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僵持到十一點鐘。後來,兩個女的硬是把我從五樓架到一樓。我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把我塞進車裏,拉到了洗腦班。過後才知道那是朝陽賓館。
到了洗腦班,有兩個女的過來,說是為我服務的,其實是看管我的。他們開始做我的所謂「轉化」工作,想讓我放棄大法。此後就不斷的有人做我的轉化工作,我堅信大法和師父,根本就不聽那一套。我依然給他們講真相,慈悲的善待他們,希望他們了解大法、認同大法,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我雖然身陷囹圄,失去自由,但我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在心裏對師父說:「請師父加持,一切由師父說了算。」
過了幾天,他們上邊的人來檢查。我還是我,就是不轉化。他們不甘心,又把所謂的「專家」找來,他們不停的讀邪悟文章,放邪悟錄像。我說這都是假的,就把身體轉過去,背對他們,心裏不停的背法、發正念。他們不停的變換著花招,可就是轉化不了我。他們企圖用親情擊垮我,把我的家人和娘家人找來,在我面前大哭大鬧,說我太自私,不顧家……面對這些,我仍然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不動心。在那裏連夜間都不准插門,他們隨時都可以進來,一天一次「例會」,彙報情況,真是度日如年。
大約過了十七天,因為我不轉化、不簽字,他們就把我送到了拘留所,我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在拘留所裏,我被迫穿上了號衣「馬夾」,每天早晚都要站隊受訓,心裏難受極了。六十好幾歲了,他們還這樣對待我。上下午都有放風時間,可以在院裏坐坐,但有監控器,還有警官來回看著。我就利用這短暫的時間主動的找警察拉家常,在談話間給他們講做人的道理,大法的好處,他們也都樂意接受。我還主動找其他被拘人員說話,說話間就把慈悲留給了他們。他們感到了關心和溫暖,接受了做好人的道理,對法輪功有了正確的認識。他們都樂意聽我講,並表示出去以後按我說的做一個好人。看著他們一張張年輕的臉,我慈悲的淚水流了出來,他們都是邪黨文化的受害者。
我在那裏處處以大法的風範要求自己,注意一言一行。他們知道修大法的都是好人,改變了對大法的不好看法,從而有了正面的認識。兩個星期過去了,所裏讓我簽字回家,我堅決不簽,是家人代簽的。
回到家一看,師尊的法像、《轉法輪》、兩個MP3,還有大法資料、電腦已被拿走(電腦已還),罰單位(學校)一萬元。他們這樣有意挑起民眾仇恨大法,敵視大法弟子。在這期間,家人受到方方面面的壓力和威脅,加上平時受媒體的毒害,對我看管非常嚴,甚至走一步跟一步,我沒有一點自由。身處這樣的環境,我真是痛苦極了。正如《洪吟》中所寫「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師父在法中講到:「如果你真能放下生死、甚麼執著都不存在了,它還存在越來越不行嗎?還存在讓你轉化嗎?還存在讓你這樣那樣嗎?」(《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心促成的。平時學法不入心,學法時丟字錯字,拿到書就睏,有時書從手中掉下來,發正念不按時、倒掌,有時就迷糊過去了,煉靜功也睡覺,怕心重,真相資料等靠要,發真相資料不注意安全,講真相不到位,有分別心,不修心性,不向內找,求安逸,沒有開創好家庭環境,平時做大法的事都背著他們的。找找自己,竟有這麼一大堆問題和執著心,真是太危險了。修煉是嚴肅的,決不能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給大法抹黑,拖正法的進程,給救度眾生帶來負面影響。目前我們面對的環境,正如神韻歌曲中所唱:「法徒經魔難,毀的是眾生。」
證實法救眾生的時間很緊迫,我們趕快抓緊時間學法,去掉各種執著心,開創好家庭環境,趕快走出去,救度眾生,不辜負師尊的苦度和眾生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