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修煉中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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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四日】我是二零零三年得法的,說來真慚愧,在我寫之前,我一直以「我修的不好沒甚麼好寫的」來推脫,後來看到同修寫的交流稿,我突然明白了我認為自己修的不好不想寫的背後,隱藏著證實自我的執著。師尊把我從地獄裏撈起、洗淨,帶我走上回家的路,又賜與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和無上榮耀,成為了令宇宙眾生都羨慕的大法徒,對師尊的佛恩浩蕩無以言表。我要把師尊的慈悲苦度,大法的美好寫出來,告訴所有的眾生:「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見證大法神奇走入修煉

我公公、婆婆都修煉,二零零三年我丈夫的姐姐因為得了肺結核加肺積水,已經到了吐血的程度,在醫院住院治療。現在的醫療手段非常野蠻落後,我姐因為肺積水,每隔一天就要抽水,就是直接用大針管從背後刺入抽出,我親眼看到我姐當時的痛苦表情。然而病情並沒有絲毫好轉,要靠吸氧來呼吸。經過近十天的治療花了近萬元醫療費後,我姐選擇了修煉大法。也就是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吃一顆藥,姐姐由出院時要兩個人攙扶著走,氣都接不上來,到自己回單位去上班,臉色紅潤,後經醫院檢查肺病痊癒。我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並在此時開始修煉大法。

因為我的悟性太差,前兩年我都是帶修不修的,我覺得大法好,抱著煉功祛病健身,做個好人的想法過常人的日子,遇到過關考驗也不知道把自己當作修煉人。二零零五年,慈悲的師尊安排了兩位同修來到我身邊,我才真正步入修煉的大道。我和那兩位同修很投緣,我們在一起學法煉功,我都能感受到自己在快速的昇華,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要返本歸真,返回自己真正的仙鄉。作為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來世時的洪誓大願。從那時起,我也加入了講真相的行列。

二、講真相,勸三退

我給絕大部份家人親戚講了真相,勸了三退,我父母也相繼修煉大法。我工作科室的領導同事大多數也明白真相三退了,我的修煉環境很好。我可以在工作閒暇時學法、發正念,我的同事為了不打擾我發整點的正念,甚至提早幾分鐘下班。在單位我利用工作關係和前來辦事的人員講真相勸三退,有時把真相資料放在辦公桌上,來辦事的人順手拿來看,我就順勢給他們講真相;有時打開單位電腦上動態網,讓他們直接看三退新聞給他們直接上網辦理三退。

我還利用外出辦事的機會,不坐公車坐的士或者摩的,給司機講真相勸三退,給到辦事的單位人員講真相勸三退,有一個銀行有很多職員都三退了,我也不記得勸退了多少人。

當然不聽真相的人也有,現在看來那時我完全是憑熱情在救人,師尊都呵護著我,我沒遇到過一個當面對我有惡意的人。有時是不明真相的人到我同事那裏說我,同事卻幫我跟他們解釋;有時是被告知領導,領導為我擋著事後又提醒我要注意,但沒有阻止我繼續講真相。他們都佩服我修大法,說我修大法人也大度了,做事可靠,不跟人計較。有一次我拒絕了單位給我們發的巨額福利,因為我覺得不符合大法的要求,後來單位所有人都退還了福利,但沒有一個人說我不對,而且我的領導還非常欣慰她有一個很正直的職員,因為我是做財務的,現在社會敗壞,很多不合法的事情領導也不願意做可又怕得罪人,由於我堅持原則也幫她擋住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想在這個行業中修煉,也就是在歸正這個體系中的眾生。

除了面對面講真相,我還每天都利用上下班的時間發真相資料、貼真相粘貼。我父母單位從沒有接到過真相資料,我決定去那裏發資料。那也是我第一次在住宅區發資料,提前一天我就在我婆婆家準備好資料光盤和真相粘貼,都配好用漂亮的小包裝袋裝好。下班後直接回我父母家,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我父母都睡覺了,我請求師尊要我父母不要醒,然後我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出發了。那時已是寒冬,一般晚上都漆黑,可我出門卻發現外面很亮,月亮大大的。因為是第一次,很緊張,有怕心,上到單元樓裏,放資料的時候手都有點抖,還不小心掉了一袋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在當時的我看來整個樓的人都可能會被驚醒。我心裏一直默念著正法口訣,請師尊加持弟子,終於平安發完了。回家後我給師尊合十,謝謝師尊呵護,在洗手間我看到鏡子裏的我紅光滿面。想想我這個從小最怕黑,從不敢晚上單獨出門的人,現在竟然可以一個人深更半夜去發資料,由此可見大法的威力。

後來我就經常去小區發資料,市政府大院、公安局、司法局、財政局等都在我單位附近,我一般在上午去發,因為這個時間段,上班的都走了,家屬買菜還沒回來,人比較少。

我幾乎每天都出去發一袋子,時間不長半個小時左右,幾個單位輪著發。在這個過程中也去了不少怕心,有好幾次差點被人撞上,我剛把資料掛在門上門就開了,我就若無其事的往樓下走,碰到人我都不表現的驚慌。有一次,我剛在一個單元樓發完資料,就在二樓樓梯間貼上揭露蘇家屯的A4不乾膠,一般我都貼在一樓。剛下樓,一個保安就站在樓梯口,他問我幹甚麼,我說找吳科長,他不在,邊說邊走。那個保安看看沒甚麼就送我出去了,還告訴我吳科長在哪裏辦公,辦公樓搬了。我在師尊的呵護下安然離開。還有一次在區政府大院發資料,剛把資料插在門上,一個老太太叫喊著就衝出來了,我趕緊下樓,老太太站在樓梯間大喊著要舉報我,然後把一袋資料扔了下來。我本來已經走過去一段路了,聽到資料被扔在地上的聲音,我又回頭把資料撿起來了,我還琢磨著再到大院別的單元去發,我的手機響了,我丈夫要我回家吃飯。可能是師尊看我今天狀態不好,提醒我不要再發了,我就接著電話出了大院,門口坐著好多保安。我很自然的就回家了。其實做救人的事真的不難,師尊都在看護著,只要自己平時學法煉功、發正念都跟上,懷著一顆救人的心,心性沒有大問題一般都不會出問題,而且怕心也會越做越少。

遺憾的是由於當時我法理不很清晰,執著正法結束的時間,執著圓滿,又不會向內找被邪惡鑽了空子迫害,不得不流離失所到外地。在我工作的單位還有很多科室的人沒有為他們講真相,我的家人也因為我沒有更深入的給他們講真相,對我被迫害產生了一些不良的想法,這是我做的不足的地方,希望能有機會彌補,也希望其他同修去救度他們。

三、在資料點實修

二零零七年,我來到外地,在外地這幾年,也是我修煉過程中的一個新的階段。在我剛從邪惡手裏走脫之後的頭二個月,我開始背法,背《轉法輪》,我是靠著背法才走出了那段低谷。

那時我每天白天背法晚上學師尊各地講法,除開睡覺每個整點發正念營救我丈夫,當時我丈夫(未修煉)還被邪惡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時間家庭、工作單位、家人、朋友所有一切加在一起像一座山壓下來,短短幾個小時我的一切生活都變了樣,對於我這樣的新學員面對這些確實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在背法的過程中,我感覺自己很多人心怕心、對親情的執著、對可能失去工作的顧慮心等都被抑制住了,我心中只有法,大法給予我無比的正念,我雖然獨自一人但我並不感到孤單,慈悲的師尊一直緊緊的看護著我,加持我。四個月後我丈夫被勒索巨額才回家,我還不可以馬上回去,當時邪惡還不死心到處找我。

經歷這次迫害,我深深感到自己以前對被迫害同修的幫助和營救做的非常不好,非常自私。為被迫害同修發正念常常是走過場,做樣子,心裏沒有堅定的解體清除邪惡對同修的迫害,有時還站到邪惡一邊說同修的不是,給同修增加了魔難,做了邪惡高興的事。這回自己也處在難中,此時我才感受到在難中的同修,心裏都是非常渴望同修對他們的正念加持和營救。在這之後我對發正念營救同修用心多了,對不認識的同修遭受迫害也不像以前那樣漠不關心了,也不再去找同修的不足,因為同修修的有漏也絕不允許舊勢力邪惡隨意迫害,我們是師尊的弟子,我們會在大法中歸正的,師尊也是不承認這場迫害的。我們弟子也應該做到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邪惡對每一個大法弟子的迫害都是對我們整體的迫害。師尊在二零零六年就發表了《徹底解體邪惡》,要求我們徹底解體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邪惡黑窩裏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可到今天還有很多大法弟子被邪惡綁架到黑窩裏迫害沒有出來,而且迫害還在繼續。我覺得我們整體在這方面沒有做好,沒有重視,致使同修還被邪惡迫害嚴重,邪惡還有最後盤踞的地方存留,今後我們要能協調起來一起做好這件事就好了。

後來在外地同修的幫助下,我留在外地開始做資料。以前我沒做過,電腦也只是在單位上上網、玩玩遊戲,對做資料一竅不通。師尊看到我有這個願望,就安排了一位搞技術的同修來教我,後來我們經常一起合作。在師尊的加持下,在同修的耐心幫助下,我很快學會了基本的做資料的一些電腦操作,雖然這樣但剛開始獨立操作時還是心裏發毛,特別是機器出故障時,更是緊張的不敢亂碰他,總要等同修來幫我處理。後來就好多了,就像一條路走了開頭往後就順當了,再學複雜一些的操作也容易了,遇到一些小的故障也能獨自處理了。其實資料點的機器出故障,和做資料時出現錯誤,都與自己的心性有關係。也就是說,學法、煉功、發正念都做好了,執著心很少的時候,機器也做的很好很少出現故障。有一件有意思的事,讓我真切的感受到萬物都是有靈性的,一次一台打印機老不打印,我調試了幾下都沒好,後來我看到機器上面落滿了灰塵,我就拿一塊抹布給他抹了個澡,給他搞搞衛生,沒想到他一下恢復正常開始打印了。原來他是因為身體太髒,不舒服,和我鬧彆扭呢。後來我也經常和我的電腦打印機交流,跟他們說說鼓勵的話,要他們珍惜做大法法器的機緣,好好工作,我的法器和我一直配合的很好,都在超常發揮。做資料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難,同修都可以學著自己去做,資料點花開的越多,救的人越多。

在資料點的修煉狀態和我以前完全不一樣,這個環境幾乎是半封閉的,剛開始除當地幾個同修和我接觸,每週來資料點拿一次資料和我交流交流,我一般不和外界接觸。因為考慮到資料點的安全和我個人的安全,我在前一年多的時間裏,沒有和家裏聯繫,我家人從我離開那天起就不知道我的下落了,家裏的消息都是同修輾轉傳給我的,同修對於我的安全修口修的很好,在這裏感謝同修。在資料點最初的日子,我嘗到了寂寞的滋味,每天屋子裏除了我就是電腦機器,一天都可以不說一句話,除了學法、煉功、發正念,就是做資料。在生活上是最簡單的,夏天就二、三天、冬天一個星期才下樓買一次菜,很多時候只做一個鹹菜吃一天。

我從小膽子特別小,剛開始早上三點多鐘煉功我都有點怕怕的感覺,一個人在黑屋子裏總覺得背上有些發毛,我就心裏不停的念正法口訣,晚上睡覺也經常是念著口訣睡著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心態逐漸淡卻,但其它的執著卻在滋長。最嚴重的是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惰性和對情的執著。由於當地資料點很少,我所在的點供應了相當一部份同修,不知不覺由無條件做大法的事變成了和同修講條件;做的種類多了,就有點想做喜歡做的事,不喜歡做的總想推給別人;把事情做好本來是最應該的,是本份是責任,卻被我當作了修煉的資本和成績,聽到同修誇獎的話心裏就樂滋滋的,自己還覺得自己確實不錯。和同修在一起時總愛看別人的不足,對自己認為修的不好的同修心裏排斥,對修的好的同修產生羨慕之心,所以在同修面前總有想表現自己的心,想在同修那裏得到認可,強烈的證實自我。

人在執著中往往並不知危險,被執著蒙住了心竅,隨著修煉環境的寬鬆,我的色慾之心也逐日放大,對自己的衣著也開始注重了,關心長胖了體態不好看了,出去對常人異性投來的目光也注意了,在夢裏過色關沒有幾次過好的。對常人中的美好生活的嚮往是我走上修煉路的一個很根本的執著。所以在很多時候當真正要放下人心時,我總有一種難以割捨的感覺。每次我狀態不好都是由於被色心干擾了,攪得思想中非常不清淨,空間場很渾濁。師父在《轉法輪》裏說「在歷史上或在高層空間中,看人能不能修,看人的慾望、色這個東西很主要的,所以我們真得把這些東西看淡。」「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當然師父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但正法修煉是嚴肅的,不按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這麼多執著加在一起,使我又一次被邪惡鑽了空子,有段時間我放鬆了自己,惰性也上來了,還愛上街去逛逛,結果一天正在街上走著,好好的突然崴了腳,整個腳脖子以下都腫了,痛的我心都揪起來了,當時我也不知道想師父,只想到念正法口訣清除邪惡迫害,由此看到我在關鍵時候信師信法不夠。雖然回來後馬上找自己,找到一大堆執著,特別是色慾的執著,後來又堅持雙盤煉功,腳恢復的很快,但畢竟是自己人心不去找來的苦頭。

自己下決心要去除這個色慾的執著,就靜心背法,而且每天晚上睡覺前長時間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中這些不好的敗物。平時嚴格要求自己,上網不看花邊新聞。以前我有時上網會有意無意的留意網頁旁邊的花邊新聞,我發覺常人的東西都很容易導致人思想不清淨,最好只上明慧網,其它的都不看。還有一點也很關鍵,修煉中向內找做的好時,這些東西也不容易來干擾。在背法靜心時,清理自己堅持的好時,這個色慾的思想業去得比較多,思想中很清淨;如果一段時間懈怠了,向內找放鬆了,人心多了,首先就是被這個東西干擾,思想也不清淨了,夢裏也忘記自己是修煉人了,瞌睡也大了,發正念也倒手了,煉功也起不來了,反正是一切不正確狀態都來了。與許多同修交流過,都差不多是這種情況,可見在修煉中去除色慾的執著是很關鍵的,也是必須首先要做到的,「因為人人都要過這一關的。我們從常人開始修煉,走的第一步就是這麼一關,人人都會遇的到。」(《轉法輪》)。

在資料點更要保持純淨的心態,否則對整體對同修對自己都是不負責的。做資料的同修只有三件事都做好,狀態平穩,才能保證資料點正常安全的運作,不被邪惡鑽空子。現在回過頭來一看,自己雖然也在做著三件事,但心裏深深的藏著期盼正法快點結束,好早點回家,有躲避邪惡迫害的心理,在救度眾生的背後是證實自我的強大執著,沒有一顆純淨救人的心。看到精進的同修所言所行都是為怎樣救度更多眾生、怎樣為整體負責、為大法負責、為同修負責時,我看到了自己和同修的巨大差距,和大法對我們要做到無私無我的要求相距甚遠,還在為私為我中修,沒有跳出舊宇宙的理。

四、在整體中昇華

後來當地同修帶我溶入了當地整體,我每星期去小組學法,和同修交流。我更深切的體會到正法修煉的殊勝,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同時也看到了大法對我們的嚴格要求和這種大道無形實修中的難度。

「鬆散在常人社會中,大家想想,這看上去是放鬆的,實際上對實修中正念正行的標準要求是很嚴的,就看你對法實修真修的意志。在這個世俗中全靠你自己走正,在這個複雜的環境中怎麼樣能從常人中走出來。常人所追求的,常人想得到的,常人所做的、所說的、所行的,對你來講,那都是要修下去的。因為還要在常人中修到圓滿,所以就得做到有而無心、做而不執著。反過來講,常人做的這一切也都是給你提供的修煉環境。你們走的就是這樣一條路。在這條路上最容易出現的問題就是放鬆自己,混到常人中去,特別是在證實法期間,而在壓力面前、在各種困難面前就更容易灰心喪氣。當然你們畢竟是有誓約在先的大法弟子,你們的生命畢竟是與大法同在的。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曼哈頓講法》)

雖然難,可我們成就的是宇宙第一稱號「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無上殊榮。我們自身修煉對應著一個龐大的宇宙體系,對應著體系內無量無計的眾生。我悟到,我們的個人修煉中,執著心去的多少,同化大法的多少,也關係著自身宇宙體系無量無計眾生的存留,絕不僅僅是個人修煉圓滿的問題。

前幾天,一位同修和我切磋,談到我發正念一直狀態不好,大多時候倒掌,談了一些她悟到的理,對我的震撼非常大,觸到了我那個不讓人說的根源。她認為,發正念狀態長期不好有幾個原因,最根本的原因是為私為我的心太強,一些最基本最表面的執著都沒能及時去除,可以說在修煉中很多方面不是真修。這確實觸動了我,當時我雖表面沒有炸,但心裏已經翻騰的很厲害了,我不得不反思自己,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我卻有一件事做不好,我肯定修的很有漏嘛。只是我一直愛面子,別人提醒我時我老找藉口迴避,不願向內找,這回直衝這個心來了,真得好好找找自己了。前兩天我都提不起來,心裏恍恍惚惚的,對修煉沒有堅定的意志,修煉的信心很受打擊,覺得自己都白修了,修了這麼久,還修的這麼差。但是理性的一面還是知道這種心態不對,別人給我指出不足,是大好事,正是我要提高的地方,我更應該鼓足勁修去不足,在修煉的路上奮起直追啊,怎麼反而洩氣了呢?我要把這個根子找出來,所以就堅持靜心學法,法能破一切執著。

那兩天像有兩股力量在拉我,我也曾問自己如果倒回去做常人可以嗎?真我的回答是絕對不行!我已經明白了很多大法的法理,讓我退回到常人中去,那我生命存在的意義就沒有了,我的生命來源於宇宙中,我的身體對映著眾多的生命,當人並不是為了做人,三界以及人類社會的存在都是為正法而創造的,在過去的宇宙中這些都是暫時的,都得看將來正法的需要而定的。而我真正的宇宙中的親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著我的回歸呢。那為甚麼我的心會動搖的如此厲害呢?恰好上網看到同修一篇文章也談到出現過類似的情況,他在法上歸正了自己,就好像是寫給我看的。

在一天學法中師尊點醒了我,「那不是出於慈悲心,他那個名利心根本就沒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來。」「你覺得治好了病,別人叫你一聲氣功師,你高興的沾沾自喜,美壞了。這不是執著心嗎?治不好病時垂頭喪氣,這不是名利心在起作用嗎?」(《轉法輪》)原來是名利心在鬧騰。在修煉中我正是這樣,總是追求修煉的成果,非常看重同修對我的評價,執著個人的圓滿,從執著人世間的美好轉變到想在大法中得到美好的未來,對個人得失看的很重。即使修的不好,但人心並不願承認,這一下被捅破了,在同修那裏被徹底否定了,所以感到特別灰心喪氣。找到這個執著,我一下輕鬆了,從中我也看到自己對大法的堅信不夠,修煉的意志不夠堅定,敬師敬法,信師信法修的不好,這也是我在修煉路上走的拖拖拉拉的根本原因。

發正念是師尊特別賜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無上佛法神通,弟子運用他清除干擾正法破壞大法的邪惡,清除邪惡對大法弟子和眾生的迫害,在正法中救度眾生中起著關鍵的作用,在歷史上也是沒有的先例。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將要留給未來,是未來的參照,不做好能行嗎?

我現在體會到只有自己真的實實在在的修好了,執著心少了,正念足了,才會有慈悲心,才能做好救人的事。比如我現在在打語音真相電話,我發覺每次的心態都直接影響眾生接聽的效果。有一次我在打電話前發了較長時間的正念清除干擾,後來幾乎百分之九十的電話都聽完了,有的還在電話那頭記下了退黨熱線電話號碼,他們有的不知道是放的語音,以為是我直接跟他說的,就跟我說謝謝。

還有一次,我在外面看到人們在那裏輕鬆的散步玩耍,完全不知大劫即將來臨,內心真切的感到眾生可憐,為眾生擔憂,真心希望他們都能得救。那天我明顯的感受到師尊的加持,打電話的效果也非常好。我個人認為打真相電話對於救度偏遠農村的眾生是很好的方式,特別是南方,很多城市裏世人對真相還是了解的比較多,但農村相對少多了。一來南方農村的大法弟子不多,二來城裏的大法弟子受條件限制去農村講真相也不是很多,至多去自己家鄉講講,不熟悉的地方很少去,那裏有大量的眾生等待被救度。打真相電話快捷、省時、省力、省錢又不受地域限制,根據做這個項目的同修反饋的信息來看效果很好,有很多的世人接到電話後,主動找大法弟子要求為他們三退。這裏也想請明慧同修給我們製作內容更新更全面的真相語音,以便更好的救度眾生。

我想我們修好自己是救度眾生的前提,當我們都用純淨的心去救人時,情況一定會發生大的改觀。神是用神通去做事的,一瞬間就能做好,我們雖在人世間,但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用神念做事行神跡也是必然的。

雖然我還有很多修的不好的地方,思想也還很侷限,不能站在整體的角度,更全面的考慮問題,但我有信心以後會踏踏實實的修自己,擴大自己的胸懷,更好的圓容整體,和同修配合好,讓更多的眾生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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