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迫害的有伊春市南岔區公安分局現任局長張喜君、西水派出所前任所長張啟重、趙宏偉等。以下是佀鳳玉女士自述迫害詳情。
一、初得大法疾病消
我叫佀鳳玉,家住在黑龍江省伊春市南岔區,九八年秋天,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剛剛中專畢業。由於高考時壓力過大,得了神經性偏頭痛,腦袋裏就像繃著一根弦,不敢轉動,不敢低頭,疼的時候就像孫悟空的緊箍咒一樣,真是生不如死。
時逢法輪大法洪傳,那時的我對科學認識以外的一切都不相信。因家庭經濟條件不好,不能去醫院就診治療。於是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請得一本《轉法輪》。通過學法、煉功,沒想到短短幾天工夫,不知不覺中,我的頭活動自如,無比輕鬆。
然而,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也就是我新婚的第三天,邪惡鋪天蓋地的謊言開始對大法進行污衊和造謠。當時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我想法輪大法這麼好,國家怎麼會反對呢。由於高壓迫害和家庭的壓力(我父親在公安局工作),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心裏很難受。
二零零零年我生完孩子後,得了風濕性坐骨神經痛,從腰椎到腳後跟的整個下半身都不能動,下不了床,痛苦無比。醫生說必須得手術,但手術最少得半年才能下地,這還得是恢復好的。看著幾個月大的孩子,想想並不富裕的雙親和婆家,手術費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這時我想起了法輪大法。一星期後,我能下床行走了,再一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對師尊的感恩我無以言表,從此我又從新走上了修煉的道路。至今身體輕鬆自如,渾身好像總有使不完的勁兒。
二、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晚上九點鐘,我所在轄區的西水派出所八、九個警察來到我家,說讓我到派出所去問點事,那時我的思想很單純,幼稚地想,去就去,問完事不就回來了嗎?在派出所裏,惡警問我關於師父和法輪大法的事,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便閉口不答,不理他們的問話。
隨即,所長張啟重就打電話給留在我家裏的警察,指使他們非法抄家。他們搶走了法輪大法書籍和資料。
惡警們騙我說,別人都把我「供出來」了。還拿來一份材料讓我看,我看到上面寫著偵查員叫李樹棟。我說我甚麼都不知道。警察薛允峰以前是個語文老師,現在卻對我罵著骯髒下流無恥的話。
第二天早上,我要上廁所,由女指導員耿振華看著我。路上她對我說,你們就好好在家煉唄,又發傳單又反黨,現在又殺孩子的,多殘忍哪。我告訴她,法輪功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這是佛家功法,根本就不殺生,這裏邊一定有問題,說不定也是像「天安門自焚」一樣的栽贓假案。
在派出所非法囚禁我兩天一宿後,我被劫持到了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在看守所,二十左右平米的小屋裏,冰冷的水泥炕上擠著三十多人,晚上都得側身睡,每個人還得輪流值夜班。家裏給送的吃的和用的,都被惡警們剝削一部份,我家裏給拿的一個新床單就被他們拿走了(回家時才要回來)。每天兩頓飯,吃的是黑麵饅頭,菜是拌著泥沙的蘿蔔湯和白菜湯,「五一」節伙食稍有改善,燉的土豆是帶芽子的土豆栽子,上面還帶著泥塊。這樣每人每天還要被勒索十五元的伙食費。因為我父親在公安局政保科工作,出於家屬關係,他們沒勒索我的伙食費。
我還有個堂哥叫佀慶濤,在刑警隊工作。在看守所時,他和另一名惡警劉力國把法輪功學員王玉華迫害的好幾天不省人事,十幾天起不來。手段很殘忍。
三、被綁架到派出所
二零零六年五月的一天早晨,我把孩子鎖在家裏,出去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壞人舉報。再往回返的路上,與警車碰了個正著,我被綁架到西水派出所。綁架我的是李祥友和李鐵仁。此時的所長名叫張宏偉。我是五點鐘被綁架的,到派出所後,他在睡覺,七點鐘他睡醒後,對我非法提審。我給他講真相,他不聽,還笑話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精神病。此人非常狡詐,一邊詢問我的家庭背景,說與我堂哥關係非常好,一邊又強行給我拍照。其實他就是想要人情、撈好處。
八點鐘左右,我被劫持到了區公安分局的「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辦公室,由廉生和高華看著。其中高華是我的初中同學,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雖然知道法輪大法好,但還是受邪黨因素的影響,不願表態。
下午四點鐘,我堂哥進來了,訓斥了我。不一會兒,高華說,你寫一份不再散發傳單的「保證」就可以回家了。由於擔心家裏的孩子沒人管,我違心的寫了。我因違背自己的良心說了假話,痛悔不已。
四、被迫流離失所至今
二零零九年十月,當地公安局又新調來一位新局長張喜君,他為了撈取所謂的政績,又一次很邪惡的大規模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致使當地大部份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並判刑,損失了大量的物資,當地資料點癱瘓至今。他們妄圖非法抓捕我,我被迫流離失所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