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英 |
二零一一年十月七日晚九點,河北省淶水縣地稅局退休會計、現負責物業管理的劉永志來敲法輪功學員劉金英的門,說查水錶。劉金英說:「這麼晚,明天不行嗎?」她考慮劉永志夏天摔折腿、拄雙拐,行走不便,就把門打開了。
門剛開,突然從門側閃進一兇神惡煞般的小伙子,卻不見劉永志進屋,隨即又闖進幾個人,其中兩人扭住劉金英左、右臂,另一人快速給她照相,同時連她的女兒一起恐嚇:「你們都別動!」還有幾人到臥室亂竄。這些人身穿便服,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劉金英質問他們:「你們是幹甚麼的?」一人回答:「警察。」劉金英要求看這些人的證件和搜查證,他們不讓看,一個女的說:搜查證一會就拿過來了。
這群人就連最基本的法律程序都不懂,誰還會相信他們是警察。劉金英開始大喊:「劉永志!你不是說查水錶嗎?你哪去了?」四個惡人每人抓住她的一隻手腳,拖出家門,塞上黑車,拉到刑警大隊非法關押。
在河北省淶水縣公安刑警大隊
劉金英被戴上手銬,警察令她坐鐵椅子,她不配合,坐在了辦公椅上。屋裏人都是穿的特警服,大多沒有警號。六個人開始對她連夜非法審訊,劉金英拒不配合,一直喊著:「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高唱著大法歌曲:《為你而來》、《喚醒》、《得度》。惡警們驚呆了,再想非法審問,劉金英就背《論語》,特警們說:「你背的太快了,我們聽不清。」她就放慢速度重複背《論語》,這些人認真的聽,背完後,她就背《轉法輪》上的內容給他們聽。第一批值班的走了,又上來一撥,還是零口供。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到了八日,劉金英的一隻手仍銬在椅子上,另一隻手能動了。她的手三次脫銬,又都被強行戴上。她堅持絕食、絕水、零口供,被折磨了兩宿一天,倒在了地上。
酷刑演示:鐵椅子 |
九日早上,特警們想把劉金英直接送勞教所,石家莊勞教所不收,保定勞教所也不願意要。他們就用警車把她送到中共邪黨淶水黨校,把手銬打開離去。
在中共淶水黨校洗腦班
中共邪黨淶水黨校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十幾年來,法輪功學員幾百人次在那裏受盡百般凌辱和酷刑折磨。這黨校猶如人間地獄,樓道裏鐵門緊鎖,窗戶上都被鐵絲網封的死死的。一個人大叫:「把劉金英放在一號床位,好監控。」
中午過後,劉金英醒來,高喊:「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然後繼續唱著大法歌曲《請與我毗鄰而坐》,唱完歌就講:「毛澤東三大戰役殺了一百五十四萬國民黨軍隊,請問:國民黨軍隊從何而來,他們是不是農民的孩子、工人子弟?戰爭年代殺人,過去就過去了,共產黨竊國奪權後,歷次運動害死八千萬中國人,現又迫害法輪功。清朝康乾盛世,國泰民安,皇上微服私訪,體察民情,承天意順民心,哪來的信訪局?防範辦?現在共產黨高喊和諧社會的同時,卻把千萬個家庭因修煉法輪大法而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兩個彪形大漢衝上前,連打劉金英耳光,打的她順嘴流血,耳鳴頭暈,直到昏迷過去。
到晚上,一位婦幼閆護士用棉球給她擦了嘴裏的血及臉上的淚痕,量血壓高壓180,法院一法官把劉金英扶起來,她意識模糊,認不出眼前還有一位相識的黨校徐教授,也無能力說話了。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繪畫) |
十月十日早晨,劉金英能坐起來時,就開始煉功,突然闖進十幾個人想阻止她煉功,她堅持繼續煉。幾個人按住她,強行扒下她的外衣,在她的右肩注射了不明藥物。劉金英質問他們:「你們打的甚麼針?我有知情權。」沒有人報藥名,一男人說:「給你消炎的,怕你胃粘連。」緊接著又被按住強行輸液,大可樂瓶裏不知裝的甚麼藥水,已很瘦的她躺在床上沒有了一點反抗能力。
十日下午,劉金英的老父親(七十多歲,有心臟病)和弟弟去看她,老父親見女兒憔悴成那樣,流下了心酸的老淚,劉金英對弟弟說:「你們把我接回家,我就吃,這是非法監禁。」父親對她說:「孩子表個態吧,就能回家。」劉金英哭了,合上眼,再也沒說甚麼。
晚上,她的肚子鼓的很大,叫醒護士小梁問:「你們給我打的甚麼針?用的甚麼藥?」護士說是鎮靜的,她又問:「我幾天不吃不喝了,肚子癟的很,怎麼輸完液就鼓起這麼高,而且一直在疼。」小梁說:「你活動活動,吃些東西就好了。」等護士睡著了,她堅持煉了一會功,感覺身體好了很多。
十一日早晨,又換成姓靳的小護士來輸液,她把昨天的藥物反應說給小靳,回答說是有鉀,劉金英說:「我以前輸過有鉀的藥,只是胳膊疼,從沒有過肚子鼓和疼啊。」
十一日晚,縣「六一零」、警察及護士把劉金英無條件的送回家。
由於國際社會的聲援和法輪功學員的集體正念反迫害,由防暴隊、公安局、派出所、檢察院、法院、及各科局公務員組成的中共邪黨淶水洗腦班解體了。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1/11/3/12918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