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惡警對我非法審訊時,24人分成12組,2人一組,晝夜24小時車輪戰似的折磨我,他們每組審問我時,都問著一個相同的話題:「資料是哪來的?說吧。你不說我們也掌握,現在就看你的態度……。」當再換一撥時,問的還是這個話題,而且我發現他們雖然這樣問,其目地並不注重問話內容的本身,記錄也是敷衍式的,換班時把記錄給撕掉了。後來我終於明白:他們這種車輪戰式的非法審問,目地不是問資料的來源,因為我手頭就沒甚麼資料。他們這樣的目地是折磨你精神和肉體的同時,打掉你的正念。明白後,我立即發正念讓他們困和睡覺,還真靈,每2小時換班時,只要我一發正念,他們不是哈欠連天坐不住走了,就是趴在桌子上睡大覺。對於這種「黑臉」式的迫害一般我們都能夠看清楚或知道如何去對待。然而,對惡警偽善似的「白臉」迫害時,很多同修便看不清或很容易上當。
在勞教所期間,我和同修曾經歷這樣幾件事,一次,一個同修被惡警吊在鐵管子上,打的死去活來,正在這時,另一個警察來了,看同修被打的慘狀,厲聲喝道:「別打了,你這是幹啥呢?打人是犯法的,叫頭知道還不處罰你。」打同修的警察走了後,這名警察把同修手銬打開,扶著坐下,嘴裏忿忿的說:「甚麼警察?這趕上土匪了。把人打成這樣。一個煉功的也不是刑事犯,憑甚麼出手這麼狠?」一邊放同修回去,一邊友好的說:「回去休兩天,吃雞嗎?我給你買一隻燒雞。抽煙嗎?我給你買兩盒煙。我們警察也不一樣。警察裏也有好人。」而且,還真的買了一隻燒雞送給同修。開始同修對這種現象迷惑,可是後來這名警察讓同修寫三書時,同修一下明白了:他前邊唱「白臉」和那個打他的唱「黑臉」其目地是一樣的。
問題是當看到唱「白臉」的警察險惡用心時,你能否正念揭露和抵制?你是否能很有勇氣的義正詞嚴?因為你畢竟吃了人家的燒雞,你畢竟接受了那看似「真心實意」的關心和照顧。如果你還有人的面子心或不能正念揭露對方,那真的就被他拿下了。
還有一次,惡警把他們認為很「頑固」的大法弟子集中到電教室,說是讓大家看電視,看甚麼內容呢?沒有甚麼特殊的,就是我們平時看電視那些頻道和內容。甚麼廣告啊,甚麼故事片啊,甚麼連續劇啊……開始有幾個同修不看,因為不知道邪惡又耍甚麼花招,便轉過身臉朝著窗外。可是,電視的聲音和內容不斷傳到耳中。而且看電視的同修不斷發出嘿嘿樂的笑聲。沒看電視的同修就想:「他們樂甚麼呢?」於是也回過頭來瞅一眼電視,一看沒有攻擊大法的。都是平常的節目,那就看幾眼吧。看來看去,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了。沒過三天,不用警察組織,到點時同修自己就提著凳子端著水杯去電教室了。
後來大夥終於悟明白:惡黨的電視,不管放甚麼節目,都是邪惡毒素的慢慢滲透。只要你看了和接受了,那便是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讓你質變。表面上警察好像對你很關心,其實是用這種手段慢慢把你拉到常人的起點上。從獄中回來後,每當我想看電視時,便想起這段經歷而不看電視。惡黨的電視只不過是把「假惡鬥」和「名利色氣」這一套通過畫面和視覺打入你的大腦。你看就是在求,他就有機會污染你和腐蝕你的正念。
又有一次,一個看似很善良的警察對同修說:「想家嗎?」同修說:「想。」「想給家裏打電話嗎?」同修說:「想。」「那就用我的手機給你的家人打個電話。」說著,便把手機遞給同修。於是,同修便和家人通話。同修很感謝警察給他提供和家人通話的機會,當時只是想:警察裏也有好人。可是,當連續發生相同的警察給同修提供給家裏打電話的事情後,同修警覺了,覺得問題並沒有那麼簡單,這其實是一種情的考驗。
當接電話的妻子訴說著孩子無人照看,自己身體又不好而需要你關懷時,你的心是否顫抖?當接電話的年邁父母身體多病而需要你盡孝時,而遠在千里之外的你是否心在流淚?當所有的親人在電話中苦苦勸你好好表現、寫三書早點回來時,你是否心有所動?當……
另外空間邪惡看的很清楚,它知道你執著甚麼和看重甚麼?哪裏是弱點它們就在哪裏下手。
其實,邪惡不管是唱「白臉」也好,還是唱「黑臉」也好,只有我們正念強,這個心緊緊和大法與師父連在一起,時刻用法去衡量,就能破解一切所面臨的形形色色難關。就能不被邪惡左右。也不會在修煉路上留下污點。
寫出這段經歷,意在揭露邪惡和提醒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