還有更大的份量。第二天,師父又一次把我從黑窩中救出來。

二、正念中救度眾生

二零零零年秋的一天,我早早的吃了飯就騎著自行車去附近的農村去講真相了,在路過的村子裏走街串巷的向人們講述大法的美好,講邪惡中共與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事實,使一些人明白了真相。這樣走了幾個村子後,快到中午了,遇到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她是信佛教的,我對她講完真相後,她管我叫活菩薩,非要我去她家吃午飯。我想,我不能打擾人家。可是她就是一道街一道街的跟著我,有些祈求似的要我去她家吃飯。後來我想要是不去是不是對她是一種傷害啊?我就去她家吃了一碗麵條,臨走前給她留下幾塊錢。

下午,我繼續在各個村子中講著。天快黑了,我往回走,快出村子時遇到了兩個小學生,心想講還是不講呢?講,遇到了就是有緣人。我就告訴他們法輪功怎麼這麼好,教給他們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怎麼樣對待老師和同學,應該怎麼樣怎麼樣孝敬父母……告訴他們千萬記住:法輪功可好了!這時又來了幾個小學生,他(她)們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學著我的語氣說:法輪功可好了!法輪功可好了!因是放學的路上,又陸續過來了幾個小學生問:你們說啥呢?我跟先聽到真相的小學生說:你們告訴他們吧。告別了他們我就走了,才走不遠又聽到小學生們喊起來:法輪功可好了!法輪功可好了!出了村子走了一段路聽到他們還在喊,喊的人越來越多,聲音很大,「法輪功可好了」的震天響聲震撼著村中每一個人。走挺遠了,還能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們的喊聲,不知他們喊了多久。

天已經黑了,但我的心是亮的,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和對那麼多世人得救的喜悅。儘管離家還有三十幾里的路,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騎車輕飄飄的就到家了。

還有一次,白天去農村發真相資料,遇到人就直接給,有的簡單的講一講真相,沒見到人就放到院子裏。發了幾道街後,遇到一家蓋房子的,老遠的他們就對我喊:發啥傳單呢?又是法輪功的吧?聽到後我就一邊對他們發正念,一邊挨家挨戶的發,快到他們跟前時,我想了一下,是給他們呢?還是不給呢?冷靜一想,給吧,他們也是應該得救的。我對他們講真相、講法輪功被迫害,才講了一會兒,在房子上面幹活的一個人說:要不這天怎麼這麼旱呢,都是因為「皇上」無德,老百姓受苦。我心裏想:難得還能有這樣的認識。

我給他們發真相資料,一開始我給兩個抱小孩的婦女,她們不要,說不識字。幹活的人你一言我一語都爭著說給我一張、給我一張,我正在發給他們,有幾個在房子上上椽子的人也著急的喊:「給我一張看看,給我一張看看。」我還沒來得及給他們,就見他們從房上跳下來(房子下面堆了一些磚頭、土等雜物)說:我都從房上下來了,給我一張!別人還幫他證實:他是從房上下來的,給他一張吧。我就一一的發給他們,有大張的,有小張的。後來他們看到我兜子裏還有大張的(因為發之前沒來得及疊,在一個較厚的兜子裏裝著,挎在脖子上),就喊:給我一張大的,也給我一張大的。有的一著急就伸手到我兜子裏來拿,我一手捂著兜子,一手發給他們,沒捂住,被他們抓去至少十幾張。我說這些你們一人一張都夠了。後來,抱小孩的婦女也與我要,說:給我一張吧,我們家有學生。

農村人很樸實,他們明白真相後很感激我們,有的把我們當作知心人,對我們訴說生活中的苦楚,有的從樹上摘下新鮮的水果給我們吃,有的給我們沏上一杯熱氣騰騰的水。有個中年婦女拉著胳膊要我們去她家吃午飯,說:你們這麼老遠為我們來了,到中午了,還不到家吃點飯,我們也不落忍啊。還遇到一個人,曾經是村幹部,聽明白真相後三退了,他高興的說:這村子誰家啥情況我知道,我領你們講去。他就帶著我們去講,遇到不好講的他還幫著講,說:那玩意兒(指黨團隊)有啥用,別要了,我都不要了。後來把我們領到他家,到家門口時,他說:這家就能管飯了。

通過講真相我悟到,不是發資料、講真相有多大的難度,而是世人太急於找真相了,我們不能辜負了等待得救的眾生。

在講真相中,也會遇到不聽的、反感的、不可理喻的人,但也不是不能善解,因為有師在有法在,師父在掌管著一切。舉個例子,我給一家大門裏放了資料,就上胡同裏去發了。在五、六十米以外,先發給那家的中年婦女拿著資料對著我的方向大喊:這是誰往我們家扔的啥東西呀?我發著正念朝她走去,她對著我喊:這是你發的吧,這是啥東西呀?快臨近了,我還智慧的問:你說啥、你說啥?到她跟前,我樂呵呵的說,啊,你說這個呀,是我放你們家的,這是法輪功真相資料,看了對你有好處。她狠狠的說:你還敢發這個,後街就住著隊長,知道了就把你抓起來。我話題一轉說:哎呀,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好呀,咱倆不認不識的,你還能想到我的安全,你太善良了,像你這麼善良的人就應該得福報。隨著我說這幾句話,她的臉由陰變晴。我接著說:好好看看這真相資料,對你和你們全家人都有好處,遇到天災人禍都能保平安。這時她明白了,高興的說:謝謝,謝謝!拿著資料樂呵呵的回屋了。

還有一次,甲同修和我在農村挨家挨戶送「神韻晚會」光盤、講真相,遇到一個喝醉酒的人,一把抓住甲同修裝光盤的兜子,她兜子裏快沒了,他又來抓住我的兜子,說:不准非法傳銷。我順著他說了一句錯話:也沒收錢呀。他說沒收錢也不行。他一手抓著兜子,一手在胸前掏出手機,要打電話惡意舉報。這時我冷靜了:求師父保護我,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他干擾不了。圍觀的七、八個人都訓斥他:人家害著你啥事了?你管人家幹啥?……和他一同過來的另一個人阻止他打手機,使勁的把他的手掰開了。村民善意的說,你們倆走吧。甲同修對他們說:希望你們和全家人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村民們答應著,那個搶兜的人也大聲「哎」的應了一聲。我們倆走了,有三個善良的男村民很同情我們,送我們倆拐了彎又送一段後,一人與我要了一套「神韻晚會」光盤才回去,他們這樣做就像是以此慰藉我們似的。

在十多年證實法修煉的路上,幾乎只要是同修需要我做的,又是證實法救度世人所需的,不論是本地、外地、千里之外,也不管難度多大,風險大小,我都儘量的去做。可是換句話說,哪是我做的?甚麼是我做的?要不是有師在有法在,我又能做的了甚麼呢?一切一切都是師父給鋪墊好了,就等我們用正念去圓容,實質都是師父做的。尤其我在編排不同格式的真相資料遇到難題時更能證實這一點。

在排版中,實在解決不了的技術難題,又沒處問,我就求師父,我說:師父,弟子沒修好,技術也沒掌握好,我實在不會了,但是救人又需要,求師父告訴告訴我吧,謝謝師父。我再接著排,一會就做出來了。這種情況有許多。

還有一回,我去一個陌生的中等城市去找同修,幾分鐘就打聽到了,半小時左右就和同修見面了。這明顯是師父的法身領著我才找到的,也證實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

就向師父和同修們彙報這些。以往歷次「大陸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會」我都沒有參加,原因是覺的自己沒修好,沒啥寫的,把自我放在其中。這次我悟到了,不是自己修沒修好的問題,而是有沒有心證實大法的問題。我悟到明慧網「大陸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會」是師父安排的,我必須去圓容;「切磋交流」這種形式是師父留給我們大法弟子的,我必須畢恭畢敬的用全心接受,所以我就寫了這篇交流稿。

如有不符合法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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