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了班,我很早就去核儀器廠禮堂等師父到來,當看到師父走進來時,我馬上向前雙手合十說,「謝謝老師救命之恩。」師父笑笑拍著我的肩膀說:「好好修吧!」當時我的眼淚在眼圈裏打轉,我久久站在那裏,看著師父那高大的身軀,心情難以平靜下來。
師父第七天講完法時,準備要教功了。這時我感到頭暈噁心,於是就晃晃悠悠上了講台,想叫師父給治治。師父說:「你趕快下去吧,你肚子裏有東西我給你打碎了。」我剛從台上下來就吐了一地綠水。以後師父又給我清理了幾次身體,吐的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後一次吐的像瀝清一樣的黑東西。
我曾做過運動員,邪黨體委為了要在全國二屆運動會上多創下記錄,就讓我們學習當時日本女子排球隊的訓練方法,加大運動量。我所在的舉重隊也不例外,每天練八個小時,結果全隊出現許多傷病隊員,我也是其中的一個。腰、肘、膝關節、肩部都受傷了,也沒能參加成。
文化大革命開始了,運動隊解散了,我回到了工廠。後來我的傷病也陸續出現了,雙膝臏骨軟化、網肘炎、肩關節炎、腰傷等。就臏骨軟化經常在家裏休病假,手也摸不到肩頭,痛不欲生;為了治病,我練過道家功也不見效。就這樣學法班還沒有結束,師父就把我身上所有的病痛全部去掉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後來我又參加了第七期和第八期學法班。
為了感恩師尊和大法,就要在工作中體現出大法弟子的風貌來,要圓容同事之間的關係,工作上,髒活、累活搶著幹,別人不願意加班我來加班,把方便讓給別人,每月都超額完成任務,在利益上也不和別人去爭,每年都被評為先進。
到了一九九七年年底,我退休了。第二年開春我去了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心性提高的很快。每個星期天還提著錄音機,拿著掃把和同修一起打掃煉功場地,然後集體洪法,煉功。在那些日子裏,我們的心情都非常愉快,而且家庭也很和睦。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中共全面打壓開始了。煉功點被破壞了,但我們學法小組還堅持學法,我自己在家煉功。後來每天都出去發真相材料、貼傳單講真相,每次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完成。
二零零七年,邪惡要開十七大時,由於自己有漏,出現了歡喜心,沒有注意安全,在發放真相材料時被惡警綁架到派出所,後又被送到看守所。到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惡,不報姓名、住址、年齡、不配合檢查身體、不穿號服,不背監規。向同監室的犯人講真相、勸三退,勸退了十幾個人,有的用真名三退,還有兩個表示出去後一定煉法輪功。
惡警找來吸毒的人看管我,不叫睡覺、不讓上廁所,還要給我洗涼水澡,我都沒有動心。為了給我照相,他們動用了四個犯人抬我,當時我發一念讓他們抬不動我,求師父加持。四個人真沒動了我,後又來了兩個人也沒動了我,惡警急眼了,又找來了兩個人把我架起來,我一用勁他們脫手了,把我從半空中摔下來,摔在地上一點不覺的痛。尤其是坐板,水泥地貼塑料貼面。北京十月中旬天已經涼了,又加上來了冷空氣,犯人坐板都用蹲姿代替,我卻單褲單褂不覺的涼,手腳還是熱的。
我想師父呀!那真是想呀!由於我的零口供,零簽字,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在外面的發正念,最後在零七年十一月十六日,正念闖出魔窟。
師父為我做了那麼多,又替我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真是無言表達師尊的洪大慈悲。
明慧網幾次徵稿,協調人也叫我投稿,自己認為文化水平不高又不會寫,我想只要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做好三件事就行了。
後來在徵稿的文章裏,看到《轉法輪》中提到的兩個同修的文章後,對我的觸動很大。
一個是:「我們上次在吉林大學辦班時,有個學員從吉林大學正門出去,推個車子,剛走到中間,兩輛轎車一下子就把他夾在中間,眼看就要撞上了,可是他一點都沒有害怕。我們往往遇到這種事情都不害怕,在那一瞬間,車就停住了,沒有出現問題。」(《轉法輪》)
另一個是:「還有一件長春的事。有個學員家旁邊在蓋樓,現在這個樓蓋的可夠高的,那個手腳架都是兩寸粗的鐵管子,四米長。這學員從家裏走出來不遠,一根鐵管子就從那高樓上垂直下來了,直奔他頭頂穿下來了,馬路上的人都驚呆了。他說:誰拍我?他還以為誰照他腦袋拍一下呢。就在這一瞬間回頭的時候,看到頭頂上一個大法輪在那兒旋呢,這根鐵管子順著頭就滑下來了。滑下之後插到地上不倒。」(《轉法輪》)
看到這裏我感到很慚愧。真是汗顏呀!同一個師父,同一部大法。同修都能證實法,感恩師尊的洪大慈悲,我是一個多麼自私之人呀!師父從地獄裏把我撈起來,洗淨我的身體,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並幫我清除了身體裏的所有疾病,替我承受了那麼多那麼大的痛苦,讓我成為一個面色紅潤生龍活虎,走路一身輕,像個小伙子一樣的人。
我只有堅定正念,無條件的信師、信法。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讓師父多點欣慰,少一點操勞,跟隨師尊走好最後正法的路,兌現自己的誓約,迎接法正人間的到來,跟師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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