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被警察綁架,之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在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遭惡警迫害。以下是我被迫害的經歷。
一、被劫持至看守所和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我和法輪功學員蘇麗傑去北京證實大法,在佳木斯通往北京的列車上,被惡警綁架,下車後,我們被劫持至佳木斯駐北京辦事處。辦事處人員把我身上僅有的幾百元錢都搶去了。一月二十三日,我和蘇麗傑被劫持至佳木斯看守所。那是臘月二十八,家裏人都跟著我上火,都沒有過好年。
我的丈夫被「六一零」勒索八百元錢,把我又劫持至洗腦班。在洗腦班裏迫害了我二十三天。
二、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一日,我和其他五名法輪功學員自發去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松江鄉新民村,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到松江派出所,晚十一點左右,幾個惡警連拉帶拽,把我們六人綁架至松江派出所。
惡警不讓我們睡覺,坐了整整一夜。一天一夜,不給我們飯吃,不給水喝。十二日,身體極度疲憊的我又被閆宏斌等惡警非法審訊了幾個小時。我被折磨的心力交瘁,又累又餓。
十二月十二日夜,我被綁架至佳木斯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吃的是黑米麵窩窩頭,喝的凍白菜湯,一點油都沒有。在看守所劫持了十八天。
十二月十九日我被劫持至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三年。當天被勞教所的惡警李秀錦、於文斌、王秀榮非法搜身,我被強行脫下所有的衣物,赤條條的站在那裏,只穿一條內褲,她還掀開我的內褲看,對我簡直是莫大的人格侮辱。李秀錦叫囂的說:「你們法輪功傳單上說我是惡警嗎?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惡警李秀錦。」我衣服上佩戴的法輪章也被搶走。
而後,我又被五六個惡警圍攻,逼迫我寫所謂的「轉化書」,五六個惡警像抓小雞一樣抓住我,按著我的腦袋,我一動也動不了。她們使勁拽著我,將我的大衣扯掉,並且還污言穢語的罵我,王秀榮用手猛力的捶打我的後腦勺。於文斌抓住我的手,將我的手裏塞上筆,強行的讓我寫所謂的「悔過書」。
第二天,又強行讓我按手印,我要看看紙上寫的是甚麼,劉亞東不讓我看,逼迫我在紙上按手印。
半年後的某一天,又要所謂的「升級」,讓我簽字,我拒絕後,李秀錦對我破口大罵。
劫持到勞教所後,不到一個月,我被強行做奴工,挑豆子,編汽車靠墊,挑冰棍桿,從早上七點到下午四點。
有一次,讓我們背勞教所的教規,我不配合,站在那裏不背,惡警李秀錦和高小華,強迫體罰我們六七個法輪功學員,逼我們站了好幾個小時。
二零零七年,高傑等惡警,強迫所有的人寫「保證書」,保證遵守勞教所的規章制度。我們六七個法輪功學員拒絕寫保證書,被強迫罰站。惡警高傑問我為甚麼不寫保證書,我說,凡是保證書我都不寫。高傑高聲辱罵我。最後,讓兩個包夾抓住我的手寫的,高傑惡狠狠的用拳捶打我的後背。
我還見到了法輪功學員王玉娥被迫害的經過。王玉娥不背監規,惡警高傑將王玉娥連推帶拽到辦公室,用手銬打王玉娥,王玉娥的臉、牙、胸前全是血,為了掩蓋她挨打的罪證,惡警趕緊讓她將衣服脫下。王玉娥的臉打的又青又腫,呼吸困難。第二天,王玉娥與惡警高小華說要看病,高小華不讓王玉娥看病。王玉娥乳房上都是青的,胳膊也抬不起來。
二零零八年,法輪功學員王雅君拒絕寫作業,被上大背銬,銬在柱子上。王雅君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就用膠布將她的嘴封上。把她雙手銬到暖氣管子上,二十四小時,上廁所也只給解開一個手銬,拿個桶,讓她解手。就這樣銬了她半個月。
我丈夫因承受不住壓力,在我被劫持至勞教所半年後,跟我離婚,是惡黨把我的家給拆散了。婆婆一直在我家,由我侍候她,我被迫害不久,婆婆因為過度的悲傷也去世了。是這個邪惡的黨害的我家破人亡。
勸告那些仍在為中共邪黨賣命的警察,「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天理。為了你和你家人的平安,快快善待法輪功學員,挽回你造成的損失,彌補你的罪過,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