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上和生活中,經常看到有許多同修家庭關難很大,甚至九九年迫害初期還出現過一位女同修被丈夫活活掐死、然後帶著活氣火化的惡性事件,這裏固然有邪惡的猖獗,但同時也有同修對法理認識不清而才造成常人般無助的表現。
其實在本期特刊中,還有一篇山西大法弟子的體會《讓本性的一面做主導》,文中的那位大法弟子在家庭巨難中,靠的是《道法》那篇經文悟道後超越難關,看到後不由得為她叫好,這才是在法中修,不能「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這不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嗎?「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
下面我再從另一個層面談一下我對此問題的認識。
在修煉這條路上,每個同修都或多或少遇到來自家庭的魔難,我也一樣,丈夫是一個尚未修煉的常人,在我修煉的道路上,也有來自於他的方方面面的魔難,有些是利用他給我提高心性,也有的是魔利用他對我進行干擾,所以在這方面法理一定要清,不能一概承受。
舉兩個簡單的例子,記得九九年六月四日後的一天,形勢很緊,很多同修都不敢出去煉功了,他也不讓我去,當然我不能聽他的。他見我堅持要去,就威脅說,如果我出去他就跳樓自殺。我沒有害怕,但向內找了自己,發現自己出去有很強的求名的心,因我是站長,怕同修說我也怕了。找到這顆心後,他自然就好了。
還有三退大潮剛開始的時候,我勸他退黨,他很反感,一天,我倆又談論起邪黨,他退了一步說:「共產黨以前挺好的,是現在有些人壞了」,並希望我認可,我堅定的說:「它從來就沒有好過!」他急眼了,發瘋的騎在我身上沒頭沒腦的打了起來,面露兇光,眼珠子都紅了,並惡狠狠的說:「我就不相信我就沒好過!」我在下面動不了,但我卻堅定的正告他:「你給我下去,老天都在看著你,你這樣對我會遭報的!」他當時就蔫了,鬆了下來,我趕緊跑到別的屋把門鎖起來,一查看身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過了一會兒,他敲門喊我,我沒搭理他,但讓他聽見我哭了(因符合常人狀態),那時候聽得出他清醒了、也後悔了。第二天他就跟我道歉了,並聲明了三退。事後很多年,他都不承認那次打了我,現在想來,他那時真是被邪靈附體,因為他當時喊的是「我就不相信『我』就沒好過!」
其實在這些關難中,我們還存在著修煉的基點問題,基點是站在為私上還是為他上,尤其自己的那一念很重要。
九九年時,我的魔難很大,因我是輔導站站長,而且我們單位是甚麼所謂的文明單位標兵,在社會上單位很好,而且我還去北京上訪被押送回來,當地把我視為「轉化」重點,在重壓下,我一直未寫「保證」,在當地大量同修被抓的情況下,他們雖然一次次要抓我,整天上單位、家裏騷擾我,而且我也不在乎失去甚麼家庭啊、工作啊、金錢啊……但這麼多年,他們就一直沒敢動我。後來我才悟到,雖然我求名的心很強,怕同修說我是軟骨頭,但我有一念非常純正,那就是為世人負責的心,我心裏始終有一念,那就是「如果被抓進去,同事、家人、周圍鄰居都會不理解,會誤認為我修大法不正常或是對他們正面認識大法不利,會對大法產生誤解」,正是這純正的為他人著想的一念,使我在風風雨雨中邪惡沒敢動我。而且我還有一念,我始終認為大法弟子美好的家庭也是為世人得救負責,所以雖然在這個十惡俱全的社會,男女關係這麼亂的時候,丈夫是領導而且身材相貌比較出眾,而我較胖,也是因為我這純正的一念,所以雖然丈夫也遇到一些干擾,但他基本上做到了潔身自好,使我的家庭在社會上口碑很好,很讓人羨慕。
我認為自己的一念真的能定自己範圍內的乾坤!記得有一位同修跟我說,有一次她被非法抓捕,要判她,她想我才不在這兒呆呢,我頂多呆三月,真就三個月出來的,事後她很後悔當時給自己定了三個月。
「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精進要旨》<道法>),在家庭關難中,我體悟還存在一個符合常人狀態問題,我們心裏堅定,但表現出來不能像劉胡蘭似的,應該扮演好自己在常人中的角色,我們改變的是心,不能讓丈夫感覺你不像他的妻子,妻子感覺出你不是她的丈夫,他們也很苦,對救他們不利,這也是修煉境界的問題,也是慈悲心的問題,應該正常的、堂堂正正的修煉,人在世中,心在方外,在各個環境中符合常人狀態,這才是大法修煉。最起碼常人也會用常人的理對待大法弟子。不會出現很多家庭或社會上無理的簡單粗暴的對待我們,這也是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就像前文丈夫打我我哭了,也是啟發他的善念,最起碼他的夫妻情份,但這個得把握好,與自己的夫妻情沒去要嚴格區分開。
師父在二零零六年《賀詞》中說:「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我們是世中的覺者,不能把自己視為弱勢群體,更不能一味的認為是個人修煉業力而承受,應該堂堂正正的證實法。因為這方面的法理很清晰,所以雖然我歲數不大,但我們整個家族都很尊敬大法,也很尊敬我,我在家族中的地位很高,其實世人尊敬大法弟子也就是擺放了他們的位置。
同修們,家人都與我們緣份很深,對他們我們真的不能簡單對待,真得慈悲於他們,他們不像我們在一走一過講真相的路人,我們只要留下慈悲把真相講清,就能救了他,而家人對我們的了解很深,我們真的擺正我們的一思一念,慈悲的對待他們,真正的為他們著想,真正的救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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