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客車站等車往家走,一位老先生很和藹的問我幾點了,我回答後車就來了,待大家都上了車,我總是最後一個上車,上車後發現唯一一個空位就在那位老先生的身後,我很自然的過去坐下,剛坐下老先生連續回頭瞅我,欲言又止。我意識到這又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趕緊搭話:老先生多大年紀啦?答:八十三啦。我說:我父親比你長幾歲,我叫您大叔吧?大叔在哪退休的?答:我是某某局退休的。「大叔是黨員嗎?」「我是某某局退休的怎麼能不是黨員?」「大叔貴姓?」他回答後,我說:用您的姓把您那個黨退了吧?老人連說好好。我奇怪的問:大叔,您怎麼這麼痛快?老人神秘的說:我看過你們的資料,說話間我到站了。我起身向老人道別,老人會心的笑著目送我下車。
一天走在一個胡同裏,看見一個人在賣蘋果,我便與他打招呼,接上話題,馬上切入正題,我問他看過《九評》嗎?他說沒有,我送他一本《九評》和護身符,問他三退了嗎?他說甚麼也沒入過,我叮囑他看完後給別人看,便轉身要走,這時就聽一位老先生從屋內出來問是法輪功的吧?賣蘋果的人說:是。只聽這位老先生大聲說:法輪功偉大。我十分感慨,轉回身來說道:就您這一句話,說明您這位老先生,很有頭腦。當今世人如果人人都像您這樣明辨是非就好啦。這時,他告訴那位賣蘋果的:這書你看完了別給別人,我要看。我問他三退了嗎?他說沒退是個黨員。我便給他做了三退。
有一天走到一片平房門前,正好有人從大門出來說:大冷天你坐在這幹甚麼,還不快回家去?我環顧四周,沒人,仔細一看,他是對著蜷縮在木柴堆上的一隻小狗在說話。我不禁笑了起來,說:你原來和它打招呼,你看你把它收拾的多乾淨,小傢伙長的可真精神,不過你可別對它太溺愛了,它畢竟是個畜類,當初神造了它是給人看門的,現在的人卻把它當成了同類,這難道不是對自己的侮辱嗎?他看了看我說:聽你說這幾句話,你挺有學問哪。並說現代人是挺過份。他在哪看報導說,有給小狗過生日的,還有給小狗舉行婚禮的。我告訴他自己沒念幾年書,我是修大法的,師父教會了我很多,他一聽便來了精神,說:走,咱找個背風的地方好好嘮嘮。他首先表示他很同情法輪功,並向我提了很多問題,我一一給予解答,並順利給他退了黨,他滿意的說:我今天算是遇上活菩薩了。
同一天我往回走,我去順便買個檯燈,一位近四十歲的小伙子熱情接待了我,並幫我選好了檯燈。付錢時,我問他:三退了嗎?我是修大法的,大法在救人。他一聽趕快從座位上下來,幫我搬凳子,讓我坐下來好好講一講。他說像我這樣的老太太不會去搞甚麼政治,「六四」那些手無寸鐵的學生也不會搞甚麼暴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連問了很多,我都逐一做了解答,最後他說:我這個團員今天退啦。見我要走,他說:大姨,有時間再來這裏坐呀,咱們談的多好。
一天路過商業中心南邊一個汽車站,那裏等車的人真不少,我和站在最邊上的人擦肩而過,不想這人一把拽住了我問:你是誰誰嗎?啊,原來他認識我,我說:是。你快說你是誰?她原來是幾十年不見的老鄉。由於她在等車,我知道時間對我們來說意味著甚麼。就說:我是修大法的,我正在救人,你快說,你小時念書入過團,少先隊嗎?她說她入過隊,沒入過團。我說:我今天給你做件好事,把這個隊給你們退了。以後有甚麼災難,你們就得救了。她連聲答應著。車來了。她高興的與我道別。
一次在一個廣場遇到一位男子繞廣場遛彎,我上前與他打招呼,並遞給他一份真相資料,他說他帶回去給他父親看,他父親是國高畢業的,我說你也看看吧,誰看誰受益。他說他不識字,我說怎麼可能呢?你的父親是國高畢業的,他一定會重視對子女的教育,他說曾接過我的資料。因為是同路,我便給他講真相,從預言講到羅馬帝國的消失,講到中國的政治運動,我告訴他人看不見神,不相信神,神不會因為人看不見他而不存在,修煉的人是受上天保護的,上天不允許人迫害修煉的人,這是天降大瘟疫淘汰人的主要原因。說話間,他主動掏出了工作證,並告訴我,這上邊有我的名字。噢,原來他是外省公安局的。我順利的給他退了黨。分手時,他說希望再能看到我。從他的表情我看到一個生命得救後發自內心的喜悅。
時間不多了。真誠的希望那些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儘快走出來吧。只要邁出這一步,你會覺的救人是件很神聖的事,同時也是很愉快的事。師父給了我們這樣一個更快提高自己的機會。我們怎麼能不珍惜呢?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啊。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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