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來我和同修無論春夏秋冬、烈日當空或颳風下雨都堅持每天都走出去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每週除星期六與星期日自己安排時間,五個下午參加集體學法發正念,整體配合做好三件事。幾年下來我們學法小組估計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的人數達萬人以上,講真相越講越好,效率也越來越高。
二零零九年一月的一天上午,我和同修照常在大街小巷跟世人講真相勸三退,講退了十多個人,在往回走的路上又勸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退出曾加入過的團隊。不料小伙子是城管的,但當時他沒有穿制服,我們剛反向走開不到三分鐘,他便叫來一輛國安警車,把我拽到車上送到國安隊。上車後我感到魔難來了,首先必須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我,解體一切邪惡因素,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不停的發著正念。
在國安隊、派出所講真相
到了國安隊,值班人員問我:你為啥叫人家退團隊?我說:抹獸記保生命,我為他好。他們又問我:你入過黨團隊嗎?我答:入過。「那你退了嗎?」我說:退了。又問到哪裏去退?我說向天向神退,點頭同意就退了,神看人心。我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定住我空間場的警察,不讓他們口出狂言,不讓他們對正法犯罪。幾個男警出去了,只剩一個男警和一個女警問話記錄,女警在我提包裏翻東西,我不停的發著正念。女警翻出五個護身符、我的一張電話交費單,單上是已去世的丈夫的名字。男警用我丈夫的名字,才找到我的住處,然後又從我衣袋裏翻出了一個工作證,才知道我的單位和身份。
那女的又從我提包裏拿出一張三退名單和二張一元的真相幣,放到電話交費單下面。我立即問,電話交費單不要了吧?女警回答不要了。我馬上上去把電話交費單連同下面下的三退名單和二元真相幣一起抓到手裏放到口袋中。
他們作完記錄要我簽字,我不想簽。他們說:「退休幹部應該在家享受,何必出來幹這些事,共產黨不讓你們煉,你們不但還煉,還教化別人,自己來受苦」。我趁機再給他們講真相說,善待大法弟子有福報。我仍然發正念不停,也為他們和構陷我的小伙子對大法弟子犯罪而落淚。他們問我:「怎麼哭起來了?又沒人打罵你。」我說:「我為那個構陷我的小伙子落淚,他不了解真相,迫害大法弟子,可憐的是他,而不是我。」他們的臉色沉下來了。
他們在吃飯時,對著我說,這位大娘還很善良。我知道他們明白的一面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然後他們通知我所在派出所來接人,由派出所辦案,那個女警見到派出所的人便說筆錄做好了,這段時間正處於市裏的「兩會」,要不然拘留幾天就算了。
派出所司機叫我上車,所長坐在我旁邊,我對他們和派出所發正念,他們問我話我不答應,他們就轉換話題,我於是藉機對他們講真相。我一路發正念請師父、天兵天將送我、並定住派出所的人不准他們胡言亂語。
在派出所呆了九個小時,講了幾個小時真相,只有一個人不願聽。我堅持發正念,所裏氣氛祥和了,聽真相的人有幹警、家屬、小孩,他們都聽的入心,我為他們聽講真相而高興。吃完晚飯那辦案所長找車送我到拘留所,叫我簽字,拘留十五天(因是兩會期間),我不承認,我說我無罪,拘留所不是我去的地方。他們說:「是上級的規定,我們不能改,我們得執行。」他們找不到車,直到晚上十點才有車。我上了車,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洪志師父好,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不停的喊。我左右的所長和一協警及司機叫我休息,拍著我肩膀說:「老娘,不是我們迫害你,我們吃了這門飯,不得已呀」。停下不喊了,我又和他們講真相,我的言語和善慈悲奉勸他們對法輪功的事要善待才有福報,舉了好多例子,他們答應好,聽我的。
向內找,去掉人心執著
到了拘留所,頭一個晚上我沒合一下眼、向內找、清除自己的人心執著,頭腦特別清醒。找出了幾個方面的漏:一、學法不入心,學法犯睏,發正念走神溜號、手不直;二、看到同修文章在被關押時背法背《洪吟》,我在背法背《洪吟》加上了一個念頭:我要被抓了,還背不出許多法和《洪吟》呢;三、我的身體狀況不好,誤在初學大法的思想念頭當中,心性沒有昇華上來,被舊勢力鑽空子。認為我們小組幾位身體好的同修都被迫害關押過,她們在魔難中得到昇華,而我從來未被迫害過,精神上的魔難少,就從身體上的魔難考驗我。這些人心執著,都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這是求來的迫害,也就引狼入室了。
向內找出問題後,我的眼淚流濕了胸前的衣服。我雙手合十盤腿向師父認錯,弟子不爭氣,讓師父操心了。我請師父加持清除這些方面的人心執著,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清除拘留所、派出所、國安隊的一切邪惡,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我要救度眾生。用正念清除這些執著後,環境就變好了。
拘留所的幹警明白真相
第二天早上,拘留所工作人員上班交接了,守門的幹部呼叫去買日常用品,一出女室走到大門走廊上,一位幹部見到我說:「老娘,煉法輪功沒錯,我娘也煉法輪功,在這裏你有困難告訴我,我幫你,天氣冷多打開水吃、用,我幫你提進去。」我知道是師父安排大法弟子的兒子來值班為我壯膽。我那萬分感激的淚水含眼眶,轉身去小賣部。
賣東西的幹部說:「煉法輪功是宗教信仰問題,你來這裏委屈一下沒關係,你有困難告訴我,你若能配合好幫這裏搞好衛生,我會提前讓你回家,我是所長!」聽到這些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著這位三十多歲英俊的所長,想到他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將來一定有福報。我道了一聲謝,離開他向女室走去。我經過走廊時又遇到門口值班的幹部(同修的兒子),我問他小賣部的幹部是所長嗎,他告訴我:「是正所長,我們這裏所長是老一說了算,他對來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都很好。」我想這個拘留所曾經來過不知多少大法弟子,是他們的言行證實了大法的美好,表現了大法弟子超越常人的心性,發正念清除這個拘留所空間場的邪惡,把這個場正過來了。讓拘留所的幹警明白了真相,讓他們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他們才善待大法弟子的,這是大法弟子的威德。
向吸毒、賭博女講真相
第三天女室第二間房又來了六位吃麻菇(吸毒)、賭博的女孩,晚上我們房間裏吃麻菇的二位小女孩(才十來歲)硬把隔壁房間的六位女孩拉到我們房裏睡,說是要聽煉法輪功的奶奶講故事,睡一起不冷,能互相照顧。我見她們個個叫我奶奶,挺可愛的一群女孩,漂亮、親人,她們靠近我,就是來聽真相得救的,我當然高興。我為這些被中共黨文化毒害的生命憐憫著,就分別了解她們的情況,誰賭、誰吸毒。一個個直言不諱都告訴了我。
我給她們講倫理道德歸正自己、講神傳故事啟發她們,個個都愛聽。兩個不滿十六歲吃麻菇的女孩說:「我們父母離婚了,無人管我們,你要是我奶奶,那該多好,我也就不會吃這東西的。」一個死了母親的女孩剛十九歲,吃麻菇三年了,她說:「奶奶,我上初中時是個好學生,只因媽媽病死後休學,聽外公說,我伯伯曾經酗酒強姦了堂姐(堂姐的母親也去世了),我爸爸也是酒鬼,外公叫我小心點。就這樣我長期離家出走與朋友同學鬼混,不但吸毒也毀了終身。」說著倒在我身上哭了,幾個女孩也哭了,我為她們這麼年輕美貌的女孩墮落了心裏很沉重,更加感到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重任。我為她們發現了良知,自己露出微笑,強忍著未掉下眼淚。
我說:「孩子們別哭了,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去掉你們那些被污染的社會壞風的毒素,強盜收心變好人,何況你們都是些受害者。法輪功告訴世人,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我問她們:你們想做好人嗎?她們說想。我鼓勵她們說:「年輕時做了壞事,容易改邪歸正,老了就難得教化,除非修煉。」我告訴她們三退抹獸印,大難來時能保命。她們都退了團隊。
我看到二個女孩有朋友從接見室的小孔遞進的白粉,幾個人爭著吸。這下,我就講吸毒、賭博對女孩的危害,她們還是認真聽。我說好人願與好人在一起,改正了就是好人,你們想改就會立刻將白粉倒掉,把賭牌扔掉。緊接著她們把白粉和牌扔進了廁所,並叫我看著她們扔。我鼓掌恭賀她們是誠心的開始改邪歸正。從那刻起她們講話正經了,每個人都顯現出了紅潤的臉色,那是她們去掉了一層不好的物質。她們每天買吃的,我為她們搞衛生掃垃圾疊床鋪,房間收拾乾淨整潔,她們很感激。還說:「煉法輪功的人真好,政府不應該干涉,以後我們也想學法輪功。」晚上每逢整點我就發正念,這些女孩也學我的樣盤腿。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我的身體感到難受,肚子、腸胃、乳房脹痛難忍,用被子頂著肚子,一晚沒睡。
第四天早上,這些女孩見到裏面的幹部就講:「你們為甚麼不放那奶奶回去,她晚上痛的不得了,痛的流汗了,這樣出事你們也有責任的。」值班的警察問我:「老娘,你有甚麼病,吃點藥」,我告訴他們我沒有病,也不需吃藥。我壓住疼痛部位,堅持掃地,搞好衛生。值班人員發現我不吃飯就問我為啥不吃,我說不能吃,這裏的菜太辣了。他們知道了,有的叫我吃藥,有的幹警告訴我,你去煉功,這裏煉功沒有人管你。其實出現病業假相是師父演化出來的。那政委知道菜太辣了,叫廚師煮麵給我吃,副所長知道後叫廚師為我煮稀飯。
第四天早上九點多鐘,同修們到拘留所看我,告訴我他們帶著唯一在我身邊的孫子到派出所、國安隊去要人、發正念,二十多個同修營救我,並上網請海外營救。
第五天上午,值班的幹警(同修的兒子)放聲喊,奶奶接電話。我連忙跑到值班室。那位幹部把聽筒給我,他聽一個,我聽一個,原來是國際新聞媒體打來的電話。新聞媒體同修鼓勵我,做的對,師父會加持,他們打電話給有關部門要他們放人,告訴我很快就會回來。
我知道拘留所也是我救度眾生的一個空間,我便找機會與男室的人員講真相,勸三退,因為機會少只退了三個人。
第六天晚上,病業假相讓我痛的在床上打滾,那些女孩叫我喊幹部,我怎麼也不會喊,晚上下半夜二點了,我從床上滾到地上,從地上爬在床上痛的無法睡坐,那八個女孩圍著我對監控器齊喊:「救命啦,救命啦,救命啦……。」不知喊了多少聲,一個女的副所長和一個男幹警來到我們房間,看著我在床上打滾,他(她)也著急了,那個女副所長說:「老娘,這麼晚我們這郊外離醫院很遠,我們也沒辦法,我們這裏也沒準備甚麼藥,你委屈一下,忍著點,明天通知派出所來接你。」
拘留所裏每位幹警對我很客氣很好,讓我在澡堂洗澡,用開水熱水都提供了方便。我對他們道謝中,他們道出了肺腑之言:「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這些人不說假話、善良、規矩,我們知道法輪功好,我們對來這裏的法輪功的人都好,你們不是犯人」。那些女孩說:「這裏的幹部都對奶奶很客氣,奶奶和我們不一樣」。
那位所長聽到值班人員的反映,十分同情我,便打電話到派出所要求放人,派出所聽明情況後爽快的答應放人,這位所長親自跑公安局找局長批。第九天我安全回家了,沒有叫我出錢,否則提前六天釋放要交一千二百元錢。同修見到我格外高興,都說整體發正念整體配合營救同修,我是第一例成功者。慈悲的師父精心呵護著弟子,愛護著弟子,我要跟著師父往前走,用正念正行回報師父給予的一切!這正是:
身陷困境志不退,牢記師父的教誨。
雲遊苦境救眾生,不分世人賤與貴。
大法弟子正氣揚,濁室邪惡在崩潰。
幹警都說大法好,犯人明理都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