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頭目韓某毒打李順英時叫囂:「你煉功不是煉好了身體了嗎?這回打廢你!」
以下是李順英自述慘遭酷刑逼供的經歷。
我是黑龍江省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李順英。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日,齊齊哈爾市新立街派出所警察到造紙廠居民區,欲綁架因向世人講述法輪功遭迫害事實的以掃樓為生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他們未找到這名學員,卻在他的工作場地見到正在工作的我,便謊稱要我到派出所核實一下情況,可是一到車上他們就將我雙手銬上,強行拉到新立街派出所。
李順英 |
晚上八點多,派出所的韓主任問我:你家在哪兒住?對警察說:「咱多去幾個人,把槍帶著。」他們把我弄到車上,讓我帶他們去我家抄家。我被他們打的暈頭轉向找不到家,回到派出所時,韓主任惡狠狠地說:「她騙我們,給她整透了。」
晚上十點多,他們弄來一個兩米多長的木方子和一大堆粗繩子,將我弄倒趴在地上,在我頭上戴上摩托車頭盔(比一般頭盔大而沉),我立時只覺得頭沉一片漆黑。隨後上來一夥人將我手腕用布包住後反銬,雙腳也銬上,用兩米長的木方子將我雙手雙腳串上抬起,我大頭朝下,身體懸空,被他們悠來盪去,我立刻癱軟無力,頭髮已被汗水濕透。然後他們將我放到沙發上,將雙手拉開呈一字形,分別銬在欄杆上,沉重的頭盔壓的我頭耷拉著,頭昏腦脹、雙臂劇痛,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第二天凌晨他們才將銬子打開,當時雙臂已經不會動了。
晚上八點左右,韓主任拿著一個一尺半長的扁木棒,說:「這是我打人最得手的木棒。」邊說邊在我身體上下左右不停的亂打;把我的鞋子脫下來,打我的手和腳,還說:「這東西可不長眼睛。」說著就用木棒戳我的胸部、臉、鼻子和嘴,我的嘴唇被戳破,牙齦出血。隨後他拽住我的頭髮往後仰,威脅道:「說不說?」我說:「你想讓我說甚麼?你這是在犯罪!」並向其說明法輪功真相,勸說其停止迫害。他說:「你別跟我說這些,我不信這一套,你煉功不是煉好了身體了嗎?這回打廢你!」我被打的全身青紫紅腫,雙腳如饅頭,他打累了才罷手。他把我雙手一字拉開,分別銬在欄杆上,且讓一小警察看著不許我閉眼。我被連續折磨一天半了,身體又痛又餓頭暈眼花睜不開眼睛,小警察不斷的往我臉上噴水,不斷的踢我;韓主任不時的來拽我,不讓閉眼。
四月二十二日下午三、四點鐘,他們把我劫持到齊齊哈爾看守所。看守所警察問我:「怎麼了?哪有病?」我指著韓主任說:「是他給打的,心臟病犯了,心痛頭暈。」看守所人員見狀拒收,要求得有我的病例。韓主任用車拉著我到車輛廠醫院,用錢收買大夫開了假病歷,又拉我回到看守所,韓主任與看守所所長勾結強行把我留下,韓將我扔在那裏撒腿便走,獄醫喊也喊不住。期間,新立街派出所警察不知在哪裏打探到我家的住址,我的家被非法查抄。他們見沒有任何所謂的證據,便弄一小紙條,說紙條上有對中共的甚麼言論;還將家人找去,提供我何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每天何時煉功的本屬合法的修煉情況作為所謂的證據,欲進一步的陷害我。
我被打得遍體鱗傷,在看守所躺了二十天,生活不能自理,頭暈噁心、心臟、小腹、腰部疼痛不止,雙臂不能抬起,吃不下飯,嘔吐。看守所怕擔責任,找新立街派出所給我看病。五月十二日早上八點,新立街派出所韓所長(與韓主任不是一個人)、一小個子戴眼鏡的姓孫的警察和一女警將我弄到車上,非但不帶我去治療,竟將我非法勞教一年送往哈爾濱戒毒所,經檢查身體,戒毒所拒收。
五月十二日下午四點,他們將我又拉回齊齊哈爾。返回途中心臟劇痛,嘔吐不止,晚上八點左右把我拉回到新立街派出所,拖到二樓扔到沙發上。派出所所長孫岩(音)打電話向家人勒索錢財,對家人說:「準備一萬元大多,越多越好就放人。」家人說沒有,孫說:「那就五千,最少不能低於三千元。」夜裏十點多,家人借了三千元錢,才將我接回家。
如今我生活不能自理,雙臂不能抬起,全身疼痛不能碰。即使這樣,他們還要挾家人說:「等她身體恢復還得服刑。」
《憲法》明文規定:公民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只因那位學員向世人澄清法輪功遭迫害真相,新立街派出所警察便欲將其抓捕,這是公然踐踏《憲法》的犯罪行為;他們毫無道理將我綁架、強迫我助紂為虐;在我不出賣良知絕食抗議反迫害的正義行為下,新立街派出所的「人民公安」,竟卑鄙的利誘我的家人提供我本屬合法的修煉情況,這是警察公然踐踏憲法的法盲加流氓的無恥行徑。
後記:
大法救了我的命
我不到四十歲就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風濕病、十二指腸潰瘍病、腦神經痛,生活不能自理。我跑遍了市裏各大醫院,吃遍了藥也無濟於事。我時常在心裏吶喊:誰能救救我啊!就在我對人生失去信心的時候,我有幸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健康,親人為之高興。可是多年的迫害使我和家人又一次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
雙合勞教所酷刑折磨強行轉化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日,我被齊齊哈爾市文化路派出所綁架並非法勞教一年。在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我經歷了各種各樣的酷刑折磨。我坐過鐵椅子,兩隻胳膊伸進椅背的兩個圈圈裏,雙手被銬得緊緊的,手腕都卡出血來。三十多個小時的折磨使我心臟病、胃病、頭痛病復發,幾天都不能進食。可惡警又對我進行野蠻灌食,鼻子、嗓子被插得直流血。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齊市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實行酷刑轉化,聲稱三天之內全部拿下,那種慘烈的情景使我刻骨銘心:二月十七日早九點左右,由王玉峰(勞教所政委)為首帶著一幫惡警氣勢洶洶地闖進來,不由分說大打出手,當時一老年法輪功學員時淑芳說:「不許打人,有話好說」。王玉峰上去就給她一拳,還吼道:「說甚麼說,要說上四樓說去」。我順手扳住王玉峰後背說:「別打人,我們是做好人的」。 話音剛落,王玉峰就掉過頭來狠狠的打我耳光,不知打了多少下,只聽門外有個男惡警:把她拉出去。我立刻就被王玉峰和另一個男惡警架著胳膊從二樓拖到四樓(四樓是酷刑場)。到了四樓後,惡警用黑布把我的眼睛蒙住,吊在鐵椅子上進行折磨。到了十點左右又換人了,把我的兩隻手吊起來狠狠的勒,大約半個多小時才把我放下來,我暈倒在地上。
大夫給我做心電圖,由於身體抽搐的很厲害,他們說是我沒吃飯的緣故,緊接著給我強行灌食,兩次插管都將食道插破,吐了一地血。大夫為了掩蓋實情,拿紙把血蓋住,又把蒙我眼睛的黑布拽了一下,不讓我看。就這樣我緩了一會兒。又問我寫不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等),我不寫,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我開始大口吐血,大約在早上三點左右,他們才把我放下來轉到另一房間裏讓我坐在鐵椅子上。到早上六點多又換人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惡警,他惡狠狠地說:寫不寫?我說不寫,就把我兩臂後背朝上懸掛,大頭朝下,腳跟離地。還不斷威脅我:「你要不寫到半夜把你扒光扔到外面凍個半死,緩過來再凍,不信就等到晚上看」。
就在這恐怖高壓威逼的情況下我違心地做了不該做的事。之後我頭痛得像裂開一樣,眼睛痛流下的眼淚是粉色的,到下午兩點左右我回到二樓,我從鏡子裏看到我的眼睛通紅,嘴巴也歪了,這才知道是王玉峰打的。我躺了一個月,也是超期關押一個月。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日獲釋。我被迫害後,頭經常麻木疼痛、健忘,出門找不到家。
被再次非法勞教 張志捷滅絕人性逼寫五書
二零零六年四月四日,我下班回家發現居委會主任和四五個警察正在抄家,搶走我的書、丈夫做生意的兩萬元現金、和孩子的電腦。他們把我抬到車上拉到新江路派出所。到晚六點多鐘他們讓我丈夫走,還說:她現在不交待,到半夜甚麼都說了。當時我對丈夫說:「如果我死了,就是他們害死的,你妻子沒有罪,我是甚麼人你最清楚,一定為我伸冤」。他們把我拖到很髒的小黑屋?弄到鐵椅子上,開始逼問我書是哪來的?有個惡警說:「郝治美你知道吧,她就是我們弄死的」。他們給我戴上頭盔,有抻胳膊有抻腿的,然後往我後腦打了一棒子,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他們把我抬到市看守所,於五月十日再一次把我劫持到勞教所。
勞教所對我強行轉化,七、八天不讓睡覺,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強迫我幹活。正如那個隊長張志捷叫囂的:「我們不打你,也不罵你,共產黨有的是辦法治你」。就這樣我被折磨得處於昏迷狀態,有一次我在昏迷中,張志捷指使別人把著我的手寫了所謂的五書。我決不承認這卑鄙的行徑,她們就嚴管我並給我加期。一次所裏迫使我們穿囚服,我拒穿,她們就給我上刑,有一次我被罰坐了十天鐵椅子。
齊齊哈爾市郵編:161000 區號:0452
齊市龍沙分局:0452──2414110
新立街派出所:0452──2816792
新立街派出所孫岩所長:13836206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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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哈爾市政法委書記馬佔江
齊齊哈爾市政法委副書記:李文傑
齊齊哈爾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289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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