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楊先生也和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去北京希望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卻遭到當局的抓捕、勞教,當他勸當地「六一零」頭目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時,他再次被無理關押。後來因在家煉功被非法判刑。期間,他多次遭到警察的刑訊逼供,被獄警和犯人毆打,但他仍然和迫害他的人講述法輪功的真相。
以下是楊永利自述多年來所遭受的迫害。
認定真善忍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一位煉法輪功的學員把《轉法輪》書拿給我看,我當時看到李洪志大師的法像慈眉善目,是那麼可親可敬,又看到書中真、善、忍三個字,我就十分肯定地說:「這是個好功法」。幾天後我就請來《轉法輪》和《法輪大法義解》兩部寶書,從此走入修煉大法的門。
迫害之初遭抄家
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正當修煉法輪大法的人與日俱增,江某某悍然發動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一時間黑雲壓頂,大有天塌之勢。中共利用所有宣傳機器造謠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利用軍警、特務大批抓捕法輪功學員。我們這裏也是人人過關、個個表態,否則就抓人。有一天警察突然闖入我家,就說我煉功了,把我抓進派出所,勒索我五十元人民幣。後來,派出所、鄉、村幹部非法闖入我家中翻箱倒櫃,搶走許多大法書籍、組合音響一台、電視機一台。從那以後,警察多次派人上門騷擾,暗中監視。
去北京證實大法,遭關押、非法勞教
我看到其他地區法輪功學員紛紛進京證實大法,我也決心去證實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我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和同是修煉人的妻子去北京證實大法。到了天安門廣場還沒來得及打出橫幅,就被便衣警察跟上了,把我拽到一邊問:「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為了打橫幅,沒有正面回答他,我說我是探親的。這時,那個警察向一輛警車一擺手,警車就向我開了過來,停在我的跟前,這時我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隨後,我就被警察連踢帶打推上警車。不一會兒,我妻子也被推到警車前,她也喊了「法輪大法好」,也被綁架。
那天,我知道的,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上百人,都被關進天安門廣場派出所的地下室,我們集體喊:「還大法清白!還大法師父清白!」等口號,並且齊聲背誦《洪吟》。當日下午三點左右,我們被分別拘送到北京市區各派出所。
我和其他兩名同修被關進北京市遼化興城派出所。那個所長和我談話,我向他講了大法如何好,我們為啥進京護法。晚上我們住在辦公室,警察問我姓名和家庭住址,我不說,就被扣在禁閉室的老虎凳上,手銬卡進肉裏,卡出血。當天晚上,他們對我搜身,從我身上搜出身份證,把我送到朝陽駐京辦事處。剛到辦事處,警察李國強就踢了我一腳。他們把我們十二人連夜押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我被非法關進凌源市第一看守所。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溝門子派出所李國強、楊貴敏、許雙等人對我們私設公堂,非法審訊,並對我們拳腳相加。惡警把師父的法像卷緊,扒下我的褲子,用師父的法像卷打我,師父的法像被打碎,我的臀部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們還說一些誹謗大法、侮辱師父的話。不讓我大小便,我的腿被打得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在看守所的一個月中,如果沒有大法的力量支撐,我就得精神分裂,夜裏突然坐起,感到胸部悶的慌,這時我就背誦師父的《洪吟》,過一會兒就好了,此症狀直到回家後才消失。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關進朝陽教養院迫害。
由於學法不深,求安逸心重,違心地寫了放棄修煉的所謂「四書」,為的是少吃苦,早回家,回家後再從新修煉。後來才知道那是變異了的人的想法。
在被非法勞教期間,我吃了很多苦,被調到普教大隊進行苦役勞動十五天,挨犯人打罵,吃不飽飯。還得給教養院餵豬。被迫害一年零五十天後回到家中。
勸告六一零頭目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遭綁架、毆打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我給鄉「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法律之上)頭子龐雨俊打電話,勸他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又被溝門子派出所綁架。在「六一零」辦公室裏,我被銬在暖氣管子上,龐雨俊坐在椅子上說:「別說你,就是付佔奇(法輪功學員)都讓我制服了,你看他現在老實了吧!」他還說了很多誹謗佛法的話。他揚言:「我讓我那兩個兒子收拾你家那幾口子。」他說夠了就脫下自己的膠塑布鞋,手握鞋子狠狠的打我的頭部、面部,我的臉被打得流出鮮血,臉腫得變了形,白眼球充血,兩眼腫的只剩一條縫兒,走路都晃晃悠悠的,又非法拘留我四十五天,勒索我四百多元錢才放我回家。
在家煉功被判刑
二零零四年三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有三個人在我家煉功,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在夜間十點多鐘,凌源市國保大隊付延齡、陳志、王桂林,溝門子派出所郭文華一夥警察前來綁架了我,並搶走師父的法像、法輪圖和煉功帶。次日又抄走《明慧週刊》、小冊子、組合音響一台、現金三百元。第二天警察把我從溝門子派出所押送到凌源市國保大隊。付延齡、陳志、王桂林一夥將我按倒在地,拳打腳踢。還有一惡警(不知姓名)雙腳踩在我的兩條小腿上,他踩了一會兒突然下去蹲在一旁說我踢他了。其實那是他迫害法輪功學員遭了報應。他們讓我大字形站立,用各種手段折磨我到次日凌晨兩點多鐘,二十五日,我被行政拘留,被關進大河南拘留所。
四月六日,國保大隊警察把我帶到他們的辦公室非法審問,我拒不配合。陳志把我按倒在地又踢又打。還當著我的面燒毀師父的像。我說:「你們那樣做會遭報的。」陳志說:「你有能耐現在就讓我頭疼,我就服你。」他們理屈詞窮時,就扒我的褲子,用我的皮腰帶打我。當打我幾皮帶後,我大聲喊:「師父!救救我!」這時,陳志一下就停住了。王桂林也鬆開抓著我的手,是我的正念起了作用,師父才能幫我。我的臀部又被打得青紫色,左小腿起一個大包。當天被非法批捕,被關進凌源市第一看守所。
五個月後,凌源市法院在國保大隊的指使下,沒通知家屬私自開庭。審判長是張立軍(女),開庭的整個過程我已記不清了,我對所有簽字一概拒簽,我一再陳述我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無罪。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六日,我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被押送到錦州入監隊。
九月二十四日又被非法押送至盤錦監獄三監區四分監區迫害。
在監獄中反迫害
剛一進監獄時,和新去的犯人一起進行入監學習,有一姓李的年輕科長在講台上,把我叫到講台前,問我:「你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又說:「你打算活著出去,還是死著出去!」我回答:「我又沒有罪,我憑甚麼死著出去,我當然要活著出去!」
我剛一進監獄,就受盡了惡警和犯人的打罵,帶工隊長梁友會嫌我走路慢就打我。我給監獄長投信,後來他不打我了。過一段時間那個梁隊長看我和別人不一樣,也知道我學大法,轉變了對我的態度。有個叫夏春雷的帶工隊長一直很邪惡,我多次向他講真相,他一直打我。
零五年四月一日,我因反迫害不勞動,被中隊長劉榮福看見,他下了摩托車就奔我來了,到了我跟前,一邊罵著,一邊上前就抓著我的衣領子,把我按倒在地,用腳踹我的頭,踹了好幾腳,我的臉被踹出血,踹完他就走了。我坐起來大聲說:「我煉法輪功沒有罪,我就不幹活,你打人,我告你!」我挨打就絕食。
第二天,我被他們關進禁閉室,銬在老虎凳上一天。晚上,李副大隊長找我談話,他首先承認中隊長打人是不對的,又說我不幹活也不對。我就向他講大法的真相,講了我不勞動的原因。後來,讓我到手工藝車間去幹活,我還是不幹活,又被管教科長王忠海踢我胸部重重一腳,踢的我好一陣子上不來氣,又把我關進禁閉室,銬在老虎凳上一個多小時。
又因不幹活,被一中隊(一分監區)的覃洪軍指導員(管手工藝的)打了我,並且又給我關了禁閉。我所在的中隊犯人王志岩和那個指導員說:「我們中隊長打了他,都得給他說好話,你還敢打他?」那個人一聽,馬上到禁閉室給我道歉,並給我放了回來。其實是師父利用那種形式保護弟子。
過了幾天,讓我去稻田勞動,我不出工,他們讓兩個犯人往外拖我,到了監獄大門外,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大門外側站著很多幹警,四中隊隊長劉榮福發瘋一般就衝我來了,奪過犯人手中的警界旗就打我,旗桿兒是用五公分棉槐棍做的,我被他打得胳膊、大腿、後背一條一條的血印,立刻都腫了起來,有的地方還流清血湯子。第二天,另一被迫害的同修鼓勵我一定堅持到底。以後我照樣不出工。一天,我被兩個犯人架著走,我還喊「法輪大法好!」四中隊的指導員張雷手拿兜子在後面打了我一下子。到了稻田,我就坐在地頭上打坐煉功,那個中隊長劉福榮到我面前,我還照樣煉。他瞅瞅我說:「煉那玩藝有啥用,能頂飯吃嗎?」我就和他講真相。
後來,他們就不讓我出工了,我在監舍學法煉功,幫犯人縫洗衣服,向他們講真相。我寫申訴狀,以申訴的形式向幹警和犯人講大法的真相,我讓犯人傳看申訴狀,使很多人明白了真相。
以上是我被中共迫害的全過程,但有很多細節還沒一一敘述,被迫害時間總計:四年九個月零二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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