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之前,我主要給外省的人打,廣東省比較多,我以前在廣東打工,帶回來很多本行業公司的名片,更改這些手機號碼的後兩位數,就有了很多本地的號碼。另外我還有一本《全國××行業協會會員名錄》,大約有一萬家企業的電話號碼,除去少數省份沒打外,我基本上打完了。今年六月份我縣一位同修給我提供了我們縣各個政府機關部門和企事業單位的電話號碼及領導的手機號,真是讓我如虎添翼,用完二十張卡,我又購買十多張新卡。
我沒有工作,沒有任何收入,專職講真相,獨居、獨行、獨修,一年四季都不和常人交往,也很少與同修接觸,沒人知道我在做甚麼,所以比較安全。如果有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我就到一位同修家去拿。每天專做「三件事」,早上六點發完正念後學法,吃完飯,分別在上午八點半和下午三點出門,就步行到公園、郊區小河邊、郊區菜地、田間小路上打語音電話,很輕鬆、很方便、也很自由,每天如此,真是快樂極了。
因為我執著的東西很少,每天想的就是怎樣做好「三件事」,所以我的一切生活開支和打電話的費用,都會從一些渠道源源不斷的進來,我非常感激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之路。
打電話的過程也是個修煉過程,就像同修在明慧網上的文章中說的那樣,遇到不順心的事,看你的心態怎麼樣,急躁不急躁,煩惱不煩惱。有一次,我給我縣的一個政府機關部門打,他們聽幾句就掛了,我使用兩個手機反覆打,並同時反覆給這個部門的領導打手機,當時就聽到有人在電話中罵,當時我想這樣就不太好,不但講真相沒起到好的效果,反而增加他們對我們的誤解和反感,於是我就給這個部門的領導發信息,內容是「×××先生您好:很對不起,打擾了,打去電話是讓你們明白真相,知道真相,但願中共的宣傳不會使您的心靈迷失和麻木,祝各位先生工作愉快!」以後打電話中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我就把這條短信發給他們。
還有的人把電話聽完了,我就發另外一條短信,這種短信是我自己用「好」字組合的心圖形,在心圖形的中間有「真善忍好」四個字,短信的內容是「請先生把裏面的四個字記在心中,並記住法輪大法好,會給您帶來好運,祝您和您的家人快樂幸福!」這條短信發出去後,反饋回來很多電話和短信,大多數短信都這樣寫到,「謝謝您的祝願,請問您尊姓大名?請問您是哪一位?」等內容。
這條短信我也給當地的公檢法司部門的領導發了一部份,他們回的短信也都客氣和友好。有一天,無意中碰到一位同修,他給我說了一名中央「六一零」人員的手機號〔聽說這個人還是一位領導〕,我就把這條短信發給了他,他回來的短信雖然語氣帶一些官腔,但也很客氣。
通過打語音電話和配合發這種有意趣的圖形短信,我認為這講真相的效果是非常成功的。無論這個人怎麼壞或者對大法的態度如何,當他〔她〕收到這新穎的圖形文字和我們真誠有禮貌的祝福,這條短信就會在他心中留下深深的思索,他們會對大法有個正面的認識,雖然對你做的事不理解,起碼會說煉法輪功的這些人還比較有修養、有禮貌。
在現實中,我們給別人講真相,不但要講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和誹謗,而且言語要平和、要善、還要有禮貌,尤其是發短信,他沒見到你這個人,但是在短信中他卻看到煉法輪功的人,不但有藝術,而且還懂禮貌,還有道德修養。
我絕不能浪費和消磨師父給我安排的沒有負擔、沒有壓力、如此輕鬆的講真相的修煉之路。我每天都在問自己,「今天做的是甚麼?『三件事』做好了沒有?」在這種比絕大多數同修的條件都寬鬆的情況下,如果我還做不好,真的對不起自己,對不起盼望自己的眾生,更對不起救度我們的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