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寫此文時干擾很大,兩個多小時也沒寫幾個字,怎麼辦?我想師父也許會點悟我。時間已很晚,我睡著了,夢中我看到天上美妙情景出現:一群穿著五顏六色古代裝束的人,在天上飛著。我抬頭看著,三三兩兩的一群飛過來,飛遠了。又飛來一群又飛遠了……我數啊數,記不清數了多少群都飛遠了。接著又看到另一處天上有一小群穿著同樣服飾的人在天上轉來轉去悠閒地飛著,就好像做著表演,類似我們過去蹬高蹺那樣的。然而我看到在他們所對應的下面是萬丈深淵的水,水的表面和地面是平的,只是水和地之分。我正看的入迷,突然有兩個飛著的人失去平衡徑直掉入水裏,我心裏想完了!這哪有救呢!因為我知道水太深了。其它「表演」的人也沒發現,繼續悠閒的飛著,突然又有兩人頭向下栽入水中,這時驚醒了其他的人,馬上不轉悠了,飛到地面安全的地方。看到這些,我心情沉重的在地上走著。忽又發現地上有人在忙甚麼,原來掉入水中的人不知怎麼被撈到地面上(沒在一處)。那些忙活著的人正在給他們做人工呼吸呢,我心想也不知是否能活過來,也許掉水裏時間不長,能活.
夢剛醒,一句話進入我的大腦──修煉不是表演。這不正是師父點悟我要寫的東西嗎?從中我悟到:其一、修煉好的、精進的那一群飛走了。其二、放鬆修煉的、不精進的、像做「表演」一樣的。停留不前轉悠的那樣。其三、由於不精進,過不去病業干擾關而掉下去的,就像掉入水中的人。其四、同修對因病業干擾過不去、被干擾很嚴重的,幫助其如何儘快在法上提高。
修煉是嚴肅的,絕不是像表演一樣,走形式、表面化,而是必須實修那顆心。「心性提高不上來,沒有強大的能量加持一切,談不上修煉」(《轉法輪》)。有同修也在學法、煉功、講真相,可是真正遇到過關去執著心的時候,不是放棄執著、忍痛將它去掉,而是將它遮掩起來(我有時也這樣),那麼你就提高不了層次,你的業力也轉化不了。我悟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自身身體的轉化和師父正法是同步進行的。師父正法到了哪一階段,自己的身體達到哪一層次,心性也得符合那個境界。過程也就是不斷的去執著心。正法是在不斷的推進,如果我們老是不去人心執著,停滯不前,那是很危險的。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師父只是一再給機會,中間的過程可以等,但是真正最後的大時間是不能拖的。」
我們每個人都有舊勢力系統安排的一生,修煉後又有師父給我們從新安排的一切,我們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但當我們不在法上或有甚麼人心執著時,就可能在那一刻走舊勢力的安排。所以我們時刻無條件向內找,修去人心,不讓舊勢力鑽空子。
下面是同修在幫有「病業」假相的同修及時發現所存在的問題,也許對在魔難中的同修有幫助:
一、放下人的觀念,如:人老了怕冷,不敢吃……東西。想讓兒女侍候,縫壽衣。吃營養品……等。這些都是人千百年來形成的觀念,要去掉它,不要把自己老當作是個常人。不要被舊勢力抓住鑽空子進行迫害干擾。
二、在病魔干擾中,要從內心深處去掉用常人醫院治療的想法。舊勢力會抓住你隱隱約約的這一念,加重你的「病」、加強你去醫院的想法。「你的思想只要符合了哪一類型的生命,它馬上就會起作用,你卻不知道你的思想來源在哪裏的,你還以為是自己要這樣做,其實只是因為你的執著引起了它們起作用,從而加強了你的執著」 「而真正起作用要幹甚麼的背後因素,就利用著人的習慣、執著觀念、慾望這些東西在起作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三、深挖根本執著,否定它。一同修在集體切磋交流過程中,談到自己去執著的親身體會:真正的發自內心的一念,下決心排除它,否定它。按師父說的做「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她感覺執著心真的沒了,其他同修見到她說:「你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四、要參加集體學法。同修和我交流,我們覺得在學法小組裏,最好是新學員、老學員、年輕同修、老年同修在一塊學法。這樣由於年齡的不同、修煉時間長短的不同,就會反映出不同的觀念。人心容易發現、容易暴露,正好有利於同修修去。同修有執著時,要善意的及時提醒同修儘快去掉它,被發現有執著的同修不要掩蓋,不要排斥別人給指出。這樣不容易使執著保留、放大,就容易過關、互相共同提高。學法要按師父的要求去學「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你們歸位的保障。」(《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五、加強信師父信法的正念。我們悟到從法中儘快提高上來,挽回造成的影響,回到救度眾生的洪流之中。記住「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信師信法、走出巨難的例子,週刊上的同修寫出來的很多,不妨大家重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