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是有福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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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八日】二零零零年,中共迫害大法不斷升級,層層施壓,我所在的單位也受到來自上層的很大壓力,廠長害怕自己受牽連,名利受到損失,讓我在學大法和上班兩者之間選擇其一。我告訴他:我甚麼也不放棄,都要。他不答應,我說我選擇修大法。分管的總經理很不理解、很生氣的對我說:咱們二十多年的老交情了(我有二十六年的工齡了),就不如和你師父三年兩年的交情了嗎?我平靜的說:這不是一回事。交鑰匙時,我要辭職證明,廠長不敢開。

我上班時,每月的工資只有三、四百元,廠子效益也不好,不能按時發工資,有時能押三到四個月才能發到手。師父說:「是你的東西不丟」(《轉法輪》)我不能上班了,沒有收入了,而我丈夫的工資卻很快由原來的每月七百元一下子漲到了一千二百元,以後又增到一千五百元,還加發二百四十元的電話費,加起來每月收入一千七百四十元。後丈夫又被別的工廠高薪僱用,每年工資三萬多元。我們家庭條件越來越好。

幾年後,偶爾碰到我原廠的一個副廠長,他問我:這幾年在哪發財?我樂呵呵的告訴他:在家發財。我家蓋了個將軍樓,外加閣樓和地下室,建築面積有五百多平米,那年鋼材、水泥、磚等建築材料價位低,工錢也便宜,完工後再加裝修,共花費二十多萬元。接著又給兒子娶了媳婦,又生了個大胖孫子。我家房子本來就用不了,親家條件好,兒子結婚後,親家又給買了一個一百多平米的樓房,還給買了家庭轎車,各種家用電器等,兒子家中甚麼東西都不缺。一次,我本家侄媳婦羨慕的對我說:「嬸子,你家過得這麼好,甚麼也不用你操心,甚麼都有,這真是你修大法的福份。」

這是真的,她說的一點都不差,這確實是我修大法帶來的福份,大法是美好超常的,不會因為修了大法就會變的一貧如洗的。別看邪黨費盡心機的迫害,那都是徒勞的,而大法帶給修煉者的幸福和美好卻是永存的。歷史會見證這一切的。

堂堂正正走出黑窩

二零零一年,我被邪黨抓去洗腦班迫害,因我不放棄修煉大法,邪黨不放人。我認識到:我不能呆在那裏消極的承受,我必須離開黑窩。當時,走廊有大鐵門鎖著、外面有四個值班的警察,白天黑夜輪流值班,被關的房間有鐵棍焊製在窗櫺上。一天,我趁夜深人靜的時候從窗口爬了出去,離開黑窩大約幾百米後,老遠看見有摩托車追了過來。我躲到公路旁的植物後面,等摩托車過去後,我順路來到大山裏。在山裏呆了一天,不斷聽到山下一陣陣的刺耳的摩托車聲音。傍晚太陽要下山了,我就下了山。

剛到一個村莊,就見街上坐著的一個人看了我一眼後,對著另一個人說:這個人就是從山上下來的。我聽後意識到,邪惡已通知附近村莊了。果不然,我剛走到村口公路時,就發現有兩個警察和一輛警察摩托車守在路口,我又機智的返回田間的地堰處。那時不知道要發正念。我停了不長時間,就出了村子的小路。當時我轉向了,一個種豆的婦女給我指路,剛進另一個村莊,就碰到了我丈夫的姑姑,將我領到了她家中。

第二天,我就順利的回到了家。邪惡之徒三番五次的去我家找我,都沒有發現我,那時,我一直在家中。

其實,這一次我能順利的逃離魔窟,都是師父的精心安排和慈悲呵護。我打心眼裏感激師父的救度之恩,使我在後來的邪惡環境中更加信師信法,不斷精進。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邪黨非法勞教送到山東王村勞教所非法關押。在那裏,邪惡二十八天白天黑夜安排人不讓我睡覺,不停的灌輸歪理邪說,妄圖打亂我的思維,讓我離開大法。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接受它們的任何東西,同時,我發出一念:我睡一秒鐘,也比你們睡一宿強。結果,看著我的人睡覺都不少,但個個都迷迷糊糊,不斷的打瞌睡,而我幾天不睡覺也不覺太睏,他們都說我真有精神。我後來才悟到:師父看到我心堅定、念正,幫助我把睏轉移到了行惡者身上了,叫他們發睏。

正念使攝像機失靈

在洗腦班時,邪黨媒體用攝像機去錄所謂的「轉化成果」也就是逼人說謊造假。為了不叫邪惡毒害眾生的陰謀得逞,我們幾個同修共同發出強大的一念:叫攝像機失靈!結果,在師父的加持下,攝像機真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了,來錄像的人灰溜溜的走了,邪惡的陰謀失敗了,從中避免了一些人對大法的犯罪。

動真念洗腦班馬上解體

我們當地「七二零」前的一個負責人,迫害後在勞教所被「轉化」,回到當地被邪惡利用辦洗腦班「轉化」別人。我看到不少學員學人不學法,看到那負責人「轉化」了,也跟著所謂的「轉化」。我心裏很難過和著急,擔心影響更多的人,於是從心裏動了一念:(那時還沒有發正念的口訣):讓那個辦班的人頭痛、渾身骨頭痛,只要他不去,這個班就辦不成。

當我發出這一念後,那個人就再也沒去辦班,結果洗腦班不到兩天就解體了。在修煉過程中我悟到:只要弟子正念強大,師父甚麼都為我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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