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吉林省榆樹市「六一零」石海林和他的隨從人員、榆樹市國保大隊隊長范紅凱和他的隨從人員楊樹才、齊立等不知道姓名的七至八個人非法闖入我工作的地方亂翻東西,屋內一片狼藉,不出示任何證件,像土匪一樣把屋子翻的亂七八糟。此人我記得非常清楚,因為去年參與綁架我的就有他,而且一邊罵師父,一邊撕了我的轉法輪上師尊的法像,(我當時只知道在心裏發正念,沒有去奪書,現在很後悔,失去了陪伴我十幾年的《轉法輪》)罵人最毒的就是此人了,他當著眾人的面污衊我們偉大的師尊,下流語言,不堪入耳。參與綁架的還有范紅凱、楊樹才、齊立、石海林(「六一零」人員)還有至少四個不知道姓名,強行拿走我的手機(價值800元)、電子書(價值220元),還有MP5(價值350元),到今未歸還。
他們強行把我綁到車上,正巧這時同修給他們打來了真相電話,他們一邊罵一邊說,看這又是法輪功,就掛掉了,可是剛掛這個,又進一個真相電話,他們氣急敗壞的罵人,跟他們說甚麼都不聽,但我心裏此時非常的平靜,沒有怕的感覺,因為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不要怕,我並不孤單,我還有那麼多的同修,至少還有師父。
他們很狡猾,問情況一會一句,漫不經心的問,讓你不知不覺的,就會說錯話,比如首先說看看我手機都和誰聯繫,我說我誰也不認識,所以也不聯繫任何人,他問甚麼我都說不知道,他們就會突然問一句:「李洪志是誰?」我會不自覺的就說了一句不知道,不認識,話一出口就知道上當了,當時就是應該發正念,一句話也不應該回答他們,一句話不說就對了(因為那會兒講真相他們根本不聽)。他們又問我說你信法輪功嗎?我說你還管得著我的思想了嗎?我的反問他沒有回答。他們打印出一些材料,寫了一堆不知道是甚麼,讓我簽字,被我拒絕了。我說那些東西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不簽!范紅凱氣急敗壞的打了我肩膀一下,說法輪功給你錢呀?我說法輪功不給我錢,你幹嘛呢?為甚麼打我?因為我是微笑著說的,他馬上就停下來了,當時真的感到師尊的話:「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的力量,之後再沒打過我。
之後又讓我的家人問我口供,說只要我說不發神韻光盤了,也不煉功了,我馬上可以回家,不然就送我進去。我沒有直接回答他們,我只是說沒有光盤了,還發甚麼呀,不是都在你們這裏嗎?問我還煉不煉了,我就不說話了。他們又咆哮起來了,說:不說就送進去,還要罰款。我馬上堅定的說:錢?一分沒有。後來真的一分罰款也沒要,這讓我認識到我們說的每一句話都很主要,同時也是有定力的,如果當時我不說話,很害怕,那說不定要交多少錢罰款,因為他們打心裏就是敲詐大法弟子的錢,因為當時隊長范紅凱看著我的存摺,說了一句,只有三千塊錢,嫌我的存摺上錢少(他們把我的存摺也綁來了)。他們咆哮著說這樣回答不行,送進去。我說,我哪也不去,我就回家。他們更發瘋了,拍著桌子說:「回家?今天看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我說,我說了算。他們更氣急敗壞的重重的拍著桌子。我平靜的說,你一定會送我回家!就這樣他們四個人強行把我綁到拘留所,拍桌子叫板的人就是現在問我話的人,所以我特別認識他。
在拘留所期間,我第二天就開始絕食抗議,看著大鎖頭,心裏似乎承受到了極點,眼淚止不住的流,但是馬上想到了師父為我們承受了那麼多都沒有流淚,我為甚麼流淚?心裏就想起來簽字的事,心裏想來提審時,我到底簽不簽字呢?在心裏跟師父說:如果我在強行下簽字的話,我也是違心的,真正的我絕不同意簽字,可是不簽字的話,我的工作誰來代替呢?如果強行讓我簽,我就簽「同化法」三個字,其它甚麼也不簽。後來又想,乾脆我甚麼也不簽了,好,這麼決定了,我甚麼也不簽,愛咋咋地,腦袋掉了,碗大的疤,如果有來生,我還接著煉法輪功!就這樣,我決心已定,就甚麼都不管了,也不再流淚,看看牆上還有同修寫的法輪大法好的字樣,我也接著在下邊寫下了「堅修大法緊隨師」的字樣,還有一句沒寫出來,那就是「心如磐石志不改!」
穩定了心態之後,似乎甚麼也不怕了,也不多想,就一心的背我能背下來的法,背《論語》,《洪吟》,想到多少就背多少,有時其他人吵的我接不上背時,我就不停的念正法口訣,這四句話無論多吵,都是打不斷的。除了睡覺時,只要清醒時就是背法。這期間,我給其他的被拘留人員講真相,他們大多都三退了,其中還有一個人說,煉法輪功的人不是固執,是英雄,回家我也煉法輪功!因為這之前她們中有人說我固執,他們不能理解我不簽字,常人怎麼能理解我們呢!
就這樣我絕食到第五天,我出現了吐血的現象。在她們看來,我出現了嚴重的病態,這時我也不起床了,這樣拘留所害怕出事,不斷的給國保大隊打電話報告情況,其中有一個人說話我聽到了。他說我不是不吃飯,是吃了就吐,這句話很重要,我想他是明白真相的人。就這樣國保大隊來人了,又罵罵咧咧的說一陣子,只好通知我弟弟把我背出拘留所,又回到了助師正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