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九月的一天,大約晚上九點左右,我下班剛到家門口,突然竄上來三男一女便衣特務緊緊架住我的胳膊,問:你就是××吧,跟我們走一趟。我撕扯著並大聲斥責他們:你們就是綁匪,我沒犯法,也沒犯罪,你們憑甚麼綁架我?我丈夫聞聲趕來阻擋,也被他們一併劫持到派出所。隨後他們搶劫了我家所有的大法書籍、資料,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沒給任何單據,至今沒有歸還。
在派出所裏,當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幾個便衣特務,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折磨我,一個姓王的,喝的醉醺醺的,嘴裏不乾不淨的罵著髒話。他把侮辱、折磨別人當成他的樂趣,一會打我的臉,一會用煙頭燙我的鼻子,一會把師父的法像放到腳下,完全是一副流氓嘴臉。當地派出所副所長進來,見我不配合他們,也用力打我的頭部,因為用力過猛,造成我的眼睛血管破裂,大面積積血,我的眼睛有好幾分鐘看不見東西了。我被他們一直折磨到凌晨三點,嘴角淌著血,臉已經被打的變樣了。他們見沒有甚麼結果,就找來四個協警看著我。
第二天在零口供、零簽字的情況下,他們把我劫持到姚家看守所。經檢查身體不合格,血壓高,看守所拒收。他們磨蹭了半天,仍未達到目地,沒辦法,只好把我拉回派出所,並買來藥給我吃。我把藥扔掉。這時我聽到他們打電話向上請示,公安分局某個頭目說:這個人不能放,馬上達沃斯和中共的六十大慶就要到了,想辦法也得把她給送進去。就這樣,第三天,他們托關係把我又劫持到看守所,這次連檢查身體、量血壓都免了,直接送到監室裏。
我的心慢慢靜下來了,認真回憶了一下這兩天的經歷。我看到,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我的心情緊張,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忘記了自己是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人,完全把這場迫害當作是人對人的迫害,思維停留在人這裏,生出了怨恨心、仇恨心,恐懼心,結果加重了邪惡對自己的迫害。師父說:「這是宇宙在正法,世間只是巨大天體在正法中的衝擊下低層生命的表現而已。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人類社會的表現只是高層生命的操控造成的。」(《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師父的法開啟了我的智慧。
我向內找,是哪裏有漏被邪惡抓住了迫害的把柄。我知道自己近一段時間狀態很不好,忙於工作、忙於做事,把轟轟烈烈做事當作了修煉,學法犯睏,發正念也犯睏,手掌倒下和變形都不自知。也知道自己狀態不對,可總也突破不了。由於學法、煉功跟不上,感到身心勞累,相應的對甚麼事情都變的麻木、懈怠,滋養著各種人心,如幹事心、顯示心、好勝心、爭鬥心、妒嫉心、色慾心、貪心、不讓人說的心、求安逸心、恐懼心等等。一找發現自己甚麼人心都有。抱著這些骯髒的心做神聖的事情,能不出問題嗎?真的是太危險了!
找到恐懼心,還使我想起了一件事。近來我經常感到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總覺的有甚麼事情要發生。在惡人綁架我的那天晚上,那個場景怎麼那麼熟悉,似乎曾經哪裏發生過、經歷過,當時腦子裏閃過一念:這件事終於發生了。現在我明白了,我的一切都是舊勢力早就安排好了的,我卻承認了它們的安排。由於我沒有聽師父的話,沒有實實在在的修自己,不但沒有徹底否定、解體舊勢力,還走了它安排的路。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告訴我們碰到困難時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師父的法使我心中升起了堅定的正念,像磐石一樣:我就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有做不好的地方,有認識不到的執著,我會聽師父的話,向內找,在大法中歸正自己。誰也不配來考驗、迫害我。
我開始長時間的發正念、背法,給監室裏的人講真相,轉變了很多人對大法的誤解,並退出了邪惡的各種組織,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十天後,沙河口分局政保科來人對我進行非法提審,我見到他們後平靜的說:「你不用問甚麼,我也不會回答你的,我只告訴你,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在按真、善、忍做好人,在說真話,把我親身經歷的一切告訴世人,也在救人。這是在做最好的事,我沒有犯法,也沒有犯罪,誰也沒有權力審問我。」他們聽完沒說甚麼,拿出一張紙遞給我說:上面決定教養你。我拿過來邊撕邊樂呵呵的說:「這對我來說就是廢紙一張,一點用也沒有,因為你們誰也說了不算,我有師父管。」我心情非常平靜、祥和,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假相,是不實的,唯有心中的正念才是實實在在的,我會守住那一念的。有時人心也往上返:你不承認也沒有用,照樣會送你走(教養)的,但是這念頭一出,我會瞬間抓住它,分清那不是真我,立即正念否定它、解體它。我告訴自己我再也不會為這些假相而動心,就是要加強發正念,背法,講真相,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
一個月後,他們無條件的放了我。走出看守所的大門,我心裏難過的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沒有做好,又讓師父操心了,弟子以後會做好。請師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