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瀋陽張士地區的教養院,原本也是一個迫害大法弟子嚴重的地方。在前幾年解體後仍保留了一個洗腦班。其實這個洗腦班在二零零零年底就有了,一直在起著迫害大法弟子的作用。那裏的警察月工資大都在五千以上,而在那裏所謂做轉化工作的人(是按天算工資),一天幾十元錢。這也是邪黨維持迫害的辦法,用百姓的錢迫害百姓,目前全國這樣的洗腦班仍然不少。
這些黑窩為甚麼會存在這麼長時間呢?我想這和我們對法認識的不足有直接關係,因為師父說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舊勢力黑手維持它的目地就是借考驗大法弟子為名做它們執著的事。
目前一些所謂轉化言論是出自一個叫王志剛的,王和宋夫妻二人早期曾學過大法,後來就開始反對大法,邪黨迫害大法後,王又四處演講還出了幾本書,就是以此為業了。本來這些所謂的轉化的言論都是用常人心在看高層次的事,如果靜下心來用法衡量是能夠辨別的,但在邪惡的環境裏、在黑手的作用下確實使很多人走了彎路,也使一些人徹底離開了大法。
這些所謂的轉化言論嚴重破壞修煉者的正信,如果用常人心看待是很難辨別的。舉幾個例子,比如說師父在講法時常用的一些詞如「大家知道」等也會被人心誤解,壞人就說:你說大家知道,他就不知道。我認為師父講的法是給修煉人講的,不是給常人聽的,也是不能用常人心去理解的。即使我們的表面思想暫時不明白,我們修好的那一面也都知道。我從一開始學法就有這樣一種感覺:經常在師父講一問題的時候,我心裏就覺的非常肯定就是那麼回事,這可能就是師父說的人都有明白的一面吧。所以我經常覺的師父講的法就像講到我心裏去了一樣,在師父講大家知道時,我都覺的說到我心裏去了,在我心裏真是知道,我只是在表面上說不清楚而已。當然這是我自己學法的感受和對法的理解。
還有邪悟的人對改字不理解,說「法」不是金剛不動的嗎?怎會改呢?是不是法也會有錯呢?我認為人的思想畢竟是很僵化的,所以智慧很小,如果對法不堅定就會邪悟。法的內涵是永遠不變的,改的只是表面文字。個人理解師父初期傳法時也是考慮眾生的接受能力而傳,《轉法輪》有的語法不規範都會使有的人誤解,更何況改字了。另一方面,師父正法開始時很多東西是待定的,比如開始時並沒有想要清除掉邪黨,如果它不迫害大法同樣會得救,從而進入未來。一切生命都在這期間擺放位置。是邪黨自己選擇了淘汰,所以在一些講法中的用詞也有個別改動。
還有個人拿一本《阿彌陀經》說:「《轉法輪》說:『大家知道佛經中寫道:極樂世界樹是金的,地是金的,鳥是金的,花是金的』。可是他那本書裏根本不是這麼寫的。」我認為一方面佛教經書不能概括所有佛經,單指佛教經書據說也有七、八千卷之多,他拿出一本能概括所有的佛經嗎?人的思想是極其狹隘的,也許他覺的這本書說極樂世界是這樣的,那別的書就不能是別的樣的。從另一方面講,有功能的人看到的極樂世界也是不一樣的,同一本經書在不同層次中的意義也是不一樣的。這說明任何時候都不能用人心去看待高層次上東西,否則就會給自己造成迷惑,哪怕一絲疑慮對修煉者來說也是極其危險的,在邪惡的環境中就會被無限放大,甚至使人走向反面。
類似的似是而非的言論還有不少,其實質都是用常人的觀念衡量法。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裏說:「常人不就是最低的層次嗎?常人不就是在迷中嗎?他能有甚麼東西能夠和宇宙的真理相比呢?都不能。」所以常人的所有理論都是最低,它怎麼能夠衡量超過人這個層次的東西呢,那就更衡量不了造就一切穹體的大法了。
這些所謂的轉化言論對於修煉人來說其實就等於是毒藥。在誰的思想中產生一點疑惑,他就已經被干擾了,已經中毒了。如果這種毒中多了,就會使人掉下去或走很大的彎路。所以只有堅信大法,對那些所謂的轉化言論不去聽信,守住心性才能不被干擾,走好修煉的路。《轉法輪》講:「當然你要接觸的話,能保持住他的甚麼東西不接受,也不要,只做一般朋友,那問題不大。但那人身上要真有東西就很壞,最好不接觸。」
從另一方面我認為,這些各地的洗腦班能夠存在,還是因為我們學員中的有些人對法不夠堅定、對法存在誤解、對法理解不深,才給舊勢力抓住了維持它的藉口。如果我們都能堅定對法的正念,不用常人心去看待法,都能很深的理解法。這些洗腦班一定會全面解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