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A同修是個攝影愛好者,一天和一夥攝影愛好的常人結伴而行,到一旅遊地,有一古廟,常人們忙著敬香拜佛。同修想我是修大法的,當然不可能拜,見旁邊有一人在疊紙錢,同修過去給他講真相後,並做了三退。同修離開時從供案前而過,看到那些菩薩呀、佛呀,同修漫不經心地拿出一個桔子,往供案上一擺,說「給你吃」,同時腳不停步地離開。
當晚,同修在睡夢中,一個大蟒蛇向他撲來,情急之下大喊「師父救我」。剎那,大蟒蛇掉到一個鐵桶中,師父給他一個鐵棍,他打死了蟒蛇。
真是一夢驚醒同修:看似漫不經心,「給你吃」就等於是拜它,供它,它就來了。
其二
B同修年輕,自幼聰慧,生性和順,從小就喜歡佛,看了不少佛教書,但沒有走入佛教,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天,一友人來訪,他向友人講真相,其人不接受反而口出不遜之言。他認為友人人品好,說自己有許多佛教書,始終「捨不得」處理,那就送他吧。這本翻翻,那本看看,最後送了友人。結果受干擾了。當天干擾的法都學不下去,資料點的機器全壞了。
其實師父在講法中已經講的很清楚了。我體悟,其一:已經走入大法修煉了,佛教的書早就應當處理了。其二:末法時期的經書,背後的內涵已經很不好了,不應再翻了。其三:大法弟子洪揚的是真、善、忍,怎麼能去宣揚佛教呢?送他佛教書,其實是害了他。
其三
這是一個最慘痛的教訓。他是九八年底走進大法,還沒有真正從法上認識法的時候,邪惡的鎮壓鋪天蓋地的來了。他總覺得大法好,放不下,也總想煉,但放不下人的東西太多、太多。沒有理性認識法、嚴肅對待修煉,荒唐的看著電視做著煉功動作,家中同修一再提醒,一直不以為然。
不幸的是,一日他在街上行走,一個人給他塞了一本小冊子,他拿回家,當天晚上,大喊頭疼,家中同修尚未反應過來,人已昏迷,在人間表現是腦出血。從此成了植物人。家屬同修發現,塞給他的小冊子是一歌頌邪黨的小冊子。後來他於二零零九年去世。多可惜啊,他去了哪裏誰也不知道。這萬世機緣,就這樣錯失了。
此人已離世,此事本不該再提,可是我看見了這麼一件事:C同修,1997年修煉法輪功,十幾年了,應該是老弟子,在當地也有一定的影響,可是老被病業干擾,現在還在病業的魔難之中。有一天我去看她,家中男同修開開門,C同修正坐在電視機前看著電視,同時打第五套功法的手印。我當時真吃了一驚,真不敢相信這種事再次發生。當時加以勸阻,並把上面的教訓講給她。
這不僅僅是自己受不受干擾的問題。師父在法中多次指出修煉是嚴肅的。我們在常人中修煉,許多「漫不經心」已成習慣,許多「玩一玩」已成覺察不到那是「錯的」,「不應該的」。業滾業滾到了今天,人人都是師父從地獄裏撈上來的,這樣一個黑乎乎的身體,一個骯髒思想要成為一個金光閃閃的高級生命,不嚴肅對待能行嗎?
今天的我們修的是宇宙最根本大法,師尊親自救度,另外空間哪個生命不想得?就是那個很高很高層次的舊勢力都想得而因自己沒得到還妒嫉的不行,製造出個共產邪黨來考驗大法弟子呢。法輪大法是不能用價值來衡量的,比我們生命重要,我們能不萬分珍惜嗎?師父一再告訴弟子多學法,多學法。回首自己走過的路,那一個跟頭摔的不都是因為學法不深而造成的惡果,而每一件事情向好的轉化,都是在法中,在師父的呵護下而得到的。
這是自己的一點淺見,不妥之處請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