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修煉是成就生命的過程,但是反過來講,真的不是那塊料的,修煉過程也是一個淘汰的過程。所以每當出現一種狀態的時候,肯定會有一些人的想法出來,因為是人在修煉嘛。」(《洛杉磯市法會講法》)當我們認清解體所有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邪惡舊勢力黑窩是師父所要的時候,就需要我們整體大法弟子的統一配合,由大法弟子來完成。當所有大法弟子都能在這件事情上認識上來的時候,主動圓容師父所要的時候,師尊一揮手,瞬間就解體它,馬上就能做到。同時又通過這件事,給我們樹立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威德。用句常人的話講,師尊把功勞和好處都給大法弟子送上門了,就看我們能不能往前邁步,能不能頂著壓力往前走。那麼有的地區就認為要通過法律形式,把同修解救出來根本做不到。其實這是看重了這件事情的結果,自己非得要達到一個甚麼目標不可。而不是在這其中圓容師尊所要。把個人的成敗看成了問題的關鍵。其實他沒有意識到整件事情是師尊在做,而作為弟子的沒有師尊的加持和呵護,我們甚麼也做不了。
各地區參與其中來營救各自地區大法弟子的時候,表面上看是在做本地區自己的事情,與其它地區沒有多大聯繫。就像單獨的一個細胞有他自己的生命演化進程。可是這些參與營救的大法弟子又組成更大範圍的一個大法粒子,當全中國大陸的各省各個地區的大法弟子都各自這樣做的時候,是不是就在整體上圓容師尊所要的呢?可是還有的地區害怕這件事情的推進會引來邪惡對本地區更大的迫害,會失去原有的還算安穩的環境。對邪惡的迫害無可奈何,對解體勞教所並不抱有任何希望。那麼在解體黑窩過程中頂著壓力向邪惡出擊的大法弟子就容易遭遇很大的困難與麻煩,做起來就更加不容易。沒有參與其中的就不能通過這件事完成自己所在地區所應承擔起來的清除邪惡的範圍。師尊往前推進這件事情的過程中就不會有我們樹立威德的機會。因為當看到其它地區的大法弟子直面邪惡,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們不能放下自我,產生了私心,給了邪惡集中起來迫害其他地區大法弟子的機會。一旦新的迫害發生後,同修不會反思這個過程中自己的私心,而是那個埋藏很深的執著在慶幸這個難最終沒有落到自己頭上,還會當成自己悟的好的一種資本。如果我們全體大陸的大法弟子都來營救自己的同修,不就是整體配合在做同一件事嗎?邪惡能頂的住嗎?顧的了哪一頭呢?不就解體了嗎?
那天聽同修交流說了這樣一件事:有四個同修闖進黑窩去看望被非法關押在裏面的大法弟子,其中一個同修進院之後開始拿手機錄像。這時被邪惡發現了,就衝著錄像的同修走過去了。其他三位同修同時想到:我要走上前去分解錄像同修面對邪惡的壓力,危險不能讓他自己承擔。這念頭一出,三位同修一起走過去,把警察圍了起來。最後,四個同修平安返回。在被迫害的魔難中,師尊要的就是我們這顆為他的心啊!如果其他三個同修都產生怕心不管錄像的同修那結果又會是甚麼樣呢?九九年,二零零零年的時候,同修們把去天安門證實法看成是何等的榮耀,何等的敬佩,而今哪裏是天安門?在一件證實法的事情中,我們能戰勝自我,在法理與自我發生的衝擊中走出來,從人心中走出來,坦坦蕩蕩的走師尊安排的路,在割捨中放下執著的過程與去天安門時放下人心與執著是一樣的。
就我們本地區而言,遭到非法關押同修的親人同修也知道通過法律形式進行營救是對的,也知道自己的親人同修在裏面遭受著迫害,可就是認為全國的形勢都這樣,請律師必然觸動邪惡,迫害法輪功的大氣候都不能改變,何必非要在我家這一件小事上下功夫呢?再說了同修再等三個月就到期出來了。這就是法理不清的表現啊!我們在和舊勢力在搶人、救人,卻因為同修之間法理上的間隔而影響了師父整個正法進程的推進,這本身就是對信師信法打了折扣。那整個迫害的大氣候靠誰去扭轉?當然得是大法弟子而不是常人。作為大法弟子一方面想要跟師父回家,另一方面卻不能站出來承擔自己應該承擔的那一份責任,把困難和危險都推給別的同修。本應該在法中提高的心性卻繞開走,其實在我們堅持修煉路的過程中所遇到的阻力和麻煩就已經是在檢驗能否圓滿的考驗中了。讓我們承擔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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