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玉書,原大興安嶺阿木爾林業局教委書記,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身患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身心健康。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與其他修煉法輪功的群眾一樣,遭到中共邪黨人員迫害。二零零二年五月,裏玉書在加格達奇被非法判刑十二年。二零零三年一月,被劫持至黑龍江女子監獄集訓監區,三月從集訓監區又劫持至一大隊。
下面是她訴述自己在監獄遭受的迫害經歷:
一、背銬,有時吊起來
二零零四年五月,法輪功學員張叔哲、丁玉等人因絕食反迫害,拒絕穿囚服,拒絕出工。到八月二日,我和全監區幾十名法輪功學員一同開始絕食。我們被迫害的背銬起來,有時吊起來,白天站著背銬,從早上五點一直站到晚上八點,晚上背銬在地上,我的左臂骨頭被邪惡打傷,痛的抬不起來了。這樣一背銬,剜心透骨的疼,特別晚上一躺下,更是鑽心的痛。我被強行靜脈注射不明藥物,這樣四個多月後,丁玉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分到其它的大隊。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犯人宋立波等人迫害我,我每天早上堅持煉功,宋立波大打出手,打嘴巴子,從床上打到地上,在地上我也煉。十二月九日,她打累了,就找根繩子把我的手臂背過來緊緊的捆住,從中午到晚上六點多才放開。
二、野蠻灌食
十二月十日,九監區的惡警賈文君出言不遜,包夾吳湘芬破口大罵我三天。然後瘋狂的逼迫給我灌食,她讓李明英捏住我的鼻子,吳湘芬,劉鳳珍等人騎在我的身上,撬開牙,拿著瓶子對著嗓子眼往裏灌食,我極力的抵制,全部都吐出來了。為了不讓我吐出來,用枕巾按住我的嘴,憋的我喘不過氣來,一次灌食就得用一兩個小時,我精疲力竭,滿臉是血,嘴都破了。我每天都遭受這種痛苦,強行灌食兩次。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犯人護士鄭冬梅下胃管灌食,吳湘芬騎在我身上,拼命扯拽我的頭髮。鄭冬梅把胃管誤插入氣管裏,我憋的喘不上來氣,全力掙扎,一大針管的奶粉灌進去,我一口鮮血帶奶粉噴出來了。我指責她們,鄭冬梅惡狠狠的說:「你不就是要死嗎?」
連續三天仍是如此。第四天換犯人護士商曉梅強行灌食,商曉梅(殺人犯,無期徒刑),身高1米70,身體強壯,滅絕人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借給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灌食時,喪盡天良的灌大蒜,灌濃鹽水,灌辣椒水。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嘔吐,為了不讓法輪功學員吐出來,她灌完食後,再用開口器,將法輪功學員的嘴擴到極限。這種痛苦讓人一分一秒都難以忍受,一撐就是幾個小時,讓你生不如死,撐的嘴都腫了,牙齒都不會動了。幾乎所有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迫注射不明藥物,用種種令人髮指的手段,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絕食。
三、關小號四十多天
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還有兩天過中國傳統節日新年),我被劫持至小號,小號陰暗潮濕,暖氣漏水,有的法輪功學員甚至被關了幾個月,穿的棉衣和棉褲都長毛了,腳都被凍壞了。我雙手被銬上,無法煉功,只能做結印的手勢。我被關押在二號時,三號的法輪功學員給我背法,邪惡制止不了,就把我強行綁架到一號,一號有地環,手腳都被銬住,姿勢非常難受,痛苦的睡不著覺。
我被非法囚禁在小號四十多天。一天,「六一零」的惡警肖林來要給我錄像,表現這些邪惡之徒如何耐心給我灌食,用來欺騙不明真相的人。我拒絕錄像。
四、七天六夜殘忍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我被非法劫持在十監區(病犯監區),徐臻(殺人犯),為了個人能多得分減刑快,一直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徐臻在十監區的三樓強行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在一樓,她讓我上三樓,我拒絕,她們把我抬去,強行讓我穿上囚服,播放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錄像讓我看。我把囚服脫下,獄警曲華讓單玉芹來迫害我,單玉芹(詐騙犯)經常把法輪功學員打的遍體鱗傷,典型的流氓。
王鑫華(詐騙犯,無期徒刑),身高1米69,體重150多斤,身體十分強壯,她常常毒打法輪功學員,打人瘋狂至極,不計後果,善於詭辯,謊話連篇(曾先後五次包夾、迫害裏玉書三年多)。王鑫華、單玉芹、項桂芬等五犯人,強行灌食按在地上,騎著我,擰著胳膊,壓住腳,按住頭,用開口器和勺撬開嘴,用筷子壓住舌頭,把管子從咽喉部位往裏插,我常噴出血來。王鑫華馬上用手紙擦掉噴出來的血,她怕監控室看見。
我那時體重只有五六十斤,血壓極低,高壓才五六十毫米汞柱。她們把我綁在凳子上強迫我看錄像,放最大的音量。從四月十三日到六月一日,早七點三十分,到晚九點,一天兩次灌食。
從五月二十五日到三十一日,不讓我上床睡覺,整天把我綁在凳子上,睏的我直摔跟頭,她們就用針管灌上水,激我。我閉上眼睛,她們就用牙籤支住我的眼皮,使勁的扯著我的耳朵,狠狠的打我嘴巴子。單玉芹、王鑫華,輪番的打我,折磨我。一次,一個嘴巴子打下來,我的頭「嗡」 的一下,眼前一片金星。過幾天,一看左臉被打偏了,過了幾年,我的臉才恢復正常。
七天六夜慘無人道的迫害,至今想起來,我都不寒而慄。
這期間惡警肖林來了,我指責她們。肖林罵了我半天,商曉梅給我靜滴,每次藥費五十──二百元。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灌食買的奶粉及注射用的藥,都是將我的錢卡搶去買的。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住在食堂樓,要搬回病犯樓。王鑫華,王淑賢等三四個犯人,強行讓我穿上囚服,我不配合,就躺著不動。趙英玲(當時的女監醫院院長),指使她們拖著我走,拖到樓梯口後,僵持了很久。楊立彬(某科室科長)走過來說:「放過她吧,看她能怎麼樣?」我立即站起來了,脫掉囚服,自己走回病犯樓。
十二月某日,趙英玲告訴我,我的丈夫和兒子等待接見我。我拒絕穿囚服,趙英玲不讓我接見。過了一會兒,又通知我去接見。我一看,是我在哈爾濱市的哥哥。這麼多年來,這是我僅有的一次接見。我不是犯人,所以我拒絕穿囚服,邪黨的監獄剝奪了我接見的權利。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趙英玲、於英民唆使三個包夾,來迫害我,有一次,包夾袁安芬狠狠的將我摔倒,我的屁股傷了半年多才好。
五、瘋狂的毒打,大拇指被掰折
二零零六年大年初二,我去各個屋看望法輪功學員。包夾袁安芬、包夾項桂芬硬把我拖回來。像兇神惡煞一樣,抓住我的頭髮,往暖氣管子上撞,狠狠的撞了幾十下,撞的我滿頭大包,痛苦難忍。灌食時給我灌了很多的大蒜,辣的我生不如死。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某日,王鑫華、項桂芬,弄了一大盆的液體食物給我灌食,灌了一半,我全都吐出來了。餘下的半盆液體食物,王鑫華氣急敗壞的潑了我一身,我的棉衣和被褥都濕了。王鑫華打開窗戶,凍我,凍的我瑟瑟發抖。北方的冬天異常的冷,寒風吹的屋裏直冒白煙,王的做法引起了大家都不滿。
我立掌發正念,王鑫華常常把我從床上打到地上。一次,她用笤帚砸我的臉,足足砸了半個小時。我的臉都被砸腫了,全是傷痕。一次,我在發正念時,袁安芬將我打倒在地上,把我平時坐著的小凳踩碎,然後兩腳使勁的踩我的臉,我大聲呼救,她竟喪心病狂的用內褲塞住我的嘴,用大刷子猛力的打我的手臂,立刻我的手臂全都腫了。
有一天早上五點多,我正在發正念,何穎傑(殺人犯,無期徒刑),像瘋了一樣衝了過來,她用盡全身力氣,掰我的左手大拇指,就聽「喀嚓」的一聲,我的大拇指被掰折了,痛的我肝腸寸斷。何穎傑驚呆了,不敢吱聲,隨即我打大蓮花手印,她吃驚的看了我半天說:「不怕死的人誰也沒有辦法。」我的手指是骨折了,一碰手指骨就轉動。
我看經文,她們搶我的經文。我高聲背法,她們用手捂住我的嘴,然後再用膠帶封住我的嘴。一次,於英民指使她們將我拖到廁所,她們把我拖到廁所後,我光著腳站在冰涼的地上,站在窗口前,背法。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日,晚六點,我立掌發正念,王鑫華將我打倒,窮凶極惡的打我耳光,打累了,用衣掛猛力的抽打我的頭部,讓我痛不欲生,足足打了半個小時,幫兇袁安芬進到屋裏,跟著一起打我,直到她倆精疲力竭,才停了下來。
那一夜,我一直迷迷糊糊的,半昏迷,早上醒來,發現大便失禁,腦袋全是大包。兩個月後,大包才消,那段時間,我被她們迫害的身體極度消瘦,走路都扶牆,說話沒力氣,身體麻木,心臟也都常常麻木,我感到自己隨時好像都能死亡。
一天,趙英玲大罵我,用書本打我的臉,我堅定的立掌發正念,並正告她:「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王鑫華從此打我更猖狂了,並威脅我說,你要說出去,我就打殘你。她使勁的踩我胳膊,用手搬,力圖將我的胳膊弄折,把我倒控過來,把我綁在地上,用擦地布塞住我的嘴。
七月二十六日,王鑫華說,獄警讓她給我穿囚服,這樣每天,她們強行給我穿囚服,我拒絕。她們把我從床上拽到地上,從地上又扯到床上,只要一有機會,我就脫掉囚服,我被強行穿上囚服後,折磨的筋疲力盡。然後,趁勢把我綁起來,或者她們用身體壓著我。
一次,王鑫華窮凶極惡的將我綁在廁所裏,扔在地上,她竟良知泯滅的用拖廁所的拖布,塞住我的嘴。又有一次,王鑫華將我的右大拇指掰折了,我悲痛欲絕。過後,王鑫華說:「我們不給你穿囚服了,你配合一下,每天穿一會。」我不答應,幾天後,她們不再給我穿了。
王鑫華,搶走我的衣服,在衣服上寫了「犯」字,並把我的衣服給扔了一些。她惡毒的說:「看你怎麼辦?」我就只穿一個小褲頭,身上披塊布。我不是犯人,不能穿帶「犯」字的衣服。後來,我把寫「犯」字的地方剪掉,補上一塊布。
晚上,我發正念或煉功時,王鑫華準備一盆水和兩個針管,往我臉上噴水,澆的我渾身濕漉漉的,行李上也都被弄濕了,我用熱水瓶將濕的地方烘乾。她又偷偷摸摸的將我的熱水瓶蓋擰開,行李又都濕了。
一次,我煉功,她用冰冷的水噴我,還用盆往我的頭上澆涼水,我一動不動的,繼續煉功,一直坐到天亮。
六、注射不明藥物
有一天,商曉梅強行給我注射不明藥物,我奮力掙扎,質問她們:「為甚麼給我打針?」藥還沒打完,針頭就彎了。
過一小會,我四肢無力,心臟特別難受。想上廁所,可一動也動不了。袁安芬將我拖到廁所,我感覺我的生命快結束了,我問她,給我打的甚麼藥,她說:「安定」。我特別口渴。
一天,惡警馮雪假惺惺的對我說:「你放棄絕食,我們與你當地的法院聯繫,給你的刑期減少幾年。你家人不也為你申訴嗎?」我鄭重的對她說:「我要求邪黨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幾天後,原獄政科的科長鄭潔來跟我談此事。我仍持同樣的態度。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我被劫持至十一監區(攻堅大隊,使用各種卑劣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企圖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監區),五個包夾圍攻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強迫我穿上囚服。我立掌發正念,她們幾個人像瘋子一樣的衝上來,扳我頭的,端我下巴的,我高呼:「法輪大法好!」並大聲的斥責她們:「你們攻堅大隊就靠武力來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嗎?」每天早上,她們強迫我穿上囚服,我拒絕,我們幾個人滾成一團,從床上到床下,只要一有機會,我就脫掉囚服。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又被劫持至女子監獄的醫院三樓病房,隔離在三零五房間。女監醫院歸十監區管理,趙英玲和於英民指使李洪波,(貪污犯,徒刑十二年)四十九歲,張芳清(組織賣淫犯,無期徒刑),三十五歲,鐘淑雲包夾我。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於英民和張秀麗(教導員)來到病房,叫囂的嚷道:「要嚴格管理法輪功,不能手軟,攻堅大隊怎麼做的,你們就怎麼做。全國、全監獄都是這個形勢,法輪功必須轉化。」
七、背吊,綁在床上
從十二月一日起,她們幾人強行給我穿上囚服,並且綁起來。二日早七點,我被背吊在床上,萬分的痛苦。李洪波和張芳清說:「看你能怎麼樣,這回你得服了吧。」一天二十四小時,只允許我去兩次廁所。睡覺時張芳清將我的兩腳,兩手都捆綁在床上,我只能直挺挺的躺著,一動也動不了。第二天早上,手腫的像饅頭一樣。
十二月九日,她們將我的胳膊吊起來,我的兩腿只能蹲著,這種姿勢讓人一分一秒都難以忍受。吊上後,她們哈哈大笑:「這回你得服了吧,」看我仍舊很堅定,她們就洩氣了。最後李洪波,佩服的說:「對生死不怕的人沒辦法」。修淑芬(刑事犯,家住哈市),找五六個犯人,強行讓我穿上囚服,我奮力的掙脫,從床上掙扎到床下,她們折騰了半天,累的夠嗆也沒有穿上。
二零零七年大隊長於英民,指使王鑫華包夾我,七月十日,王鑫華將我打個半死,她經常晚上用特大號的注射器,抽入事先準備的涼水往我的頭上身上噴水,冬天開著窗戶,我的棉衣,被褥都很濕,因為太冷了,她出了房間,但不讓我出房間半步。
八、束縛帶
二零零七年八月,獄警給包夾蔡琳(販毒犯,刑期五年,長的人高馬大,一米七,一百八十多斤,三十多歲),袁安芬拿來束縛帶,我煉功時,修淑芬將我綁上,因為我身體瘦,綁不住,修淑芬又將束縛帶增加了扣眼,再將我綁上。我煉功時蔡琳和袁安芬將我綁在床上,我還是掙脫了,將帶子扔到樓下。
八月九日,我被劫持至病犯監區的十三組,我發正念或煉功,蔡琳騎在我的身上,蔡琳胖胖的身體壓著我,我感到呼吸都困難。蔡琳經常喪盡天良的毒打我,許多有良知的刑事犯看到,都於心不忍,規勸蔡琳,蔡琳也不聽。她像惡魔一樣抓住我,憤怒的往地上摔,摔的我滿腦袋大包,身上的傷不斷。蔡琳抓住我的腿,在床邊使勁的壓,蔡琳說:你真不怕腿折了。(二零零八年四月蔡琳刑滿釋放,出監後遭了惡報,腿被汽車撞骨折了。)王鑫華即使不是包夾,也來參與迫害我。王鑫華說:「蔡琳無能。」王鑫華用束縛帶綁我,把束縛帶拽折了。她用束縛帶捆住我的手脖子,裏邊再塞上枕巾。四月蔡琳刑滿了,由楊月當包夾,六月袁安芬刑滿,由劉慧瑩當包夾。
楊月(販毒犯,刑期七年,家住哈爾濱市),她常常一把一把的拽掉我的頭髮,劉慧瑩(殺人犯,無期徒刑,家住雞西市)也對我拳打腳踢。
二零零八年六月,包夾陳小霞,韓立穎,王鑫華,我一煉功,就用束縛帶將我綁上,王鑫華把我的一隻胳膊吊在床上,身體半懸著吊了一個多小時。中午十二點,我發正念,她把我一隻胳膊吊起來,另一隻胳膊墊在床欄上,使勁壓,妄圖弄斷我的胳膊。晚六點,用膠帶綁我,胳膊綁在床頭梯子上,憋的我難受極了,每次綁四十分鐘到兩個小時。十一月二十六日王鑫華不當監道的道長時才停止綁我。
李惠榮、陳小霞當包夾期間也綁我,過年也綁我。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又讓王鑫華當包夾,仍綁我。法輪功學員劉桂華(牡丹江市法輪功學員)勸阻她,她不聽,將劉桂華推走。法輪功學員巴麗江(虎林市法輪功學員)抗議此事,你們再綁裏玉書,我就絕食,一直到七月三十一日,才停止使用束縛帶綁我。
二零零七年八月九日至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一日,長達兩年的時間邪惡之徒用束縛帶綁我,只因為我不放棄信仰,堅持煉功。
九、邪惡犯人
十監區是地地道道的人間地獄裏的黑窩中的黑窩,監區長趙慧華為了一己之私,利用這些人渣敗類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她表面上很和善,心理陰毒,她明明白白知道她利用的這些人,是道德品質極其卑劣的邪惡之徒,仍重用她們管理十監區。
首號人物楊秋香,人渣中的人渣,家住大慶市新村,與其妹妹楊肖麗一起販毒,被判七年徒刑。她是十監區的牢頭獄霸,是女子醫院的監道長,整天在監區長趙慧華辦公室,給趙慧華做飯,天天打小報告,一提起她,刑事犯恨的都咬牙切齒。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是不遺餘力,陽奉陰違,她的險惡不易識別,背地裏幫助法輪功學員傳經文,得到法輪功學員的信任後,去監區長那報告,好顯示自己積極改造。如有外監區住女監醫院的法輪功學員,她更是積極的迫害,出謀劃策。
刑事犯劉淑琴,因為身體不好,偷偷修煉法輪功。楊秋香知道後,找獄警清監,在劉淑琴那搶走了大法的經文。過後,她還對劉淑琴說:「你有經文咋不放好呢,你就說你不識字,不知道是經文,是你揀的。」
刑事犯高佔霞,因為公開修煉法輪功,趙慧華夥同楊秋香,楊月迫害高佔霞,把她隔離在女監醫院,吃飯、洗衣、上廁所都寸步不離的監控。高佔霞違心的寫了所謂的轉化書後,痛不欲生。楊秋香讓獄警給她帶化妝品,一清監的時候,就藏在獄警辦公室。女子監獄首屆運動會時,十監區的隊列服裝由她的丈夫提供,自己更是耀武揚威,說:「監獄有人照顧我,你們能把我咋地!」其妹楊肖麗是個同性戀,與一監區的刑事犯李雪(大慶人,現已出監)搞同性戀的行為,楊秋香讓其妹與李雪去女監醫院,給提供場所,因為醫院沒有監控器。
女子監獄醫院的另一牢頭獄霸是李丹(販毒犯,十五年刑期),李丹一直仇視法輪功學員,在哈爾濱市的看守所裏,就一直毒打法輪功學員。十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巴麗江,曹迎春都被她毒打過。李丹現在包夾一殺人犯。李丹每天都對她拳打腳踢,該刑事犯若喊叫,李丹就用被蒙住她的臉,大家都怕李丹把人弄死了。李丹不允許她坐著,每天只能躺著。上廁所也寸步不離的跟著,稍有不順心,就一頓暴拳打去。
李丹是個地地道道的同性戀,在女子監獄很出名,副獄長包銳都知道她,幾乎呆遍了所有的監區。李丹的同性戀夥伴也甚多,有羅雲玲、李延玲、高蘭平、周順紅、譚宏偉、龍娟。
二零零九年七月,李丹與龍娟在女子監獄的醫院搞同性戀行為,被十監區的刑事犯張鳳新,報告給值班的副監區長吳鴻,吳鴻當場把她們堵在床上。而後,李丹又花錢找人,擺平了此事。李丹仗著自己有錢,為所欲為,夜間流竄到其它監區,賭博或搞同性戀。自己的兜裏隨時都有現金,讓貪圖利益的獄警給她買東西,監區長趙慧華就常給她拿吃的、用的。李丹還夥同趙麗麗抽煙。
趙麗麗(販毒犯,刑期十五年),打掃獄警辦公室,包夾王景翠。只要看見王景翠煉功,她就立刻制止。她與十監區的教導員田眾是一對同性戀。田眾只要一值晚班,她倆就在辦公室搞同性戀的行為,有時門簾擋不好,外面的人就能看見趙麗麗,脫掉衣服與田眾上床。
二零零九年八月一日,監控室的獄警楊小平值班,查人數時,找不到趙麗麗了,十監區的獄警耿純,打田眾的手機,手機關機,田眾辦公室的門反鎖著,窗簾拉著,燈關著,過了快兩個小時,趙麗麗從她的辦公室裏出來。門崗杜桂傑和趙麗麗一起,用田眾辦公室的鍋,給田眾做飯。杜桂傑巴結田眾和趙麗麗,也耀武揚威的,欺負法輪功學員,向獄警打小報告。
馬玲(傷害罪,刑期十五年),犯人護士,表面上長的斯斯文文,內心極其陰暗,給法輪功學員灌食,給法輪功學員注射不明藥物。法輪功學員鄧劍梅犯心臟病,馬玲用針灸針,扎鄧劍梅的人中穴,將鄧劍梅的嘴唇都扎穿了,可見她的陰險毒辣。馬玲雖是犯人,在病犯監區像獄醫一樣看病,她隨意出入辦公室,辦公室裏有電腦,打印機,她隨意用。
楊秋香、李丹、趙麗麗、馬玲,這是趙慧華的左膀右臂,十監區的紅人。趙慧華利用這些敗類迫害法輪功學員。
惡警季娜,一直仇視法輪功學員。有一次清監,搶走法輪功學員賈士榮的鋼筆,鋼筆很值錢,賈士榮找季娜要鋼筆,季娜耍無賴,不給。
惡警耿純,新調入的獄警,視法輪功學員如仇人一樣。刑事犯怎樣都行,但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總找茬迫害。刑事犯徐豔傑、蘇麗、王福英一到她值班,就給她送吃的。因此王福英當包夾,包夾密山市法輪功學員姜玉華,對姜玉華寸步不離的監控,不讓姜玉華與法輪功學員說話。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郵信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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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長方根寶辦公室電話:86639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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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監區長趙慧華手機:13904613227
副監區長吳鴻手機:13904654505
教導員田眾手機:13936468432
以下是十監區獄警的電話
獄警季娜手機:13946196906
獄警趙曉帆手機:15045639395
獄警張曉穎手機: 13895795014
獄警王紅手機:15846627919
獄警譚麗手機:13633696003
獄警梁爽手機:15134555639
獄警苗璐手機:15804606396
獄警馬平手機:13946121124
獄警姜婷手機:13624619030
獄警手機姜曉麗手機:18745013639
獄警袁曉琳電話:82550096
十監區辦公室的電話:86639036 86639037 86639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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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監區(集訓監區)辦公室的電話:86639047 86639048
十二監區(文藝大隊)辦公室的電話:86639044 86639045 86639046
十三監區(鞏固監區)辦公室的電話:86649013 87505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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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閉室(小號)辦公室的電話:86639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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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英民現在在老幹部辦公室,辦公室的電話:86639012
肖林現在是看守大隊的大隊長
看守大隊辦公室的電話:86639049 86639053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正告這些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之徒,早日懸崖勒馬,不再為邪黨賣命。否則,惡報來臨時,悔之晚矣!希望所有海內外的法輪功學員,積極營救正在絕食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裏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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