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師父安排下,在同修的鼓勵下,我參與了打電話項目,開始調整自己的狀態。一次,在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會議上,聽到同修給大陸公檢法系統講真相的錄音,講的內容全面、深刻,從大法洪傳、審江、天災人禍到善惡有報等,讓我看到了很多自己的變異的人的觀念,在講真相中,自己用人的觀念劃定了很多框框,這個不能這麼講,那個不能那麼講,可是這些自己在常人面前不能理直氣壯說的內容,在同修的口中真實確鑿,讓我看到自己跟同修的巨大差距,也萌生了想打營救電話的願望,希望也能像同修那樣,把真相講的那麼好,正念那麼足。師父看到我還有一顆想要救人的心,就安排同修跟我交流,帶著我一步一步開始在營救電話項目中修煉,引領我奮起直追。
一. 營救平台上去人心
打電話前,我是個怕心很重、懦弱的人,不願意說別人不愛聽的話,保護自我的心非常重。打營救電話初期的時候,這個怕心就表現的更加明顯。每天拿起電話前,打電話過程中,都要加強自己的正念,用法理充實自己的正念,突破怕心,堅持撥打電話。
打電話經常碰到各種各樣的狀況,有表現惡的或者說騷擾等的,都在考驗著我正念是否足,如何對待,能否堅定的在這條路上走下去。還記得第三天打迫害大法弟子的監獄電話的時候,碰到一個女獄警,問候之後,聽到我講真相,她就破口大罵,表現的很囂張很惡。突然師父的話「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打入我的腦中,我突然感到我是神,我怕甚麼呢?心一下子變的很穩,整個案例打完以後,心情非常的平靜,感覺怕的物質又去掉了一些。
一開始打出電話,也有碰到說騷擾他的,我容易被帶動,再打,就覺得理虧。有一次,撥打瀋陽一個派出所,一個女警接的電話。我講真相,對方說騷擾她睡覺,掛斷電話,再打自己覺得心裏底氣不足,就問同修還要不要繼續打呢。同修鼓勵我繼續打。我平靜下來找自己,看到自己很看重自己的感受,沒有放下自我,眾生千百年來等待的就是聽聞大法的真相,她明白的那一面就是等待大法弟子的電話,只是現在她迷失了,不要被假相迷惑。想到這,我忽然有了怎麼說的想法,就再打過去。雖然最後她還是沒有聽,但是在和大家一起打電話比學比修的環境中,我開始能破除人的觀念,在法上認識法。隨著堅持撥打電話,慢慢的怕越來越少,正念也在加強。
打電話過程中表現最明顯的是爭鬥心,最難去的也是爭鬥心。我原來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很溫和的人,不覺得自己爭鬥心很強。可是隨著打電話過程中怕心逐漸去掉,爭鬥心就逐漸的表現出來。給公檢法系統打電話,經常碰到罵的、胡攪蠻纏的,正念不足,很容易被帶動。一段時間,由於爭鬥心,我經常碰到對方不聽、罵人、不理智的,經常講幾句就把對方的負面情緒激起來。
期間,師父用各種方式點化我要去爭鬥心,講真相中掉線、燈泡燒掉、自行車車胎漏氣、圍巾上爬蜘蛛等,自己一直不悟,有的時候為自己找藉口,對這些惡人就不能客氣了,就得震懾他們。
後來有一天,打一個610辦公室主任,我很嚴厲的講真相,對方說我「小兔崽子」甚麼甚麼的,我也不管不顧的爭鬥心出來了,說你不要死豬不怕開水燙。他一聽像發瘋了似的,說國內的大法弟子沒有像我這樣的。我一聽,還能讓你佔理了?就跟他爭吵了起來,最後不歡而散。
晚上平台一位台灣同修交流,她打電話過程中,一個小孩子睡覺被吵醒,負面因素被激起,說要抓大法弟子。我看到之後,自以為是的立即回覆,說如果是我的話,就告訴對方你不要讓你親人抓人,你要那樣,國際社會更不會放過你,要追究責任,絕對跑不了之類的話。說完之後,心裏還挺爽的,好像發洩了一番,也表現了自己。結果,沒多久,平台另一位同修回覆:小孩子被吵到了,有情緒難免,我們可以道個歉,表現大法弟子的善良,然後再講真相等。看了回覆,我感覺很不舒服,自己的名利受到了傷害,腦子裏立即出現一個念頭:正念不強,對邪惡太軟、縱容。可是,我清晰的看到自己證實自我,維護自己那顆爭鬥、不善的心。突然想到下午和對方爭吵的電話,我知道師父又在點化我去爭鬥心。
第二天再打電話,師父安排了有緣人,一個獄警的家屬接電話來鼓勵我,最後那通電話講了真相,也勸退了。我為自己沒有和對方發生爭鬥而高興,但是感覺到自己有怕觸動對方的心,講真相過程中有顧慮、不夠堂堂正正,沒把迫害的責任說的很清楚。
很長一段時間,我總是在爭鬥和怕觸動對方兩種狀態中徘徊,總是不能把話說的準確、乾淨、到位。講真相爭鬥心出來了,下次調整,想「善」一點,就變得怕觸動對方、帶著人情,說得有點諂媚,不夠堂堂正正,沒有把犯罪和參與犯罪的後果重點講;之後再調整,爭鬥心就又冒出來了,就帶著情緒重點講對方犯罪,要承擔責任,帶著治人的心,動了氣。師父說「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精進要旨》〈清醒〉)我好像很難達到那樣的狀態。
慢慢的隨著修煉,我看到自己怕觸動對方和爭鬥的背後是私,修煉基點不正,沒有真正站在法上為對方負責。在顧慮中,沒有把真相告訴給對方,不是真正的善。後來擺正了基點,就是堅持講真相,打電話的效果也在變好。一天,打法輪功學員胡苗苗被迫害的案件前,我想一定要守住心性,去掉人心,不跟對方爭鬥,發了15分鐘正念清理自己和對方後,突然想到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說,「其實你們知道釋迦牟尼佛也好啊,其他的神佛也好啊,他們連牛馬的思想都知道,更低生命的思想都知道,一切盡知,但是他們不會進入其中,就是甚麼都知道,僅此而已。」 我意識到我不需要去感受對方說甚麼,其實那甚麼也不是。法理上清晰了,抑制冒出來的爭鬥心也更容易了,過程中,心情出奇的平靜,講真相也比過去更平和。自己的心正了,念正了,場正了,那天電話多數都接通了,有的聽了很多,不少電話對方在靜靜的聽。真切的感受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在打營救電話修煉中,一直在去這個爭鬥心,正念強時,就去的快,正念不足,就表現激烈。不過在9個月的電話撥打中,感覺爭鬥心就像剝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的去,在逐漸減弱。
期間名利心也一直不斷。尤其近一個階段,在打電話中聽到同修的讚揚,自己還挺樂在其中,在同修面前一種指教的口吻,名利心顯示心也表現的比較明顯。正念不足,名利心出來的時候,在平台上跟同修一起打電話,不自覺的就要表現,求結果,爭鬥心也表現的很強烈,讓我看到了自己爭鬥心的背後隱藏著名利心。
9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撥打營救電話的過程,暴露了隱藏很深的執著心,也在實修的過程中一點一點的修去。
二. 破除變異觀念 體悟慈悲與威嚴
同修間經常交流對慈悲與威嚴的理解,說起來好像很容易,但是真正打電話過程中卻不好把握。跟這些迫害單位的人打電話,經常碰到各種各樣的狀況,有偽善的,有邪惡罵人的,也有表現不在意的,很難平衡好善與震懾的度。你有情,他就用偽善欺騙你,跟你胡攪蠻纏,轉移話題,甚至在同修中挑撥間隔;你不堂堂正正,他就說你騷擾,說你不善;你有怕,他就說要抓你;你有爭鬥心,就讓他表現的不理智。邪惡的表現千變萬化,都是衝著我們的人心來的。我深刻的體會到,打營救電話就是跟另外空間邪惡的一場正邪大戰,我們必須逐漸的走出人的觀念,修去人心,修出智慧,修出慈悲與威嚴,才能起到營救電話的作用。
打電話過程是一個發現執著、去執著和破除變異觀念的過程。初期打電話,我總是喊大哥大姐,說為你好,釋出「善」意,以換得他們聽真相。隨著修煉逐漸的看到了自己的私心,怕觸動對方,顧及自己的感受、保護自我,沒有把大法擺在應有的位置,所以講起真相不夠堂堂正正,語帶諂媚。 「好好先生」式的講真相背後掩藏著為私的修煉基點,讓我意識到了自己那變異的人的觀念,把和顏悅色、不觸動對方和善等同了起來,於是自己開始轉變打電話的狀態。我明白修出善,就要修去私,修出對眾生的責任感。明白了這一點,我不再顧慮是否會觸動對方以致心跟著動,而是擺正打電話的基點,把真相帶給對方,真正為他負責,在這個基點上修去各種表現出來的人心。擺正了基點,智慧也越來越多。雖然說話有時候很嚴厲,但是對方聽的也越來越多,以前經常說了沒幾句,對方就掛,到後來很多人10分鐘、20分鐘、甚至更久的聽。雖然打電話效果在變好,但是過程中,我的爭鬥心也表現的很強烈,所以同修才說我「義正辭嚴」。
一次讀明慧文章,看到一同修在勞教所中,獄警不許她去廁所對她進行迫害,在向內找中,她發現了羞恥心。面對邪惡的無理要求,她放下羞恥心,不配合要「就地解決」,最終破除舊勢力的迫害。跟西人同修分享同修的體會時,交流不是很通,我也一直深思,該怎麼從法上理解。後來想到師父《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我悟到,同修的做法不是不善,站在正法的基點上,不配合邪惡就是對被邪惡操控的人的善。修煉不是維護任何人的形式,人的觀念,而是在其中向內找,在其中破除自己人的觀念,修去人心、修去私,真正同化真善忍。我感到,打營救電話,站在正邪大戰的第一線,要破除很多人的觀念,在法上看問題。
打電話初期,正念不足,經常一個電話打很長時間,甚至被邪惡牽著走,2、3個小時都沒有講到正題。隨著打電話中經驗積累,人心減少,正念加強,能越來越看清邪惡的表現。對待邪惡的胡攪蠻纏,不再被其牽動,向內找修去人心,既是對不明真相的人的善,也是對其背後邪惡的震懾清除,不過過程中我知道還是要修掉爭鬥心,對人的表面要儘量平和與慈善。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無非是人心,有心不是悲」。我理解,慈悲是修出來的,只有修去了私,才能修出慈悲。要修出慈悲與威嚴,我還有很多的人心需要去,但是在打電話過程中,我為眾生負責的心在增強。雖然我的口氣變的似乎更嚴厲、更硬,也不再把為你好掛在嘴邊,不過,我很清楚,講這些他們不願意聽的真相是真正為他們負責,在喚醒他們的良知。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師父講道:「在講真相中觸動人根本問題的時候,同時感到大法弟子真是在救他的時候,我想人明白的一面就會表現出來。」在打電話過程中,我逐漸體會到觸動人負面因素的是人心、私心,不在於表面的口氣如何。真心為對方好,嚴厲的口氣內容也可以說的很圓容,讓他們了解參與迫害的可怕後果,同時感受到大法弟子為他們負責的心。
在逐漸的去人心的過程中,講真相中有的時候智慧源源不斷,說話也更乾淨、準確、實在,能更兼顧慈悲與威嚴。以前碰到偽善的說沒有參與迫害,或者為了震懾,我經常直接就說對方參與了迫害,把後果說的很嚴重,激起對方負面因素;或者為了讓對方聽真相,我就給對方戴高帽,說沒參與很好,千萬不要參與,要自保,可是總感覺震懾不夠,讓這些惡人有僥倖心理。隨著在打電話中,師父也在給智慧,又有了新的角度,不去跟對方糾纏在是否參與了迫害,直接告訴對方,「你不用跟我否認,有國際組織在調查。如果你沒有參與,你大可放心,一定會還你清白;但是如果你參與了,也不要抱有僥倖心理,一定會追查到底。」然後就講參與迫害要面臨的後果。這樣,既避免了觸動對方負面因素,又保持一定的震懾,讓對方嚴肅的聽真相。
在打電話實修中對慈悲與威嚴的體悟還有很多,真是說也說不完,道也道不盡,我所分享的只是在現有層次的理解。不妥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三.陷危境 逼出正念 促我堅持在打電話中實修
去年十二月,移民局拒絕了我的庇護申請。一時間,感覺天象塌下來了,那段時間夜裏經常輾轉難眠,腦子裏全是我的案子,對律師的怨,對移民官的不滿,對未來的無助,看到別的同修沒有我參與證實法的事情多庇護卻順利的批准了,自己的委屈不平也全部湧了出來。
我明白,申請庇護被拒不是人對人的迫害,必須從根本上改變自己的狀態,在法上修才是最安全的,才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開始修正自己修煉的基點,向內找,加緊做好三件事。每當人心浮起時,我就告訴自己必須信師信法,不能用人的觀念去看問題。自己的案子雖然緊急,也不能因此而影響了證實法的項目,不能因此忽視了打營救電話,必須安排好時間。每天早上起床後,雖然心裏五味雜陳,思想業、人的觀念返的很激烈,可是想到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我就堅定的拿起電話,排除一切雜念。修煉的基點站正了,每每打完一個案例,我的心就變的比較平靜,感到身上很多的物質去掉了,案子的事好像不再強烈的牽動我的心。
期間,師父借同修的嘴等方式幾次點化我在色慾問題上被舊勢力抓到了把柄。自己雖然痛悔,但是礙於人心面子,一直不願公開。多次拜讀《走出死關》經文,師父說,「其實,失去這萬古機緣與來世上的真正目地,比沒臉見人的執著更可怕」。我明白我必須放下人心,在華人同修面前公開了自己不堪的過去。自己人心一放下,就感到舊勢力的阻擋就在破除,師父就在為弟子安排。很多同修開始為我出謀劃策,為我整理思路、出主意,幫我整理上訴材料、翻譯,陪我見律師,近距離發正念,整個的安排巧妙而有序,讓我深深的體會到了師父的洪大慈悲,增加了我修煉、信師信法的信心。
後來,一次集體煉功後,我跟本地一西人同修說了在色慾問題上的錯誤之後,感覺身上又一層不好的物質去掉了,很輕鬆,心裏也很寧靜。當天,同修就找到我要我在營救電話會議上在大家面前打電話。後來打電話中,在平台同修整體正念加持下,對方從罵、後來對話,到最後說謝謝,變化很多,對我也是鼓勵。我感到師父在看到我有了修煉的心、正念加強後,也在推我往前走,引領我在修煉的路上奮起直追。
「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經歷了庇護被拒這件事之後,我深刻的體會到了師父說的千真萬確,也改變了我人的觀念,重新認識修煉,走出人的狀態。如果不是這次事件,我很難重新回頭反思自己的修煉過程,也很難突破自己人心的束縛,在法上認識法,真正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奮起直追,尤其是在打電話項目中堅持下去都是很難的。
期間,也有意志消沉、狀態不好的時候,不想打電話。但是在電話組中,很多同修10年如一日的堅持向大陸民眾和公檢法系統撥打電話,站在正邪大戰的第一線,實修中有很多深刻的體會,修出那堅定的正念、對眾生的珍惜,經常感動著我。他們在過關中面對困難時那堅定的正念、那種對師對法無比的堅信,讓自己找到修煉的差距,也一次一次激勵著我,堅定的拿起電話救人。
經過了幾個月的修煉,尤其是在打電話項目中的修煉,我個人的狀態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對這場迫害的認識越來越清晰,正念越來越強,不再強烈的被案子牽動,就是把自己交給師父,走師父安排的路。面對華人講真相不再躲躲閃閃,覺得難以開口。前段時間在景點講真相,敢於當著眾人面前堂堂正正的講,有問有答,有理有據,說服對方。在母親身體狀況很危險的情況下,信師信法,修去情,把母親當作同修,帶著責任感去鼓勵她,增強她的正念。目前,母親的身體狀況也在好轉,正念在加強。這段時間的修煉雖然面對很多大關,但是「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真切的體會到了修煉的美好,師父的洪大慈悲,也讓我在修煉的路上信心更足。
我常常想,師父引領我走入營救電話組修煉不是偶然的,可能師父知道我當初修煉狀態很危險,只有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才能充實正念,認清迫害,去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救度我應該救度的有緣人吧。9個月的時間,我深刻的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時刻呵護著弟子,比我們自己還珍惜我們。
雖然修煉狀態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我心裏明白,自己還有很多人心,有很多地方還做的很不像樣子,跟法對自己的要求比還有很大差距,不應該把師父的慈悲當兒戲,真正做到敬師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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