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翠平,五十四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周玲,五十一歲,一九九七年二月份走入大法修煉;胡雲芹,四十八歲,一九九七年五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李久平,四十七歲,一九九七年七月份走入大法修煉。她們都是主管護師,曾經都做過護士長,她們工作負責,勤懇踏實,技術過硬,服務態度好,她們的工作表現是全院職工、病人有目共睹的,受到一致好評。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今,中共邪黨鋪天蓋地造謠、誣蔑、迫害法輪功,四位主管護師作為法輪功親身受益者,把真相告訴身邊的人,卻多次遭到市「六一零」、區「六一零」、當地派出所、以及單位等綁架關押、洗腦、扣工資、酷刑折磨等迫害。
她們每次被綁架,市中醫院不法人員都積極配合「六一零」,先把錢給「六一零」,然後從她們工資上扣,洗腦班每次都從中醫院抽一到兩人做「幫教」,或者從社會上雇閒雜人員看著她們,僱人的工資, 「六一零」人員及所有參與迫害人員的吃住開支都從她們工資上扣,中醫院每次都要從她們的工資裏扣上千元。
前幾年,每到逢年過節或所謂的敏感日,邪黨各級部門人員都要找她們「談話」、逼簽字、或關押,節假日別人休息時,中醫院總要安排她們四人上班,總之看著她們,害怕她們外出。遇到她們子女上學、就業,惡人還要來騷擾、恐嚇、威脅;每年單位年度考核,某些人就要刁難她們,偷偷給她們評不合格或基本合格(一年不合格或兩年基本合格不得調資),在經濟上迫害她們。
以下是四位主管護師十二年來遭迫害經歷簡述:
一九九九年: 四位主管護師上訪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邪黨就開始迫害法輪功,派出所警察不准在外面煉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淮安市中醫院四位主管護師何翠平、周玲、胡雲芹、李久平四人到省政府上訪,七月二十二日被當地警察押回。中醫院邪黨書記王文昌(現已死亡)、院長顧維超,在全院職工大會上通報四位主管護師,逼迫表態不煉法輪功,逼迫交大法書籍。
清河區公安局彭正鑫(音),閘北派出所蔡子兵(音)、戚斌等惡警對何翠平、周玲兩家監視居住,不准外出,經常深夜打電話騷擾,特別是所謂的邪黨敏感日。
一九九九年,何翠平的兒子考上警校,因為母親煉法輪功,被無理取消入學資格。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李久平為了維護大法,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被閘北派出所蔡子兵、中醫院胡曉玲、張廣湖、司機王以進等從北京押回,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之後,中醫院院長顧維超、書記王文昌不讓李久平幹護理工作,安排她到洗衣房,歷時半年。當時去北京押李久平的人,他們來回的汽油費、過路費、住宿費、吃飯費、打的費、出差補助等,都從李久平工資中扣除,他們還多開八百多元發票,從她頭上報銷,後來被李久平查出找回,實扣工資二千五百多元,本年度考核被王文昌指使別人偷偷打不合格,後來少調一級工資。
二零零零年: 四主管護師堅持信仰被撤護士長職務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早上,何翠平、周玲、胡雲芹在水渡廣場公開煉功,當時中醫院保衛科長陳志猛報告給院長顧維超,顧維超指使陳志猛報告給閘北派出所,閘北派出所警察蔡子兵、王紅亞、王安晉、清河區公安分局政保股王建淮、朱立權、彭正鑫等惡警,將三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期間,強迫做苦工,大熱天加工棉拖鞋,活幹不完晚上不許睡覺,連夜幹,據說加工的產品出口到國外。拘留所還強迫她們家屬每人交伙食費一百九十元,而她們吃的都是霉米做的乾飯和稀飯。
三人回單位後,院長顧維超不准她們幹業務工作,扣工資,叫陳志猛每天讀污衊大法的報紙,逼她們談認識,她們講真相,講善惡有報的道理,顧維超大罵不止,酷暑天氣,強迫她們在太陽地裏割草,她們無怨無恨,用了幾天時間,把醫院辦公區和家屬區大片齊腰深的雜草全部割完,全院人都看到了法輪功學員的風貌。顧維超又罰她們擦門窗、擦樓梯,陳志猛雙手叉腰、罵罵咧咧,當時單位有的職工看不下去了,指責陳說:「大家都知道的,她們都是好人,你憑甚麼對她們這樣,你的良心哪去了?」顧維超還撤消她們護士長職務,把她們調離崗位,都到臨床一線上夜班。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李久平第二次去北京上訪,被清河區清河區公安局副局長兼「六一零」 頭目方可、解放路派出所的警察等一行人帶回,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並從李久平工資中扣除他們的汽油費、過路費、住宿費等三千元。
同年十一月,淮安市 「六一零」在市人事局培訓中心辦洗腦班,李久平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年底,中醫院積極配合「六一零」,用車把何翠平、周玲、胡雲芹三人強行送到人事局培訓中心,洗腦迫害一個月,在這期間,每天強迫她們出操、跑步、走隊列,上課強迫聽邪惡的說教,不准煉功,妄想強迫她們放棄修煉真善忍大法,她們同其他同修一起絕食抗議對她們的非法關押,不看不聽污衊大法的文章、電視等,一直到年前二十九中醫院去車把她們接回,年終考核時給她們打基本合格。
二零零一年: 李久平、何翠平、周玲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李久平、何翠平被綁架到市人事局培訓中心洗腦班,遭洗腦迫害一個月。洗腦班派兩 「幫教」二十四小時看著一法輪功學員,每日都對修煉人進行洗腦轉化,他們的目的達不到,就集中力量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或單獨「提審」,利誘、恐嚇。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清河區「六一零」的惡警王建淮、彭正鑫等闖到李久平家非法抄家,並把她綁架到市看守所,兩天後轉送漣水縣看守所,她絕食反迫害,被惡警銬上手銬、腳鐐強行灌食,十五天後出現胃出血才被放回。才一個星期,八月十日又被綁架到市「法制教育基地」(也就是市「六一零」專門設置的洗腦班,在富麗花園小區對門)迫害。那是最邪的一期洗腦班,房子像監獄一樣,周圍有鐵絲網、大鐵門。李久平被非法關押三個月,期間有兩名法輪功學員安全走脫,惡人懷疑李久平知道內情,把她吊銬在窗戶上,從晚上十一點一直銬到第二天下午三點多。當時參與迫害的「六一零」人員周其申(音,已得肝癌死亡)惡毒的對李久平說,他們準備用十天十夜不讓她睡覺的方式對付她,四天後「六一零」的人全部重感冒咳嗽,它們的陰謀沒有得逞。十月一日後,清河區「六一零」的方可等惡警又準備非法勞教李久平一年半,後也未得逞。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二零零一年八月,周玲被市「六一零」、國保大隊綁架到洗腦班,惡徒逼她說出資料的來源。清河區國保大隊惡警楊士玉、彭正鑫、潘紹軍、張某等惡警輪番折磨她,兩天三夜不讓她睡覺。這一次周玲被非法關押兩個多月,期間還對她進行一次行政拘留十五天。
在洗腦班上,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一個房間,門從外面上鎖,惡警隨時可以進來,而煉功人卻不能隨便進出房間,單位派兩「幫教」看守,不讓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
二零零二年: 胡雲芹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胡雲芹上夜班,清河區「六一零」王建淮、閘北派出所片警管某騙她的同事給她打電話,說大門口有人找她,胡雲芹被強行拖上警車,關到市「法制教育基地」(洗腦班)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二年十月,惡警又從單位把胡雲芹綁架到洗腦班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三年: 四位主管護師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三年三月,胡雲芹第三次被綁架到市「六一零」洗腦班迫害。當時她十五歲的女兒在家,女兒人長的雖然瘦小,為了保護媽媽不被惡人抓走,她把媽媽關在臥室裏,自己找惡警理論,指責他們私闖民宅,執法犯法,讓他們拿出法律手續,惡警要她配合,她反問惡人:無辜把你媽抓走你配合嗎?最後惡人騙她說去談幾句話就回來。媽媽被抓走後她在家傷心大哭。
在洗腦班,惡人搞車輪戰,輪流找胡雲芹談話,不讓她休息,逼看污衊大法的書籍、錄像,逼寫體會,惡徒還用家屬工作、子女上學等威脅,強迫「轉化」,強行取手印、指紋等迫害。當時洗腦班惡徒主要有吳建勝、徐國平、趙凱、任學斌、陳世海、陳士標;還有清河區「六一零」的楊士玉、王建淮;閘北派出所的蔡子兵;還有從學校抽的孫建昌(以前是市九中教師)、周其申(三中教師);還有檢察院、法院各抽一個女的等。
二零零三年五、六月份,胡雲芹去找院長嚴家舜講真相,要回欠她的她五千多元住房集資款和被扣的工資。二零零三年七月份,嚴家舜指使中醫院保衛科,夥同市衛生局、市「六一零」,把胡雲芹、李久平關押在醫院食堂二樓辦洗腦班迫害。嚴家舜還說:「我這個人在工作上也沒有甚麼業績,把你們幾人轉化了,也是我的一大功勞。」 他還找到胡雲芹的女兒,恐嚇她幾小時,威脅要找校長把她開除,當時胡雲芹的女兒剛考上省重點高中學。參與迫害的主要有中醫院院長嚴家舜、書記陳志明、保衛科長魏玉傑、陳志猛;市衛生局張立新、呂美侖(現任市中醫院書記);市「六一零」陳士標、區「六一零」孫建昌等幾個惡人。
胡雲芹、李久平在中醫院被關了十多天,又被轉到楚天賓館的黑窩迫害。在黑窩內,市「六一零」調了幾十個警察,每兩小時輪流換班,又從外面雇的社會閒雜人員做「幫教」,二十四小時監控她們,在炎熱的天氣,三天四夜不讓她們睡覺、喝水,只給一點吃剩的飯菜。胡雲芹一閉眼,陳士標就去推她,一坐下就拖她起來,她的膀子上被拖的都是青紫瘀斑。衛生局張立新用流氓手段威逼恐嚇胡雲芹說「如果不轉化,開除工作送勞教,把你和男的流氓犯關在一起,夏天還要用大燈泡烤。」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市「六一零」、衛生局、中醫院合夥把四位主管護理師一起綁架到翟龍山莊一個酒店裏迫害。
那天下午胡雲芹、周玲正在上班,吳建勝、蔡子兵等八、九個惡人,開了兩輛警車,由中醫院保衛科長魏玉傑帶來,到那說要找她們談談,叫她們下樓去,她們不配合,上來幾人拖胡雲芹,幾人拖周玲,到樓下拖她們上警車,拖了好長時間。這時胡雲芹的丈夫買麵條回來,路過那裏正好看到,叫胡雲芹跟他回家,並問那些惡人有甚麼法律手續,憑甚麼對她這樣,那些惡人又要綁架他。胡雲芹高喊:「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 吳建勝頓時像瘋了一樣,拽著胡雲芹的頭髮,把她頭往地上按。當時部份病人、病人家屬和陪客看到都在流淚;醫院有的職工看到後也敢怒不敢言,低聲說:「這個世道,壞人得勢好人遭難啊,有冤無處申,有苦無處訴,就煉個功,鍛練身體,受這麼多罪,那些人簡直就是土匪流氓,共產(邪)黨真是壞透了。」
晚上惡徒闖到李久平、何翠平家,把倆人也綁架到翟龍山莊。當時由市「六一零」、市政府、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清河區「六一零」、區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街道辦、市中醫院、衛生局、市二院、精神病院等幾十人組成的迫害團體,他們每兩小時換班,對付她們四人,又把李久平、何翠平的家人找去打罵她們。
一晚,嚴家舜、陳志明宣布讓她們下崗,嚴家舜還發動本單位中層以上的幹部輪流去轉化她們;中醫院總護士長朱琳在辦公會上叫囂:「過年也不許她們回來。」惡人用謊言誣陷、造謠欺騙、恐嚇利誘、酷刑折磨等多種手段對她們四人進行迫害,當時外面是冰天雪地,魏玉傑、陳志猛出毒計把室內床鋪全部搬走,不給她們睡覺,把門鎖也拆了,每個人一個單獨房間,從社會上雇兩個閒雜人員看著她們,每天夜裏那些惡人用低級下流的語言來漫罵侮辱她們。
清河區「六一零」的方可大罵周玲,蔡子兵要用煙頭燙李久平。李久平、何翠平絕食來抗議迫害,遭到市二院的醫生多次插胃管野蠻灌食,李久平不配合插管,食道咽部都被插出血,酒店裏白色的大浴巾上到處都是鮮紅的血跡,魏玉傑還大叫:「給我插,給我插。」雇來的山東籍大姐被嚇的直哭,說:「太殘忍了。」魏玉傑大叫:「她還同情她,叫她走。」後來那位大姐被攆走了。
李久平被折磨七、八天後,出現頭暈、心慌、休克,被救護車拉到市二院搶救。
這期間,「六一零」人員六天七夜不讓胡雲芹睡覺,每晚就去罵她、打她,衛生局處長呂美侖逼她在工作和煉功之間選擇,胡雲芹說:「都要,工作和煉功不矛盾,利用業餘時間煉功。」呂美侖連續幾天夜裏去逼她打辭職報告,胡雲芹不辭職,呂美侖說:「你以為你不打辭職報告我們就不能開除你嗎?」胡雲芹說:「我做好人沒錯,你們今天開除我,明天我就去北京上訪。」可能他們害怕她去上訪、自己的烏紗帽就保不住而作罷。
中醫院的頭頭經常跟職工講:「現在各級政府、各個局、各個單位(法人代表),層層都要簽責任狀,哪個地方有煉法輪功上訪的,當地官員就被免職,哪個單位有煉法輪功的,全單位職工獎金就要被扣除,我們已經跟上面簽過責任狀。因為她們四人煉功,中醫院文明單位的牌子被摘了,文明單位一年可以發十三個月工資,全院職工一月工資被扣了,就是她們造成的。」邪黨就用這種株連政策,把每個人的利益捆綁在一起,挑動民眾的仇恨,脅迫民眾參與迫害。這一次她們四人又被關了一個月,到除夕前,把她們一個一個放回,回單位後被處理待崗一週。
二零零五年: 李久平遭洗腦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八日,蔡子兵等幾名惡人到市中醫院,叫當時急診科護士長左勁紅打電話把李久平騙出家門,綁架到省「六一零」在江蘇興化辦的洗腦班,在那裏省「六一零」人員徐建平威脅、恐嚇李久平,李久平絕食反迫害,被多次強行野蠻灌食,咽部、食管很疼,吐出的全是膿和血,那次她被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八年: 周玲、胡雲芹遭綁架、關押
二零零八年一月底,醫院保衛科長魏玉傑帶著清河區「六一零」、國保大隊常書林(大隊長)、王建淮、畢某及閘北派出所一行五、六人闖到周玲家非法抄家,周玲拒絕在搜查證上簽字,他們到處翻,搶走了《轉法輪》書及明慧特刊,還有一個手機、一個小靈通、兩個MP3、兩個優盤,並綁架了她,在二樓樓梯口王建淮對她的頭部打了一拳,她左前額鼓起一個大包,眼睛被打出血,臉部發青,惡警給她銬上手銬,一路拖走,手銬嵌入肉內,鮮血直流。當天下午把她劫持到看守所,當晚惡警又到她家將她兒子的電腦搶走,到她辦公室搶走大法書及大法資料。
一個月後,惡徒又把周玲關到邪黨黨校賓館洗腦班進行迫害,將她銬到老虎凳上,幾天幾夜不讓睡覺,市「六一零」趙凱等惡徒為遮掩他們的惡行,把電視打開,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放。
周玲回家後,惡徒還對她進行監視居住,工資被降一級。二零零八年中醫院建院三十週年,全院職工,包括聘用、離退休的均發四百元錢,而她在中醫院工作二十幾年,卻一分沒給。
二月份,中醫院邪黨辦主任徐廣順、保衛科長魏玉傑找李久平、胡雲芹「談話」,還要搜查胡雲芹的工作場所,又把她們二人用醫院救護車拉到清河區國保大隊「談話」兩小時。
四月十五日上午,胡雲芹正在上班,常書林、王建淮、許峰等五、六惡警闖進,搶走她工作用的胸牌、掛表、三支筆、手機和她家門上的鑰匙,給她銬上手銬,王建淮拽著手銬把她往警車上拖,手銬嵌入手腕的皮肉中,血在往下滴,白色的工作服上被染上鮮紅的血跡,她被拖上警車後,王建淮打她耳光。胡雲芹被劫持到閘北派出所,五惡警拿著她的鑰匙,單位保衛科長魏玉傑帶路,去她家搶走了她家的電腦、刻錄機、優盤、光盤、大法書籍、大法資料,然後把她關到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期間胡雲芹不配合報數,被獄警王某毒打,她當時被打的小便失禁、頭暈噁心、眼前冒金光,眼睛、鼻子、口腔都被打出血,後來她左眼一直視物模糊、視力下降、眼前有黑點。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惡警王建淮打電話將周玲騙到到清河區國保大隊,將她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當地收容所。
一年後周玲出獄,到單位要求上班,單位邪黨書記呂美侖以兩年考評不合格為由要辭退她,她找當時的院長王林森,王林森讓她寫對法輪功認識,她一共寫了三封真相信給王林森,王林森不安排她工作,也不給她發工資,直到到二零零九年八月底才安排她到病房上班。後醫院還說按照所謂的「上面文件」,扣了她被非法勞教期間的一年工資,將她從主管護師降為護士,並降兩級工資,現在她一年被剝奪幾千元錢,當時在臨床一線上班的護士,全院就她年齡最大。中醫院頭目換了幾任,直到今年,四位法輪功學員回到合適的崗位。
這十二年來,四位主管護理師在精神上受摧殘,肉體上遭折磨,經濟上受損失,一直遭受嚴重的迫害,包括家人和親朋好友也受到嚴重的傷害。
惡人遭惡報
善惡有報是天理。四位主管護理師被嚴重迫害期間,「六一零」及中醫院有很多人遭惡報,以下是幾個惡人遭惡報實例:
周其申,原來是市第三中學的教師,後抽到清河區「六一零」,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不長時間就得肝癌死亡,才三十多歲。
彭正鑫,清河區公安局,一心想通過迫害法輪功上往上爬,積極主動迫害法輪功學員,結果不長時間因賭博被開除工作。
顧維超,中醫院院長,積極主動配合「六一零」迫害四位主管護理師,後因做假藥被撤銷院長職務,職工在醫院大門口放鞭炮慶祝,令他在醫院有房子也不敢回去住。
嚴家舜,繼任中醫院院長,妄想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來撈取政治資本,在二零零三年把幾位法輪功學員關到楚天賓館迫害。後來,他與司機王以進在南京出車禍,緊接著其妻得急性壞死性胰腺炎,花了幾萬元搶救。
王以進,中醫院司機,其女在中醫院掛號處上班,懷孕兩月時突然大出血,打電話找王以進,當時王以進和嚴家舜、陳志明關掉手機在色情場所玩樂,其女臨死時也沒見著他。
參與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的事例太多了。奉勸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大法及法輪功學員的人,趕快懸崖勒馬,停止作惡,為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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