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二日下午星期日是我們地區第一次長時間發正念,剛發正念時我看見,我們來到了小白樓,(邪惡洗腦中心),我們的正念把小白樓劈成兩半燒毀了,接著我想先解體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的地方,我們就來到了一個高大的建築物前,進去看是保定的六一零老窩,離它幾十米外是由一米粗的灰色管子圍著,管子相隔幾米一個堡壘,一圈有幾十個堡壘,每個堡壘和中間連著,同時管道中間也相互連著,四通八達,哪一塊出事,前後左右都能支援,管子上面站滿了邪惡,它們手和手、腳和腳都連著,一動不動,它們都吐著黑氣,同時管子裏都裝滿了邪惡因素,直達北京,這個魔窟在全國也是最大的一個,邪惡至極。
我想把它炸掉,有幾個同修同時發出了幾個炮彈,只見火光一起,只炸掉了一個角,邪惡一補充又長上來了,我想那就用神雷和大法的炸彈把它炸掉,用了三十七顆神雷和炸彈,只炸掉了一半,下面更堅固,我想我們整體的每一秒不知有多珍貴,不能慢慢和它戰下去,我求師父加持,賜予弟子們智慧,快點把它解體掉。我腦中突然想起我們這所有大法弟子的功要合為一體,形成一個巨彈徹底把它老窩炸掉,只聽見一聲巨響,火光沖天徹底把它炸掉了,接著上面出現了幾十個魔頭象,我們把魔頭象清除後,後面出現了一把大利劍,有幾層樓高,這劍是由邪惡組成的,每個邪惡都拿著小利劍,小利劍是由微觀的邪惡組成的,幾次都炸不掉,我想我們大法弟子的功變成一個大劍鞘,把它裝上解體它,我手中拿著大劍鞘對劍說:「劍鞘在此」。只見邪惡呼呼的往鞘裏飛,飛進了有三分之二,快到劍鞘把時停住了,越上邊它們的層次越高,它們知道上當了,想跑,我把劍鞘對向劍把說:「哪有劍不歸鞘的」,瞬間劍把也進去了,四週瞬間又飛來幾十把小劍,我用小劍鞘把它們也裝進去了。
我們又炸掉它周圍的邪惡和管道裏的邪惡,可炸一層又出來一層。越後面的邪惡看上去越小,可層次越高,最後一層是黃色的。它們說它們比花崗岩還硬幾倍,說我們炸不掉它們。我說你們就是比花崗岩硬上一百倍,我們也能炸掉你,說完一下就把它們炸掉了。
炸掉後,出現了一大片黑水,是不動的水,它直接由管道通向北京和各地六一零,它下沉時像霧氣一樣,由一個高層邪惡因素控制著向下排。我對著高層邪惡因素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瞬間黑水和那邪惡生命就被滅掉了。隨後我們又來到了一個很大的城市,這個城市就像光的世界。城門還沒打開,就聽裏面發出聲音,你們敢追到我這來,隨著聲音的發出,城門開了,飛出來很多高層的佛、道、神,這些佛道神的中間是更大的高層生命,它們排好陣勢,發出淺灰色的光,它們的光很厲害,它們以下的生命,只要看這光就會瞬間死亡,這就是宇宙的「死亡之光」,毒、狠的因素。這幾個月的利劍行動就是由這發出的。我的左眼被這光刺了一下,我就想:法光才能耀寰宇,你們這是甚麼光呀。隨著這一念的發出,這光一下沒有了。當它們發不出光來時,它們也隨之倒地解體了。這就是這次發正念前一小時解體六一零、和利劍行動的過程。(這次參與長時間發正念的人數不到本地區大法弟子的一半。)
當我想要把發正念看到的寫出來,可一提筆,我身體就發冷、噁心。兩個胳膊難受的狠,一直難受到心裏,頭又疼又脹,眼也很疼,一連兩次要提筆都這樣。第三次我先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寫正法文章的一切邪惡因素。我想我不能被邪惡嚇住,必須寫出來,鼓勵同修,讓我們形成更大的整體。解體北京和各地區的邪惡。可剛寫了一半,就聽一個邪惡說:不能讓他寫,他們要形成強大的整體後,北京就保不住了,全國也就保不住了。這時我感到右眼特別疼,沒寫完就實在寫不下去了。我向一個同修說了這事,同修說:「不許它干擾,我們幫你發正念」。二十五日下午,在幾個同修幫我發正念和正念的加持下,這篇文章才寫出來。寫的過程中同修們持續發正念一個多小時。一個同修看到那邪惡一批批,一層層的圍困我不讓我寫,同修們的正念一次次一批批的清除了它們。現在我看到北京的邪惡很多,由管道向周邊和各地輸送。
我建議:北京和周邊地區及各地區的大法弟子們,在不耽誤集體學法、講真相和四個整點發正念的情況下,每星期日下午二~四點兩小時長時間發正念,清除北京和本地區的邪惡,參加的人越多,清除的邪惡就越多。越到修煉的最後時刻,法對我們的要求越嚴格。我們不能再那麼不爭氣,不能再徘徊不前了,我們唯有勇猛精進才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希望同修們都能參與進來,讓我們形成強大的整體,直至邪惡滅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