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法輪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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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九日】我家族的親人在一九四九年前後經歷了太多的苦難,有被邪黨槍斃的,有在監獄被迫害致殘的,有被逼瘋的,有終生被脅迫而生活在巨大的恐懼與憂傷中的。所以,父親對我的教育與邪黨口徑基本一致。這使我長久的活在一種無所適從的茫然之中:一邊是家族的殘酷現實,一邊卻是中共「鶯歌燕舞」的說教。

一九九三年,有人借給我一本《法輪功》,裏邊講的全是我從沒聽過的東西,我第一次知道宇宙中還有黑(業力)白(德)兩種物質以及這兩種物質之間可以相互轉化的關係。我的心結被一下打開了。我興奮的喊起來:划得來划得來!甚麼苦都沒白吃!誰的苦都不會白吃!九四年我幸運的參加了師父在廣州舉辦的第四期學習班。我在高德大法──法輪佛法中開始修煉了。之後,我遇到了許多「小事」,讓我真切體會到:我有師父管了!

一、「腦子裏的黑氣沒了」

九四年六月,我到一位朋友家玩,她母親對我說:「田田,你要加緊煉功,你腦子裏有黑氣。」那時我正和一些氣功朋友聯繫著,朋友的母親也是練氣功的,天目開著。七月底,我從師父面授班回來後不久,又遇到了這位老太太。她驚呼:「哎呀,你煉功煉的真好,你腦子裏的黑氣沒有了!」

我去參加學習班是臨時決定的,她並不知情。黑氣不黑氣,我不知道,我自己的身體怎樣,我也不知道。所以,師父在學習班上給學員淨化身體時,我自始至終都有點稀裏糊塗的。師父讓想一想自己的某一種病,然後聽師父的指令跺左腳。我沒想起甚麼病,就聽師父喊口令了。我有點沮喪。這時,就聽師父又說有人沒想好,咱們再來一次跺右腳(大概意思)。我還是沒想好。腳倒是跟著跺了兩回,卻一種病也沒想起來。這回我不沮喪,我想,不要緊,師父會管我,一定的。師父真的管我了。

我後來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了:如果沒修煉,我可能會患直腸癌,可能會患腦血栓,脈管炎,胃病等等,因為我曾經走路像要往土裏鑽,腳上總是莫名其妙的癢,胃裏常感灼熱等等。修煉以前,我沒怎麼注意自己的身體,只要它不影響我的正常生活,我就不會管它。淺淺看,我這人不嬌氣。其實不然,現代生活忙且亂,越往後越如此,人都無暇顧及身體了。加上各歷史階段的媒體輿論引導,讓人崇拜英雄,追求享受,實現自我價值,張揚個性展示自我等等。不信神,不重德。

我就想,錢能買到的東西真是太有限了。凡是真修法輪大法的人,師父都給了我們一個健康的身體,這是用多少錢都買不來的。所以,一些明白人看清這個事實後,在中共邪黨和江××互相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下,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之路。

二、善待偏癱的母親

人都是想做好人的,沒人想做壞人。無奈迷中很難分清善惡是非,加上邪黨一貫宣揚的假理搞得人暈頭轉向的,想做好人都難。聽了大法師父講法後知道怎麼去做了,可因為有業力纏繞,自己想達到某一高度還是不容易。

當時我母親患病偏癱,住在老年公寓。公寓經費不足,人手少,所以服務質量不高,我就天天得去照顧母親。但我還在上班,只有下午抽點時間。母親那時連吐痰的力氣都沒有,衣前胸常常沾著大片痰跡。我給她疊好一些衛生紙,教她用未癱的左手把痰撮下來,她不聽。時間一長,我煩了,老想衝她發脾氣。但我知道我不能。別說我已經在學大法,就是一個常人,也不應該對養育自己的生病老母撒氣。可我的理智與感情好像處於分裂狀態:理智要對母親好,情感要對母親不好。我內心很難受,我實在想善待母親。

突然,我的心裏一空,一塊黑黑的物質落下去了,瞬間我的臉上和心裏都充滿祥和。我溫和的為母親洗臉、洗腳、換衣服,沒有半點怨氣。九九年邪惡迫害開始後,有人問我為甚麼堅持要煉法輪功,我回答,因為我想做個好人。又問,××黨不也叫你做好人嗎?我回答,那是假的,當你真要做好人的時候,它就要整你,現在不就是證明嗎?而法輪大法卻是要幫所有真正想做好人的人。

三、我就要法輪大法

如今世風日下災難頻發,金山、銀山,我也不要,都是身外之物,生帶不來,死帶不去。我就要法輪大法,只有他能把我帶到幸福的彼岸。

目前社會上已經有許多現代神話在上演:河北省少年曲建國患絕症,大法弟子教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使他絕處逢生病體痊癒;湖南常德市一名五十八歲的農村婦女患肺癌,花錢兩萬多,住院二十天,病情一點沒減輕,身體還越來越壞。就在這萬分絕望的時候,一位大法弟子送給她一個MP3,播放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給她聽,她聽得很認真。聽明白之後就開始學修大法。修煉十八天的時候,咳嗽徹底停了,如今她已恢復健康。這樣的事情在全世界各地不知有多少。

四、告訴人們真相

邪黨迫害法輪功徹底暴露了它兇狠殘暴本性,對法輪功的迫害從綁架關押、酷刑摧殘,到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牟利,已到了天理不容的地步。零二年貴州平塘縣天降巨石,上有六字:中國共產黨亡。天要滅中共,曾對血旗舉手宣誓「要把一切都獻給它」的黨,團,隊員也要為其陪葬。為了救度可救的有緣之人,大法弟子傳《九評共產黨》,勸三退(退出黨,團,隊),想盡千方百計去救人。有掛橫幅的,有貼真相傳單的,有面對面告訴眾生真相的,有把真相悄悄送到眾生家門口的。

我有一次乘摩托到了一個偏遠的地方,我把裝著《九評》、真相資料及光碟的組合包一一放到眾生家門口。最後只剩一個很輕的包。我一扔,只見它隨著一股風又飛回來了。哎呀!我驚叫一聲,想停車去撿。說時遲那時快,那包真相資料被一股力量又平平的送回去了。與此同時,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慈悲的聲音:「別著急,我會幫你。」

像我剛才講的這種「現代神話」在大法弟子中數不勝數,很多都會使現代人覺得難以置信。但它卻是千真萬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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