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陽於2008年照 |
迫害前的戰陽
戰陽一九七一年五月出生,大專文化,曾學過服裝設計和針灸兩個專業。家住哈爾濱市南崗區學府路黑龍江大學家屬樓,一九九五年十月中旬隨父母一起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戰陽曾患有的先天性心臟病、風濕症和婦科病都悄然消失。一九九六年春戰陽曾應聘於哈爾濱紅太陽保健品集團公司,做過產品廣播、出納等職,三年多的工作一直都很認真,是單位的業務骨幹,多次被評為優秀職工。
修煉後的戰陽整天是滿心滿臉的高興,因為她明白了人生存的真正意義,知道了生命的可貴。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活得真誠、幸福充實的女孩,十年來承受著無端的迫害,在痛苦中煎熬著、期待著人心歸正的那一天……。
去省府上訪被列為重點迫害對像
十多年前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迫害良善的元凶江氏集團以國家的名義對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進行了全面的打壓,為了向政府和各級領導證實法輪功對民族、社會和家庭的極大益處而不應受迫害,戰陽和爸爸媽媽一起到省政府上訪,一家人被非法關押了一整天,他們被送到離市區較遠的一所學校裏,那些看著他們的警察說:不許上訪。下午被關在市區各處的煉功人被強迫聽央視誣陷法輪功的造假新聞。上訪者在被強行記錄了姓名、家庭住址、工作單位和聯繫電話後,很晚才讓這三口人回家。
人被單位保衛處領回後,就一直被哈爾濱市公安局、南崗區公安分局、哈西派出所、單位、街道(哈西辦事處)等中共組織列為重點迫害對像。黑龍江大學為此成立了五人「轉化」組,接下來是所在街道辦事處、哈爾濱市和南崗區的公安國保不斷的以工作為由對他們不斷的騷擾。
南崗區政保科科長張金濱幾乎是天天待在戰家,黑龍江大學由一名「老紅軍」長期跟蹤做工作,逼其一家修煉人放棄信仰,跟邪黨保持一致。校黨委書記許師東還叫囂停發戰陽父母的工資,學校的同事知道他們每月用工資贍養著老人,都說要是停發了工資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結果戰陽父母的工資被停發一個月,這份工資至今未補發。儘管這樣也沒有動搖這一家三口人的修煉決心。
黑大私設公堂威逼、恐嚇,戰陽出現精神分裂
一九九九年十月四日早由黑龍江大學保衛處吳桂滿、孫忠光等四人都穿著警服來到戰家,滿臉堆笑的說:「戰老師、劉老師學校有事要找你們談談,讓戰陽也去。」並用車把三人帶到保衛處,把他們分別送入三個辦公室後,嚴加審訊(當時的負責人是處長劉剛,副處長李雪峰具體指揮),每人被一群身穿警服不認識的年輕人圍起來,氣勢洶洶。
當時戰陽是一個剛出校門不久,思想單純膽子又小的女孩,從未經歷這樣(約七、八個人)的場面。那些人大喊大叫的圍著她逼問,有的敲打桌子,有的在電腦上打字做著記錄:你們都跟甚麼組織聯繫?跟誰接觸?誰上你家去了?都叫甚麼名字?在一起搞了哪些活動?告訴你不能煉了,就不許出去聯繫。
黑龍江大學私設公堂,還有一些本校法學院的學生,他們也穿著警服,被教唆的耀武揚威、不屑一顧的樣子,表現的很邪惡,對戰陽不停的進行威逼、恐嚇,竟然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戰陽回家後,那噩夢般的場景帶給她帶來了無名的恐懼,這種感覺不斷的包圍著她,襲擊著她,她似乎看到屋裏到處都是猙獰可怕的穿警服的人在大喊大罵、吵吵鬧鬧的不停的照像、敲打桌子。戰陽躺在床上蒙著被子無法入睡,衛生間也不敢去。幾天後越發嚴重,她沒有辦法在家裏呆了,便去了親屬家(姥姥、姑姑、姨家等)五個多月,一直處在高度驚恐不安的狀態之中,在姥姥家也總是到處躲藏,甚至還走失兩次,給家庭及親屬帶來不應有的擔心、麻煩和不安!
當時,戰陽爸媽被軟禁八天,早晨車接晚上半夜送回家,樓外有警車和人看著,直到看守的十來個人相繼病倒無人看了,讓家人「簽保」,交居民委「看管」。期間哈市公安局一王姓的科長來黑大保衛處訓話,不許他們夫妻出校門一步,否則就抓起來。
戰陽的父母軟禁被放回後,就發現來女兒的神情不正常,很吃驚,就找到黑大保衛處處長劉剛說:你們對我們夫婦倆的做法就已經是錯的了,我們是學校的教工,可我們的孩子是家屬,你們把孩子嚇的精神失常。以後可能出現的後果你們是要負責任的。
在戰陽父母的據理力爭下,學校保衛處只好寫了一份證明,證實戰陽是在黑大保衛處受到驚嚇導致了今天這種不正常狀態,這些和修煉法輪功沒有關係。
戰陽流離在外前後五個多月,家人和親屬不斷想辦法為她尋醫治療,後經哈醫大神經科診斷為:精神受強刺激導致嚴重精神障礙,屬精神分裂。治療一段時間後,戰陽的精神狀態有所好轉, 二零零零年四月回到家中。
去北京上訪,遭酷刑折磨,病情更趨嚴重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戰陽和幾名同修到北京去上訪,被劫持回來,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在被關押期間,戰陽要學法煉功又被惡警綁在鐵椅上,手腳被刑具銬住,三天三夜不能動。同時惡警還用「小白龍」(即盛滿砂子的塑料管)毒打她。惡徒們覺的戰陽是個姑娘,可以用特殊的辦法「轉化」她,吃飯時有專人一口口地餵、要想小便用人在鐵椅子下面接。這些偽善的惡作劇仍然沒有使她屈服。
站陽的父母找到哈爾濱市南崗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張金濱,拿著黑大出的戰陽因在黑大保衛處受驚嚇而精神不正常的證明去要人,負責戰陽「案子」的國保警察韓秀文說:「這孩子精神的確有毛病,我讓她寫簡歷,她卻說找我媽去,還讓我給買衛生紙……」。戰陽被看守所關押二十六天後,終於回到了家中。
由於這次迫害,導致戰陽又常常自言自語,用耳朵聽牆。時而發呆,無聲自笑等等表現。
二零零一年七月初,戰陽無法回家棲身,她去找流離在外的媽媽時,被蹲坑的惡警再次綁架,又被關押一天多,致使出來後她的病情日趨嚴重。在恐懼的狀態中,她大聲呼喊,總說有人要害她,見了人就到處躲藏,她開始離家出走,在茫茫的夜色裏、在冰雪交加的晨曦中,在她曾熱愛的這片土地上,漫無目的地游走……。
和媽媽流離失所,時常走失、驚恐不安
二零零二年元旦,戰陽才被媽媽找到,回到住處戰陽經常大喊法輪大法好,師父啊等等。她的這些舉動常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告發,為此戰陽和媽媽被迫在市區內六次調換住所,在農村先後七次搬家。
二零零八年五月戰陽和媽媽去一個超市,媽媽告訴她去辦點事,讓戰陽在那兒等著她。可媽媽回來後戰陽已經不知去向了,直到半夜才由多個家人找到。三天後的半夜兩點多鐘,戰陽突然渾身抽搐,持續一個多小時,她面部表情非常痛苦,這之後的兩天中戰陽走路明顯不穩,搖搖晃晃的摔倒了好幾次,嘴裏不停地說著胡話;爸媽只好帶戰陽去醫院,途中她在汽車上又抽搐了半個多小時,經四個多月的治療才一點點的穩定下來;
二零零九年三月下旬,戰陽又開始出現驚恐不安的狀態,老說有人要害她,時而哭哭啼啼,時而用頭撞媽媽,還穿著背心、短褲光著腳往雪地裏跑,時而眼睛直勾勾的全身哆嗦,坐在火炕上一天一宿不動地方,尿在炕上也不知道,臀部和腳踝骨的皮肉都燙爛了也沒有反映。
即使這樣,當局還是不放過戰陽。 二零零九年六月的一天,轄區街道辦事處、派出所等多人又到戰家去找她,那些人被戰陽的爸爸厲聲斥責:你們把戰陽害得精神分裂還來找?家裏正愁沒人看管呢,這回就把她交給你們看著吧!那些人一聽轉身就走。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下午,戰陽穿著睡衣裙,手拎塑料包匆匆的離家,爸媽追出去已不見了女兒的身影,四天後才由一救助收容站通知領人,當家人見到戰陽時,她神情憔悴,瘦削了許多,身上粘了好多泥巴,兩條腿上到處都是玉米葉劃破紅腫的傷痕。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一日,戰陽隨媽媽外出再次走失,丟了半天一宿。第二天戰陽拖著疲憊的身子自己走回到闊別了八年的家,進屋就躺在床上一睡就是好幾天不醒,家人發現戰陽腳上穿的皮鞋磨漏了一個洞。
在精神病院遭電擊、被逼轉化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四日,戰陽的精神狀態每況愈下,經常走失,父母及親友只好讓她住進了哈爾濱普寧精神病醫院。
戰陽到醫院前,手裏死死地抱著一本用於修煉的大法書,誰要也不給,搶也搶不下來。到醫院後醫生說,我們有辦法。戰陽住進了醫院的第四病房,主治醫楊建華和該病房的詹大夫、徐大夫不是先給戰陽檢查身體、詢問情況,而是動手搶書,書沒搶下來,楊建華就叫來五六個人把戰陽綁在床上,他們欲把兩手捆綁上,但未成功,楊指揮人拿電棍電擊戰陽的身體,那本書終於被她們強行搶了下來。緊接著楊建華等人輪番的追問戰陽:你是煉法輪功的?戰陽說是,聽到這些她們驚恐萬狀,近乎於失去理智:這不行,你得和法輪功決裂,和你師父決裂,你必須得寫決裂書,戰陽明確的告訴她們:不可能,我不會和法輪功決裂的。
此時的主治醫楊建華倒像個十足的精神病人一樣大聲喊叫的讓她手下的醫護人員拿來電針通上電對一個剛剛入院、精神疲憊的女孩實施了一個醫生不應有的殘害手段:不說就電。強大的電流通過戰陽的虎口穴、外關穴等處(本來這樣的電針應該是治療偏癱病人的),詹大夫對戰陽邊電邊問:你跟誰學的?說!戰陽說:跟我媽,我媽身體不好,煉功煉好了,我也跟著煉。
那些人說不行,你不能煉,就是讓你和法輪功決裂,你不寫,說也行。一個毫無人性,毫無醫德可言的人就這樣使一個遭受了邪黨多年身心折磨的女孩做了一件她自己永遠都不想做的事情。
戰陽的小弟到普寧醫院看姐姐,見姐姐坐在那裏,被鐵鏈子鎖著,面部沒有往日親熱的表情、神情木訥。小弟的心陡然一顫,他在為姐姐承受著不公的苦難流淚。小弟回家就對媽媽說:姐姐太可憐了,他們弄鐵鏈子把姐姐鎖在那裏已經兩次了,我們把姐姐接回來吧。
戰陽被家人接了回來,她又和媽媽一起過著顛沛流離的苦日子……她的親人也承受著精神上的折磨和經濟上的重壓,不應支出的費用就高達十幾萬元。
這就是在中國大地上天天喊著的「以人為本」「和諧穩定」的謊言下,法輪功修煉者一家因不放棄修煉而招致的悲劇, 而這僅僅只是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這樣的慘案在中國大陸隨處可見!
參與迫害遭報應人員
參與迫害戰陽的人員已經遭報應的有:
張金濱:哈爾濱市南崗區公安分局原政保科科長,曾經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其非法勞動教養和非法判刑,二零零零年後已被「雙規」。
許師東:當年是黑龍江大學打壓法輪功的總指揮,黑大百十名煉功人中幾乎都被強行終止修煉,其中不放棄修煉的四名在校大學生學業未滿就被開除學籍,誰堅持煉就打壓誰。許師東公開在全校大會上叫喊:我就不怕惡報,就是不讓你們和法輪功的人聯繫。現在許師東得了很重的前列腺病,疼的嗷嗷叫。
宋 勇:當年哈爾濱市哈西派出所片警,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戰陽去北京上訪,宋勇到北京將戰陽劫持回當地。當時派出所向家屬索要三千五百元錢,宋勇得獎金二千元。宋勇現已得怪病,哪裏都治不了,整天在痛苦中度日如年。
吳桂滿:黑龍江大學保衛處工作人員,二零零七年患白血病死亡。
黑龍江大學 |
參與迫害戰陽的相關單位和責任人:區號:0451
原黑龍江大學黨委書記(已退休):許師東─13359708687(手機) 86608335(宅電)
保衛處處長:劉剛─13936242567
保衛處副處長:李雪峰
保衛處人員:吳桂滿 (2007年患白血病死亡)
保衛處人員:孫忠光
保衛處人員:許 兵 (原黑龍江大學黨委書記許師東的兒子)
哈爾濱市南崗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張金濱(已被雙規)
哈西派出所:原所長已調走,現任所長王××-86661484
哈西街道辦事處:王主任-86661209
哈爾濱普寧精神病醫院第四病房主治醫:楊建華辦公室:88083974
哈爾濱普寧精神病醫院第四病房醫生詹××(現已調走)
哈爾濱普寧精神病醫院第四病房醫生徐或許大夫
現任黑龍江大學黨委書記楊震:辦公室86608500、宅電:53646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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