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舊勢力的安排 堅定實修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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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四日】我是地處偏遠山區的一名老年弟子。從小出生在一個貧窮落魄的農民家中,父輩由於婚姻的不順,到中年才與母親結婚,為生男孩,父親54歲時才生了我──可還是個女孩。我從小就怕冷,體弱多病,主要的是生活的艱辛、貧窮、無助和無奈,吃盡了孤獨無助的苦。本以為結婚是個轉折點,把人生的一切希望寄託在結婚後,可誰知婚後更糟,因為丈夫是個典型的「滿口髒話,行為低下」,好鬥,又沒甚麼知識,而且大男子主義特狂的那種人,致使自己整日以淚洗面,無處訴說。

一九九七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隨著學法、修煉,身體也無病一身輕,特別是人生觀、價值觀都發生了改變,戒掉一切不良嗜好,專心專意的按照「真、善、忍」做人做事,由常人的含淚之忍,逐漸的做到了修煉者的無怨無恨之忍;性格中的消極悲觀也似乎一掃而空;待人接物中也有了更多的善意和寬容,心境也一天天的開朗。思想中的得失雜念和生活中的瑣事煩惱也很少出現,我感到了生活從來沒有過的樂觀和充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惡的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後,兩名公安人員到我家(因為自己平時煉功就上心,每天拿著錄音機早來晩走的,選場地、接電源的,被他們視為重點),找到我丈夫詢問我當天不在家的情況。我雖然去省城、京城證實法,都沒有做成甚麼。其實出去證實法也好,講真相救度眾生也好,勸三退也好,這些事的本身並不難,關鍵是放不下求安逸的生活,家庭,兒女,切身的利益,放不下生死,承受不了迫害的痛苦。

由於自己是掛了號的重點,一到敏感日、節假日,公安就往家裏打電話,或者是叫開會甚麼的,總是變著法的騷擾,尤其是那兩次去省城和京城,丈夫管的更嚴了,出去買點菜或日用品回來晚了他也要罵。儘管這樣,我的學法煉功在家裏都是堂堂正正的,除了帶來不安全因素的事以外,一般都不瞞他。我知道這就是我的修煉環境,我必須正過來。我耐心的對丈夫講真相,對他倍加關心、體貼來感化他,可話我給他說的很清楚:「我這一輩子都由著你,圍著這個家轉,為了你(因他的職業是司機,常年基本不在家,老人又給他的兄弟家帶小孩)和這個家,我甚麼理想、事業想都不能想,可以說一輩子為你們活著,這回這個事我得做主,我就選擇法輪功。我已是50多歲的人了,我也該做一次主了。至於你,怎麼的兇狠、辱罵,我都不會放棄修煉。」

他也知道我表面容忍,內心剛強,說話算數的性格。後來發展到他管不住我,他不讓我的同修來我家裏,打個電話只要是他接的,就沒有好話,有時看到他著實難受的樣子,說的話沒有一點理智,真為他可憐,只有苦口婆心的給他講道理,講真相。他罵的不讓講時,我就遇事論事的,潛移默化的感化他。

到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師父的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發表後,我們地區的弟子切磋(我們早已恢復了集體學法)後,準備全面的在本地區發放真相資料。因為山區,相隔又遠又偏僻,自然村又多,有的地方騎自行車都去不了,只好步行。在一段時間裏我經常出去發放真相資料,經常早出晚歸,更有甚者幾天不回家。這些事情發展下去,丈夫心裏承受不了了。記得一次早上,我要出去發放真相資料,他阻擋不讓我出去,說出了這樣的話:「有老婆還得自己做飯,我還養著你做甚麼?今天你哪都不能去,咱離婚!」我知道這是衝著我救度眾生來的,我平靜的對他說:「我不會跟你離婚的,有多少眾生還等著我救度呢,我今天必須走,約好的事不能說話不算數,等我回來了,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每次出去只帶兩月餅、蘋果,吃不上飯和水。以前回來他總是破口大罵,吃不上飯,喝不上水,為了省事我好幾次回來不吃飯就睡下了,由他罵一頓,慢慢也就不罵了。可這次回來,由於路遠,又是步行,回來已是深夜。我丈夫反倒不罵了,也不提離婚了。

通過此事我悟到,只要一件事符合宇宙的法理,就要堂堂正正的去做,邪不壓正,只要我們的心態能達到法在不同層次對我們的不同要求,師父就能給我們化解了一切阻礙,同時也使我認識到,我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講真相、救眾生,另外空間的邪惡要千方百計的干擾我們,他那樣不依不饒的,是另外空間的生命操控他干擾我。當我們用神念考慮問題時,正念正行時,不承認它時,另外空間的邪惡就解體了,這邊人的想法也就變了。

從這以後,我的環境寬鬆多了,更奇的是公安局也再沒打電話甚麼的干擾。我知道這是師父幫我化解了,也是自己能在法上認識法了。至此我悟到,如果我們的事都能用神念,不用人的思維考慮問題,注意正自己的思想,及時歸正自己,就能走出舊勢力的安排,做好證實法的事。就如舊勢力給我安排的這個家庭環境、生活環境以及自己的個性、秉性,我都可以突破出來,走師父安排的修煉之路。而且在此狀態下,自己出去發資料、講真相效果也很好。

有好幾次走在鄉村山路上,總感覺自己頭頂上有一根很粗很高的大柱子直通天上,當休息時總感覺身邊有另外空間的生命,那種奇特的美妙真是難以訴說,全身暖融融的能量包容著。本來我是閉著修的,可有兩次要去的地方太遠,過於勞累時,就看到了白白亮亮的法輪快速旋轉。我知道師父時時在我身邊,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才讓我看到的。還有一次看到和彩虹一樣的光圈。

在這段時間裏,真的是吃了很多苦,特別是一次我和一同修騎自行車走了100多里的山路,走了十多個自然村,致使好幾天走路都邁不出腿去。可就是在這次看到了法輪旋轉。一次遇上下雪,由於頭一天出去時天氣熱,就沒多穿衣服,所以在當日氣溫驟降時,特別寒冷。同修開著一個小型車輛,車輛老是出現故障,以至於後期我們步行,干擾特別大。有時需要翻山越嶺的步行好幾十里,說來也奇特,走著時實在是累的不行,只要一進村莊,馬上來了精神,挨家挨戶的發資料,講真相,感覺很幸福。

在實踐中使我認識到當時的邪惡還是很邪惡的。虎視眈眈的注視著我們的一思一念。我們的任何不正或者不夠正的一思一念,甚至有時在一起的幾個同修,有一個人的思想中有點障礙,或者幾個同修的心不齊,都會出現很大的干擾,很可能被邪惡鑽空子,從而干擾我們救度眾生。因為本來計劃好的路線和村莊,由於干擾就是完成不了,還得下次再去。所以我們要時時注意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歸正自己,不承認舊勢力的干擾才能更好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不管吃多少苦,我們都沒有放在心上,基本上把本地區二十多個鄉鎮、八百多個自然村跑遍了。

由於自己是掛了號的,邪惡虎視眈眈的盯著,表現在人這就是公安、街道、丈夫的單位管的很嚴。可是自己壓根也沒當回事,心裏只有法。對於公安直接管我們的正、副股長常常找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勸他們三退,直至他們退了,也就不怎麼管了。而在街道我是被鎮長包管的,他為了自己的烏紗帽,常常找我,甚至求我不要去天安門,不然他將受到連坐,被開除。我就耐心的給他講真相,可他根本就不敢聽,只要我一說,他就忙走開,那我就把相關資料準備好給他,可他不敢要,我說你怎麼就這樣呢,你拿回家去,晚上關了門睡覺時就不能好好看看嗎?看看到底這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免的你包管兩個法輪功人員還不知道咋回事,關了門看,有啥可怕的。在奧運會前夕,街道又派兩段主任來我家騷擾,我當時就給他們講清真相,並且兩人都作了三退。從那以後到現在街道也再沒找過我麻煩。

隨著《九評共產黨》的問世和退黨潮的開始,因從外地傳遞《九評》很有限,自己就用省吃儉用的錢到複印店每張0.8元整包的複印。隨著複印增加,由原來的1元、0.8元到後來的0.6元、0.5元、0.45元,再後來又有整本的《九評》,只出點成本費,就可拿來發放,為了安全,同修們都形成了從不問資料來源的習慣。同時又配合複印其它的資料發放。同修們在做資料上也都是各盡其能,誰能少花錢辦事就誰去複印。在大量發放與勸退的過程中,許多人明白了為甚麼三退的真相。看過《九評》的人,就包括老幹部、大學生都說這書寫的真好,既真實、又準確、更全面,把共產惡黨的畫皮都剝下來了,真有能人啊。講的這麼明白,還有甚麼道理不退呢!怎退呢?給我們都退了吧!

在此過程中使我深深的體會到,要真正的使一個人明白真相、三退而得救,確實不容易,不但要順著他人的執著講,還得有大忍之心才行,因為有時會遇到抵觸和對大法不敬的人,也會遇到與自己有著愛恨情仇的人,這些人也得救。我就遇了這麼兩個人,一個是我沒修煉之前,三番五次騷擾我,而沒能順他意的人;另一個是丈夫以前的相好,而我每次見她,給她講述真相時,她不但不接受,還說我這樣會影響家庭,難怪他對你不好呢。說也怪,老要碰著她,後來我悟到,這不但可能與她有甚麼因果關係,還可能是讓我從中提高呢。」所以我一橫心,放下一切愛恨情仇,穩住自己,持之以恆的做下去,不放棄任何一個生命。因為我明白,我們是來救眾生的,不是來計較人生得失、愛恨情仇的,所以在救人的路上,一次不行就講二次,二次不行講三次,只要正法沒結束就不放棄,在修正自己的前提下將救人的使命一做到底,結果也不知跟她講了多少次,最後終於使她退出了邪黨的組織,而後把她的家人也給退了黨。

在做勸三退,講真相的過程中,由於上次做的比較順利,明顯的感到有些同修不同程度的有了歡喜心、顯示心,麻痺大意的心,在一次開春桃、杏花盛開的季節,幾個同修僱用了一出租車到鄉下時,在中途卻被村裏的惡人舉報,全部被抓捕,後來司機也被抓了。可是,就在那天往看守所送時,瞬間天氣突變,下起了鵝毛大雪。致使當年的桃、杏花受凍,沒有了收成。這真是老天警告公安在製造「竇娥冤」呢。由於曝光,國外同修接二連三的打真相電話。公安局與看守所真是炸鍋了,揚言一定要找出誰曝的光,形勢很緊張。在這種情況下,外面的同修各種人心也出來了,集體學法也暫時停止了,有的也不敢走動了。也有個別同修聽說裏面的同修承受不住了供了,躲起來了,致使他處於嚴重的病業狀態。也有同修勸我也躲躲吧,「因為你不一般」。當時我脫口而出「躲,往哪躲,在中國這一黨專政的國家裏你能往哪躲」。可我壓根沒有想躲的想法,總是堅信我們這事是超常的,並不是人的事,那就有超常的理跟著,只要我們正念足,就會有奇蹟出現。後來邪黨人員非法把這幾位同修逮捕了,說還要開庭。我認識到要營救同修,必須恢復集體學法,在學好法的基礎上發好正念,鏟除邪惡。我們要形成整體的力量,要主動消除邪惡,必須恢復集體學法,決不能讓邪惡開庭審判得逞。

經過切磋,終於大家恢復了集體學法,集體發正念,而且專門針對此事每天下午發了一個多月的正念,在開庭的那幾天裏,我們全天長時間、近距離的發正念。同時又大量的發放資料。開庭後,其中三名同修判了六個月,二名同修分別判了二至三年。而緩刑都在外面執行,就這樣六個月都放出來了。通過此事,使我認識到,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管出現甚麼事都得在法上,偏離一丁點都不行。營救同修同樣是我們的責任,發正念除惡更是三件事中的一件。而營救同修的過程也是形成整體的過程,更是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契機,同時也反映了我們能多大成度達到無私,能否把「他的事就是你的事」落到實處,也是我們修煉境界的體現,更是從中能不能再提高上來的表現。

在大面積救眾生中,對資料的需求量也大,面對各類階層的眾生,單靠省城傳遞的資料遠遠解決不了我們本地的需要。再加上三退名單也得好長時間才能傳遞到省城發送,就是在大面積發資料過程中,我們也是留著底稿,找可靠的複印店進行,後來有同修可以解決一部份,也是靠底稿複印。一直沒有能獨立的資料點。從法理中我們也知道不能等、靠、要,要讓資料點遍地開花。可由於種種原因,總是開不了這朵花,這對我來說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時時想著怎麼解決。經過我各方面的努力及作了一年的個體手工作業,總算能解決資金問題了。正在技術問題上無法解決時,家裏發生了一些變動,使我可以有條件走出身處的這個小山區,去省城學習技術。事後才體會到只要自己動了真念,想為大法付出,想為救度眾生負責,師父一切都會安排好的。看來不可能的事也就可能了。而且在學習的過程中,雖然是從零開始,甚麼都不會,可靈感出奇的來,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上網下載,編輯排版、打印裝訂就能全部獨立運行。終於在二零零九年初,開了這朵小花。

我們都能放下自我,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路,用慈悲的心去寬容同修的缺點,讓那些不足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中熔化,當我們都能做到時,邪惡還有辦法製造間隔嗎?清醒的想一想,我們為了甚麼來在了這濁世苦海?在這個即將過去的大染缸中,我們還有甚麼可爭的呢?誰對誰錯,誰好誰壞,誰是誰非,又怎麼樣呢?不是要修去名、利、情嗎?不是要放下人的一切嗎?都是一師之徒,都是為眾生為正法而來,就憑這一點還不足以盡心盡力的配合好嗎?怎麼還能被個人甚麼心裏過不去的東西死死擋住呢?宇宙中無量眾生被末法亂象干擾著不能在法中得救,反映到這個空間就是我們在世間的一個觀念,一顆人心,一個執著,如果我們能滿懷正念,滿懷慈悲的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對應到背後宇宙中就是無量眾生在正法中被歸正得救啊,何等神聖,何等重要啊!怎麼還能由著人心、私念、愛恨情仇的泛濫不已呢?即使同修沒有做好,委屈了我,我不也應該同情她,幫助她,慈悲她,和她形成一個整體共同面對她要面對的困難嗎?還能像舊勢力那樣把她推出去,排斥出去,淘汰掉嗎?我們在下世前不是就約定好了,如果有人在紅塵中迷失了,醒著的那個一定要將其叫醒嗎?這麼多年我們在修煉的路上,又何嘗不是這樣,到底是誰在幫助誰,也說不清。在魔難中,我們不就是這樣你拉我一把,我拉你一把,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嗎?同修間的緣份才是最神聖的聖緣,我們應該珍惜,共同配合,助師正法,救度世人,才是我們結下神聖聖緣的真正意義。

我根本也沒了要解釋清楚的想法,不怨不辨,修煉人應該是為他的,凡事為別人著想的,一定要放下為私為我的爭鬥心,我覺得只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才能不被邪魔干擾,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走出被邪惡迫害的誤區。當放下了自我,完全為別人好的那一刻,一股熾熱的暖流一下從頭頂衝入全身,整個後背暖溶溶的有一種熾熱的感覺。

我們既然選擇了做個修煉人,那就應該有個修煉人的樣,是一個修煉人的表現,境界在實修的過程中超越,昇華。只有修好自己才能做了、做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的、偉大的證實法之事。

自己還有很多地方做的還不到位,有很多執著心還沒去,特別是對突破自我方面做的還很差,單單每日早上的晨煉都不能一天不落的堅持,總是突破不了,總以常年每天都在午夜發完正念才睡自居,早上就堅持不了啦,求安逸的心總是在作怪。而在做資料中還有許多不會的,還需要自己學好法,修好自己,提高上來,真正能正念正行,使佛法神通能在自己身上體現出來。師父也講過,在某個層次中,技術的提高也是境界的提高,所以自己的技術也要提高上來。在證實法的最後階段,更要學好法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完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願,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和眾生的期盼。

現有層次所悟,初次投稿,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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