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次遭迫害 信師信法意更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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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八日】我是一名普通的農家婦女,在親戚同修的幫助下,於九九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之前,我有腰椎盤突出、風濕性關節炎、坐骨神經痛、神經衰弱等,毛病很多,修煉後全部不治而癒。後來家人也先後得法,丈夫、兒子、女兒、公爹、大姐、弟弟、媽媽及弟媳一家人。沒有迫害之前,我們家可以說是一個修煉的大家庭。

至今,我還記得初次得法學功的情景。那是九九年的二月份,已經開始修煉的姑媽為洪法,邀請了好多人一起,準備學功,家裏地方太小,裝不下,就到場外面,掛起法輪功的旗子,錄音機裏面放著煉功音樂,大家開始學。因為隔壁就是鄉政府,當時鄉政府正在開甚麼會,嫌我們在外面太吵,有人出來把旗子和錄音機收走了。姑媽和他們交涉。這時其他人等不及,就走了,剩下我還傻傻的坐在那等。

過了好久姑媽回來,看到我還在那,問我:你怎麼還沒走?我說:我還沒有學完呢!當時心裏沒有任何想法,腦子裏面空空的,就覺得要學會法輪功,不學會,我就不走。就這樣我得法了。從得法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沒有動搖過對師父對法的堅定信念。

大法真的改變了我

修煉以前因為和公公一家的關係處理不好,日子很難過,丈夫也夾在中間為難,不好做人。生了大女兒後,我就像看破紅塵了一樣,儘管不懂出家的意義,但是總想出家就好,非常討厭身邊這些爭爭鬥鬥的人和事。

煉功學法後,我改變了很多,心也踏實了,對公公也不像以前那麼兇了,還主動贍養公公,給老人送糧食,這要是放在以前,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我的改變讓親人看到了大法的威力。有一年乾旱,村子裏的人都為用水爭吵的不可開交,我家的地就在水塘旁邊,但是我們家沒有插上水稻,村幹部很奇怪,就問這是誰家的地?在水塘旁邊都不種水稻?我回答說是我家的,我之所以不種水稻,是想把水留給比我家更需要種水稻的人,我們家人可以出去打工掙飯吃,但是鄰居家裏有的老的老小的小,不種水稻就沒飯吃……我的改變村裏的人都看到了,是師父和大法把我變成了一個好人。

五次遭殘酷迫害

九九年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我那時候很少看電視,聽到姑媽同修說法輪功被「取締」了,很多人去了北京,問我去不去?我說去。我想這麼好的功,這麼好的師父,政府怎麼要取締呢?要去看看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此後,我先後五次被邪惡殘酷迫害。

九九年七月,我背著丈夫和另一名同修去了北京,走之前,叮囑女兒同修:如果我一個星期不回來,你想去也可以去北京,如果你也不回來,兒子想去也可以去北京。那時的狀態就像剛開始得法時那樣,心裏甚麼也沒多想。

到北京後,因為人生地不熟,又不怎麼會背法,但是憑著記憶裏的一點師父講法,在大街上憑直覺就聯繫上了北京當地的法輪功學員,我們被他們安排在了一所房子裏。當時那裏已經聚集了好多法輪功學員了,每天都有北京學員送來饅頭和鹹菜給各地來的法輪功學員們食用。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每天都有狀態好的學員去天安門證實法。

有一天,我也去了,但是,還沒開口,就被惡警帶走了。我被關到一個地方,大概在北京市郊。去那一看,一個不大的房子裏面就關了有一千多法輪功學員。當時我們一千多人齊聲背誦師父的《洪吟》,聲音洪亮,響徹雲霄,邪惡害怕極了,連忙跑來把門窗關的死死的,這感天動地的一幕,如刀刻一般留在我的記憶裏,至今讓我記憶猶新。後來,我被送到地方看守所,非法拘禁了一個多月,絕食四天,被灌食一次,因丈夫在外活動,簽了字,交了錢,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師父生日之前,當地鄉政府又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在地裏幹完活剛回家的我和丈夫騙到了鄉政府,非法關押起來,剝奪了我們的行動自由,說是為了防止去北京上訪。當時抓了四家一共六個同修,關起來也不給我們飯吃,後來兒子給我們送飯,因為說了一句給同修送飯,也被抓了進來。惡人當著我的面折磨兒子,讓兒子背著手,半蹲著,扮成青蛙滿地蹦,這次前後被迫害了半個月,其他人被放回家後,我和姑媽兩人又被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在襄樊打工時,我和三名法輪功學員一起發放真相資料,被惡人發現,我與另一名同修被綁架。在當地看守所關押了一個多月,因惡人非法勞教我一年,我們不配合邪惡的安排,在看守所一起絕食。絕食十二天後的那天晚上,惡人把我們扔出了黑窩,我走脫了。第二天,惡人又返回綁架我,沒有得逞,但是另一名同修被綁架走了,送沙洋非法勞教了一年。

二零零一年四月,當地邪惡組織非法從我家搜出真相資料、小耳朵器材等,惡警要我說出這些東西的來源,我不說,被惡警銬起來毒打,折磨了三天三夜,不讓睡覺,我始終沒有說出這些東西的來源。後來被非法拘禁了一百五十天,當時邪惡將我勞教一年半,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安排。

在第一次送沙洋勞教時,我就提前絕食了九天。一路上,不停的背誦《洪吟》,背我會背的所有師父講法。六、七月的大熱天,送我的警察熱得不停的喝水,他們每個人差不多都喝了六、七瓶礦泉水,看到絕食了十來天的我滴水不進,還沒事人一樣,都覺得不可思議。到沙洋體檢,查出來我有心臟病,沙洋不收,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保護了我。

退回看守所一段時間後,我開始了第二次絕食抗議,這次絕食了17天。惡人殘忍的給我灌食、隔一天灌一次,還強行給我打點滴,打點滴用的是高濃度鹽水。打完後人乾渴難忍,心頭象有一把火在燒烤,那種感受真是生不如死。這次絕食過程中,在最後一次打點滴時,看到惡人給我準備的那麼多瓶鹽水,我有點害怕了,怕心上來,導致我此次絕食沒有達到效果。

再次送沙洋勞教時,體檢查出來有皮膚病,沙洋又不收。兩次沒有把我送走,後來我又絕食了五天,一起被關押的幾位法輪功學員給了我很大的幫助,照顧我,幫我堅定正念,和我一起學法背法,外面的學員們也發正念營救,加上家人的活動營救,我最終闖出了黑窩。

二零零八年五月份,我與三名同修一起在湖北廣水市發放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惡警抓我們時,一名男警察因為我不配合邪惡的安排照相,在眾目睽睽之下,揪著我的頭髮往牆上狠狠的撞,撞了十幾下,用力很猛,一旁的同修看到我的頭上都撞出火花來,另外的兩名同修也被此惡警狠狠地毒打,有一名警察出來阻止這個惡警行惡,看來警察當中也有良知沒有完全喪失的人。這次非法將我勞教兩年,在看守所拘禁了一個多月,我們又一起絕食24天,與三名同修一起闖出了黑窩。

與姑媽同遭迫害,姑媽被迫害致死

回家三個月後,惡人又上門綁架了我,與我一起被綁架的還有幫助我得法的姑媽。這次被迫害的非常嚴重,姑媽同修在這次非法關押期間,被邪惡迫害得失去了生命,(姑媽同修被迫害致死已經有同修專門報導,並已在明慧網曝光)我也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在生死關頭,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終於闖過來了。在今年法輪大法日到來之際,我覺得有必要把這次邪惡迫害我的詳細過程寫出來曝光。

這次絕食,大概從九月五日開始,我和姑媽一起堅持到二十四日,被惡人發現了,開始用粗暴殘忍的方式給我和姑媽灌食。惡人讓我們坐著,幾名刑事犯踩著我們的膝蓋,揪著頭髮把頭往後仰,然後用火鉗把嘴撬開,看守所的所長親自來灌。姑媽同修當場就休克了,食物被灌到了氣管裏,當時看守所沒有採取任何搶救措施,任由姑媽同修因窒息而死亡,他們把屍體直接送到了冷凍庫。如果當時採用氣管切開方法救姑媽同修,完全可以救得了,但是他們沒有……而且,我懷疑姑媽同修被送入冷凍庫時,還沒有完全死去……後來姑媽的親屬發現屍體的雙手還有移動過的痕跡。姑媽同修比我年紀還小,死時只有四十四歲,她活著的時候,為了洪法、講真相,幾乎跑遍了我家鄉的每一個村莊、每一個角落……如今,過去快兩年了,可是想起她,我就會淚流滿面。

姑媽同修被迫害致死的那天,我也被強行灌食,虛弱得正在嘔吐,人只有喘氣的份,已經摸不到脈搏,看守所因為姑媽的死去,怕我也會死去,就把我送醫院了。到了醫院,給我掛著氧氣,做全身體檢,也沒有查出任何病來。在醫院裏躺了十來天,身體極度虛弱,動都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但是我心裏非常明白,頭腦也很清晰,躺在床上一直在背法。我每天不停的吐,吐到後來,吐出來的都是黑色的苦膽液了,醫生說這人已經沒救了,惡人害怕了,怕我死在醫院裏,十月四日,就讓家人把我帶回了家。

這次闖出黑窩後,親戚朋友都來看我,公爹說:人都這樣了,誰也救不了了,只有求師父!快快去把法輪大法師父的法像請回來(我家一直都掛著師父法像,這次邪惡抓我時同族的一個叔叔把師父的法像取走了)!我很清楚,只要我闖出來了,我就會沒事。丈夫也是同修,知道我每次被迫害的很厲害,但是都挺過來了,所以心態也很穩定。

回家後,我就不吐了,開始喝了一點豆腐腦,一包豆腐腦分了三次喝完。慢慢的可以喝一點湯水了,然後可以吃飯了,七天後,我就完全恢復了。感謝慈悲的師父,一次又一次的呵護我走過邪惡的瘋狂迫害。

經過了這些迫害,更加堅定了我信師信法的心,感覺身心也一次比一次得到淨化和提高,也愈加堅定了我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決心。現在我們一家人全部離開了家鄉。雖然背井離鄉、流離失所,但是我們一邊打工,一邊做著救度眾生的事,沒有辜負師尊的慈悲呵護與苦度。

我不善於說話,也不會寫,心裏的感受沒有辦法表達出來,只知道要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好三件事,也從內心裏面願意做好三件事,以此來兌現我們的誓約,完成我們來在人中的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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