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時,我十三歲的兒子突然甚麼都會了,老中醫大多數都不知道的草藥,他都能說出來,藥理、用途全知道,也給別人用藥看好過病。誰要是想找工作或想辦甚麼事,他能告訴你找甚麼樣的人,能不能辦成這事兒,說的都挺準。
這一切對於我這個在中共邪黨毒害下長大的人來說,簡直不可思議,過去認為都是迷信的東西,實實在在擺在面前了,使我難以接受,但逼得我認真思考。其實以前也看過聽過一些關於神、佛的故事,也看過聽過一些關於甚麼神仙看病的事,可是自己不相信。這回實實在在擺到自己的面前了,經過認真的思考、考察,找有關方面的書看,我才真的相信了。
宇宙中從高到低存在著無量生命,而不光是只有人,只是人看不到,可是有時又讓你能感覺到。這之前,我母親經常勸我讓我修佛,她經常說:「人太苦了,只有修煉佛法,才能脫離六道輪迴之苦,離苦得樂,大自在。」母親還常和我說:「釋迦牟尼佛講了,他的佛法只傳五百年,超過五百年他的佛法就不度人了,現在二千五百多年了,末法時期,佛法已不度人了,我在等著真佛、真主來救我,那時我就能修成正果了。」由於兒子的事,還有母親的勸導,我走入了佛教修煉。
在佛教中修了六、七年,我還是有很多事沒弄明白,比如:甚麼是開光,為甚麼要給佛、菩薩開光,甚麼是覺者,怎麼修煉,怎麼能提高層次等等。不光這些,佛教中修煉人的勾心鬥角、你爭我奪、對金錢的慾望等等很多事,我全不理解。就這樣尋尋覓覓在佛教中修了六、七年,我覺的自己沒甚麼改變,隨著歲月的流逝,我滿身的病痛卻在加重。
二零零三年初,有兩位修法輪大法的朋友到我家來了,給我講法輪大法的真相,讓我不要相信中共的謠言,要自己去辨別是非,其實我已經明白了,發到我家的傳單、小冊子、光碟我都看,我總覺的信仰應該是自由的,人信甚麼那是人自己的選擇。就是在中共的電視、廣播、報紙天天誣蔑、詆毀法輪大法的時候,我都認為法輪大法有那麼多人信,有那麼多人修煉,肯定有他的道理。他們倆人都希望我能看一看《轉法輪》這本書,當時我正在佛教中修煉,知道修煉得專一,不能修兩樣,所以還不想看。在兩位同修馬上要出門的瞬間,我看到了他們臉上那種惋惜、痛苦的表情,不知為甚麼我的心一陣難過,我覺的我應該看看這本書。於是我說:這樣吧,把書留下吧,我看一看,但是我可不一定修這一門。同修很高興的把書留下了。
由於我的工作很忙、很累,沒有休息日,回到家還要燒火做飯、管孩子、收拾衛生,每天忙完之後,都快晚上十點了,這時才捧起書來看一會兒,看了三天還不到三講,第四天晚上再看書的時候,越看頭越清涼,越看越愛看。原來我有頭疼病,已經三十多年了(小時候摔傷後沒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多天在頭疼中度過,天天昏昏沉沉,吃了很多藥也沒治好,最後醫生說是多眠性神經官能症,要是睡覺少了,第二天頭會疼的受不了,嚴重的時候直撞牆。可這時我的頭卻越來越舒服,那種涼涼的、清爽的感覺,用語言無法形容。就這樣看到了下半夜三點鐘,一點兒睡意沒有,捨不得放下書,快四點鐘了,心想白天還得上班,趕快睡覺吧,這才戀戀不捨的放下書睡覺。躺下後,就覺的被窩裏刮涼風、很冷,我又拽下一床被子蓋上,還是刮涼風、冷,心想,這炕燒的這麼熱,怎麼會有涼風呢?細一感覺,是身體往外冒涼氣,這時悟性也上來了,心想可能是好事兒。
早晨一起來,就這一、二個小時的時間,我身上所有的病一掃而光,那種感覺用甚麼語言都無法形容,甚麼頭痛、頸椎炎、肩周炎、腦血管血液粘稠、胃炎、心臟病、腰肌勞損、婦科病、關節炎、風濕、腳崴傷後不敢站時間長、不敢走遠路,一夜全好了。至今已七年多了,一粒藥沒吃,啥病沒有,一身輕。原來我的心臟不好,到姐姐家去,上到二樓就得歇一會兒,現在我一氣兒上七、八樓一點兒不累。
通過學習《轉法輪》,使我明白了多年在佛教中沒有明白的所有問題,知道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師父講法,要求每一個人從做好人做起,做越來越好的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笑了仇怨,最後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正法正覺的生命。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是全人類所有的知識加在一起,都不配與之相比的。只有身在其中真正修煉,按照真、善、忍法理去做的人,才會知道其在不同境界的高深內涵。慈悲偉大的師尊用他那博大的胸懷,佛恩浩蕩,拯救著人類,救度著所有的眾生──只要你相信!
與此同時,我接觸了很多修法輪大法的人,我從他們身上看到了那種境界,思想的純潔,道德的高尚,那種為別人著想、先他後我的品德,這些都使我感動不已。我把在佛教中修煉的東西全部放下,毅然的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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