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出生的我走在正法修煉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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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我一九九九年出生,是一名小學六年級的男孩,我從二零零六年開始正式跟著媽媽學法輪大法。

一、幼年記憶

聽大人說,我在媽媽的肚子裏時,就經常聽大法音樂,我出生後很健康可愛,特別愛看法輪圖形,一看見就笑,還比劃著法輪旋轉的樣子。可是一九九九年我三個多月大的時候,大法遭到迫害,後來媽媽因為上明慧網、打印法輪功真相資料,面臨警察抓捕,被迫流離失所,家裏只剩下奶奶、爸爸和我。奶奶和爸爸沒有修煉,我也就很少接觸到法輪功了。

奶奶說我小時候電視新聞裏總演批判法輪功,有一次我正拿著奶瓶喝奶,電視上又演了,我看著電視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江賊民專門迫害法輪功!」奶奶和別人說:連吃奶的孩子都知道誰對誰錯。

在我的記憶中,一次是兩歲的時候(二零零一年)我正在喝奶,家裏突然闖進來一幫穿黑衣服的警察,嚇的我扔下奶瓶緊緊摟著奶奶大哭,他們到處亂翻,把床底下的抽屜也翻的底朝天;還有一次是黑夜,我被驚醒,看見那幫人把我家的燈全都打開了找媽媽,我被嚇的哇哇大哭。

我還記的,秋天的時候,奶奶抱著我在陽台上數飛過的大雁,我一邊數一邊盼媽媽回來。

二、我也學大法了

二零零六年媽媽終於回家了,全家人都很高興。原來媽媽流離失所幾年後,又被綁架進了勞教所,被迫害的很瘦很瘦的才被接回來。媽媽回家煉法輪功很快恢復了健康。從此,媽媽經常給我講傳統文化、修煉故事、大法真相,讀《轉法輪》給我聽,我特別愛聽,這樣我也開始學法輪大法了。

我出生時媽媽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指著媽媽笑著說:「你太小啦!謝謝你生了我!」學大法後我明白了,人在世間的年齡不是生命真正的大小,在層層天體都敗壞了的時候,宇宙中的高級生命紛紛轉生下世,發願同化大法、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也是其中的一員。

三、按「真、善、忍」去做

剛開始修煉不久,一天早上媽媽送我去上學,在路上我突然嘔吐起來,媽媽在一旁著急的說吃了甚麼東西引起的呢?怎麼回事呢?我吐了一陣,抬頭對媽媽說:「兩個字兒。」媽媽關切的問:「是『惡心』吧?」我說:「是『消業』。」媽媽立刻笑了說:我怎麼忘了呢。我吐完後真的甚麼事也沒有了。

一次老師讓我負責檢查衛生,我看到一個角落沒有掃,如果批評的去說,同學就會不高興,我想起要按「真、善、忍」去做,而且我想到同學也不容易,清掃這麼多地方難免有遺漏,就真誠的對掃除的同學說:「你今天掃的很乾淨,辛苦了!如果能把這個角落也掃一掃,那就更好了。如果你累了,我可以幫你掃……」同學很高興的把角落打掃乾淨了。

有一次答題,我進教室晚了,交卷也晚了些,老師找到我問:「你的題答對了,但是給不給你一朵『小花』呢?」我說:「別給我了,我都遲到了。」老師笑著說:「給你一朵吧,你太善良了。」

四、拒絕入隊

上學一年後,學校發下來一張表格讓我們簽上名字,然後讓回家給家長簽字後上交,老師說不簽字不讓上學。回家後媽媽看了表格說,上面寫的是「志願入隊表」,不入不讓上學,這哪是自願,這不是強迫嗎?媽媽說明天找老師去講真相。媽媽和我都發了正念。

第二天,媽媽接我放學的時候,正好班主任老師領著我們全班同學站在馬路邊等家長,媽媽和老師說了不參加中共邪黨組織的原因,說信仰自由,孩子不信共產黨、也不想入隊,只要講道德、有真才實學,做個真正有益於家庭和社會的人就行了……還沒等媽媽講完,老師的態度就大轉變,說:「對,有信仰的人都不入共產黨;像家裏有其它黨派的,也不入共產黨。但是關鍵是別讓你的孩子因此感到自卑或者不優秀,咱們也別把大人的意見強加給孩子。」然後老師低頭看著我。這時我也不知怎的,就想放聲大喊,結果我喊道:「我不入共產黨!我不入共產黨!我不入共產黨!」路上的人都往這邊看,老師說:「哦,那行了,行了。」

後來媽媽又給老師郵寄了真相資料和信件。在我拒絕入隊不久,班上進行了一次數學考試,我得了滿分、第一名,爸爸高興的說:「你這個不入少先隊的得了第一名。」班主任老師很喜歡我,在我的評定手冊上寫道:做事認真、心地善良又誠實。

五、講真相

一次我拿明慧真相小冊子給同學看,一個和我很要好的同學看後說:「我知道不入少先隊的原因了。」有一次我對一個同學說:「共產黨幹壞事,害好人,活摘器官,入這樣的組織不好,還倒霉呢!」又講了報紙上登的小學生被紅領巾掛住喪命的事,她說:「那我也不入紅領巾了!」學校規定不戴紅領巾要懲罰、扣分罰抄作業,同學們說:「真羨慕你啊!當時入隊時就是不知道咋回事,我們也不想入隊了啊!」

平時我把老師們的名字、地址、電話都記下來給媽媽,媽媽定期給老師寫信、發送法輪功真相。因為邪黨對學生長期洗腦灌輸,所以我和媽媽也利用一切機會,潛移默化地講真相。比如,老師經常讓家長和學生一起辦報紙,每次媽媽和我都結合著明慧網上的神傳文化或《明慧週報》上的小故事,啟發人的良知善念。老師表揚說,我和媽媽辦的報紙是典範。

課本中不時有邪黨的造假課文、樹典型歌功邪黨的,比如,學完邱少雲的課文,作業就要求回答:「最佩服英雄人物甚麼?」我就說:「最佩服這些英雄的大腦反射區和正常人不一樣。因為一個正常的人怎麼可能在烈火焚燒中一動不動呢?」而且奇怪的是,邪黨樹立的典型都和正常人、正常的道理不一樣,比如在誣蔑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中,小女孩劉思影被嚴重燒傷,中央台的記者卻可以不穿隔離衣、拿著話筒近距離採訪,也不怕細菌把劉思影給感染了;劉思影氣管切開手術後,還能對著話筒唱歌!

寫作文的時候,我都和媽媽商量,按正面的道理寫,希望看作文的老師和同學能思考更多的真相,比如寫「四川地震」的作文,我寫的是真正解決問題的方法是尊重生命、防患於未然,比如我們國家預測地震本來是很準的,可是卻有那麼多人在毫不知情中遇難身亡,等人死了之後再搞各種轟轟烈烈的活動其實已經沒啥真正意義了,比如讓小學生去獻血等(這個遭到了家長們的強烈反對)。還有,如果人們能夠重視道德,也不會有那麼多孩子被豆腐渣校舍掩埋;寫「我最喜歡的格言──范仲淹的先天下之憂而憂」等古代文化的作文,我就寫中國古人修為高尚、胸懷寬廣,不自私,想的是幫助和造福更多的人,而今天的中國社會就不一樣了,道德下滑,好大喜功、造假成了潮流。

老師對我很好,並在評語中寫道:可以看出,你是一個對事情有獨到見解的孩子,是一個有內涵的孩子。

有一天我徵得托管班老師同意,在教室裏放了大法音樂《普度》,希望能讓大家感受到大法的慈悲。

六、正念的威力

一次媽媽刻錄真相光盤,刻錄的進度條卡在那裏好幾分鐘都不動了,以往這種情況就刻錄失敗了,媽媽很著急,我說:「媽媽,我來幫你!」在沙發上盤腿發正念,一會兒就聽見媽媽高興的說:「好了,正常了!」

一天媽媽打印真相幣,錢幣卡在打印機裏,打印機不工作了,因為紙幣太小,找不到卡在哪兒了,我發了正念走到打印機前掀開蓋子,正好看到紙幣卡在墨車的旁邊,一拽就出來了。後來媽媽繼續打印舊的紙幣,接連兩次又卡住了,我和媽媽一起發正念,之後打印順利,再也沒有卡過。

一次老師要布置一篇歌功邪黨的作業,我和媽媽都發正念,制止老師和全班同學被毒害,結果到了那天,老師說:「這一篇作業不用寫了,咱們寫下一篇吧。」

七、在證實法中去怕心

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托管班老師告訴要上電腦課。我就想把媽媽上網用的「小飛鴿」(破網軟件自由門)放到學校的電腦裏,讓更多的人看到明慧網、看到真相多好啊。媽媽說:「好,那你明天就用U盤複製過去吧。」可是過了一會兒,我就猶豫的對媽媽說:「這件事我用不用問問爸爸啊?」這些年媽媽不在家,我有甚麼事都問爸爸。媽媽說:「這是救人的事,要用修煉的理來解決,問爸爸只能增加爸爸的壓力。你要分清害怕的不是真正的你,正念清除它,要想到師父會幫你。」我知道了這是怕心,聽媽媽這麼說,想一想就不怕了。

第二天到了電腦教室,一看和我家裏的電腦不一樣,上面沒有U口啊!找不到U口,又有點緊張,這時我心裏求師父U口在哪兒啊?忽然看見底下有個小櫃子一樣的東西,上面有個小疙瘩,用手一摳,開了:「哎呀!這不是U口嘛!」師父幫我找到了,我趕快把U盤插上,把「小飛鴿」複製到了電腦上。因為這個電腦教室是面向社會的,所以我希望有緣的人都能來利用「小飛鴿」看到法輪功真相。

有一次我和媽媽在我上學的地點周圍貼了一些法輪功真相圖片粘貼,還有《明慧畫報》,在教室的樓下也貼了,然後我上樓進了教室,一會兒同學們陸續都來了,只聽見一個同學說:「喂,看到法輪功海報沒?」原來很多同學都看到了真相圖片,大家展開了討論,有的說好,有的被邪黨謊言欺騙了,這時我心裏有點緊張,可是我還是戰勝了怕,以第三者的角度把真相小冊子的內容和大家說了,最後大多數的同學都說:「法輪功是好的。」

八、學法的重要

我的媽媽和爸爸都是工程師。媽媽不在家的那幾年,因為爸爸工作很忙還要照顧家,每天下班還要在家繼續幹工作,就讓我玩電腦遊戲,這樣我就不纏著爸爸陪我玩了。結果這個玩遊戲的執著修煉後很長時間也沒去掉,我曾經做夢看到有電腦遊戲名字(如「賽爾號」)的蚊子鑽進我的大腦裏,電視裏爬出許多毒蠍子,可是我仍然沒去掉執著。

媽媽讓我每天多學法,還給我念明慧網上小弟子的交流,後來我自己每天背下兩首《洪吟》中的詩,背完了整本《洪吟》,不知不覺的就不怎麼愛玩遊戲了。一天,表哥想找個舊電腦學習,正巧爸爸想換個新電腦,他們就把爸爸的電腦取走了,這樣我就更想不起玩遊戲了。

同時媽媽帶我每週集體學法,先學一講《轉法輪》,再學幾篇海外講法或經文。不久爸爸買了新電腦,可是我已經對遊戲沒有任何興趣了。

多學法就能分清真正的自我。有時我有頑皮、貪玩的心。有一次學完一本很長的講法後,還要繼續學一本,中間休息的時候,我去廁所,然後就鑽進另一個房間了,當時有一個念頭,就想關上門玩、不出來學了。可是我馬上知道那不是我,我世界的眾生都等著學大法呢,所以沒到一秒鐘我就從那個房間回到了我的座位,繼續學法了。

多學法還能加強救人的意識。那天集體學法後回到家,聽爸爸說,租我家房子的人(是個軍人)和爸爸聊天時說想退黨,他說了很多痛恨邪黨的話,還說打退黨電話沒打過去,因為他的手機沒辦理國際業務。爸爸問他:「給誰打啊?」他說:「給法輪功啊!門口小冊子上有電話。」媽媽說:「那怎麼沒幫他退呢?」爸爸說當時怕不安全就沒管這件事。我想起集體學法時,正好輪到我讀的:「我全盤的看一個生命的整體,哪怕還有一線希望我都給他希望。」(《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我就對媽媽和爸爸說:「等十月你們放假了領著我去幫他退黨吧,要給人家希望嘛!」我把這件事寫到紙上貼在冰箱上,防止他們忘了,爸爸很高興的答應了我,還在紙上簽了字,說一定去。

我還有很多不足,比如功煉的很少,愛看動畫片。一次看後眼睛很痛,爸爸非要給我滴眼藥水,媽媽跟我說:「你得悟一悟,你是用眼睛去看不好的東西,你要它,它就從這往裏灌。」我也覺的有道理。一天晚上我突然肚子痛,我正想是不是今天語文課灌輸不好的東西造成的呢,媽媽跟我說,煉煉功就好了。我就跟媽媽煉起來,剛開始很難受,可煉到沖灌時,我舒服極了,肚子痛煙消雲散,感覺到煉功的美妙。真得又要修又要煉哪,也理解同修為甚麼勸我煉功了。以後我要和媽媽加強煉功,也要繼續多救人。

生在有大法弟子的家裏,能在修煉的路上互相促進、履行誓約,真的很幸福。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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