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叫我弟弟開車來載我回家,弟弟見我跌的非常嚴重,要將我往醫院載。我當時堅定一念:「沒事兒!」叫他載我回家。爭執了一陣,沒上醫院。回家下車之後,弟弟扶著我進屋裏坐下,看見我的腳一甩一甩的,他就流淚了,非要我到醫院去,我堅持不去,他就叫來我的親戚們,非要抬我去醫院,幸運的是媽爸、妻子都在修煉,未將我抬走。 我不斷向內找,堅持學法,家人同修幫助我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對我的迫害。
我的一個朋友是骨科醫生,到晚上也來看我,見到我的腿斷成這樣,就非要我上醫院治療,我對他說:「沒事兒!」他看我非常堅持,就說他到中醫院給我拿夾板來將斷處的骨頭給固定包扎一下。我媽當時就同意了。我朋友到中醫院向醫生說明了情況,醫生就說這種情況非常危險,拿夾板沒有用,一定要到醫院來治療,不然,裏面的淤血排不出來,肉會腐爛的,腿一定會殘廢。我朋友就沒帶夾板駕車回來了,回來後就將這些對我講了,講得非常嚴重,我當時一點也沒動心。他看我實在說不動,走時就對我說:「這樣過三天我來看你。如果傷處體溫一切正常,我就相信你!」我就說:「好!」隔了三天,他來了,用手一摸,一句話沒說就走了。因為一切正常。
我們修煉人心裏明白,這一切就是一種假相,就是對煉功人的心性考驗。師父講的「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開頭幾天,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就一直操控常人親戚來干擾。我母親當時由於執著於親情,動了心,叫我去醫院。她說:「得了病,師父會給清理另外空間的東西。腿斷了,這事情不好辦。」我堅持一念:「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就這樣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斷的學法、發正念,神奇的事就在我身上發生了。到了第四天,因為腿斷後外部的皮膚全是好的,皮膚外邊就長出幾個灰黑色的水泡,裏面的瘀血就從水泡裏流出來了。第四天晚上我就迷糊著睡覺時,突然自己的右腳往外一伸,馬上痛得鑽心。當時自己沒悟到怎麼回事。第五天,一個同修來看我,他講了他也遇到過這種事。我才悟到是師父在幫我。第五天晚上,在迷糊時又連續伸了兩下。當時,我的淚水不斷的流出,感謝師父幫助弟子做的一切。
淤血流了大概六天後,就沒流了。我不斷的向內找、不斷的發正念、不斷的學法。到了第十五天,我就想站起來煉功。第一次站了半小時,第二次站了四十分鐘,就這樣堅持下去。第二十九天,我就從煉功的地方走到臥室內。從那以後我就能自己行走了!
在這正法最後最後時期,我一定加倍的精進,走好走正最後的路,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對眾生的慈悲苦度,兌現自己的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