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師尊賦予的神通反制行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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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二月十二日得法,那時我上大學四年級,得法後堅持精進學法。因家中做生意,白天來往的雜人較多,我經常晚上一人住在庫房看書,一直看到天明。有一段時間我一個人住,我每天只睡幾個小時,剩餘的時間就看書。那時我感到自己的思想業力被大量的消除,對法的理解越來越深刻。有了學法的堅實基礎,所以才能在滅絕人性的酷刑下,想到師尊,想到大法,並用師尊賦予的神通反制行惡者。

同修在單位被綁架,將惡警領到她的家中,我正好住在她家,我被綁架到公安局,邪惡之徒高興的說:「別看人長的小,這可是大姐大,國家公安部通緝的。」

(一)「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

在最邪惡的恐怖氛圍下,他們用盡了最邪惡的招數,我遭到了殘忍的迫害。人是無法承受的了的,是慈悲偉大師尊的呵護,是修成佛性的一面對法的堅定,走過來了,闖過來了。

我被吊起來,這種姿勢一分一秒都難以承受,讓人痛的生不如死。那一刻,善心出來了:「無論誰出賣了我,我都能理解,這種折磨真是讓人承受不了的。」師尊法中講:「不管怎麼樣,再難,師父給你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來,你就能闖的過來。」(《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我心裏想:師尊,弟子一定能走過來!我感到我一次次的承受到了極限,又一次次的闖了過來。越迫害,我的意志越堅定,絲毫不可動搖!「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

(二)用神通反制行惡者

遵照師尊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一直拒絕回答任何問題。第三天,公安局找來了兩個會武術的打手。在當地,他倆以打人出名,男犯人都被他們打的跪地求饒,他們專打穴位。

他們一動手打我的時候,那種疼痛,真是無法用詞彙去描述,痛不欲生和生不如死都不夠份量。我感到我已經承受到了極限的極限,實在無法再承受了,那一刻,我記起師尊法中講:「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因為他喊了這句話,在邪惡中,我要不保護他都不行的,何況你們修煉的人呢?」(《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我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一個能量團一下子將我包圍住,奇蹟出現了,一點也不痛了!

我被打的昏迷過去,等我醒來後,他們仍舊不死心,還打我。師尊法中講:「正念過程中不驚不怕,惡人施暴不停正念不止。」(《正念制止行惡》)

我從心底發出了一念,「將痛傷轉到施暴者身上」,只見,打我的惡人身體突然抖動了一下,吃驚的看著我,他再也不敢打我了,我知道神通已將痛傷轉到他身上了。

而另一惡人,又開始動手打我,我又發自心底的一念:「正念制止行惡」,他一下子也住手了。這兩個最邪惡之徒再也不敢動手打我了。

看到這一幕時,我記起了師尊的講法:「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因為它們知道這個人你不叫他死,對他甚麼迫害都沒有用,邪惡也只好不管他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邪惡還要迫害,那師父可就不客氣了,師父有無數的法身,而且還有無數的幫助我做事的正神也會直接清除邪惡。」(《北美巡迴講法》)有我們偉大的師尊在,邪惡是不敢肆無忌憚的逞兇的,是師尊在為弟子做主。

(三)「行不行一念之差」(《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被綁架後,我絕食反迫害,四五個惡警按著我,強行灌食,我堅決抵制灌食。慌亂之下,護士把胃管誤插入氣管裏(我是醫學專業的,護士應把胃管靠近咽後壁,在會咽軟骨後側,進入食道,插進胃裏)。我明白其後果。我發出低低的嘶啞的聲音:「快給我拔出來,插到氣管裏了。」幾個惡警命令她快點灌食。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想起師尊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一下子,灌進去的液體,從口和鼻中,一起噴出。護士看著我很痛苦的樣子,拒絕灌食。惡警命令她,再灌一次。此刻,我默背著師尊的這句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 」。灌進去的液體,從口和鼻中噴出了絕大部份,一小部份進了我的呼吸道,這一小點,就快讓我窒息了。護士不願再與他們為伍,拒絕灌食。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向內找自己,在同修家幫助同修做證實法的某個項目,怎麼會被迫害呢?回想一下,當時我周圍的環境不好,輾轉了兩個城市,到了她家,在她家住著舒服,又可以做證實法的事,再往深挖思想的根──安逸心。我請求師尊: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即使弟子有漏,也不許邪惡迫害,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

二十天後,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的身體出現了病危的假相,臭名昭著的勞教所將我退回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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