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孫振香,今年六十一歲。一九九八年十一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不長時間,我身上的膽囊炎、腦動脈硬化、心臟病、全身疼痛等疾病都不翼而飛。我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幸福,那可是用語言無法表述的。
迫害開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當時馮格莊鎮政府、馮格莊派出所的人天天到我家逼我寫「不學法不煉功」的保證書。當時我雖然剛剛煉功才半年,可身上所有的病都消失了,所以不管他們一天來幾趟,我就是不寫,也不簽字。
當時在我家有個刮泥子的年輕人,他說:「大娘,你就不能說個不煉了,免得他們整天往這兒跑?」我說:「法輪功這麼好,我不能說假話。」他們連著往我家跑了有半個月的時間,最後有一個女的來說:我給你寫了不學不煉的保證書了。我說:「你寫的不管用。」
一九九九年八月的一天,萊陽馮格莊派出所所長宮信偉派人到我家叫我去派出所辦的洗腦班,我沒有去。第二天中午,派出所警察開著警車到我家,把我拉到派出所。剛下車,宮信偉就衝著我大叫:你昨天為甚麼不來?看你臉大的,還得去接你來,不行就把你送到市裏辦的班。
進京上訪遭綁架、折磨
馮格莊鎮政府、馮格莊派出所的人就這樣經常開著車來我家騷擾,監視我,他們就害怕我去北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晚,他們又開車到我村,叫上村長董秀堂一起闖到我家,把我丈夫和兒子叫到大隊辦公室。政府人員對他倆說了一些話,給他們施加了很大的壓力。第二天早上,他們又來我家騷擾我。我想:這麼沒完沒了的不講理,不如我到北京去上訪。
十月七日,我在北京穆溪公園被北京警察劫持,他們把我帶到海陽駐京辦。海陽市公安人員鄒榮因為我不報姓名、住址,就把我高高的銬在暖氣片上,我只能腳尖著地,還毒打我,侮辱我人格。
我丈夫和兒子都在我們駐地的部隊單位工作。政府人員又找到了部隊,飛機場站官員幾乎天天找我丈夫和兒子談話,叫他們每天去就是要他們保證看好我,別上北京,並對他們施加壓力。當時在單位裏,我丈夫和兒子在壓力下,回家對我的態度也越來越差,摔摔打打成了家常。兒子讓我寫保證交給部隊,我說我沒有錯。地方和部隊官員經常來我家騷擾,導致我們夫妻幾乎到了離婚的地步。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六日上午,萊陽「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孫洪進、郭文興、於在祥等幾個惡警來我家騷擾,當時我不在家。四月二十日中午,孫洪進、郭文興、於在祥再次闖入我家,不講任何道理把我劫持到萊陽「六一零」洗腦班。他們天天放污衊大法的邪片,誘騙學員寫甚麼不學法不煉功的保證書。四月二十七日下午,我的身體很不舒服,他們不管不問,也不讓我休息。到了晚上七點多鐘,他們給我量血壓,結果低壓110,高壓210,心跳120.當時中醫學校的兩位醫生告訴「六一零」人員說:趕快送醫院搶救。他們把我送到醫院,在醫院住了一天半的時間,「六一零」就又把我帶回洗腦班繼續迫害,家人又被勒索二千元錢,他們才放我回家。
女兒受驚嚇幾乎喪命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三點多鐘,惡警尉海波、宋慶光(後遭惡報身亡)、劉鵬、孫洪進、冷志松、王磊、尉某某等十幾個惡人,沒有任何手續來我家抓我、抄家,把我家八間房子全抄遍了,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光碟、電腦、刻錄機、打印機、隨身聽、兩塊手機、空白紙等,就連我孫子的小學生字典、兒子常用的大小鉗子、螺絲刀都搶去了。當時尉海波惡狠狠的說:我就是你們法輪功所報的惡警尉海波,今天要不是看著你家人的面(指我有病的老伴)沒打你,我就不能輕饒你。另一惡人給我戴上手銬,強拉我上車。我還沒有走出家門,就聽丈夫哭得不成聲。他們把我劫持到萊陽洗腦班。到了洗腦班,尉海波就狠毒地打我,不到半小時打了我兩次,專打我的頭和脖子。
當時我的女兒離預產期還不到三十天,知道我又被惡警抓走,她擔心的一夜之間全身浮腫,簡直不像人樣,我看到後很是心疼。第二天女兒和女婿去洗腦班看我,女婿因為和孫洪進的妻子是一個單位的,就去找他求情,孫洪進威脅我女兒和女婿說:至少判她十年,女兒和女婿當時都嚇得直哭。和我見面不到十分鐘,他倆就走了。後來才知道,女兒因承受不了打擊,生命出現嚴重危險。女婿打當地120救護車把女兒送到了醫院。女兒到醫院後,冒險做了手術,當時五六個親人晝夜不離身的看護著,大人、孩子搶救了五、六天才保住了性命。
被非法勞教
當時,惡警逼我說出和誰認識、和誰聯繫,我拒不配合。逼了一天的時間,他們甚麼也沒得到。二十二日傍晚,他們把我關進了萊陽看守所。二十三日上午非法審問我時,「六一零」有六七個惡警一起辱罵我。二十九日,尉海波、冷志松又非法提審我,尉海波問我話,我不配合,他破口大罵。臨走時,尉海波說:我沒有時間和你噹噹。我走到提審室門口,尉海波和冷志松一邊一個,尉海波朝我拳打腳踢,當時我左邊的耳朵就聽不見了,眼前甚麼也看不見。我很艱難地回到監室,有人問我:你的臉怎麼了?我說:尉海波打的。在看守所,惡警天天逼我做奴工。惡警宋雪麗、王麗燕天天就跟潑婦似的辱罵我。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六日,我被枉定了一年半的勞教。惡警開車把我和另外四個法輪功學員送到淄博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四大隊。當時我的身體不合格,勞教所不收。當天中午尉海波請勞教所領導的客,就是為了把我送進勞教所。
在勞教所裏,我不配合惡警,他們就不讓我睡覺,罰我站。一天惡警劉青對我說:你吃了勞教所的飯,你就得「轉化」。「這不是我願意來的。」我就這樣回了她一句,她朝我就打。一天在洗手間,我一個仰面倒在地上。經醫生檢查,我的血壓高壓二百多,低壓一百一。一天劉青叫我到醫務室測血壓,她對我說:血壓高就應該天天跑步鍛煉。我說:你看哪個血壓高的人跑步了?再說在這個地方有鍛煉的條件嗎?
在勞教所吃藥不見效,他們就叫我到監獄醫院。從監獄醫院帶回藥來,所醫又說:這藥不管用,還得吃所裏的藥。很長時間,我的身體一直很不好。一天惡警范乃風又要我去醫院,我說:「我丈夫也有病,我不能把錢都葬送在這兒,白花錢也治不好病。她說:不用你拿錢,所裏給拿錢。他們強逼我去「八三」醫院住了三天。可是從醫院回來,我剛入四大隊的門,范乃風就叫我在住院單上簽名,這就意味著醫藥費自付。
勞教所四大隊隊長王惠瑛,副隊長孫華安排四個人看著我,一天測三次血壓,吃四次藥,本來降壓藥就有利尿的作用,他們還給我吃上利尿的藥,這樣我二十分鐘左右就得小便一次。他們這樣敷衍了四十多天,最後導致我嚴重的半身不遂。十二月三日,勞教所沒有辦法,通知我的家人把我接回家。
但回來後,王村勞教所、萊陽「六一零」、馮格莊派出所不斷地騷擾我和我的家人,他們安排惡人對我跟蹤、監視。一次我女婿問冷志松:誰打我丈母娘來?冷志松趕快推責任說:沒看見。(因為我女婿給冷志松送過禮,告訴他不要讓警察欺負我)。
奧運前又遭綁架
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晚上七點多鐘,我和同修張偉鳳出去發真相資料,被人惡告,惡警冷志松、劉洪川、呂德琪等四五個開著車,在離我家不遠的地方堵截我們。冷志松、劉洪川對我倆拳打腳踢,並野蠻的把我倆推上車。到了馮格莊派出所,冷志松把我倆銬在排椅上,不讓我們睡覺。第二天早晨、中午都不給我們飯吃。到了十點多鐘,「六一零」的惡警宋慶光和一個瘦個子,還有冷志松、劉洪川、呂德琪等六個人開著兩輛車到我們兩個家抄家。張維鳳被抄走了師父的講法帶、大法書。我的大法書、光盤、手機、隨身聽都被他們搶走了。劉洪川、宋慶光還用腳踢我的丈夫,宋慶光惡狠狠對我說:上次對你就是判的少了,要是多判 ,看你還敢不敢。
三月二日下午,惡警把我倆拉到洗腦班。惡警要我們看污衊大法的片,我惡警李國玉、蓋德奧說:到現在你們還在騙人,誰也不會相信這些的。第二天下午,冷志松、劉洪川又把我倆拉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辦公室,正好碰上柏林莊派出所所長也往看守所送一個打仗的人,他們用手勢對話問送幾個來了?冷志松指我倆說「就兩個」。原來惡警是為了保奧運,迫害好人完成任務。
在看守所裏,飯吃不飽,覺睡不好,又不能學法煉功,時間不長,我十年前的心臟病復發了。看守所所長王寶剛、獄醫黃某認為我是裝病,不懷好意的帶我去醫院檢查,結果醫生說心臟病很厲害。他們又非法定了我一年「監外執行」。四月四日,家人從看守所把我接回家,冷志松又趁機勒索了我家人一千多元錢。
丈夫在悲憤中離世
這幾年由於邪黨惡徒對我一次又一次的關押迫害、對我丈夫的打罵侮辱,再加上丈夫單位對他的施壓,給他的身心帶來了無法言喻的痛苦。二零零八年的十二月,我丈夫帶著無限的牽掛,離開了人世。
這就是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和我的家人所遭受的邪惡迫害。說出來看挺簡單的,其實真正承受的,那可是用語言無法表達的。我和我家人所遭受的迫害,只是邪黨迫害大法、迫害億萬法輪功學員及家人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