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九月,當地六一零開始辦邪惡的洗腦班,我丈夫被騙到派出所後被強行綁架到車上送去洗腦。當時我正上班,得知後請了假,抱著幾個月的孩子和家中老人同去公安局、派出所、街道辦事等處詢問情況並要人。他們撒謊說放人,過兩天又說我丈夫失蹤了,自己從洗腦班跑了。當時我急了,就說:「你們說跑了就跑了,誰信?把他迫害死了就說跑了呢?你們必須帶我們到洗腦班上確認。」這時,邪惡還安排幾個邪悟的人要給我洗腦,我當時義正辭嚴的指著邪悟者說:「你們不要和我說沒用的,閉嘴。你們的親人如果給弄的生死不明,你們怎麼想?趕緊給我走開,別做這些害人的事了。」我又在辦事處門外向過路的人高聲訴說惡人們做的事。惡人有些害怕了,就安排車帶我們去了洗腦班,並指著丈夫跑的地方給我看。我當時寫了份證明,讓此事相關人員簽字,並告訴他們:「人一旦出甚麼事,誰也逃脫不了。」他們就真的簽了字,洗腦班的主要負責人也簽了字。簽完字回來後,我們仍不停的找相關部門,最後他們受不了了說:他真是跑了,我們沒有打他一下,如果他回來的話,我們也不會再找他了。過幾個月後,丈夫就堂堂正正的回了家,他們沒敢再動他。
(二)抱著慈悲的心,按師父的法做,就是另一片天。
因我和丈夫是年輕弟子,打印、排版、裝電腦系統、上網、刻錄、做書、做母盤、打印機維修與使用等技術掌握比較快,因此找我們的同修越來越多,忙的書也看不了,功也懶的煉,簡直就是常人做事,修煉狀態很糟糕。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夕,居住另一城市的姐姐因發資料被邪惡綁架,我忙趕過去營救。誰知到那兒當地邪惡就綁架了我和姐夫。我很不解:怎麼會被綁架呢?彷彿在做夢。想起《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師父講的法「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隨即穩下心來:我就得把這事當成好事去面對。怎麼變成好事呢?現在就是抓緊講真相救人,那我就講吧,既來之則安之。
警察問我個人信息,我平和的對他說:「這些我不能告訴你,你不要再問了。我並不是故意為難你,我只是不希望你參與到迫害法輪功這件事中來,因為人只要幹了壞事,都會去償還,這事到此為止。我不是你們本地人,我沒犯任何法,你們這樣隨意抓人是犯罪,要立即無條件釋放我。從現在開始我要絕食,目地是抗議你們這種違法行為。」他看看我說:「你們不是都講真話嗎?你怎麼不敢說真話?」我說:「修煉人是得說真話,我沒說假話,但我不想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是不想讓你做壞事,對你好不好的問題。」也許我的話打動了他,他笑笑說:你不說可以,但得吃飯,要不把身體弄壞了。在我讓他退出中共邪黨時,他善良的面帶微笑的看著我,沒有說話,我說那你就自己上我們的網站退出吧,我真是想讓你好。那一瞬間覺的慈悲心出來了,一心為他好,別無所求,都忘記自己在哪兒了。
對於不友善的,我也不姑息。一彪悍、衣冠不整的人湊熱鬧,說些對法輪功不敬的話,我眼睛正視著他並嚴肅的說:「你如果不愛聽可以走,若想聽請尊重我,我對你沒任何惡意,只是覺的想談話就得互相尊重對方。」他聽我這樣說感到很意外,真不說甚麼了。當時感到大法弟子的威嚴同在。
在被非法關押的不到三天的時間裏,師父安排我幾乎接觸了這個派出所所有的人聽真相。當講清真相時,警察真的很尊重你,甚至給予很高評價。讓我覺的和在外面講真相沒甚麼區別,這些警察怎麼都這麼友善,這麼好呢?從中深深體會到慈悲的力量太大了,同時也體會到師父對弟子的呵護無處不在,三伏天不吃不喝,反而覺的比吃飯還舒服還有精神。
後來,被警察照相後認出了我所在地,就通知我們當地的國保大隊來車「接」我,在這個過程中又一次顯出慈悲的力量。來接我的人是我們那兒「出名狠」的大隊長。當他看到我第一句話就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說「不知道」。他說:「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青面獠牙的大惡人。」我說:「是某某嗎?」他說:「對,就是我」。我聽到他說這話時,心裏很難受,脫口而出「你不要這樣說自己,對你不好,我不這樣認為你。」我感覺他震了一下,也許很少人這樣和他說吧。當即就叫當地警察把手銬給我摘掉,回來的路上也一直沒給我戴(當地警察平時不給我戴手銬,得知我地警察去才戴上的)。當時覺的這生命很可憐,我也很想幫他,所以在車上把他當朋友一樣的和他交談,看到了他善良的一面。他也和善的對我說話,沒表現出來惡。到本地後,他直接把我送回了家,連樓都沒上。
從這件事中我感受到,修煉人的慈善力量能解體一切邪惡。正如師父所說:「必須時你就得理智的、清醒的像個修煉人,讓自己的責任、讓自己的正念來主導,然後你真正的善才能展現出來,這就是修煉人和神的不同。這是慈悲,他不是有意的表現,不是人的善惡喜好的表現。不是你對我好了我就對你表現善。他是沒有代價的,不計報酬,是完全為了眾生的。所以這個慈善一出來啊,他的力量無比,甚麼不好的因素都能解體。慈悲越大,那個力量就越大。」(《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三)主動出擊,制止邪惡,救度眾生。
零八年奧運期間,邪惡很恐懼,到處派人「貼身」跟蹤,監控、抓捕法輪功學員。在此講一下我們是怎樣解體邪惡的。
一天下午樓下按門鈴,丈夫問是誰,他們語無倫次的說是街道辦事處的,想和我丈夫「交朋友」,上家裏看看。我丈夫情緒有些激動的說:「我也不認識你們和我交甚麼朋友?你們又想幹甚麼?趕緊走。」僵持一會,他們就走了。當晚我倆靜下心來想這件事,丈夫覺的對他們的態度有些過硬沒有善,他們也是上指下派不明真相,應該對他們講真相才對,把基點放在真正為他們好,推心置腹的和他們說說利害關係才能徹底解體邪惡,救度眾生。
第二天我倆決定找他們。上午去了說領導沒在,下午一到辦事處,他們顯的很驚慌,意想不到我們會主動來。趕緊把手頭的一切事情全推後,把我倆讓到會議廳,又開風扇又倒水的,安排了四個領導和我們談話。我倆也調整好心態配合好:丈夫講,我發正念和補充。
丈夫說:「昨天我態度有些不好,請諒解。」他們趕緊說:「沒事沒事,快奧運會了,怕你們出去幹甚麼,我們也是完成工作。」丈夫接著說:「其實咱們都無冤無仇的,今天就把你們當作朋友好好和你們說一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們不傷害任何人,奧運會和我們有甚麼關係?我們對它也沒任何想法呀,你們有甚麼怕的?迫害法輪功就是一場運動,歷次運動不都是錯了嗎?同樣是工作,有的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的就猛勁往前搶往前頂,想立功勞。但工作和工作還不一樣,得看它的性質。法輪功是好的,迫害好人是甚麼結果?咱心裏得有尺度,現在這種局面只是暫時的,你們可不要糊塗呀,以後一旦有甚麼說法時後悔就晚了。你們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我們得告訴你,我們真是為你們好才來的。」隨後就舉了幾個本地遭惡報的典型例子,他們也在聽。過程中他們總想打岔說些題外話,我們就抓住主題、圍繞主題去說,不被他們帶著跑,最後他們也不顧忌我們說甚麼了。再後來又說到三退的因由,他們也不怎麼作聲。最後,他們親自送我們下樓,把他們的手機號告訴我們,說有事需要幫助來找他們。我們也從中體會到:基點站正,不要怕,主動講真相,才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最害怕的。
(四)從法律方面講真相──聘請律師、揭露邪惡
前面提到,零八年因姐姐、姐夫被綁架,他們當地同修設法聯繫到我,想給當地幾名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包括姐姐、姐夫)聘請正義律師,做無罪辯護。因第一次做沒經驗,想幾個案子一起做能互相借鑑、補充,揭露邪惡的面就大。當時參與此項目的同修有很大壓力,因為當地很多同修不理解、不支持這個項目(當時師父《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關於請律師的法還沒講),但參與同修覺的這樣做能更廣泛的揭露邪惡、講真相、救眾生,只要路走正,師父就會幫著的。所以希望我也能參與此項目,共同配合做好此事。
我明白應該做,做就要做好,有始有終;但為私為己的觀念開始瘋狂干擾:相隔幾百里來回跑多辛苦;律師費怎麼解決呢;家裏老人、孩子的生活誰照顧;自己手裏證實大法的事情怎麼安排;人生地不熟吃哪住哪呀;來回坐車安全還是問題(因奧運,當時檢查很嚴)、丈夫開始不太支持、自己對請律師這方面又不明白;和律師交往又不擅長……一下子腦子像承受不住一樣,覺的很難很難。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最終決定還是做,我不能怕吃苦。只要能更廣泛的揭露邪惡、救度眾生就得去配合,放不下的是人心。
經過近半年的時間,既作為家屬又作為這一項目的參與人,在和律師的接觸與溝通、和當地同修的配合、和公檢法人員的講真相中,我成熟了很多,過程中魔煉了自己,更深刻的體會到:整體配合很重要,邪惡甚麼也不是,不能怕它,只能是它們怕我們。這樣就能衝破重重阻力,更廣泛的讓世人從法律層面認清: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大法弟子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在社會上講真相。
下面就簡單說一下過程中對遇到的一些情況的領悟,希望對同修有所幫助。
(1)對律師的心態要把握好。
首先要把律師當成普通世人一樣慈悲對待,安全方面必須為他們著想。對他們要求不能過高,更不能指靠他們。像朋友般交談與引導他們的思路(如律師之間的配合也可以用修煉人互相配合的理來解決),時刻記住修煉人是主角。僅舉一例:
姐姐的案子進入二審時,突然主審法官找我親戚打聽我的手機號(為安全起見,當時我沒給法官留),還讓我第二天去中級法院,說有事找我。當時我心就有些不穩了:怎麼突然要我的號?有事都是找律師詢問呀,為何找我呢?不正常啊,是不是想對我怎麼樣?還是……怕心開始出來了。第二天我送律師到中院門口時自己就不想進去了,想讓律師自己去,律師也沒說甚麼。當律師自己要進去時,我突然感到我錯了:律師只是一個常人,修煉人怎麼能依賴常人呢?如果真有陰謀,怎麼能把風險推給常人呢?我怎麼能為了自己的安全讓律師自己去承擔呢?我眼圈濕了,忙趕過去接過律師的包一起和他進去,律師笑了,我和律師配合對法官講真相,效果很好,也根本沒有我想的那個局面。我慶幸我這次放下了自我,想到了別人。慚愧自己的私心竟如此的重。
(2)過程中一定不能放鬆學法,不能有依賴同修的心。
因光忙於事,不注重學法修心性,零八年的最後一天,和我經常配合的同修出現病業反應:高燒不退,頭痛的厲害,整天躺著(那時正是我們幾個參與人員出現間隔的時候,邪惡鑽了空子),我們倆人住在一起,我就照顧著她。當晚看著天空中的煙花爆竹,人心就出來了:人生地不熟,覺的自己孤單;同修都回家了,姐姐、姐夫卻被關押著;元旦了自己也回不了家;丈夫又不太理解我做的這件事;和身邊的這位同修切磋她因身體不適又對我發脾氣。其實我身邊的這位同修做的非常好,但當時我心裏卻有些怨她:是你讓我來配合此事的,你現在又這樣了,我下一步該怎麼做呢?你也沒個主意了,誰也不管這邊的事了……人心不斷翻騰,越想越想哭。
良久我平靜了,意識到是去我的依賴心呢!自己的事要自己做,還依賴誰呢?是不是自己的依賴心把同修給弄成這樣呢?明白後心情好了,買回了幾十封特快專遞的信封給市裏、省裏各部門寄信。(買特快專遞信封時就給郵遞員講真相,有的退了,他們雖然知道我郵寄的信件內容,但都給郵寄了。後來聽說這樣的信上面有規定,就不敢再給郵寄了。)我的心一轉變,同修的狀況也好起來了,還冒名當了一把快遞員把信親自送到看守所簽收了(因有封給看守所所長的特快信不屬本區域的,給退回了)。其他幾個參與的同修也都過來一起學法、交流,還說沒照顧到我這兒真不應該。我說:沒甚麼,我知道該幹甚麼這是最重要了,不能再依賴同修了。和我經常配合的同修就誇我成熟了,不用操心我的事了。
(3)基點擺正,整體配合好,師父就幫著,甚麼困難都迎刃而解,救度眾生效果就好。
案件在公、檢、法三個階段都是廣泛講真相的好時機。當地同修做的非常好,整體配合也非常有力。有及時上網曝光的、寫信的、負責打電話的、寄信的、集中發正念的、給被害同修家屬講真相的、陪同家屬去公、檢、法要人的……,哪裏遇到阻力就加大力度到哪裏講真相、寄信、打電話、曝光邪惡。如:給幾個被迫害同修單位、居住的小區、街道、派出所、公安局、市裏、省裏的主要相關部門領導幾乎都寄了信或打了電話,真相做的非常廣。僅舉一例:
當地的國保大隊長開始很囂張,妄圖給被抓捕學員羅織罪名,向上邀功領賞。同修們就針對此人曝光其邪惡嘴臉,摸清她家庭住址廣發真相……最後邪惡承受不住了,把她調離了原崗位。此事對同修們是很大的鼓舞。
那時我們感覺只要思路對,想給誰發信或打電話,相關信息馬上就得到,一點都不耽擱,處處體會到師父就在身邊,也更加確信這條路是走對了,是師父肯定的。國外同修的真相電話和電話採訪也極大的震懾和解體著邪惡,使整體配合的更有力。
過程中好消息不斷:非法沒收的錢和車主動送回;因律師罷庭成功,法院追著律師商量開庭時間;開庭中家屬感覺是律師在審判法官和公訴人;被迫害同修單位常人也出來說公道話;執法人員在律師的監督下也自覺嚴謹的按法律程序辦事;看守所虐待同修的事也沒有了;公、檢、法人員對律師、對同修、對家屬都很敬畏;反饋市裏、省裏都收到了很多信,有的部門也很關注,等等,
過程中不足也陸續顯露了:執著結果時結果就不好;執著做事時事情就不順;執著自我時,幾個項目參與人就出現大間隔(這個起的作用最不好,邪惡最高興了);執著律師時律師就反常態的配合不好;執著常人家屬有正念時,家屬就抱怨說沒信心的話;執著親情時被關押的同修在裏面就表現不好,等等等等,真是針對一切心來,過程中的苦與甜現在回想起不算甚麼,在那時真是別有一番感悟。
以上是我在這幾年修煉中碰到的幾件事情,雖然表面看做的還可以,但不足的地方我心裏很明白,尤其是向內找最欠缺。今後我一定好好修自己,讓師父少操一份心,多一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