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運作邪教化
湖北省洗腦班的工作人員有四種人:幹部、陪教、幫教和保安。幹部一般來自「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系統或監獄,陪教一般來自社會或監獄,幫教是被挾持的原法輪功學員在高壓和謊言欺騙下成為猶大,保安則是從各警官學校招聘來的臨時工。
這四種人擠在一起製造出一種令人吃驚的氛圍:共產邪教的氛圍。在這裏,十畝之地內的新建房舍儼然是一座監獄般的「教堂」,過時了的馬列主義居然被當成課來上,成了「教堂」的教義。在這裏,每天都有各種大會小會,會議精神永遠是排除一切思想異己,必須無條件忠於共產黨,其實它詆毀一切神,卻把中共自己標榜為永遠正確的神,它逼迫人們擁護中共,如同對邪教頭子的崇拜一般;宗教有聖歌,這裏不時的從牆內傳出歌頌中共的歌曲。它用各種虛假荒謬的信息和威逼利誘將幹部、保安、陪教、幫教進行洗腦並施以精神控制,使他們成為「教士」,然後驅遣他們去給別人洗腦,妄圖控制每一個人的精神;它鼓吹暴力,聲稱「跟中共講道理等於自取滅亡」,正如邪教用暴力來控制信徒;它否定有神論,扼殺人性;它聚斂錢財,為期四十天的洗腦,要榨取每個受害者不下六千元。湖北省洗腦班具有十分濃重的邪教色彩,是一個以負責人張幸福、劉勇軍、江成方等人為核心一個的組織嚴密、運作成熟的邪教團夥,對中共頂禮膜拜、全力維護著中共的利益。
管理手段黑幫化
出於邪教團夥的本性,湖北省洗腦班雖美其名曰「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從抓捕法輪功學員,到實施洗腦轉化,毫無法律而言,從其表現可謂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黑幫組織。
洗腦班可以不經任何法律程序,綁架全省各地的法輪功修煉者,其中包括遭冤獄刑滿釋放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修煉者在這個中共私設的監獄裏,被監禁於鋼條、鐵網封閉的房間內,由幾人輪班看管,從早上七點多到晚間十點或更晚被逼迫「轉化」,即放棄信仰,絕對服從「黨」。期間禁止煉功人出室半步,他們的手錶也被沒收,手機信號被屏蔽,夜間睡覺不許關燈,人身自由、通信權利均被剝奪。洗腦班拒絕家屬探望,無理剝奪親屬探視權。
湖北省洗腦班二零零二年開班之始就不斷傳出濫施暴力的報導,僅舉幾例: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位六十七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遭到毒打,造成身體多處內傷,生活不能自理。另一位老人被圍攻及毆打,致使不能起床。
二零零七年八月,麻城法輪功學員戴從禮被罰站三十五天,被管教龔建打落門牙,並遭開水燙、煙頭燙等酷刑,致使記憶衰退、頭髮全白。
二零零九年九月,法輪功學員路有根目擊四警察為逼迫法輪功學員就範而卸掉其下巴的情形:「只聽得『喀嚓』一響,被折磨的學員的下巴就被卸下了。整個下臉頰、嘴巴都耷拉下來了。惡警再強行灌食時,那位學員一點反應都沒有了,就像死去了一樣。」
洗腦方式流氓化
為了動搖法輪功修煉者的信仰,湖北省洗腦班的洗腦方式變得更加圓滑,也更加流氓。
湖北省洗腦班每日例會制定各種「心理戰」方案,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其中最主要的手段就是利用一批被洗腦的幫教來實施轉化工作。這些幫教,依照中共意圖,時而圍住法輪功學員,編造謊言、對法輪功講法逐字逐句反向歪曲、篡改本意,時而不間斷播放歪曲事實的謊言,時而聘請武漢高校所謂專家來此宣講擁護中共的陳詞濫調,時而設計安排幾個受過洗腦的人物表演「回訪劇」,哭訴感謝洗腦班的「春風化雨」。當這些招數不靈了,他們就開始嘲笑學員抵制迫害的正義行為、侮辱修煉人人格,撕下偽裝以判重刑、勞教相威脅。這些幫教包括:王紅髮、丁星樵、包愛華、劉立安、季童立、尹雙平等人。
二零零二年,華中師範大學中文系教工王浩雲,在長達一個多月的精神和肉體的折磨下,王浩雲疲憊至極,被逼到了生命承受的極限,精神崩潰,從洗腦班出來後不久即離開人世。
從以上事實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是中共邪教龐大體系中的一部份。一旦中共依靠暴力和謊言支撐的一切分崩瓦解時,中共及其洗腦組織必將受到正義法律的懲處。我們正告那些參與洗腦班惡行的人員,不要為了眼前而失去未來,被歷史的大潮捲入無可挽回的可悲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